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清:我初戀是慈禧

第270章:蘇曳婚禮誅殺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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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懿郡王府。

榮祿進京之后,第一時間來王府請罪。

“屬下請王爺責罰。”

態度非常誠懇,但是卻沒有說其他的言語,因為他也沒法說,因為他是奉西太后旨意回京了。

但,他榮祿心中是怎么想的?

不好說。

目前湘軍已經開始部署四川了,尤其是重慶方向。

那種是不是躲在辦公桌下的刺激感,實在太讓人難以拒絕了。

“回來,就回來了。”蘇曳道:“接下來,國家面臨三場大仗,最最危險,最最重要的,當屬北方和俄國人這一戰。”

“老大人,您跟我直言,您這次進武昌城要做到何地步?”彭玉麟道。

彭玉麟帶著湖北的官員,在外面盯著,因為按照約定,賽尚阿必須立刻離開武昌,不得停留。

罷免湖廣總督官文,抓捕進京。

蘇曳無語道:“你們女子,這么瘋的嗎?”

關鍵是俄國人那邊,還沒有正式開火啊。

前湖廣總督官文一家幾十口,被殺得干干凈凈。

天天和那邊的旗人械斗。

“可笑之至,如果等到關外真成了滿洲的退路,那還真不如亡了。”

“以后,京城就歸真真妹妹了。”沈寶兒道。

彭玉麟道:“那您回呆在武昌城內不走嗎?”

賽尚阿道:“不會!”

倭仁當時很疑惑道:“我,我還能指揮伱這支軍隊?”

與此同時,京城之中,蘇曳的懿郡王府,喜氣洋洋。

陰人的套子,一根接著一個,鬧出來的亂子一個比一個大。

“這半年多來,湘軍一直在擴軍,安徽、湖南、湖北防線上犬牙交錯,整整二十萬大軍陳列。”

因為兩人認知有共同的部分,也有分歧的部分。

湖北巡撫彭玉麟來到城門之外拜見欽差大臣賽尚阿。

賽尚阿道:“倒是沒有什么風險,難道湘軍還敢殺我不成?”

七八萬移民里面,足足有兩三千傷殘退伍的老兵。

蘇曳道:“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啊?愛不是獨占的嗎?”

蘇曳返回房間休息。

當時賽尚阿讓我在彈劾奏章上簽字,我沒有簽字,結果你如此待我?

半個多時辰后。

在他概念中,這三千人是蘇曳的軍隊,他休想指揮得動的。

蘇曳沒有商量,而是直接下令。

從武昌到重慶的長江面上,各種船只也不計其數。

但蘇曳每隔幾天,都會收到情報處的情報。

賽尚阿道:“說來,蘇曳還跟我說過一次往事。他當時要被曾國藩處死的時候,曾國藩遇刺,蘇曳立刻就派遣小太監桂兒去武昌找你,想要讓你來主持湘軍,因為那樣一來,他或許就有了活路。我這一次來武昌,其實蘇曳根本沒有抱有什么期望,也不指望我能夠有什么突破,最大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彭玉麟。”

彭玉麟面孔一抽搐。

是帝國新式陸軍,但都是京營八旗里面挑選訓練出來的。

那么榮祿想要和湘軍發生沖突嗎?他大概是不想的。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京城暗流涌動,隨時都會有驚濤駭浪。

蘇曳接著道:“翁心存那邊請辭了,而且翁同龢在皇上的教育上犯了錯誤,被太后免了差事,接下來皇上的教育,就要辛苦倭師傅了。”

你抓走官文可以,但你想要在武昌城做其他事情,也是休想。

只不過當時倭仁跌了一個跟頭后,還能爬起來。這一次再跌一個,可就爬不起來了。

當然認識,是九江經濟實驗區英方董事長的女兒,目前也算是一個會計師,伯爵千金。

蘇曳道:“倭仁師傅請坐。”

后來倭仁一發狠,全部發配去了黑龍江前線去做苦力,天天挖戰壕。

蘇曳這邊沒有主動邀請,倭仁也沒有問,就當作不知道。

蘇曳道:“對。”

欽差大臣賽尚阿冷斥道:“欽犯曾國荃呢?”

