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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雷幾人去了山上,現在市內的情況又是那樣的復雜,正處在風聲緊的關頭,都不敢讓自己手下的兄弟出來,甚至連個人來接楚鷹的都沒有,這個名正言順的老大只能憑著自己的兩條腿走回去了。
伊莎貝爾本想著要親自來接他,卻被他拒絕了,現在這美女成了他的女人,那他就絕不允許她發生一點點的意外。
雖然與小和尚只交談了幾句,最后還是不歡而散,但也讓楚鷹得到了一個非常震驚的消息,那就是出入宗并非只選擇了他這么一個來統一華夏黑道的人物,而是貌似有很多個。
或許,這個小和尚夢易有多少個禿驢的師兄弟,像他楚鷹這樣被選定出來的人就會有多少個,而每一個被選擇出來的人物,既然能得到出入宗的賞識,想必其能力絕對不會弱了。
這些,都將是他的對手,而且是非常可怕的對手。
或許在他這兩天的行動,已經讓某些人感覺到了威脅,不然小和尚夢易和不會出現并且給他鄭重的jǐng告,很可能是這小和尚發現了什么,而又不能直接說出來。
而小和尚的發現,極有可能是他的師兄弟要對楚鷹不利。
這個威脅,再加上天使的威脅,讓楚鷹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
伊莎貝爾可沒有一點功夫在身,萬一她出了事,楚鷹后悔的摔頭都找不到硬地。
從這個城區到那個城區,開車都需要將近半小時,更何況是走路了,楚鷹整整走了一個半小時,才回到地下指揮室。
到了伊莎貝爾所在的那個臨時開辟出來的臥室里,楚鷹的整個人都感覺要散架了,躺在床上都不想動彈。
伊莎貝爾自然沒有睡,她的男人在外廝殺拼搏,她怎么可能睡得著。
見到楚鷹滿身是血,伊莎貝爾的心都要碎了,她以前也見過楚鷹這個樣子,可那時候根本就沒有現在的這種感覺,或許是愛上了,才會在乎。
手忙腳亂的找來急救箱,脫掉楚鷹身上那件與皮膚都黏在一起的背心,看著那橫七豎八,肌肉外翻的刀傷,伊莎貝爾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你怎么就不會照顧自己,以后我不允許你出去了。”
楚鷹哭笑不得道:“我說大姐,那也是有一百多號人啊,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躲過所有人的攻擊吧,我這還算是好的,估計屠夫那個大塊頭傷的更嚴重。”
說實在的,這種級別的傷,都他們來說等于是家常便飯,任誰都沒放在心上,早已見怪不怪了,而且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他們就不會像個娘們兒似的要死要活,能撐過去就撐不過去了。
屠夫凱洛斯人高馬大,那面積就跟一堵墻似的,在之前那種情況下,即便是閉著眼也能砍到他幾刀,所以他受傷最重也是在所難免的。
想到這點,楚鷹不由嘖嘖稱奇道:“你說島國人都他娘的跟武大郎似的,怎么可能會有屠夫這樣的妖孽,可是那些人居然都沒有懷疑我們的身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伊莎貝爾皺眉道:“這個時候你怎么還有心思想這個。”
感受著伊莎貝爾被自己上藥時,胸口時不時的摩擦著自己的手臂,還有她身上那種能讓人犯罪的香味,楚鷹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翹臀,嘿嘿笑道:“那我該想什么啊。”
可能是人種的不同,這外國女人在某些方面的需求就是比國產的女人要強,也可能是伊莎貝爾這個成熟女人久曠待伐的緣故,在前兩次嘗到那種美妙的滋味之后,現在被楚鷹這樣弄,防線頓時崩潰了,感覺到屁屁那里傳來的酥麻,她禁不住嬌吟一聲,嬌軀都熱了起來。
“你又使壞,身體受的了嗎。”伊莎貝爾微微喘著粗氣道,她帶著香味的鼻息傳到楚鷹的鼻孔里,就好似世界上最強烈的催,情藥,楚鷹的某個地方已經硬了起來。
“這種事情呢,既是個體力活,更是個技術活,我的體力雖然不行了,可我的技術還在啊,更何況我不行了,不是還有你的嗎。”說話間,楚鷹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穿過伊莎貝爾的衣物,放在了她里面真空的翹臀上,酥滑的手感讓他更是承受著生理上的巨大考驗。
“那,那也要等我幫你上了藥。”伊莎貝爾根本沒有絲毫拒絕楚鷹的心思,反而她很是期待與楚鷹之間零距離變成負距離的那種感覺。
動情的女人,有時候比動情的男人還要瘋狂,更何況伊莎貝爾這個對性很是開放的米國人,面對自己深愛的男人,她甚至想無時無刻都跟這個男人做著愛做的事。
“良辰美景,馬上就天亮了,那幾個牲口也快回來了,趁著咱們還有時間,可不能浪費在上藥上。”說著話,楚鷹抓著伊莎貝爾屁屁的手微微發力,這美女火燙的身軀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或許是要用快樂來減輕楚鷹身上的痛楚,伊莎貝爾這次前所未有的大膽和奔放,所有的前戲都直接忽略掉了,甚至連衣服都懶得去脫,騎坐在楚鷹的身上,肆意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嗓子里發出能讓人魂都被勾走的叫聲。
楚鷹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現在又在新的戰場上展現他的雄姿,也可能是連rì來的大戰加上無所不在的威脅,讓他緊繃的神經只有在這個美女身上才能找到安慰。
沒時間去顧及身上的傷勢,他也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兩個人的戰場上,他這么一發力,伊莎貝爾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誰讓他在這方面的戰斗力絲毫不弱于他的武力值呢。
只不過,這場戰爭才剛到高潮,臥室那扇用木板臨時做的門就被敲的梆梆響,穆雷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禽獸,我cāo你大爺的,老子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丫的卻在這里有點良心好不好。”
“你都喊老子禽獸了,那老子還要良心干什么。”話雖是這么說,可楚鷹還是鳴金收兵,給了意猶未盡的伊莎貝爾一個充滿歉意的笑容,在她臉上輕輕一吻,提上褲子光著膀子就走出了臥室。
(一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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