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身上的傷,養了一個多星期才能下地,把家里一大兩小兩個男人心疼的不行。
尤其小樹苗,把葉星北當成了易碎的瓷器,恨不得不錯眼珠的看著葉星北。
就如同謝云臨所說,葉星北傷好之后,沒再回謝家,而是和顧君逐回了顧君逐的別墅。
謝文輝一家的事情,顧君逐都告訴了葉星北。
在謝老爺子強勢的威壓之下,秦惠蘭胳膊扭不過大腿,心不甘情不愿的和謝文輝離婚。
謝老爺子做主,給了秦惠蘭和謝墨瞳一棟兩居室的房子,還有秦惠蘭和謝文輝這些年積攢下的全部積蓄。
謝文輝和謝雨沫身無長物的回了謝家。
有謝老爺子和謝老太太在,他們兩個就算沒錢,也不用擔心渴到餓到。
謝老爺子又來醫院看望過葉星北,把謝文輝一家的情況和葉星北說了,話里話外透露的意思,全都是謝雨沫已經得到了懲罰,希望葉星北原諒謝雨沫。
葉星北只是看著他笑,沒有說話。
謝文輝一家,已經自食惡果,看在謝老爺子的面子上,她不會再去報復謝文輝一家。
只要謝文輝一家以后不再招惹她,她可以假裝不認識那四個人。
但是讓她去和謝雨沫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于是,她出院之后,拒絕了謝老爺子和謝老太太的邀請,住進了顧君逐的別墅。
謝老爺子對她的決定十分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葉星北又在顧君逐的別墅休養了一周,在一個天氣晴好的周末,和顧君逐帶著小樹苗和凌越離開了京城,返回了江城。
回到江城顧君逐的別墅,葉星北有些悶悶不樂。
晚上,兩個孩子都睡了,顧君逐將人壓在身下,咬她的唇:“怎么了?郁郁寡歡的?”
葉星北抬手摸摸自己的臉:“這么明顯?”
“還好,”顧君逐咬她的臉蛋兒,“糊弄糊弄兩個孩子還行,糊弄我差遠了。”
葉星北“切”了一聲,推他,“你屬狼的?怎么見什么啃什么?我臉上涂晚霜了,當心毒死你!”
“難怪這么香,”顧君逐親了她嫩白的臉蛋兒一口,又去咬她的唇:“為了避免讓你變寡婦,我還是啃這里吧,這里肯定是純綠色無污染。”
她的唇又潤又軟,彈性十足,還甜滋滋的,美味極了!
葉星北推他,“別鬧別鬧,我累了,睡覺。”
“睡什么覺?”顧君逐握住小兔子:“你還沒說你為什么不開心呢!”
“……你滾!”葉星北將他掀翻在床上,摁住他的雙手,板起臉孔:“再鬧我真翻臉了!”
看出葉星北確實心情不好,顧君逐不再逗弄她,握住她的手,“來,說來聽聽,因為什么不開心?老公幫你!”
葉星北“切”了一聲,白他一眼,躺直身子,望著屋頂,失落說:“我就是覺得,天大地大,沒有真正的我的家……”
她幽幽嘆口氣,“去京城之前,我很期待……以前在故事里讀到外公外婆的字眼,都會覺得很溫暖,雖然沒見過外公外婆,但在我心目中,他們是我的親人,有他們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可真正見了他們,我才發現,我以前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