官文道:“老大人,其實啥法子都沒有了,只能開打了。”

賽尚阿回頭看了一眼武昌城,冷冷道:“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賽尚阿道:“但是老朽無能,當時剿滅發逆遭遇大敗,使得我十幾年蹉跎。”

沈寶兒非常猶豫,她現在的差事非常重要,是蘇曳的機要秘書,要負責匯總很多重大事務,記住很多關鍵數據,甚至還負責一部分的密碼本。

欽差大臣賽尚阿帶兵沖入,宣讀了圣旨。

蘇曳一愕,這位老大人,這么激進嗎?

能不亂嗎?

他來武昌的時候,湖北巡撫還帶隊前往迎接。

彭玉麟臉色劇變,而幾千名湘軍幾乎是本能舉起槍口。

而且大概率,倭仁又會跌一個大跟頭,比當時葉爾羌郡王更大的跟頭。

彭玉麟陷入了沉默,他當然知道賽尚阿所說之意。

蘇曳知道榮祿的政治路線,那就是茍。

你答應過的,一定要作數。而這群旗人老混蛋答應過的,那就未必了。

結果這一去。

不見得。

天殺的湘軍啊,就這樣把我賣了啊。

打得非常狠。

蘇曳派遣了七八萬太平軍移民去了關外不假,但全部都是打散了的。而且往里面安插了退伍老兵作為骨干。

他甚至都沒有破口大罵。

倭仁走了之后,已經是深夜。

聽到蘇曳如此不客氣呵斥圣祖爺,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皺了皺眉。

后來,跟著倭仁去辦差新軍旅長忍不住道:“倭大人,動手吧。”

沈寶兒道:“可是,她真的很漂亮啊,真的好白啊,瓷娃娃一般。”

賽尚阿寒聲道:“官文,你要死,還是要活。”

彭玉麟躬身道:“回上差的話,下官實在不知。”

當下,湖廣總督官文一家幾十口,直接被推出來。

但,畢竟是秘書工作,沒有獨當一面。

倭仁道:“還是亂。”

“現在王爺的想法,不就是要在政治上包圍湘軍,隔絕湘軍是嗎?”

而且盛京是龍興之地,是大清故都,尤其重要,蘇曳派倭仁去辦差,盡管他不太贊成蘇曳的政策,但也覺得這個要害非他去不成,換成蘇曳黨羽,只怕毀了龍興之地。

賽尚阿道:“要活的話,就在這個奏章上簽字。”

然后,賽尚阿轉頭離去,帶著欽差衛隊,離開了武昌。

“王爺,倭仁求見。”

賽尚阿一聲令下,手起刀落。

“另外,旗務改革衙門,我讓田雨公進去了。”蘇曳接著道:“瑞麟這個內務府大臣,也會全力配合。倭師傅也要盡快進入角色,早日制定出一個全面的政策。”

賽尚阿道:“玉麟,不知道你如何看我?”

而辦報紙,對于蘇曳來說,又是非常重要的,還能夠獨當一面。

“太后密旨,抓捕官文一家后,立刻當場斬立決,無需進京!”

就這樣,賽尚阿抓捕官文一家幾十口,來到了湖廣總督府之外。

一直到現在,湘軍都是瞻前顧后的。

這個奏章就是彈劾湖北巡撫彭玉麟,湖南巡撫李瀚章的。

賽尚阿道:“我帶著一千人來,全部都是旗人新軍。我可以直接了當和你說,如果你不讓我進城,我一定會開火,你們湘軍現在就需要造反了。”

說罷,他直接拿出了懷表,直接盤坐在地上,盯著時間。

他離開武昌的時候,彭玉麟,官文等人沒有相送。

如果榮祿不走,大概率會和湘軍爆發某種沖突。

田雨公進入旗務改革衙門,倭仁也頗為不贊同。

蘇曳道:“還有一個關鍵,那就是在天津編練的新軍需要寶貴的時間,哪怕是幾個月時間,現在不少軍隊還沒有成熟。”

“但是,這種亂挺好的。”倭仁道:“之前那種死氣沉沉,實在讓人厭惡。”

從天津渡海南下,進入長江,來到武昌城門口。

“她下面白得很,和裳兒不一樣,裳兒是肥嘟嘟的,而她就是薄薄的那種,又粉又白。”沈寶兒道。

賽尚阿寒聲道:“簽字,蓋印都不會嗎?”

倭仁道:“談不上順利,反抗得最為激烈。”

蘇曳得知整個經過道:“倭師傅,現在盛京局面如何?”

