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荷花種田忙

第220章 得知真相

這婦人的口才也不見得多好,但周圍的人怎么好像隨著她的話,而情緒轉變?

顧阿雪與范毅都不覺得,這婦人的口才有多好。

就在二人愣神的時候,看到從遠處跑來一個小廝,喊著:“夫人,小的來遲了。”

“真是磨蹭,看回家讓大人怎么責罰你!”

顧阿雪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一拍頭:“我說怎么看的如此眼熟,原來是這位是縣丞夫人。”

“怪不得,他們都聽她的話。”

二人此刻才明白,周圍的人為何轉變如此之快。

這家攤子是黃了,他們又去別處求了個成親的好日子。

好日子有很多,但是要選的范毅從京城回來的日子,二人就定在兩個月后的初六。

這就需要,范毅一來一回的都要抓緊了,在京城的日子也待不了幾日。

但三水鎮是邊塞小城,離京城遠的很,一來一回的,要浪費不少的時間。

一想到范毅明日就要動身,顧阿雪很是舍不得,這一夜都沒怎么睡好。

心里想著不如和范毅一塊兒去京城,這樣也可避免相思之苦。

但是范毅舍不得帶著顧阿雪,因為這一路上,他要騎著馬日夜兼程,路上可不是那么好過的。

那邊的顧老爺更是生氣:“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成天跟個男人在外面跑什么?也不怕讓人笑話了!”

更深一層的,是顧老爺悄聲對顧阿雪所:“你這樣小心把孩子顛掉了,若是虧了身子,以后有你受的!”

顧阿雪是吃了自己的苦頭,想想路上的艱難,還是決定留在家中,等待范毅的到來。

范毅騎馬而去。

他的包袱里,是顧阿雪特意準備的點心,都是瑞福軒的,還有二百兩銀票外加幾件換洗的衣裳。

范毅一走,她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走了五六日,范毅與范增相遇。

看到弟弟來了,范增很是不快:“娶個弟妹才是咱范家最重要的事情,許溫言這邊有我呢。”

才不過七八日沒見,許溫言就比之前瘦了許多,本來他也是個瘦子,這下好了,直接是脫了相。

看著可憐。

范毅自然是舍不得范增,生怕路上遇到危險,好在是,路上都很安全。

而此時,換了皇帝的消息,也終于傳到了三水鎮上。

本來不可一世的蘭澤便是成了顧家宅子的笑柄。

這前妃子,那可不就是個階下囚嗎?

這下,蘭澤也不說顧阿雪的壞話了,反而覺得,嫁個普通人也挺好的,總比在宮里挨冷受凍強多了。

一想到顧阿秀在冷宮里,她心里一萬個不好受。

但是細想,顧阿雪竟然能在縣丞都不知道的時候含蓄的說過。

那時候,她還以為是顧阿雪沒選上,故意酸顧阿秀的。

便是踉蹌著跑到顧阿雪的房間問。

“阿雪,你知道阿秀怎么樣了嗎?”

顧阿雪正縫著自己的嫁衣,聽她娘白氏說過,女兒家自己縫制的嫁衣最好,兆頭也好。

她滿心歡心的縫著,結果聽到蘭澤的聲音。

頓時將針線丟到一旁,也不開門,坐在床榻上沖外面喊道:“不知道!”

“這怎么可能呢?之前你還……”蘭澤在外面小心翼翼的說著,“阿雪,你也別生姨娘的氣,畢竟阿秀還是你的親妹妹啊。”

不提顧阿秀還好,一提她,顧阿雪就生氣。

在宮里,她可沒少欺負了自己。

若不是周郎中妙手回春,自己的身上都會留下疤的,一個姑娘家的,多丑!

門嘎吱一聲開了。

顧阿雪伸手指著蘭澤:“你滾,我不想說二遍,你女兒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若是再來,我就告訴我爹,你看他是向著誰!”

冤有頭債有主,顧阿雪雖然對蘭澤不恭敬,但也不會對她動手。

等顧阿雪若是能回到顧家,她就絕對不會客氣。

把自己受過的委屈都還回來。

蘭澤一臉難過的離開。

她們都不知道,顧阿秀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雖然,她名義上還是皇上的妃子,雖然皇上換了一個人,但顧阿秀的境遇仍是沒有改變。

皇上從來不經過她的宮殿,她雖然名義上是妃子,卻是猶如被打入冷宮。

花一樣的年紀卻是守著活寡。

而此時,許溫言的后宮都是受著如此待遇,就連合香縣主也不例外。

除了安選侍。

許溫良已經登基三個月,宮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處理完成,此時,誤會終于解開。

當初,許溫良誤以為田荷花是那個陪自己度過幾個夜晚的單純女子。

就將她招進寢殿。

田荷花不明所以,來到寢殿,才發現正前方有一龍床,便是知道不好。

同時,心里也納悶。

一路上都與許溫良同行,他從未對自己有過任何表示,怎么……

好突然……

許溫良看到田荷花,心里也是覺得怪怪的,說不上哪里不對。

言談中,田荷花一點也不單純,也沒有之前的那般天真。

但如今成了皇帝,他不會忘了那些迫害過他的人,更不會忘了,那些在他低賤之時,不會離開的人。

即便是覺出有些不同,但是許溫良還是想要讓田荷花做他的皇后。

“做朕的皇后。”

田荷花一聽,忙是后退:“皇上,你實在是折煞民女了,民女何德何能啊……”

“朕說有就有!”

許溫良看著眼前不斷后退的女子,只當她是怕了:“你不必怕,朕只當你還是之前那個陪朕說話的女子。”

說著,手就要摸田荷花的臉。

這自然是不行,田荷花忙是甩開許溫良的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這中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民女可從未與皇上說過什么。”

許溫良一臉震驚。

怎么會錯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跪倒在地的人。

的確是都不像,仔細一聽,好像聲音也不像。

不過是因為只認得田荷花這張臉,便是理所應當的忽略的其他的事情。

田荷花問道:“皇上,可是在深夜,有人曾在將您囚禁的宮殿外陪您說話?”

許溫良會心一笑:“你記起來了?”

田荷花點了點頭,眼看著許溫良要扶她起來,忙是又向后退了退,示意話沒有說完:“民女知道那人,她就是宮里的安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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