衛是個年過半百的老大爺,凌思怡之前就合同的事來過幾次,所以對這個老板以及豪車座駕自然認識,根本就沒有阻攔便輕易放行。
將車子停好之后,凌思怡領著楚上了辦公大樓,張剛的辦公室在二樓拐角處,與他正對著的是鎮書記的辦公室,這間辦公室的大緊閉,兩人也沒有過多的關注,直接敲響了張剛的。
開的是張保剛,這家伙是真的怕了,自從青陽市邪街的醉酒吧回來后,就一直躲在這里沒敢面,生怕遇到楚這個煞星。
正所謂怕什么來什么,張保剛第一眼就看到面帶微笑的楚正站在面前,面部肌抖了一下,干笑道:“哥您來了。”
從張保剛的表情中,楚便直接消除了對他的懷疑,如果這種狀態的張保剛也敢有報復之心,那只能怪他楚眼拙(47章節全文字)。
張保剛排除之后,昨晚上打歡子的人范圍又縮小了一點,只剩下馬濤和黃強。
“張鎮長在嗎?”凌思怡見楚站在口不進不出也不說話,只好擠開楚說道,今天是來談判的,她可不想談判還沒開始,就鬧的不愉快,即便她比楚還要討厭這個張保剛。
“是凌總嗎,你可是讓我好等啊!”張剛迎了上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看上去完全忘記了楚潛入他家那天發生的事。
“原來大也來了,快里面請!”張剛朝楚和凌思怡笑了笑,轉頭怒斥張保剛,“沒看見客人來了嗎,還堵著,一點禮貌都沒有!”
張剛的熱情并沒有引起兩人的絲毫好感,楚只是冷笑一聲,凌思怡畢竟是生意人,俗話說抬手不打笑臉人,只好耐著子笑道:“沒有打擾到張鎮長吧?”
“沒有,沒有,快請坐!”張剛將兩人讓到沙發上,并且為楚點了一根中華煙,方才從文件柜里拿出一個檔案袋,說道:“咱們開見山,合同就在這里,我的東西拿來了嗎?”
凌思怡剛拉開隨身攜帶的包包,卻被楚按住,后者戲謔道:“張鎮長說笑了,我們還沒看過合同,誰知道是真是假,如果就這樣交換,你認為這可能嗎?”
張剛將檔案袋摔在桌子上,冷哼道:“我父子倆的命都捏在你手里,你認為我們還會在這種事上作假嗎?”
楚拿過檔案袋,交到凌思怡手中,笑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總要驗證之后才能把東西交給你。”
凌思怡將合同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過一遍,發現并沒有絲毫可疑之處,朝楚道:“合同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只有一份兒。”
楚知道,合同都是兩份兒的,甲方和乙方各持一份兒,如果凌思怡只在這份兒合同上簽字,等于沒有任何用處,在還沒有見到日記本和存儲卡之前,張剛很顯然不會這么輕易的將另一份兒拿出來(47章節全文字)。
“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現在可以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吧?”張剛淡淡道,這句話是對楚說的。
“給他!”楚沒有任何遲疑,在這方寸之間內,他動動手指就能將張剛父子給滅了,根本就不怕他們耍樣。
凌思怡沉吟了片刻,將日記本和存儲卡拿了出來,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扳不扳倒張剛父子對她的影響不大。
張保剛好似看到了一個絕大,眼中射出狼的光芒,一把抓過筆記本和存儲卡,這家伙顯然早有準備,將存儲卡放入讀卡器,插入電腦,驗過無誤之后,方才長吁了口氣,只要這兩樣東西在手,他們父子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張剛也檢查了筆記本,父子二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如釋重負,只是張剛的眼中多了一抹沉,雖然張保剛沒有看到,但楚卻看的真真切切。
“這是另外一份兒合同,你簽了字之后,咱們就兩清了!”張剛從文件柜里又拿出了一個檔案袋,語氣中有種掩飾不住的興奮,這些也被察言觀的楚把握到。
凌思怡也不客氣,對比了兩份兒合同,見沒有任何不同之處,直接簽了名,然后拿著其中一份兒和楚出了張剛的辦公室。
“爸,現在咱們終于可以松口氣了!”張保剛首先想到的是終于可以再次和那個臭屁來次暢汗淋漓的大戰,頓時興奮不已。
張剛望著辦公室虛掩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喃喃道:“難道你就不怕那個大把儲存卡里面的東西拷貝了一份兒?”
張保剛好似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興奮勁倏地消失無蹤,整個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雞,好半晌才恢復過來,但臉已經蒼白一片,急切道:“那該怎么辦?現在合同都給了他,如果他再提出條件,那我們......”
張剛冷笑道:“有合同就以為萬事大吉了嗎?別說三十年,三天我就能夠讓你們完蛋大吉(47章節全文字)!”
“如果爸你猜的沒錯,大真的拷貝了一份兒,那我們的把柄依舊抓在他的手里。”張保剛想起楚的手段,就感到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楚的那種眼神,他這輩子都忘不了,如果真的惹急了楚,說不定真的會殺人。
張剛道:“拷貝就拷貝吧,最重要的是這本日記到手。”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接著道:“存儲卡中的視頻雖然對咱們不利,但說到底這只是我的私生活,頂多算是作風有些問題,無礙大局,單憑那個視頻,是扳不倒你老子的!”
張保剛沉吟片刻,默然點頭,他終于明白了張剛的意思,電視上經常報道官員的不雅視頻,表面上看造成了極大的輿論轟動,也公布了對這些違紀官員的處罰。
但實際上,這些只是做給民眾看的,真實的情況是這些官員早就通過另外的渠道,換個地方再次馬上任。
一念及此,張保剛驚喜道:“老爸是不是想到了決的辦法?”
張剛智珠在握的笑道:“青山鎮鎮長這個芝麻綠豆大的官兒,老子早就當膩了,而且也根本沒有多少油水,是該換換了。”
話雖如此,張保剛依舊對楚充滿了怯意,皺眉道:“如果大不來找咱們的麻煩,我看這件事就這樣結束吧,這對咱們雙方都好。”
張剛緩緩搖了搖頭,獰笑道:“一個打架厲害的混混兒而已,既然他得罪了我張剛,想就這樣結束,恐怕沒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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