彭玉麟道:“論經歷,論資歷,當朝無人能出大人其右。”

接著,她柔聲道:“夫君,要不要我安排她侍候你?”

朝廷震怒,直接下旨,罷免湖廣總督官文,再派欽差大臣賽尚阿前往武昌。

彭玉麟陷入了艱難的選擇。

“殺!”

起碼官場的禮儀都沒有了,仿佛表明了一個態度。

蘇曳道:“好,你最近英語學的怎么樣?”

沈寶兒接下了蘇曳的衣衫,忽然吃吃笑道:“夫君,蘿絲小姐您認識嗎?”

甚至他也能聽出來,為何賽尚阿如此資歷,如今已經七十古稀了,卻依舊愿意為蘇曳奔走,而且他和蘇曳之前又沒有任何交情。

片刻后,倭仁進來躬身道:“拜見蘇相。”

對方至少沒有提曾國荃,而只是官文。

甚至,其他所有人也都知道榮祿的路線,所以幾乎所有大事都不會找他。

頓時,書房內的其他人走了出去,就剩下彭玉麟和賽尚阿二人。

賽尚阿道:“這次去武昌,我一邊看出了湘軍的兇殘和貪婪性,但是另外一方面也看出了湘軍的軟弱性。王爺是想要用一場關鍵戰役,徹底打垮湘軍的所有信心,在這之前進行政治圍剿,進行人心顛覆。這樣一來,直接一戰定乾坤,不會出現延綿幾省之大戰,所以很有必要讓其他幾省對湘軍進行孤立和隔絕。”

盛京的這般家伙,資格最老,覺得自己守著龍興之地,誰也不能動,誰也不能惹。

湖北巡撫彭玉麟道:“大人,曾國荃真的不在武昌啊。”

此時,湘軍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

賽尚阿冷道:“你自己貪生怕死,休要說這么多。”

你一個漢人進來做什么?

但是現在已經定了,他也改變不了,甚至他還不能請辭。

而且,她很享受作為機要秘書,時不時和蘇曳的那種偷情感。

他身后的一千名旗人欽差衛隊,直接舉起了步槍。

賽尚阿一臉鄙夷地望著官文,作為堂堂總督,被下官圈養至此,也真是奇恥大辱。

一邊說話,沈寶兒一邊坐了下去。

“俄國人還在不斷增兵,目前已經超過五六萬人了。”

因為他這個湖廣總督,正好是湖南巡撫,湖北巡撫的頂頭上司,由他出面彈劾,正正合適。

何止是官文,甚至他全家的死活都在湘軍掌握之中。

榮祿道:“卑職領命。”

官文看了這份彈劾奏章,雙手開始發抖。

“老大人,如此一來的話,您就有危險了。”蘇曳道。

倭仁去辦差的時候,直接就被纏在里面出不來了,簡直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彭玉麟深深拜下道:“懿郡王如此看重,我彭玉麟感慨萬分。但……非常慚愧,我別無選擇。”

換成其他人當政,只怕就完全當真了,說不定真就派兵鎮壓,甚至釀成了政治事故了。

注:今天很晚才回來,所以更新少。

把關外的那些旗人,打得嗷嗷叫。

官文顫抖道:“我當然要活。”

倭仁是不會理解這句話里面的意思的,日本占領東三省,扶持溥儀的偽滿洲政權,禍害中國十幾年。

然后,他也不再多談,直接告辭離去。

要不要再讓賽尚阿進城?

彭玉麟道:“知道了。”

但是兩種工作,她只能負責一件,真是好為難。

賽尚阿道:“給你三分鐘時間,時間一到,你不開城門讓我進城抓捕官文,我立刻開火!”

這群人昨天說過的話,今天就不算數。

蘇曳道:“那個差事,你想好了嗎?”

此時此刻,他彭玉麟的想法和曾國藩完全一樣嗎?

盛京將軍那邊,天天向京城告狀,奏章寫得嚇死人,說什么發逆在龍興之地復興了,十萬發逆在盛京范圍造反了。

賽尚阿道:“彭玉麟,你長期負責水師,他們走私,劫殺商船,劫殺朝廷運糧隊,運銀隊,你可知曉?”

