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顧五爺毫無心理負擔的坦然承認。

葉星北“切”了一聲，“有什么好醋的？你也說了，素素姐姐是女人，我再喜歡素素姐姐，我又不能嫁給她！”

顧君逐說：“我也說過了，所有能搶走你注意力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情敵！”

葉星北吃吃笑，抬手捏他的臉頰：“顧五爺，你臉皮可真厚，醋勁這么大，還要說出口，也不嫌害臊。”

顧君逐正要說什么，程鳳素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調侃：“又在打情罵俏？你們兩個可真是，不管什么場合都能自顧自的調情，真是讓人佩服！”

葉星北撞了顧君逐一下，飛他一眼嬌嗔：“聽到沒？素素姐姐佩服你臉皮厚呢！”

顧君逐搖頭笑笑，揉她腦袋一下，“走吧，再不走，就要中午了。”

一行人回到車上，汽車發動，匯入車流后，殿后的顧家保鏢才放開滕晶瑩和她的保鏢們。

滕晶瑩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起來，顫抖著手摸出手機，給她大哥和她爺爺打電話。

陽光下，她嘴唇青白，目光惡毒，眼中夾著紅血絲，原本化了精致妝容的一張臉慘白的像是惡鬼一般。

她不會放過那幫賤人的！

她一定要讓他們全都不得好死。

全都下地獄！

車上。

顧清潤給原磊受傷的臉上藥，程鳳素坐在原磊對面問：“你怎么得罪那個女人了？”

原磊抬頭看了程鳳素一眼，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說，又低下頭去。

看他的樣子，程鳳素有種感覺……原磊之所以得罪滕晶瑩，可能和她有關。

她看向坐在原磊身旁的原柯：“他受傷了，說話不利落，你說。”

原柯看了原磊一眼，垂下頭，畢恭畢敬說：“滕小姐在原家入住之后，因為我和磊哥沒事干，大少爺就把我和磊哥指派給了滕小姐，讓我和磊哥負責滕小姐在京城的安全，今天，滕小姐出門時，看中了先生送給您的車，滕小姐要開那輛車出門，那輛車的車鑰匙是由磊哥保管的，磊哥不肯把車鑰匙交出來，說那輛車是您的，未經您的允許，他不能把鑰匙交出來……”

他頓了下，繼續說：“我看當時滕小姐就氣的變了臉色，可當時，大少爺在場，我覺得，她肯定是不敢當著大少爺的面發作，所以就忍了下來，剛剛逛街的時候，大少爺有急事，離開了，讓我和磊哥陪滕小姐繼續逛，大少爺走后沒多久，她就找了個理由，說磊哥對他不敬，讓磊哥……”

讓原磊跪在大街上，打自己耳光。

那場面，他只要一想心里就難受的厲害，話到嘴邊，便說不出口了。

程鳳素點頭，“我知道了，不用說了。”

她的目光注視著窗外，有些失神。

她和原家沒感情，她之所以和原家人相認，是因為她想完成她爺爺的遺愿。

和原家人交往時，她沒有虛情假意，但她并沒全情的投入。

她更像一個旁觀者，疏離、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