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四海要見的三個人,自然是楚鷹、穆雷和趙沙冰,之前楚鷹和溫四海之間就有過約定,等出入宗的第一輪淘汰賽結束之后,就去見他,因為離國際軍人大賽開始也不遠了。
楚鷹讓索瓦洛夫他們在這里等著,反正這幫家伙也想見識一下,于是便隨王龍去了,石昊領著楚鷹三人去了溫江河的家。
只是,楚鷹來過這里好幾次了,從未見過溫靜的奶奶和她老媽。
“你們來了,快進來吧!”溫江河聽到敲門聲,過來開門,把楚鷹四人讓了進來。
溫四海見到四人,將電視關了,示意他們坐下。
“老爺子這么晚把我們找來,誘侍嗎?”路上楚鷹就問過石昊,不過石昊卻不zhidao,見到溫四海后,楚鷹直截了當,他很清楚老爺子的性格,不需要拐彎抹角。
溫四海微笑道:“看來你有些急啊。”
“不瞞老爺子,出入宗的第一輪淘汰規則,讓我感覺到陰謀的味道,我必須要回去做準備了,否則連怎么死的都不zhidao。”楚鷹如實說道。
溫四海微微皺眉,旋即饒有興趣道:“那你倒是說說,怎么個陰謀?”
楚鷹也不隱瞞,將他和趙沙冰等人的推測和盤托出,最后道:“我跟那老和尚有仇,他絕不會讓我輕易晉級的,即便我們的猜測不準確,他也有別的法子為難我。”
“看來,出入宗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溫四海神色一冷,接著道:“這個你盡管放心,告訴我你的實力分布,我會將他們好haode保護起來,既然答應你不讓任何人動你,你就一定不會誘侍。”
楚鷹卻是沒想到溫四海有這么爽快,他來這里也并沒有想過要溫四海的保護,況且他也根本不需要。
溫室里的花朵,即便開的妖艷無比,也終究無法經得起風吹雨打,百煉成鋼,天空集團自成立以來,便沒有經歷過太大的磨難,尤其是那種被滅的危險,更是沒有遇到過,這次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
“多謝老爺子了,不過我想自己解決。”楚鷹婉言拒絕。
溫四海訝然道:“你別忘了,你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不能把時間經歷浪費到這個事情上。”
“如果我不去面對這次的挑戰,老爺子要我做什么呢?”楚鷹問道,他心里當然清楚溫四海是要他著手準備國際軍人大賽的事情,只是以他們的實力,還需要準備么,隨時開戰都可以。
溫四海沉聲道:“這次的國際軍人大賽不同以往,關系重大,在開始之前,我要你們維持在一個巔峰狀態,不能讓任何外力影響到你們。”
在此之前,楚鷹和趙沙冰就分析過,這次的國際軍人大賽不同尋常,七百萬平方公里的戰場,單憑這一點就能讓人有無限的遐想。
“我想zhidao,這次國際軍人大賽的目的是什么。”楚鷹冷著聲音問道,雖然他不相信溫四海會說,但他還是要問,如果只是單純的比賽,完全沒必要搞出那么大的陣仗。
溫四海目光凝視著楚鷹,好半晌后,方才輕嘆道:“有些事情,你暫且還是不要zhidao的好,等到時候,一切你就會明白了。”
“最起碼也要讓我們zhidao,到底是為何而戰吧!”穆雷也忍不住說道。
溫四海道:“你們只需要zhidao,這次對你們來說,極有keneng是個機遇,便可以了。”
“機遇?”連石昊此時都皺眉,因為他也一直都猜不到這次大賽的目的,但這機遇,卻不zhidao從何談起。
楚鷹淡淡道:“與機遇相對應的,應該是危險吧?”
“說的沒錯,的確是危險,而且足以致命的危險。”溫四海在這一點上倒是沒有任何的隱瞞,也不需要隱瞞。
楚鷹深吸了口氣,溫四海始終不說,他也沒辦法,而為了天空集團,他也不得不參加,溫四海的威脅,甚至比出入宗更甚。
“好了,別說這個了,到了戰場之上,你們會逐漸zhidao的,現在還是回歸正題上,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回去好好準備一下,之后來我這里報道。”溫四海轉移話題道。
楚鷹道:“我還是想憑自己的實力晉級,所以這段時間不會來。”
“怎么,你覺得我沒有能力保你晉級?”溫四海不悅道。
溫江河插嘴道:“聽老爺子的吧,在大賽開始之前,你們需要一次秘密的特訓,至于你的天空集團,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
“難道老爺子覺得,我們的實力,還需要所謂的特訓?”楚鷹冷聲反問道。
溫江河輕嘆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這次的特訓也關系重大。”
“那給我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后我們前來。”楚鷹表面上雖然有些惱火,但心中卻是越來越感興趣了,這次的國際軍人大賽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越是這種未知的挑戰,就越是能讓楚鷹這些天生喜歡冒險的家伙,感覺到熱血沸騰。
縱然前面是刀山火海,他們也會闖入其中。
“十天的時間,我可以給你,但你要向我保證,過了這十天,立即就要來見我。”溫四海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妥協了,他需要楚鷹。
楚鷹起身道:“我會的。”
“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楚鷹說著,與穆雷和趙沙冰離開。
“石昊,你也去吧。”溫江河對石昊道。
石昊點頭,轉身離去,隨手關門。
等他們走后,溫江河嘆口氣道:“老爺子,你真的相信那虛無縹緲的東西?”
“不是我相不相信的wenti,而是別人相不相信的wenti,現在所有國家都為那個地方蠢蠢欲動,我們怎能無動于衷?”溫四海淡淡道。
溫江河又嘆了口氣,不zhidao說什么了。
“好了,我zhidao你的心思,楚鷹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人才,只是他的路和我們不同,他能活著回來,我便不再反對他和靜靜的事情。”溫四海說道。
溫江河起身,“您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