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無彈窗”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在泥濘的小徑上一名騎者握緊馬韁繩,疾馳而過兩側的樹林飛快的向后移動著,騎馬者身上披著一件灰色的斗篷,飄起斗篷的一角的時候露出男人的獨眼,當他騎著馬來到旦澤郡的時候,看見飄揚起滾滾濃煙的港口,哪里似乎是遭受了攻擊。
“這里出了什么事情?”獨眼男人跳下馬,牽著自己的坐騎,他走入這座從漁村發展起來的港口,好奇的拉住一個驚恐的漁民問道。
“是那些維京人,領主不愿意雇傭他們,所以那些北方人發起怒來,一把火將我們得漁村和港口燒起來,他們搶走了我們許多的東西,上帝呀。”漁夫哀嘆著搖著頭,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前劃著十字,那些可怕的斯堪的納維亞人粗魯嗜血,稍稍違抗他們便殺人放火,簡直就是如惡魔般可怕。
“等一下,那些斯堪的納維亞人現在在哪里?”獨眼大漢拉住想要離開的漁民,向他詢問維京人的下落。
“什么?你要去找那些惡魔,聽我的勸告,別去招惹那些北方人。”漁夫睜大眼睛用驚訝的目光看著獨眼男人,別人看見那些北方人躲避都來不及,這個獨眼的男人竟然要去尋找他們。
“告訴我。”獨眼男人用自己強有力的臂膀抓住漁夫,用兇狠的口吻大聲說道。
“他們一般在海岸邊,你繼續向西邊走,哪里應該有他們的駐扎點。”漁夫伸出自己粗糙的手指,指著西邊的方向對獨眼男人說道。
“恩。”獨眼男人聽了放開渾身散發著魚腥味的漁夫,他按照漁夫所指著的方向走去,皮革鞋子踏在細軟的海灘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足跡,沒有走多遠獨眼男人便看見了在海灘上擱淺著幾艘細長的龍首戰船,戰船的兩邊船舷各掛在圓木盾,在戰船的船首前方發出陣陣北方人粗曠的語言,升起的一堆篝火旁圍著那些正在大口吃著食物的維京人。
“嗖~~~。”正當獨眼男人準備靠過去的時候,,忽然從上方的礁石上射出一支箭,箭矢插在獨眼男人的腳邊,他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前進,同時這尖銳的聲音使得正圍坐在篝火旁的其他維京人警覺起來,他們飛快的抓起手邊的戰斧和利劍,還有人去龍首船上取下圓木盾。
“我沒有惡意。”獨眼男人立即高舉起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但是那些維京人卻沒有放松警惕,他們剛剛燒掉了旦澤伯爵的港口,如果被人尋仇也是極為平常的事情。
“你是什么人?”雖然對于面前這個獨眼男人會說北方語言感到奇怪,但是維京人還是派出一名戰士,向獨眼男人詢問道。
“我要和你們的首領談談,我是來雇傭你們的,你們是雇傭兵不是嗎?”獨眼男人走上前大聲的說道,在不斷拍打著海岸的波濤聲中,如果不大聲還真聽不清楚,這些維京人身軀高大,金發碧眼面容如刀削一般,他們的頭發和胡須糾葛在一起,身上披著半舊的鎖子甲,手中的戰斧沉甸甸的,并且有些在刃部還粘著沒有清洗的血跡。
“把他帶過來。”這時候從維京人的身后走出來一個身材更加高大的男人,他的年齡十分年輕,在臉頰的左下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如果沒有這一道刀疤他一定是個英俊的北方人,而他的頭上戴著一頂裝飾著牛角的鐵盔,身上的鎖子甲比其他的維京人都要精細,當他出現的時候其他的維京人都讓開道路,看得出來他就是這一群維京人的首領。
獨眼大漢被帶到高大的年輕首領的面前,獨眼男人將自己的來意講了出來,希望這位年輕的首領能夠接受勞齊茨伯爵的雇傭,受雇于勞齊茨伯爵。
“我們的價格可不低,并且如果賴賬的話,你剛剛從港口來就可以看見下場。”年輕的首領名字叫克雷澤。瓦爾,按照現代的劃分是屬于挪威人,他帶著自己部族的人駕駛著窄長的龍首船,穿過波羅地海來到了旦澤郡。
“可是我聽說是因為旦澤伯爵不愿意雇傭你們,在盛怒之下才燒毀港口的,不是這樣嗎?”獨眼男人好奇的問道。
“哼,那個說謊的家伙,我們受雇于他幫助他打敗了他的敵人,但是他卻用一些不值錢的東西打發我們,既然從雇主哪里得不到我們應該有的酬勞,那么我們就自己拿。”克雷澤。瓦爾怒氣沖沖的說道,對于被旦澤伯爵欺騙而憤怒。
