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荷花種田忙

第207章 強制拖走

地上何氏砣大,不大好抬出去,那也無妨,反正許之年帶了百十號人,雖然人不多,但對付田家是綽綽有余。

上前十幾個人,倆人拉手,倆人拉腳,將她死死的按住。

何氏就是再有力氣,也不能動彈一點。

隨即,又一人抓住何氏的腦袋,往前推,起初何氏還緊咬牙關,說什么也不起來。

但架不住這腦袋被抻的疼,也只能起了身。

這下,何氏成了半坐在地上的樣子。

但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氣喘吁吁的,惡狠狠的看著許之年。

許之年也看著她:“怎么還不起來?”

“呸!老娘就是不起來!”何氏的潑勁兒,許之年是見過的,他知道,對付這種人,就不能讓她好過了。

雖然人多,許之年直接叫了個士兵到近前,耳語一番。

只見士兵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殿下,這不好吧?”

許之年臉上的笑容已是不對勁兒:“這有什么?”

“好、好吧。”

看著士兵面露難色,許之年故弄玄虛,何氏心里有些慌張。

只見士兵竟然沒著急拉何氏起來,而是將袖子擼到胳膊肘的上邊,接著,竟然來到了何氏的身后。

一伸手,竟然去抬何氏的屁/股。

何氏感受到手竟然碰到了屁/股,當即被彈了起來。

無需費力,何氏自己起來了。

伸出手就要去打那士兵,但是身邊這么多人呢,她沒等到了近前,就被套上枷鎖。

因為何氏的無理取鬧,她比別人多了一副腳鐐,手鐐腳鐐的放在身上,沉甸甸的,單是這還不算,許之年還讓人給何氏的身上枷鎖,這下好了,何氏更是難受。

“別跟我犯渾!你比不過我。”許之年順勢彈了何氏一個腦瓜崩。

不疼,但很讓何氏生氣。

她這么大歲數的人竟然被個混小子給抓住了,還被那樣的羞辱,簡直是沒臉活下去了。

五官頓時哭得扭曲,安在這一張大餅臉上,那活像擰巴到了一起。

“你欺負我老婆子,以后天打五雷轟,是要下地獄的!”

但是許之年才不管她,讓人把她嘴給堵上。

何氏哭也哭不出來,許之年覺得耳根子清凈了許多。

田家全家人都被許之年押走,只剩下了春娃。

春娃怯生生的看著許之年,略帶些遲疑的叫了聲:“大海哥……”

聽到這親切的稱呼,許之年彎下腰,一把將春娃抱起。

但春娃自動后退了一副,不然許之年抱。

“也是,春娃長大了。”

許之年看他生疏的看著自己,也沒責怪。

“你為什么抓我家人?”

春娃一本正經的說道。

田家對于這個長房長孫還是不錯的,但是對別人可就沒那么好了。

不管他們是好是壞,對春娃是好的,所以春娃看到他們被抓走,自然是心疼的。

里面的事情很復雜,許之年不知從何說起。

索性也就不解釋了,而是看向李氏:“伯母,您去同春娃說說吧。”

說著,目光看向田荷花。

李氏會意,拉著春娃的小手往內堂走去。

前廳只剩下田荷花與許之年。

許之年目光深邃地盯著田荷花:“你真的是田荷花?”

田荷花很是開心,甚至有些害羞。

他能這么問,代表有些相信了。

之前,自己主動和他說,他都不信呢,現在終于相信了。

便是舉起小拳頭打在他的胸口上,不重,更多的是撒嬌:“你還知道我是誰啊?”

許之年抓住田荷花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看的田荷花很是不舒服。

“你干嘛?”

“我看看!”

忽然,許之年伸手摸向田荷花,倒是一點都不曖昧,倒像是檢查似的,神情嚴肅。

還用手左右搖晃著腦袋。

左右之后,又是上下。

田荷花不明所以,甩開他的手:“你干嘛!連我腦殼都要看?你是這個豬腦殼!”

卻不想聽到這句話的許之年終于繃不住了,硬是將臉上笑出幾條皺紋。

“這么二,是我那田荷花沒錯了。”

什么鬼?田荷花很是詫異,明明許之年才二,屬他最二!看就看把,怎么還要看腦袋。

難不成,腦袋那張個臉?

忽然,許之年將田荷花抱緊,開始轉圈圈,田荷花最怕這轉圈,才兩圈,許之年沒咋地,田荷花頭已經是暈乎乎的,很是難受。

“你快放我下來!”

“哈哈哈,荷花,你終于回來了!”

許之年與之前冷冰冰的模樣不一樣,仿佛又成了三年前,那個她剛認識的大海了。

自帶著一股沙雕屬性。

不過田荷花還真喜歡他這樣。

自從換了模樣,她去找許之年,許之年都是冷冰冰的,仿佛是你睡不了我神情。

怎么樣?

現在還不是乖乖的落到自己的手心里了?

田荷花暗暗得意,卻被許之年忽然打了下臉:“別傻笑了,美夢成真了吧!”

“什么意思?”

許之年雙手交叉,抱在窮前,忽然一副高冷的模樣:“不知幾個月前,是誰爬上我的床,就躺在我的床上。”

田荷花看他那壞壞的模樣,氣急敗壞:“你說什么呢!明明是范毅把我迷暈放上去的!怎么能是我主動呢!”

許之年就斜睨著田荷花,一副不信的模樣:“范毅的人品我最了解了,你要是沒有自薦枕席的意思,他能把你放我床上?”

倒是有幾分的道理,可是這人說話可真是讓人討厭。

“還有,你還特意找我說你是田荷花,看吧,心里惦記著我!”

許之年真是會說話,說的田荷花本來白凈的臉立刻染上一層紅暈。

從著脖子蔓延到耳朵,紅紅的,還火辣辣的。

“看吧,你還不好意思了,還有,你現在真漂亮,臉一紅,就特別明顯,之前是那小黑臉,就是臉紅了,也不如現在明顯。”

這一番話說的田荷花是又好氣又好笑的。

剛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溫柔點,又跟從前似的,裝成沒皮沒臉的樣子。

不過,換了這副皮囊,田荷花也發現了,許之年不是和所有的人這樣。

在別人面前,他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爺,平日里更是不茍言笑。

但是在自己面前,那嘴角一直上翹,還露出標標準準的八顆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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