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衙內正文
超級衙內正文。
“妮兒啊給娘說說,這錢咋來的”郝美麗的母親在震驚后,拿起郝美麗放在桌子上的折子,看著一連串的數字,還保持著震驚的表情,緩過神來哆嗦的手拉著郝美麗的胳膊問道。
此時郝漢從屋門口探頭看著屋內,帶著甜甜的笑容。郝美麗說道:“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跟朋友借的。”
“借的”郝美麗的二姑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借的,眼神帶著一種不信的神色。
“美麗啊給姑說說,跟誰借的,一下子能拿出五萬里,在縣里絕對是有名有姓的人這種好人啊咱絕對去謝謝人家。”郝美麗的二姑撇著嘴問道。
“對啊妮啊給娘說說到底咋回事?”郝美麗的母親也在邊上催促問到。
“我知道。”郝美麗低頭不語時,郝漢從門口跑進來大聲說知道。“是鎮上張子劍大哥哥,上次在百貨大樓買壞電器的那個。”
“孩子知道啥,上一邊去,擱這里添亂。去去,一邊去。”他二姑臉色不好的沖郝漢說著,心里那個怒啊就別提了。還不是她男人家的遠方表親看上人家,郝美麗他爹還沒出事前。就想說和著過來說媒,出事后,借著郝美麗家沒錢治病的事,用錢拿捏著。眼瞅著事斗快成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見面大見面后就要定親了,彩禮錢一并給郝家,隨后的媒人錢也不少,遠親許諾給一千塊呢?這下,郝家有錢了,遠親沒啥優勢了,她的一千塊的媒人錢也沒了。
從郝美麗的態度上就看出看不是遠親家的孩子,可不是張的丑也就算了,男孩丑點沒人笑話,可海拔也就比武大郎高點,這年頭誰還看得起這種人,25的伙子,說了好多對象,寧愿找窮的,也不愿找這種矮駝子,好嘛,好不容易逮著個窮鳳凰,一轉眼的跑了,早知道半路有劫道的,還弄什么見面大見面定親啥的,直接娶過去不就得了。
讓他二姑最心疼的還是一千塊錢的媒人錢,這還不算,聽說那位表親的表親縣里有人,當什么領導,她二姑還想巴結這門親呢?雖然拐了十八個彎親戚,但怎么說也是親戚不是。
“咱鎮上的,我怎么沒聽說有個叫張子劍的,鎮上有錢的那幾個都有名號的,哪個村的說說。”他二姑也心思了,能拿出五萬塊前來的絕對是能人啊可聽了名字后,一點都沒聽說過,要是真看上他家的侄女,說不定也能掛上什么關系。
“剛來鎮上工作的。外地人,對了,我這兩天要去上市上班去。工作找好了。”郝美麗又放出一個重磅炸彈來,炸的她媽和她二姑,頭嗡嗡的響,這閨女咋了,還跑上市上班去,縣百貨大樓都不收,還去大城市。開什么國際玩笑。
“也是那個叫張子劍給你介紹的。”還是她二姑鎮定過來的快,說完扭頭看了郝美麗她娘一眼,兩眼瞪的大大。
見郝美麗點頭承認,她二姑趕緊上前拉著一直傻了的嫂子走到院子離去。對著郝美麗她娘說道:“我說嫂子,這事透著玄乎啊千萬別讓妮兒犯傻,她最遠也就去縣里,知道啥啊外面是花花世界不假可孩子單純,別讓人騙了。我聽說,南邊上咱這里收人。”
木訥的郝美麗她娘問道:“收啥人啊”
“你沒聽廣播啊你看我這腦子。你家沒這個,我聽廣播里說,用招收打工人名義招咱們這片的女孩去南方,去大城市打工。其實弄過去當,當買炕的。我看啊你家妮被人盯上了,連哄帶騙的先給錢,這等于是提前把身子給賣了。我說嫂子啊你可當心,不行定親啥的也不用了,直接結婚成了,把錢給人退回去。孩子在家還有個照應。”她二姑腦子好使,一琢磨后,連哄帶騙的把話說給孩子她娘聽。
這么一說弄的郝美麗她娘都沒注意了。一臉焦急的樣子問道:“她二姑啊你說這咋辦啊還是你說的對,把錢退回去,不能讓孩子為了她爹跳火坑里。”
郝美麗她娘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接著說道:“家里的地邊讓修路給占了。我還想和美麗上工地上打幾天工,把今年明年的提留農業稅給剩下呢?看來不行了,她二姑,你催催那邊盯日子吧”
“唉我這就去,我這就去。”郝美麗她二姑總算聽到件高興的事,帶著笑臉轉身,推著一輛二八打車出門。也很利索的騎上。
郝美麗她娘回到屋子,看了一眼里屋躺著的孩子他爹,又把郝美麗叫道東屋。張口問道:“我不管你朋友多厲害,還是什么鎮子上的人物,你呀給我老老實實的嫁人,咱不是那種富貴命,你也別往火坑跳,你爹要是知道,知道你去上市做對不起郝家名聲的事,就是死了,也從墳里出來找你算賬,何況現在還沒死,五萬塊錢啊給你母親說,我給人家送回去。”
“娘,你在說啥呢?”郝美麗一懵一懵的。
“你二姑都給我說了。別以為我一個老婆子啥也不懂。妮啊你還年輕,嫁過去,對咱家挺好的,你,你爹要是沒那個命享你的福,那是他命不好,不是還有你弟弟嗎?”郝美麗她娘擦著眼淚說道。
“娘,你到底說啥啊看你把我說糊涂了。”郝美麗沒敢守著家里人說出張子劍的來歷來,主要是怕給張子劍帶來不好的影響,一個鎮長拿出這么慢多錢來救濟她們家,一但傳出去,一個貧窮的鎮的鎮長咋那么有錢,還不是貪污老百姓的錢嗎?再說現在大修路中,更有理由說人家貪污了。這事郝美麗只能咽在肚子里,誰也不能說。
“娘,我大了,事事非非能看的懂,我去上市學習去,給我聯系上市的工廠,明年要在咱們這里蓋分廠,我還會回來的。真的娘”郝美麗把張子劍給她說過的話,重復一遍,可惜她面對的是農村的老太太,只認死理,聽了她二姑的忽悠,還沒轉過彎來,親戚咋能騙親戚呢?
