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顧君逐原本溫柔如和風的目光立刻冷銳了許多,“小馳。”
“是,少爺!”顧馳越過他,朝人群走過去。
公司里的人大多認識顧馳,知道他是大BOSS的第一心腹,連忙紛紛后退,給他讓出一條道路。
顧馳暢通無阻的走到人群中間。
人群正中間,幾個保安正圍著兩老一少三個人,一邊勸著他們什么,一邊試圖將他們弄到外面。
兩老一少一邊哭哭啼啼,一邊使著“千斤墜”的功夫掙扎。
顧馳看到那兩老一少,立刻頭疼起來,“你們怎么又來了?我已經告訴你們了,阿墨出差去了,不在京城,你們鬧也沒用。”
“顧助理!”兩老一少見了他,就像見了救星一樣撲過去,“我們不找小墨,找你們老板也是一樣的!我們有正經事,真的,我們真的是有正經事要找他!”
站在人群外的葉星北問顧君逐:“這是誰呀?好像和小馳很熟的樣子。”
“余墨的父母和姐姐,”顧君逐唇角微挑,勾出譏諷的弧度:“一家爛人,不用理他們。”
他環著葉星北的腰身,往大廳外面走。
余墨的母親眼尖,猛的看到了顧君逐,推開顧馳,朝顧君逐追過去:“顧少爺!顧少爺!請您留步,我們找您真是正經事,求您看在阿墨的份上,見見我們!”
顧君逐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一眼,唇角微挑的弧度更冷冽了些,“會客室。”
他腳步一轉,帶著葉星北朝會客室走去。
圍觀的員工們看到顧君逐,立刻悄無聲息的朝大廳出口處涌去,鳥獸散般很快走了個干凈。
沒了圍觀的人群,余家一家三口有些遺憾。
他們來這里鬧事,就是想用輿論逼余墨就犯。
現在人都走光了,還談什么輿論?
不過能見到余墨的老板也是好事。
說白了,他們利用輿論逼余墨,最后的目的也是想讓余墨去求顧君逐。
如果他們自己就能說動了顧君逐,省得再去求余墨了。
余家一家三口跟著顧馳進了會客室。
顧君逐坐在主座上,明明很慵懶隨意的樣子,卻讓余家一家三口感受到風雨欲來的威壓,戰戰兢兢,噤若寒蟬。
“坐。”顧君逐隨手指了幾個座位。
余家一家三口誠惶誠恐的坐下,臉上的表情忐忑不安。
坐在最上首的余父,看著顧君逐,誠懇說:“顧少爺,我們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才來求您,求您看在我們家小墨的面子上,救救我們一家,不然我們一家全都活不成了!”
“哦?”顧君逐挑眉看他:“怎么個活不成法兒?”
“還不都是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婿!”余父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垂頭不語,默默流淚的女兒,沉痛說:“我女婿在南方炒房,結果那邊市場崩盤了,建造商卷著他的錢跑了,他欠了銀行的貸款,銀行已經申請凍結了他名下所有的賬戶和財產,銀行說,他要是月底還不上錢,就用他名下的賬戶和財產抵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