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包房之后,三井樸仁雙腿跪立,坐在了塌前,不過秦宇卻并沒有這么做,反而是雙腿盤了起來,選擇了盤坐。
這塌本來就不高,秦宇這一盤腿,一雙鞋的鞋尖若有若無的和塌持平,而塌上還擺放著一些菜肴,這一幕,看的那老者眉宇皺了起來。
“秦大師舉辦大師宴的那天,其實我三井財團也派人到場了。”三井樸仁看著房內的氣氛有些尷尬,開口說道。
“哦,這我還真沒注意。”
“秦大師那天事情繁忙,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三井樸仁笑呵了一下,嘴角卻是再次抽搐。
“來,秦大師品嘗一下我們日本的特色菜肴。”老者開口了,指著塌上的菜肴說道。
“如此就卻之不恭了。”對于眼前這位老者,秦宇眼中流露過一縷忌憚之色,這老者明明是日本人,但一口中文卻非常的流利,如果讓自己是換做另外一個場合,聽到老者的話,絕對只會把對方當成一個中國人。
一個日本人,中文說的這么的好,以三井財團背后代表的勢力,這老者絕對就是日本勢力在國內的一位巨頭級的人物。
其實,如果單論美食的話,平心而論,日本的美食還是有一些可取之處的,秦宇也不管對方到底是什么目的,安心的享用起美食,反正急的是對方。
飯過三巡,三井樸仁放下了筷子,朝著秦宇笑著說道:“秦大師,在我們日本,有一個特色,倒是和你們中國古代時候很像,那就是吃飯喝酒的時候,會安排一些節目助興。”
三井樸仁說完這話,手一拍。那正對著秦宇的那一扇門就被推開了,幾個穿著日本和服的妙齡女子跪坐在那里,柔聲說道:“哭你一起挖(你好的意思)”
這些日本的女子所穿的和服,并不是那種標準的日本和服,而是經過了修剪的,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非常的薄和短,全身肌膚幾乎有大半裸露在外面。
“秦大師,這吃著我們日本美食,再聽著日本歌謠。是我們日本那邊上層社會的一種習俗,今天秦大師不妨就欣賞一下。”
“而且,這幾位可都是我日本非常著名的一個女子團隊,也算是明星了哦。”三井樸仁手一揮,那幾位妙齡女子便從一旁拿起了各種樂器,開始了演奏。
而在這幾位妙齡女子演奏的時候,又有幾位女子從邊上走了出來,相比起那幾位演奏的,這幾位的衣服。那已經不能用衣服來形容了,就是那么幾塊布料遮住了關鍵部位而已。
這幾位衣著暴露的女子,在音樂的伴奏下,開始跳起了舞。腳步輕盈、舞姿婀娜,尤其是最中間的那位,看樣貌也就才剛成年,明眸皓齒長得十分的清純。
女子舞步挪動、顧盼之間。一雙如水的妙目,不時朝著秦宇拋來,完美的將少女的清純和嫵媚給展現了出來。
“得。這是打算給哥們用美人計啊。”秦宇笑瞇瞇的看著那少女的舞姿,他心里很清楚,這是三井樸仁特意針對他擺出來的陣仗。
“秦大師,你看我們這日本女孩的舞姿怎么樣?”三井樸仁一邊觀察秦宇的表情變化,一邊笑呵呵的問道。
“很不錯,在這一點上,我們國內確實是沒法和你們日本比。”秦宇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笑著答道:“畢竟,這在你們日本,也算是支柱產業了嘛。”
“秦大師,鄙人最喜歡的就是結交朋友,在你們國內的政商兩界,有很多鄙人的朋友,對待朋友,鄙人是非常的友好的,這幾位可都是初次從國內選出來的,如果秦大師有看上的,盡管和我明說。”
三井樸仁一笑,這些女人都是國內的一些特殊行業給那些上層人培養出來的玩物,這些女人從小就接受著特殊的調教,尤其是在某些方面上,所會的技巧,絕對不是一般女人可以比的。
三井樸仁能在廣州混的這么開,除了因為他背后有三井財團的雄厚資金支援,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眼前這些女人,這些女人,讓他很快的就和國內的一些官員拉近了關系。
錢和色,這是最鋒利的兩把刀,靠著這兩把刀,三井樸仁手里握住了一大批官員,而靠著這些官員的幫助,讓得他的企業越來越大,有了更多的錢,他可以培養更多這樣的女人,然后再拉攏更高層次的官員,這是組織交給他的任務。
