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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太久的狼太可怕,我感覺快要被吃干抹凈了。
趁著魏馳躺在床上擦拭緩神時,我緊忙撿起衣服逃離了床榻。
宿醉加上一晚上的縱欲,再加上大早上的這一輪,我腰酸背痛,乏力至極。
雙腿著地時,都有一瞬發軟發抖。
我走到銅鏡前一照,脖子上多了好幾處的梅紅。
再瞧身上,也沒哪塊皮膚是好的。
我就跟一棵枯木開了花似的,胳膊、肩膀和胸前,就連腰部和大腿上,都留下了又紅又紫的吻痕。
且那兩個糧倉,昨晚也不知被他嘬了多少次,不碰都絲絲疼,更別提要用布帛圍胸了。
“沐浴用膳后,就送你回去。”
這時,魏馳隨意披了件外袍,從床榻上走下來。
意識到他是又來抓我去洗澡的,我連圍胸的布帛都顧不上纏,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一邊穿一邊往門口跑。
“不用,我回去洗。”
偏偏魏馳步子邁得極大,幾個疾步就追到我身后,直接將我攔腰抱起。
他語氣平和,卻又帶著不容反抗的調調。
“洗澡用膳后自會放你走。”
想了魏馳這么久,說我不貪戀與他一起時的溫存,那都是假的。
魏馳的身上很暖,還香噴噴的,如果可以,我想跟他膩歪一整天。
這些日子,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跟我那個殘暴又淫亂的父皇不一樣,我像我的母妃。
兒時一些事我不懂,可最近幾年偶爾回想起那些過往,回想起母妃和于叔伯的事來,對于很多事情我突然頓悟。
母妃傾慕心悅于叔伯,她癡癡地將他放在心里好多年,直到生死關頭,她送走我和于世,義無反顧地跑回去跟于叔伯同生共死。
我也一樣,我很難對一個動心,可心里一旦裝進一個人,又很難清除放下。
我放不下魏馳,而我心眼小,更見不得他身邊有別的女子。
所以,這輩子,魏馳得歸我。
但現在還不是明目張膽霸占他的時候。
我窩在那光滑又結實的胸懷里,一下一下摳著眼前的那顆紅豆,囁喏道:“一會兒于世他們就醒了,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做。”
魏馳被我摳得疼了,嘶了一聲,佯怒地瞧了我一眼。
“昨晚就差點被你咬掉,你再摳,本宮怕是要殘缺一個。”
“那你放我回去。”
我仰著臉撒嬌,軟聲同他商量。
魏馳精得很,故意移開視線不看我。
“放心,估計等你吃過午膳回去時,于世都不一定能醒。”
這話一聽就不對勁。
“你又搞了什么手腳?”我急問道。
待長生公公在屋外告知熱水已備好,魏馳抱著我來到了耳房,將我先放進了浴桶里。
等了半晌,魏馳才開口。
“你的那幾個人,昨夜本就喝了酒,玄掣和長生送他們回去后,在屋子里點了些安神助眠的迷魂香,怕是等你回去時,幾人都還睡著呢。”
話說到此處,魏馳面露惋惜之色。
“只可惜,本宮原本想趁機將你的婢女讓玄掣放一個在于世床上的,可轉念一想,事后讓你知道,怕你因此事又生氣不理人,便大發慈悲作罷了。”
這餿主意,虧他魏馳還敢想。
我搖頭咂舌。
“魏馳,這么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你都想得出來,也太卑鄙了!”
魏馳的喉間悶出幾聲低沉的笑來。
他無所謂地自嘲道:“本宮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不卑鄙些,又怎能奪走別人的心頭好。”
隨即魏馳半瞇眸眼底覷著我,語氣染上幾許不悅來。
“怎么,柒娘可是中意趙兄那樣的正人君子?”
我搖頭,一本正經道:“魏太子和本公主乃一路貨色,正好湊一對兒,免得禍害好人家。”
魏馳輕笑出聲,好看的眉眼泛著細碎的光。
他也跨進浴桶里,與我面對面坐著,眸眼彎彎,笑意漸濃。
“公主殿下說得對。”
這時,我才瞥見魏馳腹部的那個刺花。
那朵不像海棠的海棠花,如今旁邊多了四個玄青色的字:時和歲豐。
而玄青色的字下面,又刺了紅色印章類的圖樣。
目光停留在那處,我讓魏馳站在那里,探頭仔細瞧了一眼。
發現印章里刺的竟是“魏子休”三個字。
不得不說,加上這兩個刺青,那朵四不像的海棠花登時多了幾分意境。
“好看嗎?”,魏馳問。
我點頭:“好看。”
魏馳又道:“一年前紋的,本想著等仗打完了,太子之位坐穩了,便去南晉提和親,到時在床上好好跟柒娘炫耀一番的,卻沒想到剛紋完沒多久,就在軍營里聽到南晉來的賜婚圣旨。”
我仰頭看他,正好對上魏馳那副可憐兮兮的神情,看得讓人怪揪心的。
“別在賣慘裝可憐了,等本公主回到南晉,就想法子逼皇兄取消賜婚。”
“若是你皇兄不同意呢?”
我往魏馳的懷里鉆,仰著臉龐看他。
“那你就帶兵壓境,逼我皇兄交出我。”
魏馳挑眉,笑得愜意,絲毫不見適才的那一臉委屈。
“等的就是柒娘這句話。”
比不上魏馳的睿王府,這番館沒有偌大的浴池可以泡澡,我和魏馳只能擠在一個浴盆里。
我被魏馳抱在懷里,任由他的手撩著水,替我沖洗著身子。
“浴盆這么小,咱倆定要擠在一起洗嗎?”,我抱怨著。
魏馳俯首探頭,大手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扭向他,小雞嘬米地輕吻了幾下。
“今日本宮就讓長生去換個大些的。”
“你還想有下次?”
魏馳挑眉壞笑:“不僅是下次,而是日日夜夜。”
“想得美。本公主現在怎么說也還有婚約在身,你身為一國太子,也該矜持點才是。”
魏馳不停,開始使壞。
那兩處被嘬破了皮,水撩在上面,嘶啦啦地疼,疼得我忍不住抱怨。
“魏太子昨夜可拿本公主磨牙,下嘴時怎么都不輕點?”
“憋太久,難免縱欲了些。”
話落,魏馳又貼在我耳邊壞笑:“最主要的是,本宮的柒娘......又長大不少,太誘人。”
我當然知曉他說的是什么。
傲氣地挺胸抬頭,同他道:“那自是當然,本公主雖比不上若谷道長,可要肉也是有肉的。”
魏馳咬著我耳朵道:“那就再喂本宮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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