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德的建議很快使得格瑞絲在格斗中嘗到了妙處,也許敵人的眼神和動作會欺騙她,但是每當威爾爵士企圖進攻之前,他的肩部必然會暴露動作的企圖,察覺到這一點的格瑞絲總是能夠看穿威爾爵士的舉動,無奈之下的威爾爵士只能夠憑借力量來壓制格瑞絲,頓時在軍營中這場決斗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威爾爵士的劍敲擊在格瑞絲的盾牌上發出悶響,維京武士的木盾同法蘭克人的不同,是用木頭削制而成然后釘上鐵釘和鐵條,相比較法蘭克人尖底盾牌用木頭和皮革蒙上制作的較為重一點,可是格瑞絲卻將圓盾運用的好似是自己的手臂的延長,她將圓盾護住自己的身軀,好像一頭犀牛般狠狠的撞向威爾爵士,這突然的襲擊差點讓威爾爵士摔倒在地。冰火!中文
這種撞擊是維京武士的拿手好戲,數十甚至數百維京武士用圓盾并排成盾陣,一起猛沖敵人的陣地可以起到沖陣的作用,將敵陣沖開之后再高舉戰斧一頓劈砍,幾乎無人能夠抵擋,這也是他們無數次使用的而有效的戰陣,單兵也是非常有用的招數,如果對手在沖擊之下跌倒,那么必然會落敗的下場。
“嘶。”雖然威爾爵士踉踉蹌蹌中站穩了腳跟,但是卻被格瑞絲的戰斧子在背部砍了一斧頭,這讓周圍的梅森人都驚呼起來,而維京武士們卻大笑著高舉雙臂。
“都住手。”就在此時,埃布爾公爵終于出面阻止了這一場決斗,也唯有作為軍隊統帥的公爵才有這個權利制止一場私斗,公爵的理由也很充分,避免戰前出現內部騷動。
“呼呼。”格瑞絲的秀發散亂的披在肩膀上,她抓住自己的盾牌和戰斧。依然沒有放松警惕的動作,此時的她已經在狂躁的邊緣,牙齒緊緊的咬著。如同一頭發怒的母豹子,一旦維京武士被激怒便會喪失理智不死不休。這也是他們被稱之為狂戰士的緣故。
“夠了格瑞絲,結束了。”阿若德連忙上前抓住格瑞絲的肩膀,企圖讓她恢復理智,他記得如果安撫女人的背部會使得她們的情緒平復下來,于是伸手按住格瑞絲的背部。
“哦嗚。”可是格瑞絲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她手臂上傷口的疼痛也在刺激著她的神經,不能夠擊敗眼前的敵人似乎是一件十分令她羞辱的事情,不過阿若德連忙緊緊的抱住北歐少女的身軀。
“哼。維京武士也不過如此,呸。”威爾爵士看見埃布爾公爵已經出面,知道此事也已經不能夠繼續下去了,重要的是在埃布爾公爵的封臣普勞恩伯爵也趕來了,作為威爾爵士的君主命令他不在進行決斗。
“讓我宰了他。”北歐少女格瑞絲簡直要被氣瘋了,但是阿若德的雙臂強有力的抓住她,使得她無法進行復仇之戰,兩人在軍營的空地上拉扯開來,直到羅恩爵士前來幫助阿若德攔住格瑞絲,等到威爾爵士離開了這里才算完事。
“威爾爵士完全沒必要為難一個女人。這可不太名譽。”羅恩爵士看著威爾爵士離開的背影,皺著眉頭對阿若德說道。
“事情有些蹊蹺。”阿若德松開抓住格瑞絲的手臂,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威爾爵士為何要特意對格瑞絲痛下殺手。這其中一定有些緣故,想到這里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勞齊茨伯爵將軍的面孔。
當威爾爵士返回自己的尖頂帳篷的時候,他脫下自己的鎖子甲和罩衫,在身體的幾處都有了傷口,威爾爵士擁有兩名侍從兵,這些侍從作為騎士的護衛不但要在戰場上持劍步行作戰,而且在日常生活中負責照料騎士的起居,當然還要包括幫助騎士療傷之類的瑣事,威爾爵士脫下盔甲衣物露出傷口的時候。侍從連忙拿出針線將傷口縫合住,在威爾爵士的身上布滿著大大小小數個傷口。這些小傷對他來說似乎并不算是什么,另一名侍從為爵士倒上麥芽酒。好讓爵士一邊喝酒一邊忍住疼痛。
“打的不錯,不過沒有要了那個北方娘們的性命。”正在此時,勞齊茨伯爵的將軍揭開帳篷幕布走了進來,他看著坐在木箱子上一邊喝酒一邊讓侍從縫合傷口的威爾爵士。
“哼,如果不是阿若德搞鬼的話,我肯定早宰了那個娘們,不過你為何非要我殺了她?”威爾爵士斜眼看了一眼勞齊茨伯爵的將軍,他只得勞齊茨伯爵痛恨阿若德,剛開始勞齊茨伯爵的將軍找上他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想要讓他殺掉阿若德,可是卻也是要他殺掉格瑞絲。
