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紀

第一百三十一節血虐

“沙沙。”灌木叢雜草發出沙沙的聲音,巴伐利亞公爵的使者喘著氣撥開雜草,他行走在黑漆漆的森林中,不時還傳來野狼的嚎叫聲,這讓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

“該死的,他們到底在那里?我可不想成為狼群的晚餐。”使者伸出手指劃了個十字,口中抱怨著跺著腳。

“噼啪。”正當巴伐利亞公爵的使者抱怨著的時候,從另一側傳來了踩踏枯樹枝的聲音,使者連忙將臉轉向傳來聲音的方向,在這個幽暗漆黑的環境中任何一點動靜都會無限放大。

“哦,該死,不會是狼吧。”使者將手放在了腰間的短劍上,為了保密起見他甚至沒有帶自己的隨從,在夜晚如果被狼群當做落單的獵物的話生存的幾率可是很小的。

“呼呼。”可是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使者看見從草叢中冒出一雙綠幽幽的眼睛,以及一連串的低聲咆哮聲,當使者轉身想向另一個方向逃跑的時候,去發現自己的后路已經被截斷了,很明顯當他踏入森林深處的時候,已經被這一支野狼搜索小分隊鎖定了。

“別過來,我會宰了你們。”使者毫不猶豫的拔出自己腰間的短劍,短劍的劍身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可是露出獠牙的野狼也齜牙咧嘴的從黑暗中走出,(它們圍繞著獵物打量著他,尋找他的弱點。

“吼吼!”為首的最強壯的野狼緩緩的朝著使者逼近,它威脅的發出怒吼聲,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使者的喉嚨。

“哦,上帝呀,救救我。”使者想要后退著逃跑,他知道如果自己轉身逃跑的話死的會更快。當然心中真是懊悔不已,不該一個人獨自闖入這片陌生的林子。

“吼。”終于當頭狼確定使者已經沒有反抗的余地的時候,它微微俯下身子接著便是一縱身,朝著使者的咽喉部位猛撲了過去,雪亮白森的獠牙大張,使者能夠看見猩紅的舌頭。嗅到帶著腥臭的熱氣迎面撲來。

“啊!”使者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他閉上眼睛胡亂的揮舞著手中的短劍,這不過是他在絕望中的最后掙扎而已。

“鐺,鈧,噗嗤。”就在使者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一道雄壯的身影從林子里撲出來,接著便是一道寒光劈砍向頭狼,金屬剁肉的聲音和野狼受傷的哀嚎聲響起。

“呸,呸。這是什么?”使者只覺得一股熱氣騰騰又腥臭的液體淋在了自己身上,他睜開眼睛看見一名身穿著鎖子甲和披風的騎士擋在面前,而騎士正揮舞著手中的劍猛砍向頭狼,而使者身上淋著的正是野狼的鮮血。

“噢嗚嗚。”受傷頭狼發出哀嚎被騎士用劍釘在地上,其他的野狼齜牙咧嘴的從幾個方向包抄過來,可是被騎士身上凜然的殺氣所懾服而不敢越雷霆一步。

“愚蠢的畜生。”頭盔里面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月光照耀在騎士身上的時候,將他那骷髏頭頭盔顯現在使者的面前。

“死亡騎士巴爾克。太好了。”使者歡欣鼓舞的說道,如果不是巴爾克及時趕到。自己肯定會成了野狼口中的食物。

“哼。”死亡騎士巴爾克握著釘住頭狼的劍劍柄,他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的野狼,那些野狼敏銳的察覺到眼前敵人的危險,作為生存在自然界中的野獸它們很快估算了一下實力,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于是很明智的選擇了拋棄頭狼四散而逃。

“噢嗚嗚。”被死死的釘在地面上的頭狼哀泣的看著四散而逃的同伴。它也許明白為了種族的延續同伴們的明智選擇,可是哀傷之情難言于表。

“你遲到了。”巴爾克松開劍柄轉身對巴伐利亞公爵的使者說道。

“天色太黑了,我沒辦法找到路,東西帶來了嗎?”使者向巴爾克解釋道。

“恩,給你。下在他們飲用的水里就行了。”巴爾克掏出一包東西遞給了使者,使者接過袋子解開繩子,從里面取出來一個小瓶子,他晃動了一下小瓶子發出液體碰撞聲音。

“太好了,你還不離開嗎?”使者好奇的看著走到頭狼身邊的巴爾克,巴爾克俯下身子伸出自己的手撫摸著頭狼,劍刺穿了野狼的腹部,不過野獸強悍的生命力使它還沒有煙氣。

“我剛剛發現這是一頭母狼,你稍等我一下,我需要享受自己的獵物,完事之后我要告訴你伏擊的具體地點。”巴爾克骷髏頭盔里露出發黃的牙齒,他猛地抓住頭狼的尾巴興奮的說道。

“哦,你不是要,上帝呀。”使者吃驚的說道,同時想起來謠言中死亡騎士巴爾克的傳言,難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如果被教會知道了恐怕是要被燒死的。

“噓,別說出去。”巴爾克伸出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邊,他的眼睛冷冰冰的盯在使者的脖子上,這時候使者覺得剛剛被頭狼盯住脖子的感覺又來了。

“哈哈,怎么會呢,你慢用我到那邊等你,咕。”使者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找借口走到了另一邊,當他向那里走去的時候耳邊聽見巴爾克發出興奮的低吼聲,以及頭狼的悲慘的低吼聲,那一連串如同受傷的低吼幾乎變了音。

“咕咕。”在這漆黑的森林中,唯有貓頭鷹瞪大了眼睛注視著可怕的一幕,它就像是個法官般凝視著世間一切不可思議的罪惡。

“他是惡魔嗎?”侍者抱著自己雙臂打了個冷顫,死亡騎士巴爾克的傳說很多,但是同惡魔聯系在一起的事情是最多的,如果不是巴伐利亞公爵的庇護真不知道會有什么下場。

“啊,真是舒暢,過來吧。”總算過了一段時間后,巴爾克召喚使者說道。

“哦嗚。”當使者從樹背后走出來,來到巴爾克身后的時候,他看見那頭野狼已經被折騰的不成獸形了,腹部被劍撕裂腸子露出,而最悲慘的是尾巴后面也鮮血淋漓,使者只覺得胃部一陣翻騰,忍不住終于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