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場的結束,今天所有的比賽也全部都結束了。
就算已經過了飯點,但他們都不感覺到有所饑餓,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觀看比賽上面。
如今比賽結束之后,一個個饑餓感就立刻來了,此時都在紛紛的離場。
而司徒風也在這個時候,回到了玄中城的備戰室中。
“怎么樣各位,我是不是很帥。”司徒風沖著在場眾人,挑了挑眉毛,說道。
“太棒了,這下我看那對吳家兄弟還怎么囂張!”
“這下樂臨城可就只剩下那個沈哲愷和吳鋒還有戰斗力了,估計這次他們很難拿到好名次了。”
“不得不說,你最后的那一劍,真的太霸氣了,把那么巨大的焚影烈火熊砍的人仰馬翻,笑死我了。”
“尤其是吳原那個表情,真的快把我笑死了。”
此時玄中城備戰室中一片歡聲笑語,氣氛高漲。
“嘿嘿!這都是林兄給我鍛造的異獸戰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司徒風連忙跑了過去,勾住了林燃的肩膀,笑道。
“怎么樣,這套光能戰甲是不是很好用?”林燃笑了笑說道。
林燃早在看到劍翼天使獸身上浮現出了黃金甲,且吳原無動于衷的時候,林燃便已經猜到這場比賽,吳原一定輸了。
因為黃金甲瘋狂聚集著光屬性的能量,時間越長,凝聚的就越多。
到時候全部注入到武器之中,便可以使用出威力超強的圣劍斬擊,這時候的焚影烈火熊是絕對無法承受的住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要建立在司徒風的異獸,能否可以堅持住焚影烈火熊可怕的攻擊。
但事實證明,劍翼天使獸的防御力真的非常的出色,若非如此,林燃也不會為其量身打造這一套專門的異獸戰甲。
“太好用了,檢測的時候,我就感覺特別的棒。哈哈!”司徒風頓時就大笑了起來。
“當然,第一局烈光巖豬也要多謝林兄的提點了。”
烈光巖豬之所以可以用烈光罩瞞過吳原,是因為林燃曾經給司徒風提過一個建議。
那就是可以利用烈光巖豬的外表,來欺瞞對方,讓其放下戒心。
與此同時,在發動烈光罩的時候,偷偷施展出增幅技能狂暴。
那時候大家都會以為烈光巖豬發動的是異獸戰甲,不會有人在意司徒風是不是暗中又使用了什么。
吳原在第一局的時候,便是這樣吃了一個大虧。
“都是小事情,我只不過是提點建議而已,是你運用的如此出色的。”林燃笑了笑,說道。
“走走走!今天我們玄中城大獲全勝!回去慶祝一番!”
“走!今天我要大吃一頓!”
“快走,快走,我已經等不及了。”
此時玄中城的這幾個參賽選手,都飛快的離開了備戰室,坐上了車,趕回酒店了。
相反另外一旁樂臨城的備戰室中,氣氛更是已經冷到了極點。
整個房間所有人,沉默不語,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算了,不就是輸了一場比賽而已,沒事的。”吳鋒看到吳原表情很是難過,連忙安慰道。
“可惡啊,司徒風那小子真的太狡猾了,第一局使用騙術贏了之外,第二局又這樣,我太不服氣了。”
吳原一回到備戰室中,就不但的翻開著剛才與司徒風比賽的錄像。
一遍一遍的觀看,終于發現了司徒風在第一局的時候,暗暗做的手腳。
所以一時間無比的憤怒。
“這只能說明人家戰術運用的很棒,只能怪你太過于大意了。”沈哲愷看了一眼吳原,說道。
“可是...他真的太狡猾了,若是正面對抗,我一定不會輸的。”吳原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一定不會輸?我看不見得,難道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司徒風兩只異獸身上的異獸戰甲,威力都特別的強大嗎?”
“尤其是劍翼天使獸身上的那一套,除了可以增幅一個光系技能之外,竟然還能有匯聚光屬性能量的作用,這究竟是何人所鍛造的。”
“難不成玄中城出現了一個極其強大的鍛造大師?”
比起吳原比賽失敗,沈哲愷更在意的還是這個。
聽完沈哲愷這一番話之后,吳原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說的確實不錯,就算司徒風不使用這些小技巧,與他硬碰硬來上一場,也是勝率很大。
“不僅司徒風有這樣強大的異獸戰甲,似乎那些玄中城參賽選手,人人都有,這太奇怪了。”
“難不成他們玄中城異獸戰甲,都已經到了這種爛大街的存在?”一旁的吳鋒也是一臉的納悶。
“絕對是玄中城出了一個非常了得鍛造大師,而且價格極為親民,看來有時間真的要去玄中城好好的看一看了。”
沈哲愷微微點了點頭,心里念叨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備戰室。
隨后不久,樂臨城備戰室的人也都散去了。
而另外一旁岳府之中。
岳天痕手中正拿著一些資料,很是不解的在思考著。
這些資料便是他所調查到了林燃的身份背景。
只不過這些身份背景都太過于正常了。
上面寫著,林燃出生于玄中城內城一個軍人家庭,家族皆是實力強大的馴獸師,目前18歲,畢業于玄中異獸學院,修煉天賦極其強大。
除此之外,林燃的其他資料就一點都沒有了。
但就是因為這些資料都太過于正常了,才讓岳天痕遲遲無法相信。
“難不成真是自己太過于擔心了?”岳天痕自我懷疑了一聲。
一旁的岳傲安也走了過來,看到父親一臉的疑惑,于是連忙說道:“父親,這資料可有不妥?”
“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只不過我覺得有點太巧了而已。”岳天痕此時也回過神來了。
畢竟這些資料都是他偷偷的買通一名玄中城高級軍官,所調來的林燃身份背景。
那個軍官在玄中城也算是很有地位,自然不可能得到假的情報。
所以在思考了片刻之后,岳天痕也就釋懷了,全當自己太過于敏感了。
“是資料有假?”岳傲安追問道。
“資料應該不會是假的,畢竟買這資料我可花了不小的代價,再加上慕容家的背景,應該不會敢給我假的資料的。”
“是我太過于敏感了,我們去你外公家吧。”
說完,岳天痕便于岳傲安,前往了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