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皇后之誡
小說:作者:0昆侖小仙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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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看無話,南懷珂先上了轎子,蕭硯在前頭另坐一輛,鳳輿朝服一路往皇城過去。拜過太廟再到宮門口,內管接手領了二人去向帝后行朝見禮。
蕭硯二跪二叩,南懷珂西肅二跪二拜。
禮畢皇帝囑咐幾句,朝臣還在御書房等著面圣就先走了。皇后又賞了南懷珂一只藍寶石蜻蜓頭花笑著說:“睿王妃從此就是我們蕭家的兒媳婦了,這支頭花就當我這個母后的見面禮。”
“兒臣多謝皇后娘娘。”
“叫母后就行,做什么這么見外。老八真是好福氣,能娶到你這樣漂亮的媳婦,你又聰明,怨不得本宮的皇兒這樣喜歡。”
皇后目光雪亮,招手將南懷珂喚到跟前,將她細白的手抓在自己手心,盯著她的雙眼說:“將來松風煮茗,竹雨談詩,你們會永遠在一起。夫妻本為一體,連理枝、生死樹,一定要對對方一心一意,三心二意得不償失,男女之事做不到左右逢源。”
皇后重重捏了捏南懷珂的手,捏得她兩手發紅發白。南懷珂被她捏得生疼卻不能失儀,抬起頭與對方既嚴厲又莊嚴的目光撞在一起。
從蕭硯的角度看去這不過是一場尋常的長輩對晚輩的叮囑,只有南懷珂通過手上受到的疼痛感受到了皇后的那份鄭重其事。她雖不解其意,但還是溫和地笑著應下:“兒臣謹記母后的教誨。”
皇后這才松開她的手,寬厚慈愛地笑著讓他們去見太后。
婚前為了避免新人見面,南懷珂有一陣子沒有入宮,時隔不長不短,她和蕭硯都很清楚太后想看的是什么。所以當蔣公公迎接二人入殿的時候,她并沒有拒絕蕭硯握住自己的手。
他牽得十分溫柔小心,掌心溫暖的溫度一絲不漏浸染她的肌膚。二人并肩走入殿內,太后坐在正殿之上,殿下還站著蕭凌和沛小嵐。
太后自然是早就知道小半年前者兄弟二人的矛盾,她和皇帝是打血雨腥風里過來的,卻不想子孫重蹈覆轍。因此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時候召見了蕭凌和沛小嵐,打算借此讓二人濁酒一杯泯去恩仇。
然而這只是太后一廂情愿的想法。
見著仇人,蕭硯緊了緊手心,南懷珂用眼角的余光瞟他一眼復又低下頭去。太后笑的簡直合不攏嘴,剛等二人跪拜過就喊坐到自己跟前。
“睿親王、睿王妃。”沛小嵐倒是一臉喜氣洋洋,完全游離在看不見的刀光劍影之外。
蕭凌扯動嘴角寒暄:“恭喜新婚啊,八弟……八弟妹。”
他人生第一次栽了跟頭就是拜這兩人所賜,為著那件事他沒少挨議論和白眼。近來父皇總算停了對他的斥責,他卻又眼睜睜看著自己想據為己有的東西被他人擁入懷中。看著那對緊握的手,他眼底貪婪的光束幾乎掩藏不住,帶著強烈的憎恨和妒忌像是要吃人。
蕭硯走過半步擋住南懷珂的一邊,以勝利者的姿態客氣道:“多謝五哥。”
“這就好了。”太后很滿意這祥和的一幕:“珂兒,叫一聲皇祖母來聽聽。”
南懷珂退后一步盈盈一拜,聲音清脆悅耳:“皇祖母。”
太后的喜悅全都寫在臉上,拉著她的小手又看又摸:“真好,真好。”觀察半天又問:“唉呀,眼睛里怎么都是血絲,昨晚沒有睡好嗎?”
曹女官強忍住笑,半是埋怨半是逗趣的提醒:“太后呀……”
太后瞧了她的眼色醒悟過來,笑著撫掌:“嗨喲哀家真是老糊涂了……不該說不該說。”
南懷珂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到沛小嵐掩著嘴憋得小臉通紅,而蕭凌的眼睛里滿是怨毒。再偏過頭就是蕭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有些得意,又有些好笑。
有什么好得意的,真是病的不輕。南懷珂瞪他一眼,蕭硯卻笑得更開心了。
很快宮中傳了膳,一餐之間不過家常閑話,比如外頭又獻了美女給皇帝,太后卻不樂意,說是皇帝年紀大了不好好養身,偏偏左一個美人又一個美人;再譬如毓親王和毓王妃大吵了一架,毓王妃哭哭啼啼求皇后做主……
內宮無甚大事,左不過是這些閑話,宮里的女人們空了拿來嚼嚼罷了,南懷珂默默聽著不時報以一笑。
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才散,兩對夫妻向太后告辭退出,到了門口,蕭硯還是主動牽起了她的手。二人緩步下了臺階,蕭凌站在后頭,只覺得這看起來恩愛的并肩背影燙得灼傷人眼。
沛小嵐勾上他的手臂,揚起天真嬌憨的臉說:“王爺走吧,母妃還等著我們呢。”
兩邊分開,一直等到宮門口將要上轎,南懷珂這才要抽回自己的手,蕭硯卻還是拉著不放。他親手送她上了轎子,將要蓋下簾子時她突然說:“月姬昨夜不舒服,王爺知道嗎?”
蕭硯意外:“她怎么了?”
“想是胎動,昨夜大喜之日她不好意思叨擾旁人。正好在宮中,王爺派人去請位太醫給她瞧瞧罷。”
蕭硯向管沖時了個顏色,管沖便去著手辦這事去了。他看回南懷珂見她面色平靜,半點吃醋不悅的樣子都沒有:“你早上見過月姬了?”
“見過了。她很好,對我也很恭敬,王爺心疼她囑咐她不用請安她卻還是來了,這樣不恃寵而驕的女子很是難得。”
“你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
“懷珂……”
“王爺放心,我是睿親王府的正妃,王府里任何女人生下的孩子都要喊我一聲母親,所以我不會不高興。婚盟既成,睿王妃會是你府邸內一個合格的象征。王爺喜歡什么樣的美人都可以,咱們有的是院子裝這些美人。你可以娶側妃、買妾室、抬侍妾,我都不會反對的,王爺放心就是。”
世上沒有陷入愛中而不妒忌吃醋的男女,她這樣說,擺明了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她是他的妻子,他卻永遠不能在她這里尋到夫妻之樂。
轎子前后還有伺候的人在,南懷珂將話說的大度而隱晦,蕭硯卻聽明白了。
“既然王妃為人這樣寬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他面色不改說出這樣一句話,替她放下轎簾就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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