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荷花種田忙

第223章 誤會解除

許之年根本不知道田荷花的這些小心思,他就是想問問什么情況,可那個小蝶好像一點也不懂事,就是不出去。

一見小蝶要出去,許之年便是立刻點頭,卻不想,被田荷花攔住。

這么大眼瞪小眼的也累。

許之年便是說道:“小蝶,你這屋子擦得不錯。”

小蝶一聽,受了王爺的夸獎,那可是不一樣,臉上笑開了花:“謝謝王爺夸獎!”

許之年話語陡然一轉:“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這屋子里的香不大好,你去跟找總管說,拿前兒個皇上賞賜的香來,那個香好,還能促進睡眠。”

說著看向田荷花,希望她能說句話。

因為,自打進來以后,田荷花就沒跟他說話。

不是田荷花小氣,而是許之年之前并沒有說過,他竟然成親了,這讓田荷花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只是想重新思考下兩個人的關系。

支走了小蝶,許之年問道:“荷花你怎么了?”

田荷花沒兜圈子,直接問道:“你為何不早說你成親的事情?”

許之年抿嘴一笑:“你說的就是這事?沒想到,還把你的醋壇子打翻了,我說怎么有股酸不溜丟的味兒。”

“我沒開玩笑。”

看她一臉的正經,許之年便是說起了這件事。

田荷花的臉色慢慢的變了,雖說不上無所謂,但也遠沒有才剛的那么難看。

原來,這件事要從許之年還只有一歲的時候說起,那時候,先皇還是個王爺,盧氏的父親揪了先皇的命,丟了自己的命。

先皇很是難過,此時盧氏的娘已經是懷有身孕,先皇便是許下承諾,若是對方生得的女兒,便是嫁給許之年,若對方生的是個兒子,那就把公主嫁給他。

結果生了盧氏,所以皇上便讓許之年娶了盧氏。

那一年,許之年才只有十三歲,而盧氏才十二歲。

許之年根本不懂這些,成天就喜歡舞槍弄棒,也只當盧氏是個妹妹。

等到許之年大一些了,雖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但他一直下不去手。

畢竟從小玩到大,小的時候,盧氏也不懂,還叫他哥哥。

結果,二人竟然成了親。

許之年打心里就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沒有碰過盧氏。

起初也是以禮相待,但盧氏好像并不把許之年當哥哥了,她想的是當夫君。

二人的想法不一樣,許之年拗不過盧氏,盧氏也拗不過許之年。

許之年曾想過放盧氏走,給她多些嫁妝,另配良人。

但盧氏也是一根筋,如何也不許。

久而久之,就又過了些年。

原來都是可憐人。

“但是,如此緊握,只會讓自己難過吧?”

田荷花低聲說道。

許之年也嘆了一口氣:“我也是沒有辦法,但是荷花,你放心,我從沒有做一點對不起你的事情。”

田荷花點了點頭:“我以為,你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沒想到,田荷花這句話讓許之年不斷點頭:“好像是這么回事,那我多給你找幾個小姐妹來,這樣你也好熱鬧熱鬧!”

“你敢!”

田荷花舉起小拳頭表示抗議。

門外,卻是一個孤寂的身影。

她的手不住顫抖,如何也控制不住。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茶盞從手中跌落,驚到了正在聊天的二人。

“小蝶,你小心一點。”

田荷花還以為是小蝶不小心打碎了茶盞。

那邊應了一聲。

不過,應聲的卻是盧氏,她低下身子,將托盤放到地上,用手撿拾著瓷器碎片。

此時,碎裂的不止是茶盞,還有她的心。

許之年說的沒錯,自己是不愿意離開。

但是他并不知道,盧氏從一開始就沒把他當哥哥,而是當自己的意中人。

當披上嫁妝的時候,盧氏開心的不行,期待著許之年掀開她的蓋頭,期待著以后的生活。

可現實卻將這一切都打碎,原來,那美好的一切,不過是她自己幻想中的世界而已。

許之年根本不愛她。

多次想要放盧氏離去,但盧氏不想走,她總覺得可以改變許之年。

但如今,他已經有了心里的人,卻終究不是她。

“王后娘娘,您的手都破了。”

小蝶忙是將手上的香放進屋里,拿了塊棉布出來,幫盧氏包裹傷口。

此時,屋里的二人才知道,外面的人并不是小蝶。

田荷花走了出來,看到盧氏蹲在地上,伸手一片片的撿著碎片。

她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明明尖朝上,她竟是不在意的去拿,手上很快出現一道道的血痕。

此時的田荷花就像是做錯事了一般,可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只是,的確傷了一個人的心。

許之年跟在田荷花的身后,他低頭看著盧氏,對她伸出了手:“起來吧。”

盧氏慢慢的抬頭,看了看許之年的臉,又看了看他的手:“你早就煩我了是不是?”

“其實,如果像從前那樣相處,我們……”

但是不等許之年說完話,盧氏已經轉身,迅速的離開。

“我們的話,王后娘娘應該都聽見了,要不,你去解釋一下?”

許之年沒有動:“解釋什么?這些她早就知道了,我對她那么不好,她都不離開,現在說開了也好。”

但明顯,許之年不想對一個女子如此的狠心。

他也是轉身離去,臨走的時候,臉上還露出微笑,讓田荷花莫要掛懷。

明明……他自己掛懷了,還說別人。

田荷花看這兩人如此受折磨,真不知如何是好,她若是局外人,倒還好說,可她身處其中,若是勸說盧氏放下。

那倒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她做出這種事。

回到房間,盧氏身邊的下人魚兒卻是來了,說是盧氏有請。

田荷花便是來到了盧氏的房間,只見盧氏正坐在銅鏡前,一下一下的梳著發絲。

“我嫁進來的時候還小,滿臉的稚氣,但如今,都長出些白發了。”

盧氏的話說的凄涼:“可從當時到現在,才不過八年而已,我還未老,卻已經先衰。”

的確,她雖然模樣仍是年輕,但眼神卻是猶如死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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