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謀略

第369章 上先帝女人

正文第369章上先帝女人

正文第369章上先帝女人

防盜3oo字祁天美如今,已經為人母親。小說ん1

看到祁天明身上的那些傷痕,也頓然一驚。

她突然能夠理解榮嬪此刻的悲哀,為了自己的孩子,一個再壞的母親,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

就連太后都是大怒,盯著章大將軍開口問道:“章愛卿,榮罪嬪說的,可是屬實?”

章志業一臉的憤恨,他急忙磕頭道:“請太后、皇上明察,微臣絕對沒有做出傷害榮罪嬪和祁天明的事情來。”

剛剛還一口一個太嬪,這會子見風使舵的倒是快。軒轅蔦蘿輕蔑的看了章志業大將軍一眼,剛剛進來的威猛氣息已經全然不在。

枉她還以為,他是一個不好拿捏的角色,如今看來,也是不過如此罷了。

榮嬪臉上的驚慌驚懼,突然變成了一臉的狠絕,“章志業,你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章志業似乎像是怕369榮嬪再說出什么來,急忙對著大殿的侍衛開口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把這個瘋女人拉下去?”

章志業有點狗急跳墻的意思,今日的情景,他的確沒有想到。

榮嬪當時告訴他,先帝并不知道六皇子并非先帝所生。而越泠然也不會那么傻去先帝面前說出此事。他覺得有理,便也信了。加上身后有安國太子殿下的撐腰,章志業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意識。

可是沒有想到,先帝不僅知道了,還留有遺詔,更是將祁天明從皇室宗譜上除名。這邊證明了,祁天明這輩子,永無翻身的可能。

榮嬪母子,顯然成為了一招廢棋。

他不禁想起,榮嬪母子本來就是在安慶宇的手里,可是那一日,他覬覦榮嬪的美貌,去跟安慶宇要了來,安慶宇倒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徑直就把榮嬪賞給了他······

當日,他還以為,安慶宇這是因為看重他,他還傻乎乎的說定然會照顧好她們。

如今想來,那個時候的安慶宇,怕是就已經知道了榮嬪母子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

只有他,只有他還當成寶一樣的供著女人。如今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讓那個女人反咬一口。

榮嬪見那群侍衛正要上來,便對著祁天美大聲道:“皇上,請聽賤妾最后一言,章志業狼子野心,早有謀反之意,若是賤妾有半句虛言,定要叫賤妾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南國是最重誓言的國度,當年先帝逼迫祁天凌誓的時候,祁天凌咬著牙,為了保命還是誓了。

可是最后,的確應了當日的誓言。

榮嬪此招,定然是為了拉章志業下水。

而章志業卻是皺眉對著侍衛們道:“你們都傻了嗎?還不把她拉下去?”

而軒轅蔦蘿卻是不急不緩的開口問道:“章大將軍,好端端的,太后和皇上在這里都沒有話,你一個人就能做的了主了?你說自己粗鄙,不懂規矩也就罷了,難道連人臣之道都不懂了嗎?”

軒轅蔦蘿厲聲訓斥,讓章志業一時間啞口無言。

他只是害怕,只是太害怕了······

“公主殿下恕罪,微臣也是太過于急切了。”章志業白了一張臉,急忙求饒道。

軒轅蔦蘿卻是對著那群侍衛道:“還有你們,難道不記得這宮里的主子是誰了嗎?”

那些侍衛急忙跪了下來,“太后饒命,皇上饒命,公主殿下饒命···”

祁天美點了點頭,道:“下去每人各打一百大板,也好漲漲記性。”

祁天美的聲音,不容辯駁,那些侍衛只好領旨謝恩。

而章志業此刻,臉色卻是更加難看了。

他握緊了拳頭,只能奢望皇上今晚還能留他一條狗命。

而祁天美緩緩走了下來,看著榮嬪,半響才開口問道:“把你知道的,說給朕聽,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若是有一句不實,你知道你會有什么后果?”

