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日,小福妻把植物人相公撩醒了

第153章 他定力不好,關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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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做的這個暖爐果真有用,屋里暖和很多呢,回頭咱們再去找泥瓦匠多做一個給娘和爹送過去吧。”

蘇梨轉頭為他倒了杯茶,一直在暖爐上溫著,茶水還是熱的。

秦見深接過散發清香的茶,沒有立即喝,而是在桌前落坐,坐姿端正穩如山岳,手指摩挲茶杯邊緣的字。

這是他一貫以來的習慣,有只常用的茶杯同個位置都被他摩挲的退了色。

“夫君,你說要給我個東西,是什么呀?”

蘇梨實在忍不住了。

她趁男人不在屋里抱著招財找了一圈,招財又是對著床鋪嗅嗅聞聞,又是翻找角落,床下都去過了,弄得一身毛毛灰撲撲,愣是什么都沒找出來,白白浪費她一腔期待。

經她這么一提醒,秦見深也想起來了。

手指松開茶杯,順勢拉住蘇梨的小手,微微用力往自己懷中探。

蘇梨瞧著那方向是往他胸膛衣襟口去的,羞澀地掙了掙手。

“做什么?”

“不是想知道是什么東西?自己來拿。”

拉著她手腕的大掌突然松開,蘇梨前伸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對上他含笑的眼神,整個人紅透成了煮熟的蝦米。

放在以往沒喝酒的時候,夫君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蘇梨想著想著,又釋然了。

住在一起半年,兩人該做的卻還沒有做,也許喝醉了是一個機會。

秦見深原本只是逗弄,正要把懷里的東西拿出來,不想小姑娘竟信以為真,往他跟前湊了湊,晶瑩剔透的眼睛滿是緊張。

“那,那我真的自己拿了。”

秦見深靜靜凝視她,幽暗燈火下,墨眸如一汪旋渦,中間倒映著嬌小的身影,從輕眨的大眼,到挺翹的鼻尖,小巧玲瓏的下巴,無一不被精心描繪,每個細節都令人心神搖曳。

他沒有動,肩背筆直,似乎在等她履行自己的話。

蘇梨繞到男人身側,往他懷里探手。

雖然抱有兩人成親已久,不如今日就義的念頭,未經人事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發抖。

手指素白,剛觸到他的衣襟,秦見深便問:“冷嗎?”

“不,不冷。”蘇梨咬唇,緊張到眼睛都蒙上一層霧氣。

“抖什么?”

“我沒有抖啊,夫君看錯了吧?”

蘇梨強裝鎮靜,與此同時手指也觸到一個東西,摸著四四方方,是個長條盒子模樣。

她想到之前秦見深送給自己的飛蝶銀簪也是這么長條的盒子。

莫非又是一只銀簪嗎?

這個念頭情不自禁冒出來,心中有掩飾不住的歡喜雀躍。

秦見深拿起桌上的茶杯。

蘇梨剛摸到盒子一角的手指,忽然落空了。

她懵了懵。

下意識看了眼夫君側臉,輪廓分明的下頜線如刀削斧刻,長眉濃郁,淡定從容的模樣。

難道是個意外?

蘇梨只好把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終于勾住了那只木盒子,指腹夾著往外掏出來。

還沒等盒子的樣貌映入眼簾,手腕再度被抓住,下一秒,人已經被攬進那個充斥酒香與雪松香的懷抱。

男人方才在屋外染上的一身寒意已經被暖得一干二凈。

蘇梨額頭撞上他堅硬的胸膛,粗布干燥微硬,擦得她額頭有點疼,木盒吧嗒掉在地上,隔著盒子傳來清脆的碰撞聲。

整個人坐在男人身上,被他的氣息包圍,熏得蘇梨渾身發軟,臉頰像是暈染了一層胭脂,杏眼泛著水意,瀲滟波光,猶如不諳世事的小鹿一下落入獵人手掌。

距離和氛圍都太過曖昧,理智告訴蘇梨應該遠離危險,偏偏心又覺得機會難得,兩方拉扯,幾乎將她分成兩半。

秦見深有如實質的視線籠罩在她頭頂。

蘇梨咽了口口水,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渾身發熱,口干舌燥,燒得她身上都出了一層密密的細汗。

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絲毫沒想過這樣的姿態落在男人眼中是怎樣絕色景致。

蘇梨只看到男人的目光越來越危險,人卻克制又冷靜,除了方才將她攬進懷中,再也沒有其他動作。

她怯生生望著他,一手勾住男人脖子,抬起纖細的天鵝頸,作勢要去吻他的唇。

男人俯下頭,兩人的唇就要碰上,蘇梨又停住動作,往后撤開,讓他親不到。

不就是逗弄嗎?

誰不會呀?

