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年根本無暇聽她說話。
聽到田荷花被逼走了,隨即轉身,任憑賀蘭氏在身后吵嚷:“你這個王爺這么如此態度……”
后面的話根本沒入許之年的耳朵。
一個潑婦的話有什么好聽的?
他剛是出了王府,命令全府上下,都去找田荷花,不找回來他們也就別回來了。
同時,許之年也出來尋找。
而此時,田荷花一行人正坐在恭王府對面的酒樓上。
她坐在三樓的欄桿處,正好能看到許之年那焦急的樣子。
桃花正被她抱在懷里。
“姐,我怕,會有人追來嗎?”
田荷花笑道:“放心,沒有人能難為的了我們。”
許之年離開以后,賀蘭氏也聽到了盧氏的流言蜚語,便是找了上來。
聽到女兒說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非但不覺得自己女兒有錯,反而是認為田荷花太有心機了。
若是田荷花被賣進翠香樓,那以后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便是將鍋一股腦的甩到了田荷花的身上。
帶著女兒便是氣沖沖的來到了田荷花所住的院子。
身邊是一幫的老嬤嬤,一個個的都是膀大腰圓。
要打田荷花一頓。
田荷花自然不同意,但是盧氏就拿出一副當家主母的派頭,便是要嚴懲田荷花。
罪名便是不聽話。
田荷花哪能讓她打?
只是笑了笑,搬出了王爺。
說王爺在自己的屋里。
盧氏自然不信,明擺著許之年出去了。
田荷花就道:“你等下,我把王爺叫出來,他若是看到這一幕,恐怕你這王后都當不了了。”是
這話自然不假,許之年從前也提過,讓盧氏離開,但打從田荷花來了以后,許之年就更加的想讓盧氏離開。
也就是田荷花想讓許之年自己選擇,不然,她若是真的說幾句話,許之年也是能聽她的。
田荷花可不想受皮肉之苦。
身上的疼是沒人代替的了。
盧氏一聽,讓田荷花把王爺請出來,田荷花與李氏的房間就在走右邊,便是從后窗跑了。
跑的時候,還故意留了張紙條寫了兩個字“蠢材!”
這讓盧氏與賀蘭氏很是惱火。
本來浩浩蕩蕩的想要修理田荷花,結果田荷花沒打到,反而被罵了一句。
可是人跑了,許之年回來怎么交代?
盧氏是又怕又生氣。
氣她娘凈是出餿主意,這可怎么辦?
所以,賀蘭氏便是想了盧氏假裝上吊,是因為被田荷花欺負,這才想不開的,她們母女才把人趕走。
但是想不到,許之年連她這個丈母娘的面子都不給。
管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呢?
許之年直接走了。
因為許之年知道,田荷花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她有仇必報,可也絕對不會隨便欺負人。
更何況,盧氏是王后,田荷花怎么可能欺負她呢?
許之年也不想顧及什么皇家的名聲,這些年還不是苦了自己,也苦了盧氏。
把她活活逼得像個毒婦似的。
之前她可不是這樣的。
田荷花坐在茶樓上,慢慢的喝著茶,不時的向下。
她舍不得許之年,他這些糟心的事也要處理。
這些事情,其實可以很簡單的。
快刀斬亂麻。
只是,許之年作為一個男人,還是有他自己的擔當,不愿意與盧氏和離之后,再是讓盧氏這輩子抬不起頭來。
但是,盧氏的執拗,也需要改一改的。
強扭的瓜不甜,盧氏現在也沒想通。
田荷花倒是想通了,她是愛許之年的,但絕對不會共享一個男人,若是許之年舍不得盧氏,她不會逼,她會自動離開。
看著許之年那著急的樣子,田荷花知道,他還是向著自己的。
“荷花,我們把王爺叫過來。”
田荷花點了點頭:“小蝶,你去叫他。”
此時的許之年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小蝶叫住了他。
一看到小蝶,許之年忙問:“荷花呢?”
“我叫小姐就在三樓。”
許之年抬頭一看,正對上那熟悉的目光。
田荷花也從山樓向下的望著他,對他招招手:“上來啊。”
本以為田荷花會生氣,看到她絲毫沒有在意,許之年很高興:“等等我。”
便是跑了上去。
而且李氏等人則是識趣的去了別的包間。
一看無人,許之年下意識的拉住了田荷花的手,一把將她抱緊:“我以為,我又失去你了。”
田荷花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走呢?別人是別人,你是你,我才不會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許之年抱緊了田荷花:“皇上準許我做個閑散王爺,以后我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真的!”
田荷花很是高興。
“是,你想去哪兒?”
田荷花想了想:“我們就去南方,聽說哪兒一年四季都能暖和些。”
田荷花是有些被凍怕了,從前她就是在東北,冷死了,一年有半年的時間都是冬天。
穿越到這個時代,結果還是如此。
而且比從前更冷了。
許之年一聽,田荷花是因為這個原因,就樂了,那行,咱們南邊走,還有一個月就是冬日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看他那壞笑的樣子,田荷花就知道事情不好。
看來,也許那邊也不怎么暖和。
這是第二次擁抱,第一次是三年前了,那時候,她口吐鮮血,只感覺很疼,身體痛,心里更痛。
如今可以好好的感受了。
許之年的胸膛很溫暖,讓田荷花感覺很幸福。
帶著幾個人回到了王府中。
賀蘭氏很是不快,盧氏還在哭哭啼啼。
不過,看她那干打雷不下雨的樣子,估計是哭給許之年看的。
但許之年也無所謂了,他對她的容忍心早就消耗殆盡。
田荷花很聰明的沒有說什么。
倒是賀蘭氏是個沒見識的,縱然盧氏在一旁使眼色,讓賀蘭氏不要再說了。
但是賀蘭氏看到女兒受委屈,心疼的不得了。
“恭王爺,您怎么還把這個狐貍精帶回來了?要是沒有她,你和影兒之間多好啊,您這……”
“我和她早就如此了,她不過是名義上的王后而已。”
“你怎么如此說話?王爺,您還真就護著這個狐貍精了?”
許之年擋在田荷花的面前,他冷聲道:“請你嘴巴放干凈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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