榮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點了點頭,隨后急忙道:“章志業,他本就是安國太子殿下的人。之前賤妾有幸逃離了刑場,卻入了狼窩,被抓到了安慶宇的手里。安慶宇將賤妾和天明囚禁起來。直到那一日,我們看見了章志業大將軍。原來他早就幾年前,就已經投靠了安國的太子殿下,不僅如此,他覬覦賤妾,還向···還向···還向安國太子殿下將賤妾討了回去,整日·鎖在府里,不許賤妾出門,動輒打罵······”

說著說著,榮嬪哭的更加厲害了······

而高位上的太后,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榮嬪。

她覺得,榮嬪能有今日的結果,都是自找的,實在是怨不得別人。

尤其是想起榮嬪里那股子魅勁和爭寵的傲氣,如今再看到榮嬪這個樣子,太后心里卻是更加的痛快的很。

她哭的越凄厲,太后心情便越好。

軒轅蔦蘿斜睨了一眼高位上太后的表情,以她對太后的了解,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饒過她們母子了。

章志業聽到了榮嬪這樣說,便積羞成怒道:“你休要胡說,單憑你一面之詞,皇上太后便會信你了嗎?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榮嬪突然握緊了拳頭,盯著祁天美祈求道:“皇上,若是賤妾能夠拿出證據,你可愿意放過祁天明?”

祁天美嘴角微動,盯著榮嬪開口問道:“現在的你,居然還有這個勇氣跟朕提條件。”

榮嬪哭著搖頭道:“畢竟,畢竟他·····”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榮嬪突然轉向了軒轅蔦蘿,聲淚俱下的開口祈求道:“公主殿下,他畢竟是越家唯一的血脈啊,求求您,求求您跟皇上求求情,賤妾死不足惜,只是,只是幼子無辜啊······”

祁天美的眼中劃過一絲不忍,太后見狀不好,急忙起身笑意盈盈的開口道:“妹妹啊,咱們姐妹在宮中多年,互相照應,你犯得是死罪,你可知道?”

憑著榮嬪多年以來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她對自己絕對不可能像是表面這般和善。她若是罵她打她,她反倒是不怕了······

反而,太后盯著她一副笑意嫣然的樣子,讓她心里一毛,突如其來的,便有一股子恐懼······

太后笑著繼續問道:“妹妹可是聽見了哀家的問話?”

榮嬪這才愣愣的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道:“賤妾知道,賤妾不求······”

“你知道就好···”趁著榮嬪還沒有聲的時候,太后便搶先開口道。

隨后,太后卻是嘆息了一聲,道:“先帝在世,每每想起你,都痛恨無比。若是先帝如今還在,看見你們母子,你覺得,以先帝的脾氣,你們還會好好的站在這里說話嗎?”

榮嬪突然絕望的搖了搖頭,隨后道:“賤妾知道,從前賤妾不懂事,對您多有得罪,賤妾不求···不求您能原諒賤妾,只求您能給天明一條生路。”

說著,榮嬪便一直開始磕頭······

那磕頭聲,響徹在這寂靜的夜空里,伴隨著她微微的抽泣聲,份外凄涼···

軒轅蔦蘿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祁天美微微皺眉,不知道作何感想。

而太后卻是一臉的慈愛,見榮嬪已經滿頭是血的時候,急忙扶起她,道:“妹妹,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這又是何苦。章大將軍,畢竟是國之棟梁,為咱們南國立下了汗馬功勞。你所言若是屬實,可以功過相抵,留你一個全尸。而祁天明無辜,哀家也可以放過他一條生路。”

聽聞這話,榮嬪急忙抬頭,又隨即猛的磕頭道:“賤妾謝過太后。”

太后笑了笑,突然冷然道:“可若是被哀家查出來,你有半分冤枉了章大將軍,榮妹妹,你也是知道后果的。”

榮嬪點了點頭,隨后對著太后和祁天美拱手道:“請皇上立刻派人去搜查,證據,就在大將軍書房那副美人圖后面的暗格里。”

章大將軍聞言臉色一變,憤恨的瞪著榮嬪,幾乎說不出話來。

而祁天美卻是派人立刻去搜查了章大將軍的府邸。

不出一個時辰,已然查到了他和安國太子殿下私·通來往的信件。

祁天美將那些信件撒在了章大將軍的身上,赫然而怒道:“你如何解釋?”