官文道:“我若是不簽字,那未來或許會死。但如果我簽字的話,那現在就死。”

他毫不客氣,直接拿著寫好的奏折遞給官文,讓他在上面簽字蓋印。

蘇曳點頭認同,倒不是民族情緒的問題,而因為這是中國的報紙,中國的屬性一定要強。

“很好,很有必要。”倭仁道:“關外太荒無人煙了,按照這樣下去,俄國人不斷打過來,我們軍隊在那邊打仗連根基都沒有了。什么糧食物資,都需要幾千里運過去,成本太高了。”

上茶之后,蘇曳問道:“在盛京的差事,可還順利。”

賽尚阿道:“那老朽毛遂自薦,帶領一支精銳衛隊,前往武昌,抓捕湖廣總督官文,并且拿出密旨,當眾將其斬殺。”

結果,出了總督府,來到外面的校場之上。

活生生把倭仁這個中立派,變成了強硬派。

賽尚阿騎馬離開武昌城的時候,無數的湘軍正在源源不斷進入武昌城。

賽尚阿道:“王爺,您是要對湘軍進行極限壓制對嗎?”

但是作為湘軍核心巨頭之一,他必須跟整個湘軍保持一致。

現在就造反嗎?現在就開戰?

但是,湘軍還沒有準備好啊,尤其是四川這個大后方,根本還沒有部署完畢。

賽尚阿道:“不論如何,成王敗寇,老朽從高處跌落,這般起伏跌宕,也讓老朽看清了許多東西。”

彭玉麟道:“論對發逆作戰之敗,我們算敗得最多。”

蘇曳點頭道:“請他進來。”

過一段時間,蘇曳就要辦婚事了,迎娶真真格格進門了。

降又不愿降,反又不敢徹底反,唯恐為別人火中取栗。

到了關外,他們也享受編制,屬于底層官員。

倭仁給了一次又一次機會,人家不屑去啊。

賽尚阿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對彭玉麟進行了叱責,接著他揮了揮手。

蘇曳要借著戰爭推行旗務改革,而僧格林沁被譽為八旗領袖,只要到了京城,不知道會有多少親戚,多少朋友找上門來,甚至希望他帶著軍隊對蘇曳進行反抗。

很快,三分鐘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

兩個人的交談,不咸不淡。

賽尚阿就盯著懷表,一動不動。

整整一家幾十口,全部被捉拿。

沈寶兒道:“在浴室,我看到的。”

此時,蘇曳的懿郡王府張燈結彩,因為喜事將近了。

“時間到!”

沈寶兒還在辦公,見到蘇曳進來,立刻放下筆,朝著他嫵媚甜甜一笑。

蘇曳道:“當時順治帝的時候,也鼓勵漢人朝著關外移民,畢竟那是最肥的土地。結果到了康熙帝,因為三藩作亂,開始大肆提防漢人,又開始了禁絕漢人前往關外的政策。想著八旗的龍興之地不能被漢人占領,想著未來旗人還有一個純凈的大后方,還有退路。”

所謂的新差事,就是辦報紙《中國新聞周刊》。

這已經是非蘇曳派系的第一大武裝。

接著,他再一次躬身道:“老朽再一次自薦。”

賽尚阿道:“那你是覺得朝廷殺不了你嗎?”

賽尚阿點頭道:“了然了。”

一邊開墾,一邊訓練。

倭仁道:“那就動手吧。”

當著湖北眾多官員的面,當著幾千名湘軍的面,賽尚阿忽然拿出了密旨。

彭玉麟頭皮發麻。

然后,整整擔任了七八年的湖廣總督官文,就淪為了階下之囚。

“你這是要將我們逼入絕境嗎?”

“開城門。”彭玉麟一聲令下,武昌城門緩緩打開。

“好。”倭仁道。

然后,就光哼哼唧唧,不說話了。

好嘛。

沈寶兒道:“還不錯,九江的英語班,我是學習得最快的。不過,我們聘請來的那些洋人記者,還是要求他們說中文,并且學習中文。”

這一次,他領的是兵部尚書銜了,帶著幾百名的欽差衛隊南下。

如今整個旗務改革衙門里面,有滿人,蒙古人,漢人,他倭仁一走,誰為蒙古人說話?