“那個女孩是前任丹麥王的女兒,不能讓阿若德掌握住她。”勞齊茨伯爵的將軍找了另一個行李箱子坐了下來,他面對著威爾爵士對他說道。
“這是勞齊茨伯爵的意思?”威爾爵士好奇的問道。
“不,這是我的擅自主張,好了這是付你的錢。”勞齊茨伯爵的將軍掏出自己的錢袋,扔到了威爾爵士的面前,沒錯他們是老相識了,那是威爾爵士還沒有成為普勞恩伯爵的騎士之前,他當過一段時間的雇傭騎士,說是雇傭騎士其實就是山賊強盜,當時他在勞齊茨伯爵的領地搶劫的時候被抓住,勞齊茨伯爵的將軍為他求情釋放了他,并且為他重新做了一個身份,安排進入了普勞恩伯爵的宮廷,成為了普勞恩伯爵的騎士。
“哼,你們都下去。”威爾爵士將錢袋拿在了手中,他揮手讓自己的侍從們離開帳篷,兩人在帳篷中秘談了很長時間,勞齊茨伯爵的將軍才從帳篷中離開。
“啊。”在軍營的懸掛著黑獅子紋章旗幟的帳篷中,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響起了,弄得經過的巡邏士兵停下了腳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見那里是梅克倫堡伯爵的營地,于是都嘿嘿怪笑著意猶未盡的放慢了腳步。
“好了別喊了,如果不用酒精消毒,傷口會發炎的,總比用燒熱的烙鐵去燙留下疤痕要好吧。”阿若德頭疼的對趴在自己的行軍床上的格瑞絲說道,他的手中拿著一小瓶蒸餾過的白蘭地酒,這白蘭地酒其實是噴火器混合液體中的一種配料,當然也是阿若德隨身攜帶的寶貴療傷物品。
“可是真的好疼啊。”格瑞絲躺趴在阿若德的行軍床上,她的身上有幾處傷口,分別在肩膀、腰部和大腿,白蘭地酒被阿若德淋在肩膀和腰部,當然使得她疼痛的大叫起來,不過聽到要用燒熱的烙鐵消毒,一想到白皙的肌膚上會留下丑陋的傷口,她到是含著淚水忍了下來,畢竟白蘭地酒不會留傷口,也沒有那么可怕。
“在決斗時候怎么不知道喊疼啊。”阿若德對格瑞絲嘲笑道。
“那時候就是不疼,可是你淋上這古怪的酒之后,真的是疼的受不了。”格瑞絲眨巴著自己如大海般的眼睛,可憐巴巴的對阿若德說道,一點也看不到決斗場中那兇悍的摸樣。
“哎,好了,只要注意別碰到水就好了。”阿若德搖著頭,這個年紀的女孩要是在后世,那還不是的過著悠閑自得的時尚生活,可是在這個時代卻要持斧拼殺,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橫尸在不知何處,心中難免起了憐憫之心。
“可是還有傷口沒有處理啊?”格瑞絲不解的問道。
“咳咳,哪里你自己弄就好了,酒給你。”阿若德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大腿部位的傷口實在是太敏感,就算是已經經歷了人事的阿若德,也不好去用酒淋她的大腿,尤其是這北歐妮子的腿修長,因為運動的關系大腿緊繃,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實在是同后世電視上看得歐美模特們有一拼,哦不,比那些靠健身房塑身的模特們還要曼妙,阿若德隔著格瑞絲的長褲看得都有些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更別說是看著那白皙的大腿。
“可是真的很麻煩,你幫我吧。”格瑞絲的眉頭皺了皺,不管不顧的轉過身來,她兩手一用力將受傷的腿部的長褲一撕兩半,反正只需要用亞麻繩子系下就可以了,一條白皙的抬起放在了阿若德的面前。
“臥槽,這腿。”阿若德也是男人被這一下震撼的七葷八素,不得不說北歐少女的腿部十分的秀麗,而且沒有一般北歐人毛發旺盛的遺憾,在白皙的肌膚上一道利劍觸目驚心的傷口呈現在阿若德面前,順著這筆挺的腿部向上是豐腴圓潤的臀部,纖細動人的腰部,以及兩座充實的山峰,阿若德感到一股熱流沖向下方。
“你怎么了,快點吧,我感到有點冷了。”格瑞絲不滿的對阿若德抱怨道。
“哦哦。”阿若德深吸一口氣,用自己顫抖的手將白蘭地灑在了格瑞絲的傷口上,只見格瑞絲緊閉雙目,眉頭緊鎖,牙齒咬著自己殷紅的嘴唇,雙手抓住行軍床的邊緣。
“嗯哼。”格瑞絲盡量的忍住疼痛,發出了要人命的嬌哼聲,她的腿部抽搐了幾下,忽然格瑞絲撲倒了阿若德的懷中。
“格瑞絲你干什么?啊”阿若德仿佛被一團火焰撲入懷中,他沒想到這個妮子這么大膽,竟然乘機攻向自己,正當他心中天人交戰之中的時候,一陣劇痛從肩膀部位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