章大將軍閉上了眼睛,隨后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微臣,無話可說。”

祁天美冷臉看著他,“枉朕那么多年,一直都對你信任有加。來人,以謀反之罪抄家,全族上下,一個不留。”

如今的祁天美,已然和軒轅蔦蘿幼時候的印象不同。

那個時候的她,不過就是天真爛漫的三公主,而如今,她是一國的帝王。

歲月的變遷,讓她們每個人都變了模樣,變成了曾經她們都不敢去想的模樣。

轉而,祁天美看向了榮嬪,冷然道:“榮罪嬪舉報有功,朕顧念往日·之情,即刻賜白綾一條。至于祁天明,既無貶為庶人,便放出宮去吧。”

祁天美這樣的處置,太后沒有任何的異議。

而軒轅蔦蘿,也是特意去看了一眼太后的臉色,見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端莊,心下微微有些恍然。

宮宴,就這樣不愉快的結束了。

章大將軍被滅了九族,而榮嬪,據說是死在太后宮里。至于是如何死的,軒轅蔦蘿并沒有去過問。

不過,她卻是聽說了另外一個消息。

祁天明在出宮之后,染上了惡疾,不治身亡······

那一日,她本該猜到的,太后根本不可能會放過榮嬪母子。當日,她之所以會在眾人面前放過祁天明,不過是想彰顯她的恩德罷了。

那一日,榮嬪最不該去求的,就是軒轅蔦蘿。

榮嬪以為,憑著越泠然對唯一親人的念想,或許會留下越家唯一的血脈。

然而,怎么可能呢?

她可能會感念幼子無辜,不去親自動手。卻不會去照顧越家人,因為越家,才是她最大的仇人。

而祁天明,根本不用她動手,太后是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孩子的。

她若是動手了,就是擋了太后的路!

軒轅蔦蘿突然感慨了一聲,抱著懷中的孩子,突然凄聲道:“念華,你說,若是哥哥還在的話,南國定然不會支撐的如此辛苦吧。”

末了,軒轅蔦蘿望著外面的飛雪,突然凄苦的開口道:“念華,你的父親和你的祖父,是震懾三國的戰神,他們英勇無比,姑姑希望,日后,你也能成為像你父親和祖父那樣的男兒。”

祁天美像是聽到了她的話,突然在她的背后笑道:“念華還小,眼下還不懂這些。”說著,便一把抱過了軒轅蔦蘿手中的念華。

軒轅蔦蘿有時候總是恍惚的感覺,她和祁天美,還是一如既往的默契。大家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信任,可是比起從前,卻是生分了許多。

只見祁天美望著窗外的飛雪,突然笑了笑,道:“你看,下雪了,天華哥哥說,等到今年冬天,他會陪著朕,去看梅花雪。”

梅花盛開,傲雪綻放,祁天美向來喜歡這樣的景致。軒轅天華也曾經答應過她,等到這個時候,定要陪著她一起來看,可是如今,軒轅天華已經不在了······

防盜3oo字,劇透,3oo劇情有,祁天美和軒轅蔦蘿的隔閡······

她急忙向章志業大將軍投去了祈求的目光,然而章志業大將軍卻是急忙求饒道:“太后饒命,皇上饒命。微臣事先不知道,實在是這個女人,她哭著求上門,微臣實在是不忍心。請皇上,重責微臣不察之罪。”

三言兩語,章志業急忙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而榮嬪卻是泣血一般的看著他,突然怒吼道:“你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枉我伺候了你那么久,分明就是你自己的野心。我們母子逃亡慣了,如今南國局勢已定,我們哪有什么野心,若不是被你逼迫,我們怎么會進宮來?”

章志業大將軍嫌惡的看著榮嬪,急忙推脫道:“你個賤人,為何還要陷害在本將軍的頭上,當時若不是本將軍心善,又怎么會中了你的計,這等殺頭的罪過,本將軍怎么會做?”

榮嬪一時間百口莫辯,她氣的吐出一大口血來,隨后掰開了祁天明的衣袖,對著在場的所有人道:“你們看,這就是章志業大將軍那個人面獸心的混蛋打的,他狼子野心,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毆打我們母子。皇上,皇上,賤妾死不足惜,可是您一定要處置這個逆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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