“娘知道你大了,聽娘的,對方家里條件比咱家好的多呢?雖然人長的不好看,可農村出來的人實在,知道疼人。別想著那些花花世界,咱什么樣的人知道,土窩雞在怎么好看也比不上鳳凰。你出嫁沒啥陪送的,娘只能給陪送你兩床被子。”說這話又哭泣起來,
“娘,我不嫁真的。”郝美麗也著急的說著,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不嫁,你說不嫁就不嫁了,你也不看看咱家的情況。”郝美麗她娘沒想到平時不愛說話的女兒這回頂起嘴來了。
“情況,你知道嗎?爹的腿斷了好接上,可是肌腱呢?連著的筋也斷了,要修復,用微創修復,縣里的醫生說了,想要治好只有去大醫院,不然就算骨頭接好了,也是殘了,腳還是不能走路。崔家給的一萬多,夠啥的。娘,俺爹的病治不好不說,家里一樣窮。外面都在傳,我的聘禮是全縣最高的。可能留下多少給你生活和郝漢上學的。”
郝美麗的話,還是沒打動進入牛角尖的母親,看著氣怒走出去的母親,郝美麗在東屋的床上,趴著哇哇的大哭。
“姐不哭。”郝漢站在床邊對著他姐說完。
張子劍不知道郝美麗家的變故,可那一吻弄的這廝心里美滋滋的,一夜竟然沒睡著。
第二天張子劍還是往縣里跑,他要一早堵財政局長去。來到財政局直接把車開進去,門口傳達室的人還是把他攔住,很盡職的問找誰,張子劍一看不是昨天那位,就說的:“找你們秦局長。”
“你那個單位的。”傳達室的人問道。
“衛東鎮鎮政府的,我是鎮長,找你們秦局長有公事。”張子劍耐著心說的。
傳達室的人拿著本子給張子劍記錄下車牌號來,讓張子劍簽字后才讓進去。張子劍找到秦局長的辦公室,剛要敲門的時候,邊上一間大辦公有個人問道:“哎,找誰?”
“找你們秦局長。”張子劍說的。
“等會秦局長正在接見客人呢?”那位說完,也不看張子劍,算是給他通知了,忙著自己文件。
張子劍也不知道在那里等,兩長椅坐的地都沒有,走進這間大辦公室后,心思找個座椅等等,又能看著局長的門,一會人出來他好進去。
“唉這里是辦公室,出去等去。”那位見張子劍進來要坐下,臉色不好的帶著口氣也不好,沖著張子劍無理由的火,弄的張子劍也想開火,想起自己是來干啥的,自己也忍住了。
爺的脾氣一上來,就不走了,怎么說也是個鎮長,科級干部,他們局長什么級別,頂破天也就副處,搞不好也是位科級干部,一樣級別的,一個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就對著領導大聲說話了。
“我說,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啊”這位說話一沖,又走進一位年僅比較大的人物來,一看那位三十來歲的人沖著張子劍火了,微微的一笑說道:“張,你先把數據一下,一會秦局長要用。”轉頭對著張子劍問道:“這位同志,秦局長今天比較忙,之前有沒有電話聯系啊哦你是那個單位的,回頭我看看秦局長什么時候有時間。”
“衛東鎮鎮長張子劍。”張子劍淡淡的說出自己的單位和職稱來,看著進來的那位臉色也是一邊,剛才沖著他火的那位,稍微的一抬頭,緊接著又低下頭,頭低的很低,誰都沒想到一個衛東鎮的鎮長這么年輕,要不是他說是鎮長,頂多也就是個科員,最低的公務員。
“呵呵,是張鎮長啊聽說過,沒想到這么年輕啊我是辦公室副主任劉軍,你叫我老劉就行。哈哈一會我看看秦局長有時間沒。”從這位說話上就看出老油子來。
張子劍也沒在乎剛才那一場火氣,很大方的往邊上一坐,等著見秦局長。
過了半個時,看到兩個人出來,都是年紀比較大,其中一個說道:“秦局長,留步,留步。”最后見那位握手走后,張子劍走過去臉上帶著微笑說道:“你好秦局長。我是。。。”
還沒等張子劍說完,那位秦局長沖著辦公室內的那位姓張的問道:“張,數據出來嗎?”
