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何氏砣大,不大好抬出去,那也無妨,反正許之年帶了百十號人,雖然人不多,但對付田家是綽綽有余。
上前十幾個人,倆人拉手,倆人拉腳,將她死死的按住。
何氏就是再有力氣,也不能動彈一點。
隨即,又一人抓住何氏的腦袋,往前推,起初何氏還緊咬牙關,說什么也不起來。
但架不住這腦袋被抻的疼,也只能起了身。
這下,何氏成了半坐在地上的樣子。
但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氣喘吁吁的,惡狠狠的看著許之年。
許之年也看著她:“怎么還不起來?”
“呸!老娘就是不起來!”何氏的潑勁兒,許之年是見過的,他知道,對付這種人,就不能讓她好過了。
雖然人多,許之年直接叫了個士兵到近前,耳語一番。
只見士兵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殿下,這不好吧?”
許之年臉上的笑容已是不對勁兒:“這有什么?”
“好、好吧。”
看著士兵面露難色,許之年故弄玄虛,何氏心里有些慌張。
只見士兵竟然沒著急拉何氏起來,而是將袖子擼到胳膊肘的上邊,接著,竟然來到了何氏的身后。
一伸手,竟然去抬何氏的屁/股。
何氏感受到手竟然碰到了屁/股,當即被彈了起來。
無需費力,何氏自己起來了。
伸出手就要去打那士兵,但是身邊這么多人呢,她沒等到了近前,就被套上枷鎖。
因為何氏的無理取鬧,她比別人多了一副腳鐐,手鐐腳鐐的放在身上,沉甸甸的,單是這還不算,許之年還讓人給何氏的身上枷鎖,這下好了,何氏更是難受。
“別跟我犯渾!你比不過我。”許之年順勢彈了何氏一個腦瓜崩。
不疼,但很讓何氏生氣。
她這么大歲數的人竟然被個混小子給抓住了,還被那樣的羞辱,簡直是沒臉活下去了。
五官頓時哭得扭曲,安在這一張大餅臉上,那活像擰巴到了一起。
“你欺負我老婆子,以后天打五雷轟,是要下地獄的!”
但是許之年才不管她,讓人把她嘴給堵上。
何氏哭也哭不出來,許之年覺得耳根子清凈了許多。
田家全家人都被許之年押走,只剩下了春娃。
春娃怯生生的看著許之年,略帶些遲疑的叫了聲:“大海哥……”
聽到這親切的稱呼,許之年彎下腰,一把將春娃抱起。
但春娃自動后退了一副,不然許之年抱。
“也是,春娃長大了。”
許之年看他生疏的看著自己,也沒責怪。
“你為什么抓我家人?”
春娃一本正經的說道。
田家對于這個長房長孫還是不錯的,但是對別人可就沒那么好了。
不管他們是好是壞,對春娃是好的,所以春娃看到他們被抓走,自然是心疼的。
里面的事情很復雜,許之年不知從何說起。
索性也就不解釋了,而是看向李氏:“伯母,您去同春娃說說吧。”
說著,目光看向田荷花。
李氏會意,拉著春娃的小手往內堂走去。
前廳只剩下田荷花與許之年。
許之年目光深邃地盯著田荷花:“你真的是田荷花?”
田荷花很是開心,甚至有些害羞。
他能這么問,代表有些相信了。
之前,自己主動和他說,他都不信呢,現在終于相信了。
便是舉起小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上,不重,更多的是撒嬌:“你還知道我是誰啊?”
許之年抓住田荷花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看的田荷花很是不舒服。
“你干嘛?”
“我看看!”
忽然,許之年伸手摸向田荷花,倒是一點都不曖昧,倒像是檢查似的,神情嚴肅。
還用手左右搖晃著腦袋。
左右之后,又是上下。
田荷花不明所以,甩開他的手:“你干嘛!連我腦殼都要看?你是這個豬腦殼!”
卻不想聽到這句話的許之年終于繃不住了,硬是將臉上笑出幾條皺紋。
“這么二,是我那田荷花沒錯了。”
什么鬼?田荷花很是詫異,明明許之年才二,屬他最二!看就看把,怎么還要看腦袋。
難不成,腦袋那張個臉?
忽然,許之年將田荷花抱緊,開始轉圈圈,田荷花最怕這轉圈,才兩圈,許之年沒咋地,田荷花頭已經是暈乎乎的,很是難受。
“你快放我下來!”
“哈哈哈,荷花,你終于回來了!”
許之年與之前冷冰冰的模樣不一樣,仿佛又成了三年前,那個她剛認識的大海了。
自帶著一股沙雕屬性。
不過田荷花還真喜歡他這樣。
自從換了模樣,她去找許之年,許之年都是冷冰冰的,仿佛是你睡不了我神情。
怎么樣?
現在還不是乖乖的落到自己的手心里了?
田荷花暗暗得意,卻被許之年忽然打了下臉:“別傻笑了,美夢成真了吧!”
“什么意思?”
許之年雙手交叉,抱在窮前,忽然一副高冷的模樣:“不知幾個月前,是誰爬上我的床,就躺在我的床上。”
田荷花看他那壞壞的模樣,氣急敗壞:“你說什么呢!明明是范毅把我迷暈放上去的!怎么能是我主動呢!”
許之年就斜睨著田荷花,一副不信的模樣:“范毅的人品我最了解了,你要是沒有自薦枕席的意思,他能把你放我床上?”
倒是有幾分的道理,可是這人說話可真是讓人討厭。
“還有,你還特意找我說你是田荷花,看吧,心里惦記著我!”
許之年真是會說話,說的田荷花本來白凈的臉立刻染上一層紅暈。
從著脖子蔓延到耳朵,紅紅的,還火辣辣的。
“看吧,你還不好意思了,還有,你現在真漂亮,臉一紅,就特別明顯,之前是那小黑臉,就是臉紅了,也不如現在明顯。”
這一番話說的田荷花是又好氣又好笑的。
剛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溫柔點,又跟從前似的,裝成沒皮沒臉的樣子。
不過,換了這副皮囊,田荷花也發現了,許之年不是和所有的人這樣。
在別人面前,他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平日里更是不茍言笑。
但是在自己面前,那嘴角一直上翹,還露出標標準準的八顆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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