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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鷹把新買的衣服全部換上,整個人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正好合適的衣服襯托出他頎長的身材,配合他俊朗的相貌,凌厲的眼神,還有那招牌式的壞笑,將他獨有的氣質,完美的展現出來。..
凌萱看到這樣的楚鷹,原本還挺高興的,可想到這家伙招蜂引蝶的前科,又千叮萬囑外加威脅,得到楚鷹的保證后,她才勉強放心。
將這妮子送回學校,楚鷹和黃金便直奔天昊市的jǐng察總局。
對天昊市的地形路線,黃金顯然下過一番功夫,根本不用導航,便很熟練的在公路上飛馳起來,在楚鷹告訴他完全可以不用顧忌交jǐng和交通燈之后,黃金更是興奮,在一陣陣車主的謾罵聲中,十多分鐘后,抵達天昊市jǐng察總局。
天昊市作為華夏中南部最繁華的大都市,面子工程做的極其到位,這jǐng察總局從外面看,都趕得上米國的白宮了,想必里面的裝飾會更加的奢華。
車到門口自然被擋了下來,楚鷹不想浪費時間,便將自己的jǐng官證拿了出來,門衛雖不知道jǐng官證里面的秘密,但也能分辨出楚鷹是jǐng察的身份,很不屑的看了一眼楚鷹的車子,便放行了。
“你留在這里,我去辦點事。”車子停下后,楚鷹對黃金道。
黃金皺眉道:“可我現在是你的保鏢啊,我叔讓我寸步不離的跟著你的。”
楚鷹沒好氣的笑道:“這里可是天昊市的jǐng察總局,誰敢在這里對付我,除非是不想活了。”
黃金也感覺自己的擔憂是多余的了,只好聽命。
楚鷹拿著檔案袋便下了車,攔下一個路過的女jǐng,笑道:“同志你好,我想問一下咱們局長的辦公室在哪。”
這女jǐng很是漂亮,尤其是一身制服,更是把她襯托的英姿颯爽,她見楚鷹高大帥氣,笑容迷人,又是那樣的年輕,頓時心生好感,連俏臉都紅了,喃聲道:“在一號辦公樓的三樓。”
楚鷹轉眼看了看,發現這里一棟棟建筑物看的他眼花繚亂,鬼才知道一號辦公樓在哪,只好問道:“jǐng花姐姐可以帶我去嗎。”
漂亮女jǐng向來都有著驚人的誘惑力,更是一些男人要征服的首選目標,所以女jǐng在外出執勤時遇到調戲的事情可想而知,每次遇到那些不開眼的色狼,這女jǐng就用暴力手段將其制服,可這次她不但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還很受用。
“好吧,我這會兒不忙。”女jǐng看了楚鷹一眼,又垂下頭去,轉身在前帶路。
jǐng服并不緊致,可這女jǐng那挺翹的臀部擺動起來,依舊是那樣的顯眼,楚鷹狠狠的盯著看了幾眼,這才舉步跟在她的身后。
守在車上的黃金看到這一幕,不禁嘖嘖驚嘆,“只聽說過美人計,還沒聽過美男計的,哥就是哥,我服了。”
走在前面帶路的女jǐng,似乎背后長了眼睛,能夠看到楚鷹在往她身后的哪個部位看,或許是心急,也可能是心虛,走著走著居然夾緊了雙腿,走路的步子也小了很多,正在后面欣賞的楚鷹,怎么也沒想到前者的速度會突然慢下來,對其他人“心不在焉”的他依舊保持著先前的步調。
結果可想而知,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撞在了女jǐng的身上。
女jǐng頓覺自己的敏感而又私密的部位被襲,尤其是一根軟中帶硬的棍子抵到了她的那地方,禁不住嚶嚀一聲,順勢倒在楚鷹的懷中。
楚鷹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對方都倒過來了,他若是后退,這漂亮的女jǐng花肯定要倒地,這附近人進進出出,萬一jǐng花倒地了,多沒面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出丑,對她說不定就是個心理的摧殘。
雖然楚鷹不是什么好人,但助人為樂的風格他還是有的,這些念頭在他心中閃過,他瞬息間做出反應,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jǐng花的腰,還有意無意的緊了緊。
這下子,兩人的身體可謂貼的緊緊的,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楚鷹的寶貝也不受控制的抵在了jǐng花的股間,可再也無法存進,擠壓的相當難受,這牲口忍不住道:“哎呀,好硬啊。”
jǐng花頓時面紅耳赤,她身為jǐng察,自然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守身如玉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而且是跟一個正在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親密接觸。
一股異樣的感覺,讓她如同觸電了一般,一陣溫熱濕了某件衣物,嬌軀一陣無力,腦中一片空白,嚶嚀一聲,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她這一動不要緊,股間的感覺更加的充實了。
眼下天氣已經很熱了,穿著自然很少,這女jǐng只穿了件薄薄的制服褲子,被那么硬的物件給頂著,其實跟沒穿衣服沒什么兩樣。
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讓女jǐng芳心大亂,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臉上更是像蒙了層紅布,更增添她的嬌艷玉滴。
楚鷹卻是還有些定力的,給人家玩玩曖昧,賺點小便宜還是可以的,但絕不能更進一步,不然不但他會過意不去,他家里的那幾只河東獅,說不定會要他的命,,根子。
而且,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一個女jǐng,還是在這種地方,怎么也說不過去。
“不好意思,我剛才在想問題,弄疼你了吧。”楚鷹很愧疚的說著,口中雖然在道歉,可行動上還是那么蕩漾,先挺了一下腰,正靠在他懷里的女jǐng的翹臀忽然沒了支撐點,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撞,又撞到了楚鷹的身上。
這下子,可把楚鷹也撞疼了,這家伙還悶哼一聲,“好硬啊。”
女jǐng這時候多少有些清醒,勉強提力,扭動腰肢,身子一轉,從楚鷹的懷中逃了出去,轉身站在楚鷹的對面,雙目噴火的盯著這牲口,只是這火卻不知道是什么屬性的,可能是怒火,也可能是玉,,火。
“你卑鄙,無恥,下流。”女jǐng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楚鷹伸出雙手,做出個防御狀,生怕對方會撲過來,將他就地正法了,表情愕然道:“同志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即便像你說的那樣,你也得有證據啊。”
女jǐng暗罵了自己一聲,可她能這么年輕就在這里上班,家世自然不錯,嬌生慣養的她哪受過這樣的氣,嗔怒道:“你剛才說,說什么好硬,這不就是證據。”
楚鷹眼珠一轉,失笑道:“我想你誤會了,我說的是,你的槍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