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紀

第一百二十節統治權(二更)

阿若德不禁為自己掌握了一張意外的好牌而得意,當得知盾女格瑞絲是前任丹麥王的女兒的時候,雖然按照維京人的傳統繼承并非是按照血統傳承的方式,而是按照強者的力量獲得,就如同是古代部族選出首領的方式,當然如果盾女格瑞絲的父親還繼續是丹麥王的話,那么格瑞絲有可能會成為王女獲得統治權,但是她的父親被巴努克打到了,也就是說格瑞絲已經自動失去了統治權。

不過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格瑞絲的父親在被打倒的時候,生前所分封的封臣被巴努克撤掉了封地和地位,就算是愿意重新發誓向巴努克效忠的封臣,也被巴努克在隨后尋找各種理由剝奪封地,這種權力之爭必然會在舊臣心中留下傷痕,這是人性中的必然弱點,這時候如果出現了一位舊主人的遺孤,那些曾經格瑞絲父親的舊臣子也許會重新聚集起來。

“你是說把這些維京武士交給我管理?”格瑞絲不相信的看著阿若德,當阿若德點頭的時候才確定這是真的。

“是的,他們不是你父親的舊的臣子嗎?那么把他們交給你管理豈不是更好。”阿若德端起酒杯,格瑞絲將酒壺中的蜂蜜酒倒入其中,倒酒也是格瑞絲的工作之一。

“你有什么企圖?”格瑞絲才不相信阿若德會大發慈悲,將自己俘虜的維京武士全部交給她管理,這個年輕的伯爵必然是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這里格瑞絲一臉的懷疑和不信任。

“咦,怎么難道要我把你的族人們全部扔進地牢才好嗎?”阿若德抿了一口蜂蜜酒,看著這個一臉不信任表情的北歐少女,也許是因為打了勝仗心情比較愉快。他不由得逗著格瑞絲。

“什么丟地牢里?”格瑞絲聽了不由的皺起了秀眉,她可不希望自己的族人被丟入潮濕發臭的地牢,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可怕。于是她緊閉著嘴唇,可是眼神還是暴露了她的內心。

“咳咳。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喜歡你怎么樣,這下相信了吧。”阿若德看著就像是警惕的小貓般的盾女格瑞絲,不由的起了捉弄之心,站起身放下手中的酒杯,將手隨意的搭在格瑞絲的腰間,北歐少女高挑的身材,以及因為運動而結實緊繃的纖細腰間。

“你做什么?”格瑞絲被阿若德突然搭過來的手嚇了一跳,驚嚇中將手中酒壺中的酒倒在了阿若德的身上。實在是那里對于格瑞絲來說是一個敏感區域,她沒有想到一向比較嚴肅威嚴的阿若德,會突然伸出咸豬手。

“怎么不相信我嗎?二十幾名維京武士雖然在人數上來說并不多,但是如果在梅克倫堡中引起騷動可是會非常危險的,把他們交在你的手中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阿若德雖然被撒了一身的酒,但是并不懊惱,看著一名北歐少女面紅耳赤的摸樣也挺有趣。

也就是阿若德才能夠這樣做,要是其他人敢做出這種事情,格瑞絲肯定會尋找一柄斧子將他的手切下來,可是面對高深莫測的阿若德。格瑞絲還真是有些畏懼,她在同自己的族人們交流的過程中,聽說了阿若德消滅丹麥王巴努克船隊的經過。能夠噴射出如同閃電般炙熱火焰的船只,將丹麥王巴努克一半的軍力在海面上消滅殆盡,這種能力簡直是只有傳說中的神靈和英雄才能夠完成。

不僅如此,格瑞絲在梅克倫堡學習了日耳曼人語言之后,便常常同梅克倫堡中的人們交談,大方的性格使得她十分受到人們的喜愛,也因此聽說了許多關于阿若德的事情,例如同波希米亞人作戰中,他也是召喚出了那種可怕的火焰。將波希米亞人的軍隊擊敗,這種能力已經在傳言中逐漸的變成了一種傳說和神話。給格瑞絲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要知道在維京人的文化中充滿了各種奇特夸張的故事,維京人在搖籃中的時候便會聽著這些故事入睡。他們沒有自己的文字只有通過故事代代傳承,對于維京人來說生活本身就是一個故事。

“要他們受洗禮皈依天主教?”當阿若德終于嚴肅認真起來的時候,告訴格瑞絲在管理這些維京武士之前,必須讓他們受到洗禮成為基督教徒。

“是的,包括你也要成為基督教徒。”阿若德覺得唯有用宗教才能降服這些兇狠的維京武士,在降服沃德親王衛隊的時候證明,唯有宗教和文化同一才能夠使得對方有認同感,而不會發生反叛的結果。

“為什么我要成為基督教徒?我是侍奉北歐諸神的盾女,不會反叛他們的。”格瑞絲生氣的說道。

“因為你是屬于我的,別忘記了這一點。”阿若德雙眼注視著格瑞絲,用嚴厲的口吻說道,在他的氣勢的壓迫下,格瑞絲不由的退縮了,看見格瑞絲沉默了下來,阿若德這才繼續說道,“按照你們維京人的傳統,在巴努克擊敗了你的父親后,你已經自動喪失了統治權力,但按照我們基督教徒的傳統,就算是你的父親身死可是你的血統會保證你的統治地位。”

“你這是什么意思?”格瑞絲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奇的問道。

“難道你就愿意看著你父親的領地被篡位者霸占嗎?”阿若德大聲的說道,他那威嚴的聲音在領主大廳中回蕩著。

“可是我父親已經死了。”格瑞絲解釋道。

“如果你是基督教徒就不存在這個問題,我會幫助你奪回你父親的領地,怎么樣這個交易不錯吧。”阿若德揮了揮斷了格瑞絲的話,他的心中有一個宏偉的計劃,占領維京人的土地是沒問題的,可問題是如何統治那里,北歐擁有十分遼闊的土地和資源,又怎能夠輕易放棄呢。

“重新奪回父親的領地?”格瑞絲沉思了起來,這個念頭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在她的頭腦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