“放心吧,勞齊茨伯爵是一位慷慨的貴族,他會付給你們足夠的酬勞,不過你們有多少人,我希望你們有足夠的實力。”獨眼男人并不在乎這些斯堪的維京人如何對待旦澤伯爵,他在乎的是這些維京人是否有足夠的力量對付阿若德,幫助勞齊茨伯爵實現自己的計劃。
“我們有六十人,都是能夠作戰的好漢。”克雷澤。瓦爾咧嘴笑了起來,他轉過頭楊了楊自己的手臂,對獨眼男人說道。
“只有六十人?”獨眼男人聽了眉頭皺起來,六十人如何能夠控制住梅森城堡,他開始懷疑這些維京人的實力,也許是看出來獨眼男人的猶豫,克雷澤。瓦爾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在海巖的上方的警戒維京人出響了手中的號角,低沉蒼涼的號角聲伴隨著波濤聲。
克雷澤。瓦爾連忙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而警戒的維京人立即伸出手,比劃了幾個動作,克雷澤。瓦爾立即明白了他是有客人到來了。
“刷刷刷~~~。”從兩座海崖之間的拐角傳來了刷刷的聲音,獨眼男人立即辨認出來那是布綴鐵片甲發出的聲音,他急忙向旁邊的一塊因為退潮而暴露出來的礁石隱藏起來,他看見一百名旦澤伯爵的士兵,在治安官的帶領下沖到了這一片海灘上,這一百名士兵中有大約四十五名身穿布綴鐵片甲的劍士,六十五名手持長矛和盾牌的輕步兵,他們將海灘擁擠的變得狹窄起來。
“登,登,登~~。”這時候從旦澤士兵們的后方,騎馬過來五名身穿鎖子甲的騎兵,其中一名頭盔上插著白色羽毛的是治安官,他縱馬上前怒視著那一群維京人。
“以尊貴的旦澤伯爵的名義,你們這些匪徒必須立即放下手中的武器,接受法律的制裁。”治安官義正言辭的對維京人說道。
“噗,哈哈哈。”可是聽了治安官的話,那些維京人只是拿著手中的戰斧,相視一笑就像是聽見了什么可笑的笑話一般。
“恩。”克雷澤。瓦爾卻沒有笑,他似乎點了點頭,沖著礁石后面的獨眼男人眨眨眼,將自己手中的長柄戰斧橫在手中,張開手掌高高舉起似乎是在示意對方前來取走自己的武器,治安官沖自己一方的一名士兵點了點頭,命令他去將克雷澤。瓦爾手中的武器繳械。
“啊~~。”當那名戴著鐵頭盔的旦澤士兵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準備取下高大身材的維京人的武器的時候,突然克雷澤。瓦爾雙目圓睜將手中的斧頭一揮,狠狠的劈砍在那名旦澤士兵的腦袋上,立即將其劈的腦漿迸裂到斃當場。
“殺了他們~~~。”看見自己的士兵無故被維京人殺死,治安官惱怒的拔出自己的劍,朝著維京人一揮,劍士們立即握著劍沖上去,同時長矛步兵們也緊隨其后,他們人數眾多似乎銳不可擋。
“盾墻。”克雷澤。瓦爾高舉起自己的長柄戰斧,大聲的對自己的手下高呼道,維京人立即將圓盾擋在自己前面,他們緊密的排列在一起,圓盾變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墻壁,抵擋著旦澤士兵們的進攻。
“乒乒乒~~~啊~~~。”旦澤劍士們揮舞著劍,拼命劈砍著圓木盾,可是除了發出悶響聲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推~~。”維京人憑借著自己強壯的身軀,扛住了旦澤士兵們的進攻,當他們陣勢稍穩的時候,克雷澤。瓦爾大喝一聲發出吶喊聲,維京人齊聲吶喊一聲,將擁擠在自己盾墻前的旦澤人猛一推,在對方被推搡的站不住的時候,盾墻內的維京人用手中的劍猛刺,瞬間殺掉前面的幾名旦澤士兵。
“推~~~刺~~~,推~~~刺~~~。”維京人的戰術極為簡單卻十分的有效,他們不斷的推開擋在盾墻前的敵人,然后用手中的劍刺過去,殺掉敵人后又重新組成盾墻,而旦澤人卻對他們毫無辦法,反而在維京人不斷的移動中傷亡慘重。
當旦澤人的傷亡開始超過三分之一的時候,克雷澤。瓦爾便解散了盾墻,維京人各自為戰更為兇猛異常,戰斧劈砍之下旦澤人幾乎沒有招架之力,而在猛烈的進攻下終于旦澤人扔下了幾乎一半同伴的尸體,跟隨在治安官的身后逃走了,此時維京人僅僅傷亡了五個人,這可怕的戰績使得獨眼男人見識到了維京人的可怕和戰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