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倦意襲來,沈逸靠在墻壁上漸漸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耳邊響起了一陣呻吟聲,是白露發出的。大文學
沈逸趕緊睜開了眼睛,扭頭一看,就見白露渾身不住地顫抖,紅潤鮮嫩的櫻唇發出陣陣囈語:“好冷……冷……”
“怎么了?”沈逸連忙湊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原來是發高燒了。
“沈逸,好難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白露睜開失神的眼睛,苦笑著問道。
“有我在,你死不了的。”沈逸知道白露肯定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免疫力下降,得了很嚴重的感冒,體內還滋生了細菌和病毒。
但是,他這次儲存的藥品里偏偏沒有抗生素和抗病毒類的藥物,用系統制造又沒有原材料,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沈逸只是考慮受傷的問題了,根本沒考慮受傷失血連帶的并發癥更加可怕。
“怎么辦?現在已經是白天了,帶白露出去,目標太大,肯定會被HSP游擊隊的人發現!”沈逸感覺十分為難,為今之計,只能鼓勵白露用意志戰勝病魔,只要能挺到晚上,趁著茫茫夜色,肯定能平安脫險。
“白露,你堅持一下,死不了的,一定要挺住啊!”他緊緊地抱著白露性感健美的身體,輕聲地安慰道。
“抱緊我,我好冷啊!”白露此時早已經忘了過去與沈逸的恩怨糾葛,現在她只是覺得非常寒冷,急需要找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一定要堅持住,到了晚上咱們就離開這里,只要能找到藥店弄來抗生素,你就沒事了。”沈逸抱著白露,急切地說道。
白露虛弱地點了點頭,勉強支撐了一會兒,忽然一陣倦意又如同潮水般涌了上來,她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喃喃地說道:“我頭好沉,想睡一會兒,沈逸,你說我會不會就這樣死了啊?”
她那精致動人的俏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恐懼之色。大文學
“不會的,你死不了!”沈逸堅定地說道。
“可是我現在感覺渾身無力,難受得要死。”白露苦笑道。
“那你也死不了,你不是還想找我報仇嗎?你死了還怎么報仇呀?”沈逸笑著說道。
“哼,你別裝好人了,你心里是不是一直盼著我死呢?這樣我就不能找你的麻煩了!”白露冷笑道。
“白露同志,說句實話,我從來都沒盼著你死。”沈逸凝視著白露,正色說道:“因為,我壓根就沒把你的威脅當回事,就算你再練個十年八年的,也照樣不是我的對手!”
“你……”白露被沈逸的話刺激得美目圓睜,厲聲說道:“沈逸,你不要太囂張,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的!”
“那好哇,我等著,你要活下來哦。”沈逸嘿嘿干笑道。
“我會活下來的。”白露堅定地說道。
沈逸點點頭,自己的激將法終于起作用了,又重新燃起了白露求生的。
現在的白露,正處在生死攸關的時期,如果意志堅定,就能最終戰勝病魔,一旦有所松懈,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因此,沈逸一直在用刺激性的話激勵白露,叫她堅定地活下去。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白露的病情開始蔓延起來,頭也越來越燙,沈逸知道這肯定是細菌感染了,但是手頭卻沒有抗生素可用。
制造系統并非是萬能的,想要造東西必須有原材料,尤其是在緊急情況下,很多原材料是無法及時取得的。大文學
“我就睡一會,你就讓我睡吧!”白露實在是無法堅持了,因為體溫升高,她臉蛋上泛起一片醉人的嫣紅,呼吸急促起來,嘴唇越來越干。
“不行,你睡了就行不過來了。”沈逸用力地搖晃著白露,現在這種情況,她只要一睡著,免疫力再次降低,體內的細菌和病毒就得要了她的小命。
但是,現在的白露已經支撐不下去了,盡管沈逸用盡一切激烈的語言刺激她,但都沒什么效果,最終白露還是閉上了美目。
“白露!你他媽給我醒醒,你要是再想睡覺,我可要親你了啊!”沈逸眼珠轉了轉,猛地在她耳邊大喊道。
“啊,你敢!”白露的意識還算清醒,聞言一下子醒了過來,她對自己身體的敏感度十分高,一聽沈逸要親她,頓時精神了一些。
“你不是總說我是個色狼嗎?那你要是睡著了,豈不是給我這個色狼可趁之機嗎?我可要為所欲為了啊!”沈逸擺出一副好色的樣子,嘿嘿干笑道。
就這樣連嚇帶唬的,總算挺過了一個上午。是,到了下午,白露的狀況更加嚴峻了,上下眼皮一個勁打架,再度閉上了眼睛,怎么叫也不醒了。
用語言刺激已經基本失效了,情急之下,沈逸采取了最極端的身體刺激,這個來的更直接,也是最后的手段了。
他俯下頭去,對準目標,啵——這一下直接親到了白露那滾燙干裂的烈焰紅唇上!
