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是后宮中磨煉出來的,早就是人精一般,青城明顯是故意尋顧晚娘不是的,怎么會是偶然巧遇這般簡單。
太妃也不曾多問,“想必是你不見了這般久,與你一道來的人,都在普濟寺里尋你尋得不知道怎么樣了。”
顧晚娘倒是只忙著匆匆別開青城,卻是忘記了想必是驚蟄尋不到顧晚娘,都不知道著急成什么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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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娘別了太妃與梅淮陵,重新回到了放生池,只是雖然放生池的白霧,隨著那日頭逐漸升起,但是驚蟄卻是沒有站在原地尋顧晚娘了。
尋不到驚蟄,顧晚娘也是一皺眉,往普濟寺里香客聚集地尋去。
即便是爬上來這普濟寺需要九百九十九階的石階梯,但是心誠則靈,這里聚集的香客還是眾多。
顧晚娘隨手攔住了一個小彌勒,“小和尚,你可知道住持何在?”
“住持在后頭的禪房里禮佛,會見有緣香客,若是女施主想要去見住持,還請女施主去禪房外等候,想是若是女施主有緣,住持會請女施主進去談機緣的。”
“那你可是知道,方才去尋住持的男香客,大約三四十的年紀,那人,你可知道何處去了?”
小彌勒搖頭,拿著他那手里的紅布條,“小和尚不在住持跟前當差,女施主這些問題小和尚并不知曉,只是今日相遇便是緣分,女施主不妨拿我這手里的一條紅布條,去那千年銀杏樹下,掛個紅布條,求個好姻緣?”
小彌勒已經是將紅布條遞到了顧晚娘的手里,顧晚娘不得不接,只是顧晚娘接了,也不知道從何求這姻緣。
等到顧晚娘看著那紅布條發呆之事,那小彌勒已經是走遠了,顧晚娘不遠處正有一個合抱之木的古銀杏,古銀杏之上掛滿了紅布條。
而銀杏樹下,站著形形色色的善男信女,有些是為自己尋姻緣的,而有些是為別人尋姻緣的。
顧晚娘感覺到自己手里的紅布條,在吹拂起的風中搖曳,不曾去掛紅布條求姻緣,轉身就去了住持解惑的禪房。
倒不是那小彌勒說得,在那僧房之外,等候著許多的人。
院里,只有一個穿著著白色錦衣的男子,渾身氣度溫潤如玉,有些熟悉,但是又有些遙遠了些。
顧晚娘走近,倒是那男子先回過頭來了,沖著顧晚娘溫潤一笑。
顧晚娘瞧著眼前的人一怔,“梅先生。”
梅從嘉倒是笑著,“從前記得你時,你只是個八九歲的女娃娃,在族學里讀書練字,倒是現在,已經出挑成一個小姑娘了。”
“倒是勞煩梅先生還記得晚娘,八九歲之時的事情,連是晚娘都是記不清楚了。”
梅從嘉:“你八九歲之時的事情,你不曾記得,而我記得,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顧晚娘見著眼前的梅從嘉,仿若是與自己八九歲之時,在族學中見到梅從嘉并無任何的不同,且是那般大學士加身,也不曾見他變了分毫。
“這多年的時間,在梅先生眼前,倒是像是昨日的事情。”
“只是昨日倒已去,現在只是今日的事情。”
顧晚娘:“住持的僧房中,可是還有別的香客?”
若是不曾有別的香客,那梅從嘉也不必,站在這院中,等這般久了。
顧晚娘只見著梅從嘉搖頭,“住持的僧房中的香客,是你的父親顧三爺,只是顧三爺已經是離開半刻鐘的時間了,好似是……你的丫鬟說你不見了,便是去尋你了。”
竟然是半刻鐘之前,顧三爺與驚蟄便是一驚開始尋顧晚娘了。
“那梅先生在此處,站著作甚?”
“等一個有機緣的人。”
“那機緣之人可是尋到了?”
梅從嘉似笑非笑,“許是已經尋到了。”
顧晚娘:“不知道梅先生可是知道我父親與我的丫鬟,去何處尋我了?”
“想是以為你懷戀生母,便去普濟寺后院的荷花池,瞧著那荷花憶母罷了。”
顧晚娘甚小的時候,顧三夫人曾經帶著顧晚娘去過一次的普濟寺的荷花池,普濟寺的荷花池很大,順著遠處還可以看到不遠處,另一座山上的清河山的荷花池。
只是那時顧晚娘都是方才記事的年紀,若是不是梅從嘉有意提醒,顧晚娘都是忘記了。
“幸得梅先生一言,晚娘這便去那處荷花池,免是讓父親等久了。”
顧晚娘別了梅從嘉,愈發是覺得奇怪,回頭再去張望梅從嘉的時候,卻只發現梅從嘉入了那住持的屋子。
顧晚娘看著那十里的蓮花池,這普濟寺后院的蓮花池,倒是比起來梅家書院的荷花池,還要開得早半個月,現在這個月,荷花正好是開得正好。
只是顧晚娘還不曾當真走到那荷花池,便被在那里尋找顧晚娘的驚蟄發現了,“姑娘在那里,姑娘在那里。”
驚蟄還不雀躍的跑到了顧晚娘的跟前,“姑娘可是急壞驚蟄了,方才姑娘去哪里了,突然便是不見了。”
顧晚娘:“是我不好,方才見著那放生池只是在工藝精美,便是多瞧了一會,結果看著那放生池,一道瞧著過去,便是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等到走回來的時候,驚蟄你都已經不去了。”
驚蟄聽言,反倒是自責。
“姑娘沒有不好,是驚蟄不好,不曾在原地等著姑娘,還驚擾了三爺。”
顧三爺看到顧晚娘好好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那焦急的心情終于是緩解了不少,顧三爺看著顧晚娘,想是責備顧晚娘,又是責備不出來。
“晚娘,日后在外出,不要走丟了,難免是家中人擔心。”
顧晚娘不見了,害得趙夫人也是跟著尋了好久,有些微胖的趙夫人被拖著尋找顧晚娘,那是累的一個滿頭大汗的。
尋到了顧晚娘,自然是顧三爺不曾責備了去,趙夫人得先責備上。
“你這個丫頭也是了,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總之便是尋不少你,你可知道我們為了尋你,這十里的荷花池,是如何的辛苦?”
“是晚娘的錯,拖累舅母了。”
趙夫人瞠了顧晚娘一眼,“你自己知道便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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