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在和小樹苗兒聊天的顧君逐,忙里偷閑看她一眼。
“聊天終結者啊!”葉星北樂不可支:“你們兩個都是聊天終結者!”
“挺好的!”小樹苗兒學著葉星北平時說話的口氣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葉星北被他逗得不行,笑著捏他的臉蛋兒:“你這個小鬼靈精!”
小樹苗兒摟著顧君逐的脖子,自己也咯咯笑,美的不得了。
一家人正笑著,顧君逐手機響了。
顧君逐取出手機看了眼,接通后放在耳邊。
對方說了幾句什么,他應了幾聲,最后說:“繼續盯著。”
見他掛斷電話,葉星北問:“怎么了?”
顧君逐說:“黎粟和阮菲菲離婚了。”
黎母自殘后,被送去了醫院。
他自然不可能跟去醫院。
不過雖然他沒去,他卻派了人過去。
醫院那邊發生了什么,他手下的人隨時都會匯報給他。
“黎粟和阮菲菲離婚了?”肖風潛頓時一驚:“黎粟怎么會和阮菲菲離婚了?他們兩個離婚了,阮菲菲會不會來找川哥?”
“沒事,”顧君逐淡淡說:“川哥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他既然和你舉行婚禮了,他就會對你負責,他不會和阮菲菲不清不楚。”
“我相信川哥的人品,”肖風潛說:“但我信不過阮菲菲,我怕她以后纏著川哥,像個蒼蠅一樣打擾我和川哥的生活。”
她和戰錦川之間原本就沒愛情。
她還指望著婚后,他們兩個接觸多了,可以好好培養感情。
如果阮菲菲插入進來,三不五時跑到戰錦川面前刷存在感,她還怎么讓戰錦川愛上她?
“我會處理,”顧君逐說:“川哥之所以對阮菲菲好,是因為他覺得阮菲菲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如果,阮菲菲其實不止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五少,你什么意思?”肖風潛有些糊涂:“當年阮菲菲的確救過川哥,這是川哥親口說的,絕對錯不了,什么叫阮菲菲不止是川哥的救命恩人?”
顧君逐把小樹苗兒從懷中放下來,看著她說:“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出現的,只有三種人,受害者、附近的村民、罪犯或者罪犯家屬,我讓人詳查過了,阮菲菲既不是受害者,也不是附近村民,那她就只剩下最后一種身份。”
肖風潛的眼睛頓時一亮:“五少,你的意思是,阮菲菲有可能是罪犯家屬?”
“對,”顧君逐說:“當年,川哥曾讓阮菲菲到顧家住過一段時間,阮菲菲曾勾引過我……”
“什么?”葉星北睜大眼睛看他,“阮菲菲曾經勾引過你?”
“對,阮菲菲曾經勾引過我,”顧君逐說:“她一邊對川哥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一邊勾引我,所以,我認定她是個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將她趕出了顧家。”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愛慕虛榮的女人,卻舍棄更有權勢、更有前程也更愛她的川哥,嫁給了處處都不如川哥的黎粟,你們說,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