三井樸仁相信,眼前這位華夏風水界的杰出天才,也同樣會被他掌握,這世上,也許有不愛錢的男人,但絕對沒有不好色的男人。
那些所謂不好色的男人,不過是沒有碰到能讓他們露出色性的女人罷了,而在這一點上面,三井樸仁對自己花重金培養出來的這些女人很有信心。
“秦大師,這些女人都是在我日本經受過特殊訓練的,我不知道秦大師知不知道貴國的揚州瘦馬,這幾位,可不比貴國以前的揚州瘦馬差勁哦。”
說完這話,三井樸仁手一揮,那幾位跳舞的女子便停下了舞姿,很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翹臀揚起,那一片雪白幾乎是裸露在了裙擺外面。
“秦大師,這些女人可是任君索求的。”三井樸仁從塌上站起,從中走到一位女人的面前,“啪”的一掌拍在了那女人的翹臀之上,只聽得一聲婉轉的呻吟從女人的口中冒出,那雪白的翹臀瞬間出現一片紅暈。
“哈希理由……瓦賽……”三井樸仁對著這些女子說了幾句日語,這幾位女子便紛紛從地板上站起來,然后,朝著秦宇走去。
看到這幾位女人就要來到自己的身邊,秦宇連忙舉起了手,喊道:“都給我站住。”
只是,秦宇這話一出口,那幾個女人臉上卻只露出迷茫之色,腳步依然沒有放慢,秦宇這才想起,人家是日本人,不懂漢語。
而懂漢語的三井樸仁和老者,卻同時都無視了秦宇這話,裝作沒有聽見,本來這一出就是特意為秦宇安排的,他們又怎么會阻止。
“秦大師,大家都是男人,放心,我沒有什么惡意的,只是想交秦大師這個朋友,這些女人還都是第一次哦。”三井樸仁笑呵呵的說道。
“我去你大爺的沒惡意,鬼知道你們有沒有在什么地方安裝攝像頭。”秦宇心里暗罵了一句,雙手卻是飛快的掐了一個決,嘴里喝道:“給我困!”
“定”字一出口,那些朝著秦宇走過來的女生紛紛驚咦了一聲,朝著后面跌倒,仿佛剛剛撞到了一堵無形的墻上。
那一直冷眼旁觀的老者,見到秦宇的手勢時,雙眼卻是一亮,兩手也是跟著結了一個手印,成了一個劍指,指向那些女人的前方。
“無聲無息就能破了我的氣墻,這老頭果然來歷不小。”氣墻被破,秦宇第一時間感應到了,不過他也沒在意,冷笑了一聲之后,雙手再次掐訣,又是一道無形的氣墻擋在了那些女人的身前。
而老人也同樣沒有收手,雙手變幻,又是一個劍指打出,只是,這一次,當老人雙手成劍指的時候,秦宇的嘴角卻是微微揚起,兩腳輕輕的在地板上點了幾下。
而與此同時,那幾位日本女人再次朝著秦宇走過來,當這些女人即將碰撞到氣墻的時候,老人的劍指也剛好打在了氣墻之上,氣墻瞬間奔潰,老人臉上閃過一縷得意的笑意。
然而,很快老人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這氣墻雖然消失了,但是那些女人的身體卻是突然一個轉彎,竟然是朝著他走了過來,其中一位女人更是腳一滑,直接就栽倒在了他的身上,來了個軟香入懷。
看著老人臉色大變,秦宇臉上卻是露出笑意,這一次他可不只是氣墻那么簡單,那不過是為了迷惑老者,自己真正布下的是迷墻,有點類似于鬼打墻的那種。
在這些日本女人的眼中,她們一直走的是直線,而那位摔倒在老人懷中的女人,則是那女人故意的,在這些女人眼中,此刻那老者就是秦宇。
這種迷墻,實際上來說,并不算是一種術法,更可以歸類為陣法,一種簡單的陣法,不需要借助任何的道具,完全是靠著念力就可以布置出來的。
老人一時著了秦宇的道后,直接是將女人給推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雙手一個掐訣,喝道:“瓦米哈有!”
“日本忍術?”秦宇聽到老人的這句日本話,神情一凝,日本忍術可不僅僅是普通人知道的那種隱藏的殺人手段,實際上,日本忍術包括的范圍很廣,甚至連日本的占卜術也可以算是忍術的一個分支。
這些信息都是秦宇從包老那里了解到的,當初日寇入侵,玄學界和日本的忍者也是交過手,日本的一些忍者,很多術法都和國內道教的五術之一的山術相像。
山醫命相卜,道家五術,山術正是其中的攻擊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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