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王妃

第485章 借刀殺人陷害蕭君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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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皇宮。

“娘娘,江南的百姓瘋了一樣的擁護蕭君澤,不知道哪個蠢貨提前刺殺,打草驚蛇,現在蕭君澤身邊的人都已經保持警惕。”

那些百姓都在擁護蕭君澤,破刀門的人無從下手。

沈蕓柔的臉色瞬間暗沉,呼吸都透著怒意。

該死,這一次若是讓蕭君澤成功回宮,再想除掉他就很難了!

手指慢慢握緊,沈蕓柔的眼神越發暗沉。“父親還是稱病閉門不出?”

沈蕓柔多次要見沈清洲,可沈清洲只是給她傳信,說自己想要的路,要自己去走。

沈清洲勸她離開皇宮,可她已經走到這一步,怎么甘心?

她不甘心!

也絕對不會就這么離開。

“丞相……丞相似乎是真的病了,終日將自己關在后院,誰都不見。”

沈清洲自從西域回來之后,便一直閉門不出。

朝中的事情不聞不問,原本忠心沈蕓柔的人已經開始動搖了。

畢竟,若是沈清洲沒了,沈蕓柔一個女人還是鎮不住朝堂的。

沈蕓柔情緒有些失控,她現在很怕蕭君澤回到宮中。

即使她給自己留了后路,可只要蕭君澤掌權,她很難有翻身的余地。

她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絕對,沒有退路。

她必須孤注一擲。

“娘娘,為什么偏偏這個時候有人刺殺陛下打草驚蛇?會不會……身邊出現了叛徒?”大宮女緊張問了一句,她刻意指向景黎,從一開始她就未曾信任過景黎。

這個蕭君澤身邊最信任的人,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賣主求榮?

可偏偏皇后開始信任景黎,還將刺殺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景黎。

沈蕓柔臉色沉了一下,冷眸看著身邊的大宮女。“蕭君澤還沒有回來,你覺得他會蠢到這種程度?”

宮女緊張低頭,不敢多說。

沈蕓柔似乎有意護著景黎。

“以后,這種話不許再提。”

沈蕓柔親自試探過景黎,他……不會是騙子。

“是!”宮女趕緊低頭。

大虞,關外。

朝陽和承連夜趕路,什么都沒帶,只帶了些銀錢和衣物。

策馬在關外的官道上馳騁,朝陽的心卻沒有得到片刻的安寧。

自由……

從小到大,她一心想要的,追求的,便是這樣的自由。

不被困深宮,不被困莊園。

她向往自由,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

可這一天真的到來,為什么沒有任何的輕松感。

“朝兒,你不是說要先去古嘉舊址躲避一段時間?”到了岔路口,承勒馬問了一句。

朝陽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總要先找個地方躲一躲。

“朝兒,有人盯著。”承翻身上了朝陽的馬,一掌拍在自己的馬屁股上,讓馬在夜色下狂奔。

朝陽警惕地聽著四周,有烏鴉的叫聲,還有盤旋在昏暗天幕中的鷹鳥。“前面是關外驛站,到了以后,再動手解決。”

這些人盯了他們一路,從大虞皇宮離開,便一路窮追不舍。

“嗖!”

一只暗箭劃破夜色,穿透了寂靜。

那些跟隨的殺手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提前放箭。

朝陽心口一緊,這些人是帶著殺意來的,暗魅樓不可能對她趕盡殺絕。

“不是暗魅樓的人……”

承沒有說話,背后緊緊地護著朝陽,快速策馬趕路。

“承……”承緊緊地護著朝陽,悶哼了一聲。

朝陽耳力過人,怎么可能聽不到暗箭刺穿身體的聲音。

聲音微微有些發顫,朝陽轉身想要查看承的傷勢。

“別動,聽話……”承困住朝陽,不讓她回頭,太危險。

朝陽的呼吸微微有些發顫,接過承手中的韁繩,快速往驛站趕去。

“承?”

血腥氣越來越濃重,朝陽也越發害怕。

她怕自己后悔,后悔剛帶走承,就讓他受到傷害。

承的呼吸也越來越微弱,后背中了兩箭,昏迷中也不忘死死地護著朝陽。

在承心中,朝陽確實比他的命更重要。

“承!”

到了驛站,朝陽帶承躲到柴房。

血液沿路滴落,那些殺手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暗魅樓不會想要殺你滅口……”承醒來,聲音有些沙啞。

朝陽是暗魅樓的圣女,對暗魅樓還有作用,暗魅樓不會來追殺他們。

“還有誰……知道我們在一起。”承緊張地看著朝陽。

朝陽搖了搖頭,眼神有些閃躲。“你……在這等我,我去解決那些殺手。”

朝陽知道承在懷疑誰。

他始終不相信蕭君澤。

他說這些話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她懷疑蕭君澤。

蕭君澤……現在應該已經已經回到皇城了吧?

他會因為忌憚,反過來殺她嗎?

看著朝陽離開,承扶著傷口靠在墻上。

朝陽這樣都不愿意去懷疑蕭君澤嗎?

眼眸沉了一下,承用力握緊雙手。

他一定會讓朝陽對蕭君澤徹底絕望。

驛站之外,殺手聚集。

“血滴至此,人在驛站。”

朝陽從高處躍下,手中的長劍瞬間甩成長鞭,殺意極重。

“誰派你們來的?”朝陽反手將利刃刺穿那人肩膀,聲音冷凝。

殺手見不是朝陽對手,打算吞藥自盡。

朝陽眼疾手快的捏住對方的下巴,聲音透著濃郁的威脅。“誰派你來的?若是不說……我有很多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驚恐的看著朝陽,始終不不肯開口。

朝陽眼眸一沉,一只黑色蠱蟲順著指尖爬進那人的耳朵。“這是血蠱,你不會死,但會生不如死。”

很快,那人痛苦的蜷縮在地上,用力掙扎。

警惕的看著四周被她除掉的殺手,朝陽一腳踩住唯一的幸存者。“告訴我,誰讓你來的。”

“奉天……陛下,蕭君澤。”

說完,那人推開朝陽,忍受不了折磨,舉劍自盡。

“蕭君澤……”

朝陽突然心口刺痛,撐不住半跪在地上。

喉口腥甜的厲害,朝陽心跳加速。

蕭君澤要殺她?

快速從殺手身上翻找線索,朝陽看著手中的令牌發呆。

奉天禁軍令。

這些不是殺手,是禁軍暗衛。

蕭君澤居然出動禁軍來追殺她?

“朝兒……”承扶著肩膀從柴房出來,臉色暗沉的看著地上的尸體。“是誰的人?”

朝陽將令牌放在承手中。“蕭君澤的禁軍暗衛。”

“蕭君澤!就知道他不會放過我們……”承的怒意異常濃郁。

“不,令牌是蕭君澤的禁軍暗衛令沒錯,但人不是。”朝陽搖了搖頭,擦掉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有人,想借刀殺人,嫁禍蕭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