小姑娘的任性秦見深并未放在眼里。

溫熱的手掌順著背脊上行,牢牢控住蘇梨的后頸,不容她繼續后退,比懷抱濃郁十倍的酒香猛然沖進自己感官。

蘇梨睜大眼,還不知作何反應,或者說還未能細細感受,秦見深已經順著她的嘴角,脖頸細細密密親下去,有些癢,更多的是戰栗。

“夫君……”蘇梨既期待又害怕。

衣裳在兩人的動作中散開,雪白的肌膚上,肚兜掛繩脆弱不堪,好似手指輕輕勾一勾便能扯斷。

柔軟的腰肢抵在桌上,堅硬的木質硌疼了她,蘇梨嗓子眼里發出悶哼。

秦見深動作頓了頓,頭腦有一瞬的清醒,重新將小姑娘攬在身上,手掌附上蘇梨方才被硌到的位置撫了撫。

“是我失控了。”一開口,聲音像被沙粒磨過,又粗又啞,與以往的溫和清潤完全不同,充斥著濃濃情欲的質感。

蘇梨眼見他逐漸清醒,不由失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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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總是不碰她,不與她圓房,幾乎成了她心里一個疙瘩。

她柔軟的手臂不死心拉住秦見深的脖子,在自己沒被推開的時候,整個人貼上去抱住他。

明顯感受身下的男人身軀一僵,似乎對她的舉動感到意外,她終于感到快意。

“夫君,要不我們……”

后面的話,蘇梨張了張唇,羞得根本說不出來,她本就是一個矜持的人,讓她說這樣大膽放浪的話,這臉皮還要再磨煉一段時間。

但是她猜夫君肯定聽得懂。

秦見深一下一下撫著她的后背,偶爾捋著光滑的發絲,好像撫摸她的頭發于他而言也是一種享受。

蘇梨緊張地等著他的回話,身體陡然懸空被抱了起來,周圍景象步步后退。

這個方向是床鋪。

心臟又撲通撲通跳起來。

秦見深把人放到床上,卻只將被褥拉過來為她蓋上,成熟內斂的模樣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禁欲感。

在他身上,看不到張揚的欲望,也沒有過度的熱情,只有淡淡的,恰到好處的自持與克制。

總讓人想知道當禁欲的人退下那層表象,會是什么樣子。

“你還小,且再緩兩年吧。”

這話蘇梨就不愛聽了,氣鼓了臉頰。

“大家都是這個時候出嫁的,我已經不小了。”

“過早有孕對你身體不好。”

蘇梨不服氣,“說的你好像大夫一樣,你又不懂醫術,如何得知?”

哪個女子不是十五六歲出嫁,沒兩年便有孕?若一直沒有身孕,還要急得四處尋醫。

頂嘴歸頂嘴,有了這個原因,說明夫君還是心疼她的。

蘇梨心里確實放下一塊大石。

秦見深向來不同她計較,走到桌前,將未喝完的茶水一口灌了下去,慢悠悠坐在書案前翻看書籍,靜心。

獨留蘇梨自己裹著被子瞪他。

這一瞪就看到地上還沒有打開的木盒。

木盒孤零零躺在那兒,整個被人拋棄的小可憐。

蘇梨掀開薄被,正要去看。

招財先一步,從箱籠上跳下來,搖著尾巴噠噠噠跑過去,伸頭嗅聞,還拿爪子拱了拱。

腳丫子剛伸進鞋里,前頭就傳來秦見深的囑咐,就五個字。

“把衣裳穿好。”

喝過茶水的聲線清晰不少,蘇梨不想理他,跟他唱反調。

“已經深夜了,本就是該休息的時候,何必穿這么多衣裳。”

說完又把身上最外那層松松散散的中衣給褪下去了。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蘇梨走到招財旁邊,一人一貓對著那個木盒子。

招財伸爪子,把木盒撥到蘇梨面前,喵喵叫了兩聲,好似在說讓她打開。

蘇梨悄悄轉頭瞄捧著書看的秦見深一眼,一本正經用手指點點招財小腦袋。

“小貓咪,不要好奇心這么重。”然后把木盒拿了起來。

話音剛落,書案那頭就傳來一聲不甚清晰的笑,眨眼即逝。

蘇梨當沒聽見,低頭看掌心的木盒,發現這個木盒比之前盛放銀簪的盒子寬了許多,也精致許多,盒面上還雕刻著花紋。

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整整齊齊擺放著三個扁平的小瓷罐。

每一個比她掌心還要小一些,干干凈凈的純白色,貼著紅紙,紅紙上寫著字。

眼熟的罐子讓蘇梨一下想起兩人曾經在胭脂鋪見過的胭脂。

那時自己看中了一款名叫芙蓉醉的口脂,一共三種顏色,外面盒子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夫君特意給她買的?

蘇梨揚著收不下的嘴角,小心翼翼拿出一小罐打開,果真和印象中一模一樣!

指腹沾了一些染在唇瓣上,把方才的不開心拋在角落,跑到書案前歪著腦袋問秦見深。

“夫君,我涂這個好看嗎?”

嫣紅襯著雪肌。

小姑娘一手托下巴,貌若芙蓉,散亂的衣裳更添幾分凌亂之美,已然有了小妖精勾人心魄的模樣。

秦見深只一眼,便挪開視線,喉結滾動,嗯了一聲。

這般輕描淡寫的反應,很打擊蘇梨的自信心。

她安慰自己,擺擺手道:“也罷,畢竟夫君的眼光也就那樣,自然是分不出好與壞的。”

正欲捧著掌心的芙蓉醉離開,又想起什么,附到秦見深耳側,嬌嬌地在他側臉落下一個吻。

心道,獎勵你的。

“阿梨。”秦見深再開口,嗓音又沉了兩分,“你乖一點,不要總挑逗我。”

蘇梨:“……嗯?”

她就親一下,受不了挑逗,這分明是他自己定力不好,關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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