“出來了,我拿給您。”這位一臉的孫子樣,根本就不是對張子劍剛進來那種臉色。
“你好秦局長。我是。。。”張子劍再次伸手的時候,也見秦局長竟然還沒理會他,竟然轉身就走,張子劍的手留空在空中,臉色怒氣了。再一再二不再三。竟然兩次都沒理會,張子劍想不火都不行。
一扭頭,看著那位姓張的還在偷笑,這下張子劍受不了了。走出門后,走向秦局長的辦公室,看著虛掩著門,張子劍用腳稍微的一踢門邊,走進去,正好看到秦局長剛坐下。
秦局長一愣,臉色不好的對著張子劍說完:“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這位火氣也夠大的,沒原由的就把張子劍給得罪了,張子劍心道:“上面一再讓我好聲好氣的找你和解,你到好,見到誰就擺個爺的臉,真以為坐到財政局局長的位置上就是財神爺了。下面的人捧著巴結你,可張子劍不會來那一套。
這廝走到秦局長面前,說道:“秦局長火氣挺大的。我倒是想知道,你憑什么把我修路的錢給挪用了,你有什么權利,難道你不知道那是專款專用,本來錢就緊巴巴的,你也不說一聲,暗地里就給扣了。”
“你是誰,說的什么話。”秦局長沒有一皺,兩眼帶著怒氣說道,
“好,我告訴你,我叫張子劍,是衛東鎮的鎮長。”張子劍上前一步,兩手撐著秦局長的辦工作。
此時,辦公室那位姓張的走進來,手里還拿著秦局長要的數據,看到秦局長怒火,楞在哪里。
“張,叫保衛科的人,有人鬧事。”秦局長這么一說,張子劍徹底火了。不帶這么坑人的,剛報上名字去,就讓人叫保衛科,說他鬧事,明顯的欺負人啊再說了,張子劍還沒說什么,甚至沒做什么,他鬧啥了。
張子劍猛的一拍桌子,用手指頭指著秦局長說道:“姓秦的,你行不是說我鬧事嗎?我今天就鬧給你看看。不給你點厲害你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你,你”秦局長沖著張子劍說了幾句你你后,轉頭看到張還站在哪里,對著他吼道:“愣著干什么,給我把他弄出去。”
張反應過來后,上前要拽張子劍,還沒等用手抓著張子劍,張子劍一手抓著他伸出來的手,早就看這廝不順眼,順著他的手勁往前稍微的一帶,張子劍手臂猛然抬高,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突然的一個扭腰,再往下猛的一彎腰,只見那位叫張的,身子從張子劍的后背摔出去。咣當的砸在地板上,捂著要從哪里打滾。誰也沒料到張子劍會這么突然來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把辦公室的張摔的那個翠聲啊
秦局長稍微的一呆,怒氣的指著張子劍說道:“不就是個鎮長嗎?我讓你當不成。”
“那敢情好,我就拼著不要這個鎮長也要把你這個挪用公款的老家伙給弄下去,草,你以為你多厲害啊部里的錢敢挪用,省里的錢干挪用,老子張口要出錢來,也能張口把你給滅了。”張子劍用手指著秦局長說道。
這些事情鬧大了,那位劉軍的辦公室副主任慌忙的走進來,看著地上的張,在看到張子劍和自家的一把手對峙著,慌忙上前對著張子劍說道:“張鎮長,你看看,你這是,有話好好說。”
“劉主任,叫保衛,叫派出所的人,不,去給公安局打電話。”秦局長看到劉軍過來又看到門口不少探腦袋的人,心里也有底氣了。
劉軍試探的往張子劍跟前靠去,拉著他的手臂說道:“張鎮長聽我說。”
張子劍撥拉開劉軍的手,走到秦局長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就撥打。
“我是張子劍,給我接侯立國,快點。”侯立國的秘書接起電話說了一句你好,哪里。就聽到張子劍的咆哮了。侯立國的秘書可是見證張子劍的能耐,人家都的司長啥的都巴結著,這樣的人物誰也得罪不起。
秘書慌忙的給轉接過去,侯立國拿起電話對著張子劍說道:“喂,我正忙著呢?”
“忙,先過來忙我這邊吧我在財政局,再不過來就打起來了,到時候誰的臉都不好看。”張子劍說完,直接扣上電話,冷笑著對秦局長說道:“我先讓你蹦跶幾天。你個老家伙,我今天本來好生好氣的找你說說,哼,不理人也就罷了,還沒怎么說話呢?就說我無理取鬧,我就給你無理取鬧看看,,都比我大三輪的年紀了,就這點素質。”
侯立國放下電話,稍微的一呆,沖著秘書喊道:“備車,去財政局。”
同時,縣委書記那里也得到消息:“書記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