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星北忽然想起件事:“我對崖兒說起了喬醉和方堯的傷,問她能不能治,崖兒說,她想看看,或許能治,等喬醉和方堯回來,我讓崖兒去給他們看看?”
見這傻丫頭自己這樣了,還惦記著喬醉和方堯的傷,顧君逐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傻丫頭是傻,可傻的讓人窩心。
他揉揉她的腦袋,“都聽你的,以后小喬和方堯的傷,就勞您這位小舅母費心了。”
葉星北知道他故意逗她開心,抿唇笑了笑。
事情還不知是真是假的,總不能先把自己嚇死愁死。
沒事的。
她很堅強。
以前那么多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她不信這次能在陰溝里翻了船。
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
抱著這樣的心思,葉星北和顧君逐一起來到了葉家別墅。
葉星離見到顧君逐和葉星北,一臉的詫異:“五哥,北北,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
他們幾個,是來了分開、分開又來了、來了又分開,一天見三次了。
顧君逐問:“葉星闌呢?”
葉星離唉聲嘆氣,“我哥的傷不太好,從莊園回來,吃了止疼藥睡下了,五哥,你找我哥有事?”
他又看了看北北,原本皺著的眉頭皺的更緊:“這是又發生什么事了?北北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他家現在可經不起什么意外了,現在看到顧君逐和葉星北,他就像見到催債的債主似的,心驚膽戰的。
顧君逐說:“我們要見葉星闌,是我們去找他,還是讓他下來見我們?”
“明天不行嗎?”葉星離低聲下氣的哀求:“五哥、北北,拜托拜托,我哥這幾天真的很不好,幾天時間,輕了十好幾斤了,好不容易才睡著,要不有什事你們和我說,和我說是一樣的,這幾天我爸媽和我哥身體不好,家里的事都是我處理,我認真起來連我自己都怕,我能干著呢!”
“……”葉星北看向顧君逐:“就和離哥說吧,一樣的。”
她也相信,葉星離認真起來,并不比誰差。
三人去了客廳,葉星北低著頭,聽顧君逐用最婉轉的語言,向葉星離轉述了葉桃的話。
葉星北知道,顧君逐是怕她被那些話傷到。
她低著頭,死死攥著拳,拼盡全力催眠自己,那不是她的錯,即便是真的,她也不用介意。
葉星離聽完之后,臉色煞白,面無人色。
他艱難的轉動眼珠,看向葉星北,張嘴結舌,許久之后,才結結巴巴問:“這、這是真的?”
“希望是假的,”顧君逐抓住葉星北的手,掰開她緊握的拳頭,與她十指交叉,用力握住,“我和北北過來,是想問問你和葉星闌,當初北北被關在地下室里的時候,地下室外有沒有人看守,還有,你們有沒有懷疑目標,覺得誰最有可能做這種事。”
顧君逐忽然想到什么,扭頭問葉星北:“北北,葉桃口中所說的那些哥哥們,有沒有追求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