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柒娘

第353章 秦顧番外:第二次重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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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顧的預感很準。

回到睿王府的馬車里,魏馳一直端詳擺弄著手中的黑狐貍面具。

視線落在那冷白修長的手背上,魏馳又開始回味著上面尚存的觸感和指溫,一遍遍想著兩只手同時落在這面具上的那一刻。

魏馳自認為不是好色之徒,美艷女子也見過許多。

可不知為何,剛剛在面具鋪里看到的那張臉,還有那雙滿是故事又帶著隱隱憂傷的美眸,一直不停地在他腦海里閃現回放。

明眸善睞,絕世佳人。

心中漣漪陣陣,情緒莫名變得有些煩躁。

可魏馳又想,那身傲骨華貴之氣,合該養在日下深宮、玉殿金屋之中,又怎會淪落成青樓花魁身邊的侍婢?

那等絕色之貌,反倒艷壓了那個雙兒姑娘。

萬花樓既得此美人,為何不讓那柒娘當花魁頭牌?

奇怪!

可疑!

不合常理!

“長生。”

今日出來走得久了,這孱弱害寒的身子便有些吃不消,魏馳連說句話氣息都較常人弱了幾分。

“奴才在。”

“派人去查查萬花樓,還有那個柒娘。”

仲秋之夜。

秦顧正在宅院里陪著虛顏喝酒賞月。

耗子急匆匆趕回來稟告。

“公子.”

瞧見虛顏在,耗子隱晦道:“那姑娘今日也出來逛燈市,到城東的月神廟里去祭拜。”

秦顧一聽,拔腿就走。

歲和平日里幾乎不出細作營,這好不容易等她出門一次,秦顧自然是不想錯過。

待來到月神廟,秦顧遠遠地便瞧見歲和同于世站在一棵幾百年的大榕樹下,一起掛著祈福用的紅布條。

歲和今日穿了一襲淡青色的輕紗羅裙,及腰青絲一半披散,一半用支葡萄藤簪簡簡單單地綰了個發髻。

秦顧自幼很討厭吟詩念詩。

可在此刻,遠遠瞧著歲和的美,他不由想到了一句。

玉質自然無暇庇,何須錦繡添花枝。

他的歲和即使未施粉黛,也是這月神廟里最美、最特別的女子。

秦顧急匆匆捐了香火,換了紅布條。

他連祈福的字都沒寫,便直奔著歲和而去了。

桂花樹下,歲和和于世兩人戴上了狐貍面具,正要轉身離開,卻正好與秦顧撞了個正著。

歲和取下那火狐貍的面具,沖著秦顧淡淡莞爾。

“見過顧公子。”

目光看向秦顧手中的那根紅布條,歲和不太走心地寒暄了一句。

“顧公子也來祈福了。”

無視一旁滿眼戒備的于世,秦顧搖頭,看著歲和笑得特別沒骨氣。

“不是來祈福的。”

歲和疑惑:“不祈福,那來月神廟作何?”

秦顧壯大了膽兒,將手中的紅布條套在了歲和垂在身側的手腕上。

然后他看著歲和,表情諂媚又狡黠地笑道:“我是來求姻緣的。”

話落,秦顧又將紅布條的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歲和看得傻了眼,于世看得急了眼。

秦顧正美著呢,一把匕首橫空而來,割斷秦顧給自己牽的那根紅繩。

“簡直就是個登徒子,柒娘,咱們走。”

于世扯起歲和的手就要走。

秦顧則緊忙扯住歲和的另一只手,沖著于世惱怒道:“敢割我姻緣,上輩子就不該救你,這輩子,老子他媽的也不會再救你。”

于世和歲和面面相覷,被秦顧這莫名其妙的話弄得云里霧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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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了,于世只能同歲和道:“這人八成腦子不對勁,以后少理他。”

秦顧死死扯著歲和的手不放,同于世反懟。

“你腦子才不對勁呢。”

“爺清醒著呢。”

“世間皆醉我獨醒,你懂個啥,勸你放手吧,你跟她沒戲。”

于世不甘示弱。

“你算老幾?膽敢輕薄柒娘,信不信我揍到你滿地找牙。”

秦顧萬萬沒想到,這次重生剛跟于世碰面,就又扮起嘴來。

他和于世果然是水火不容的兩個人。

上上輩子是,上輩子也是,這輩子估計還是。

歲和冷著臉,將秦顧和于世的手甩開。

她扯掉了套在手腕上的那根紅布條,戴上狐貍面具,將兩人甩在了身后。

秦顧和于世緊跟其后,你一句,我一句,繼續不對付。

月神廟里,善男信女,老少孩童,都在這個月圓之夜前來拜謝祈福,是以人越攢越多。

“有賊。”

“抓住他,那人偷了我的銀錢。”

月神廟里忽然騷動一片。

人流擁擠之下,歲和被推推搡搡到了廟門外,而秦顧和于世則又被擠回了榕樹下。

于世想要路見不平,爬到樹上,去瞧那竊賊逃躥的方向,然后將剛剛從地上撿起的石子,朝那賊人的后腦勺投擲過去。

廟院里擠了太多人,秦顧縱然想踩著人的肩膀飛出去,可擁擠的人群里,他根本沒有助跑起跳的空間。

剛抬個腳,另一只腳就被人踩得要斷。

無奈之下,秦顧只能不停地將身前的人墻一層層扒開,穿梭在擁擠的人群中,艱難地朝月神廟外挪著步子。

待快到廟門口時,他遠遠瞧見了那個戴著火紅面具的歲和。

她被人流擁著往前走,直到撞進一名男子懷中。

歲和仰頭,看向雙手扶著她肩頭的那個人,任由人群將她二人擠來擠去。

秦顧雙腳頓了一下,可還是被周圍的人擠得踉蹌了幾步。

那男子穿著玄色寬袖長袍,上乘的綢緞面料質感極佳,在月色和滿街燈籠的映照下,泛著隱隱的流光。

秦顧就算看不到那男子的臉,可也認得他身旁的無須小廝和那黑色的狐貍面具。

白色顏料描的狐貍眼眶,眉間三條白色描邊的火焰,還有那幾縷白須

虛顏的店鋪所有的面具圖案都僅有一樣。

所以,那男子不是魏馳,還能是誰。

兩人在月下戴著面具對視的樣子,落在秦顧的眼里,怎么看怎么酸。

不是,這怎么還沒到進睿王府呢,怎么兩人就見了兩面了?

秦顧轉念一想,若是按上輩子歲和所言,她這功夫可能正在虛顏的面具鋪里養臉皮子呢。

敢情是他提前插了一腳,弄巧成拙。

秦顧跟自己生起悶氣來。

偏偏于世擒著小賊過來,同他道:“來,幫個忙,把你手上的那根紅布綁上了,好給他送到官府去。”

秦顧慪氣地瞪了一眼于世。

“艸,媳婦兒都他媽的要被人拐跑了,你還有心思管這?”

“就他媽怪你,不把我紅線給割了,那人能被沖到狐貍精懷里嗎?”

于世順著秦顧所指的方向望去,怔怔然地愣在那里。

秦顧氣不打一處來,又指著于世責怪。

“說你什么好?”

“光他媽的會打仗,活該你好幾輩子愛而不得。”

“拍死的,就都他媽的給老子讓路。”

話落,秦顧兇巴巴地推開所有擋他路的人,徑直朝歲和與魏馳所在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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