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荷花種田忙

第250章 成親

“人家還能綁了你來?便是綁了你,這是在顧府,你喊一嗓子不就行了?”蘭澤說道。

范毅捂著頭:“可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哼,這話說的好聽,但凡是做這種事,推了不記得就行了?那豈不是女子倒霉了?可我們這么多人看著,范公子也不是耍賴的人吧?”

范毅也不知該說什么。

這才剛醒來,就看到巧兒在床上。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巧兒是被春嬸送上他的床上的。

便是沒說話,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婚事退了吧。”蘭澤故意說道。

“不行!”顧阿雪雖是生氣,雖是沒了面子,但都這時候了,退婚,那不也讓人家笑話,更主要,范毅的條件好。

蘭澤使眼色看了眼春嬸。

春嬸立刻會意,又是哭了起來,拉著巧兒往范毅身邊跪:“范公子啊,小女既然已經這樣了,老身不求別的,您能收她做個陪嫁丫頭嗎?就在您身邊伺候著,總也好過,她以后被人指指點點。”

“不行!”顧阿雪當即否決。

陪嫁丫頭,那以后是不是要成通房丫頭?再以后,定是要成妾了,最后,若是個平妻,那還不是爬到自己的頭上了?

憑著范毅如此性格,定是要補償這個丫頭的,以后的事情還多著呢。

她的眼里可不容沙子。

但是場面亂哄哄的,范毅還是點了點頭:“我會補償她的。”

便是離去。

身后跟著顧阿雪,她沒說話,因為還沒走遠。

等到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顧阿雪將范毅拉了進去,質問道:“為什么?”

“人家姑娘以后不好嫁人,我補償也是應該的,不過,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現在說這話,顧阿雪心里是有疙瘩的。

明兒個就是成親的日子了,一切也都辦妥了,但是顧阿雪卻是傷心起來。

生怕范毅會成了自己爹那樣的人。

白氏雖然兇狠,但是常是抱著她哭,告訴顧阿雪,以后嫁人可是要擦亮了眼睛,不然辛苦一輩子。

顧阿雪將這話牢記,所以之前才不在乎范毅有沒有錢財。

但眼下,她有些失望。

可是,她又不相信,范毅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糾結之中,一夜未睡。

一早,鞭炮聲、鑼鼓聲,響徹整個顧家。

顧阿雪模樣有些蒼白,沒有什么精神。

把進來的下人都嚇了一跳:“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替我梳妝打扮吧。”

顧阿雪臉上看不出一點的喜色,與平日的囂張不同,她仿佛是一夜之間換了一個人似的。

見她不說,下人是也不敢多嘴,便是替顧阿雪涂脂抹粉,梳了個如意發髻。

臉上有了妝容,便是氣色好了許多。

范毅的高頭大馬已經進來,正如顧阿雪所愿,十里紅妝鋪地,范毅帶的聘禮由馬車拉著,那是從街頭到街尾,好不風光。

因著昨日的事情,范毅很是愧疚,今日上門便是滿臉帶笑,希望顧家能夠原諒他。

顧老爺倒是沒有一點的異樣。

他雖是知道這件事,但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女兒是范毅的妻子,以后就是數之不盡的富貴。

至于那個小丫頭,愛咋地咋地。

反正男人都會犯這種錯。

給些銀子打發了去就好。

在顧阿雪心里是個檻,在范毅心里也是,但在顧老爺這種見多識廣的人眼里,這不是事兒。

高高興興的把女婿迎進門。

隨后,三水鎮的富戶都前來道賀,那叫一個熱鬧。

田荷花與許之年也來了。

許之年特意送了古漢朝的一對鴛鴦玉佩,雖然是一對小巧的東西,但卻是世間難尋。

進來府中,卻是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說的就是昨兒的事情。

許之年與田荷花只當是沒聽到。

他們相信范毅的為人。

田荷花更是相信,顧阿雪這么刁蠻的性格,范毅都容忍著,怎么可能在成親的前一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他們相信不管用。

范毅進了門,在顧家與顧阿雪拜天地。

所有的人都樂呵呵的,顧阿雪蓋著蓋頭,也看不出什么異樣。

但等送進洞房之時,范毅掀開蓋頭,就看到顧阿雪的妝容都花了,她還是不能釋懷。

“阿雪,你放心,我真的不記得了。”

“你喝的那么醉,也許……”

范毅沒有說話,而且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下:“放心,你是我范毅一輩子的妻子。”

顧阿雪聽罷,用手抹去淚水,從案上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紙:“你若是真的愛我,那就按上手印。”

“這是什么?”

拿來一看,竟是,如果范毅敢娶別的女人,那就將所有的錢財都留給顧阿雪,同時,顧阿雪可以休了他。

范毅便是果斷的按下手印。

“你還真是做生意的。”

范毅笑著一點顧阿雪的鼻子。

按下手印,顧阿雪算是高興了。

至于巧兒那個丫頭,她不是想跟著范毅嗎?那就待在身邊好了。

她讓自己當著顧府上下的人面前丟臉,以后跟著自己,有她受的。

至于巧兒的娘春嬸,那更是要帶上了,她們母女都是一丘之貉,還妄想麻雀變鳳凰,真是可笑。

成親后的第二日,范毅二人便是與顧老爺告別,一行人往江州而去。

與此同時,許之年與范毅二兄弟告別,自此后,便是天各一方了。

巧兒則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顧阿雪身邊的下人,春嬸倒是高興,她知道,這以后,還不一定誰贏誰輸呢。

便是讓女兒先行忍耐,只等以后,再看輸贏。

一路上都過來一個半月,只是停留幾日,許之年很是舍不得,畢竟相處三年。

以后很難再見。

“為何難?雖然路途遙遠,但也可相見啊。”

許之年微微嘆氣:“京城距離江州亦是路途遙遠,相見一次自是不容易,以后恐怕只能幾年一見了。”

倒是如此,來回就要數月。

“我雖然掛著個王爺的名頭,但卻不過如此。”

田荷花點了點頭,但卻不想過那種嫁人之后,就只能在家中的日子。

有錢雖好,可成日悶著,卻是沒意思。

內院就那么大的地方,就算再是走也就那么一小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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