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一身的冷汗,醉意消失的無影無蹤,“你TM到底要干什么?被顧家人知道你見我,我們兩個都會死!”
“現在是晚上,沒人知道我去見你,”安可晴說:“但今晚我必須見到你,見不到,我現在就給顧君逐打電話。”
司徒藍玉沒辦法了,只能妥協,報出她的地址:“你看仔細點,別讓人跟蹤了。”
安可晴掛斷手機,對開車的顧家保鏢說:“海岸線酒吧,謝謝。”
顧家的保鏢從后視鏡中看她一眼,方向盤一轉,汽車掉頭,朝海岸線酒吧的方向駛去。
半個多小時后,汽車在海岸線酒吧外停下。
安可晴大步走進酒吧,按照司徒藍玉給的地址,找到司徒藍玉。
包間里只有司徒藍玉一個人。
其他人被司徒藍玉給趕走了。
她怕她和安可晴吵起來,人多耳雜,被其他人聽到她的陰謀。
見安可晴走進包間,司徒藍玉立刻走過去,把包間的門反鎖,轉身擋著門,看著司徒藍玉低吼:“你TM神經病啊?非見我干什么?生怕顧家人不知道我們做了什么事是不是?”
“顧家人已經知道了,”安可晴伸手抓住司徒藍玉的衣領,將她扯進里間,將門反鎖,把司徒藍玉按在床上,“顧君逐已經知道了!他調取了監控錄像,也查到了我得了艾滋病的事!”
“你……你說什么?”司徒藍玉嚇得大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了。
“你以為你很高明碼?”安可晴按著她,嘲諷的笑,“對,你是挺高明的!這么卑鄙無恥的辦法,你也能想的出來,可是,司徒藍玉,你太貪心了!如果你只害司徒錦瑟或者葉星北,你的計劃也許真的不會被人識破,可你太貪心了!你讓我害司徒錦瑟和葉星北兩個人,兩個人前后隔了幾天,以同樣的方式受傷,所以,我被人懷疑了,你也暴露了!”
“不、不可能的……”司徒藍玉驚恐的連連搖頭,“只是在人多的時候被撞了一下而已,正常人誰會在意這種小事呢?我的計劃天衣無縫,不可能被人發現的!你騙我……肯定是你騙我對不對?……你為什么要騙我?”
司徒藍玉終于想起了掙扎,反手抓住安可晴的衣領,想要將她按翻在床上。
安可晴一手按著她,另一手用早就準備好的眉刀,用力劃破自己的手指,將流血的手指塞進了司徒藍玉的嘴里。
司徒藍玉猛的睜大眼睛,死命掙扎。
安可晴用眉刀在司徒藍玉身上亂割,割的司徒藍玉身上血痕道道。
想到安可晴手中的眉刀上,沾著安可晴的血,司徒藍玉嚇瘋了,驚恐的大喊大叫,拼命掙扎。
安可晴扔了刀片,沒受傷的手死死拽著司徒藍玉,不管司徒藍玉怎么掙扎,她流血的手指始終在司徒藍玉的嘴里塞著。
司徒藍玉能感覺到帶著腥味的粘稠血液,順著她的嗓子眼流進她的胃里。
她嚇瘋了。
她查過艾滋病是怎樣傳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