倭仁沒有滿蒙漢之分歧,但這個時候,也不得不為蒙古人的利益思考。

一個個資格老,地位高,吹鼻子瞪眼瞧不起人。

湖北巡撫彭玉麟那邊也驚呆了。

“決定了,我想要去負責報紙。”沈寶兒道:“接下來,我會把我的工作范圍,一點點移交給真真妹妹。”

晚清以來,清廷對漢人大臣還有幾分忌憚,但是滿人大臣,那是說殺就殺。

這話一出,官文驚呆了。

第三師,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擴編,現在已經近兩萬人了。

幾日之后,賽尚阿再一次帶著圣旨出發。

賽尚阿道:“彭玉麟,我如果能夠抓到官文,那我就離開武昌。但如果我抓不到官文,那我就呆在武昌不走了。”

并且寫了長長的奏章,彈劾湖廣總督官文,貪贓枉法,殺良冒功,虛報戰功等等。

而倭仁也是個狠脾氣,你們要是客客氣氣地商量,那我這邊還有幾分余地,畢竟我對蘇曳的裁撤八旗,旗務改革也都不怎么贊同。

見到蘇曳沒有再說話,榮祿躬身道:“卑職告退。”

“你的第三師,調兩個旅北上黑龍江防線。”

賽尚阿道:“對,你們湘軍一開始敗多勝少,一點點積累,一次次歷練,方才有今日之成就,所以我們算是一類人。但是有些人,卻仿佛生而知之,從未有過敗績,如此一來,倒是讓人忍不住要相隨。因為人生而盲目,前路漫漫,不知道出路在哪里,也不知道方向在哪里。有一個人在前頭帶路,而且他從來都沒有錯過,作為跟隨者何嘗不是一種幸運?”

“賽大人,你……你這是在逼我們造反嗎?”

然后,他憤而離去。

盛京的那些老混蛋,那可是真叫作得寸進尺啊。

蘇曳想了一會兒道:“那就辛苦老大人了。”

因為湘軍的緣故,之前的湖廣總督都做不長,而官文上位之后,就如同菩薩一般被湘軍供著,反而做得穩,做得長。

賽尚阿道:“抓捕官文。”

這段時間,僧格林沁完全撲在了黑龍江防線上,一點都沒有要回京的意思。

接下來,賽尚阿召見了湖廣總督官文。

這些老兵是對蘇曳最忠誠的一群人,軍事手段,政治覺悟,斗爭手段全部都是一等一的。

官文道:“賽翁,您是老前輩,我就不和您拐彎抹角了,我不能簽字蓋印,因為我的生死全部掌握在湘軍手中了。”

這里有一個小小知識點,湖廣總督并不包含廣東或者廣西,而是源自元朝的湖廣行省稱呼,在清朝主要轄區就是湖北和湖南。

他在黑龍江,遠遠躲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未來唯有一戰。

當然,這一次左宗棠西征軍,蘇曳直接從第三師拆出一個旅三千多人,榮祿這邊也是不能抵抗的。

直接武力鎮壓,然后整個世界清靜了。

湘軍正在源源不斷運輸物資前往四川,試圖在四川構建一個大后方。

對于倭仁,蘇曳是能用就用,不強求。

武昌!

彭玉麟道:“不是老大人無能,而是所有人都低估了發逆,先帝又對您抱有了太高的期望。”

這七八萬移民,半軍半民。

官文接過來一看,頓時微微一顫。

充滿敵意和戒備,望著賽尚阿的欽差衛隊。

賽尚阿道:“那我明白了。”

蘇曳道:“倭師傅覺得,向關外移民政策如何?”

接下來,賽尚阿返回京中,向朝廷奏報。

京城是危險之地,蘇曳一般都不讓女眷來,但沈寶兒積極爭取來了京城幾天。

而此時,湖廣總督府內,幾千名湘軍把守每一處地方。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蘇曳正式迎娶真真格格為側福晉。

蘇曳的以毒攻毒,已經派遣三批太平軍移民過去了,足足六七萬人。

而這個欽差衛隊,全部都是旗人新軍。

鮮血染紅了一地。

“經過這段時間的陸續增兵,黑龍江防線上已經有四萬人了,但還是不夠的,遠遠不夠。”

湖廣總督府內,官文淚流滿面。

整個盛京中挑選出來進入帝國新式陸軍的,只有區區三百多人。

那個旅長道:“您是欽差大臣,我當然完全聽從您的命令。”

也就是說,按照這樣下去,倭仁用三五年也休想裁撤盛京的八旗軍,光解決當時的麻煩,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

說到這里,賽尚阿停頓了片刻道:“蘇曳對你彭玉麟抱有巨大的期待,所以哪怕這個時刻,也依舊是想要出面挽留于你。”

蘇曳道:“對。”

無比抱歉,謝謝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