白露的身體敏感度很高,被沈逸這一下狼吻,頓時恢復了意識,只覺得大腦“嗡”地一聲,精神猛地一振,想要擺脫他的侵犯。
但是,沈逸卻不肯罷休,將他口內的津液渡到她櫻唇上,使得她的嘴唇恢復了原來的新鮮嬌嫩,進而撬開她的銀關,長驅直入。
“啊……這個流氓,居然奪走了我的初吻!”白露的心劇烈地顫動著,隨著這一吻的深入,她開始的抗拒竟然轉化成了一股強大的動力,開始迎合沈逸的親吻。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身體接觸和刺激,持續了一下午,總算挨到了天黑。
白露挺過了最難熬的時光,精神狀態稍稍恢復了一些。
沈逸在夜色的掩護下,背著白露,從山洞里走了出來。
白露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壯觀的雅丹地貌,雖然身體虛弱不堪,但眼神中還是露出了驚訝之色,面前的這些自然形成的土丘,有的像駐守城池披堅執銳的勇士,有的形如萬馬狂奔,有的如千駝相聚,可望見流沙飛揚,無不形神兼具,栩栩如生。
“沈逸,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還是在這一片地貌里穿行,白露禁不住向沈逸問道。
“沒有,跟我在一起,你不會迷路的。”沈逸早早地就從系統存儲區里取出了一個衛星導航儀,形狀酷似手機,里面包括世界各國的地圖,具體到每條街道,都能準確地定位。
現在,他們正處在距離首都摩加迪沙越有五十公里的一片荒漠地帶,在正東方十公里處,有一個名叫賽魯斯的小鎮,這個地方是聯合國劃分的緩沖區,有非盟的維和部隊駐扎。
只要能夠到達這個小鎮,那沈逸和白露就安全了。
“沈逸,就算你救了我,你也要記著剛才對我犯下的罪行,總有一天我會找你算賬的。”白露趴在沈逸背上,氣哼哼地說道。
現在白露的意識清醒多了,回想起在山洞里自己的臀部被他連看帶摸,尤其是初吻也被這家伙粗暴地奪去了,她就感覺羞憤難耐,早就忘了沈逸那么做都是為了救她脫險。
“我等著你。”沈逸自信地一笑,聽到白露那帶著憤恨的聲音,就知道她又來了精神,暫時不會有事了。
他背著白露一路急行,離開了藏身的雅丹地帶,穿越了荒漠,在茫茫夜色的掩護下,走了一夜,終于順利地來到了目的地賽魯斯小鎮。
只見鎮子里有一個印著非盟標志的軍營,鎮子周圍挖了很深的戰壕,作為緩沖區。
沈逸背著白露來到非盟維和部隊的軍營外,向守門的士兵說明原委,白露本身還有聯合國維和部隊發放的證件,因此非盟的維和部隊很快就接收了她,并且將她送到醫療室緊急救治。
沈逸也在軍營里接受了救助,給他安排了一間屋子休息。
他來到屋內后,馬上通過維和部隊提供的電話,給華夏國駐肯尼亞大使柴國棟打了過去。
柴國棟接了電話后,沈逸將這兩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太好了,沈董,我明天就聯系咱們國家在摩加迪沙的維和部隊,要他們派人來接你和白露同志回來。”柴國棟說道。
“好的,我這里還有一段從HSP總部刺探的情報,我想一并交給咱們的維和部隊,請求他們幫助我們騰逸集團追回那批重要的貨物。”沈逸說道。
“沒問題,你可以和他們的指揮官說一下。”柴國棟回道。
第二天下午,華夏國駐索馬里摩加迪沙的維和部隊派來了一個連的特種部隊來到了賽魯斯小鎮,帶隊的是一名年近三十的軍官,生得十分英俊挺逸,五官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一對銳利的鷹眼閃動著凜冽的寒芒。
“哈哈,原來是梁大哥啊,真沒想到,這么長時間沒有你的消息,原來你跑到索馬里執行維和任務了!”沈逸一見帶隊的那個軍官太熟悉了,正是唐雪靜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梁駿,他與梁駿是亦敵亦友的關系,主要就是因為梁駿一直喜歡唐雪靜。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