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中世紀

第一百四十二節男爵夫婦

《》

費雷德男爵立即派人邀請阿若德進入橋堡內做客,當然僅僅是阿若德和他的將軍們而已,其他的士兵們只能繼續風餐露宿,不過梅克倫堡軍團有自己專門的輜重部隊,所以伙食各方面并不差。

阿若德當然不會拒絕這個邀請,他率領的軍隊必須要通過橋堡,所以費雷德男爵的關系必須要融洽,這些貴族們一旦倔脾氣起來,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尊敬的梅克倫堡公爵大人,您的到來使我倍感榮幸。”費雷德男爵在阿若德走進來后,立即熱情的張開雙臂,如同是在自己的莊園中接見一位貴客般,不過他一臉的疲倦。

“男爵大人,感謝您的招待。”阿若德當然也要說一些客套的話,這時候橋堡內的馬車上走下來男爵的孩子,兩個調皮搗蛋的男孩和一個文靜的金發小女孩。

“很抱歉,在這么簡陋的地方招待您。”費雷德男爵伸手摘下自己的頭盔,語氣帶著無奈。

“因為我們的莊園和地產都被可惡的泥腿子們燒掉了。“最后從馬車上走下來的是男爵的夫人,男爵夫人頭戴一頂尖頂塔狀帽子,她的口中不斷的抱怨著,這件事情讓她如此的生氣,以至于將伸手想要扶著她的士兵推到一邊。

“這是我的夫人,伊妮德,我們家族的財產遭受了重大的損失,這讓她心情很糟糕。”費雷德男爵連忙向阿若德解釋道。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阿若德用和氣的口吻說道。

“費雷德,我們不應該讓一位尊貴的公爵站在這里挨凍。”阿若德和藹的態度贏得了男爵夫人的好感,她將自己的衣裙和披著的大氅整了整。

“瞧我,真是的。”費雷德男爵哈哈笑著,伸出手拍拍自己腦袋。

橋堡畢竟不是真正的城堡,用來招待阿若德等人的不過是一間很小的房間,這房間應該是領主的臥室,因此他們不得不相互挨著坐在一起,不過面前放著的木桌上食物倒是很豐富,一邊吃阿若德一邊仔細詢問發生在梅森公國中的事情。

“自從梅森公爵失蹤的消息傳來后。公國中的一切便亂了套。”費雷德男爵從自己口中吐出一根雞骨頭,對阿若德說道。

“我不相信,貴族們的私兵們會對付不了農民?”依夫將油膩的左手在大氅蹭了蹭,他知道貴族們平日里都養著私兵。一方面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財產,另一方面當公國遭受攻擊的時候,會被公爵召喚組成一支軍隊。

“說來也許你們不相信,以前也發生過農民們的起義,有時候農作物收成歉收的時候。那些農民們便會組成一群烏合之眾明火執仗的打劫,可是這一次卻不同。”費雷德男爵苦笑著說道,其實在這之前他也是如此堅定的認為,農民起義不過是烏合之眾。

“難道那些是偽裝成農民的雇傭軍?”阿若德好奇的問道,他在進入橋堡的時候,仔細看了看費雷得男爵的私兵,這些私兵都身著皮革甲,手中的武器也是擦拭雪亮的鐵器,只是從表面看也算是訓練有素的。

“不是,那只是些手持木棍和草叉的農民們。不過這件事說起來還跟公爵大人您有關呢。”費雷德男爵說道。

“跟我有關?”阿若德的眉頭皺起來,他將蘋果核扔在地上,一條老黃狗鉆進房間中,四處搜尋著貴族們吃剩掉在地上的殘羹。

“在同上一任勞齊茨伯爵的爭斗中,您將那些追隨前任勞齊茨伯爵的梅森貴族們,放在梅森堡前處死,記得這件事嗎?”費雷德男爵小心翼翼的說道。

“唔,那件事啊。”阿若德聽了心中一凜,他不由得斜眼看向費雷德男爵,手暗暗的落在腰間。在那里有一柄十來寸長的小匕首,本來是平日里用來切肉的。

“請不要誤會,我同那些貴族沒有任何關系,只是那些貴族們曾經可是梅森公國的中堅力量。他們的死去使得公國內的秩序本身就出現了漏洞。”費雷德男爵連忙張開雙手,那些被阿若德放在梅森堡下,用馬踩成肉泥的貴族們向其他人顯示著阿若德的殘忍,這個時代殘忍有時候也并非是一件壞事,這樣至少會讓其他人敬畏。

“可即使如此,梅森貴族們也不可能被一群農夫打敗。”阿若德微笑起來。看起來是那樣的和藹可親,不過費雷德男爵可是去見識過那些被阿若德殺掉的貴族尸體,因此不會相信阿若德那人畜無害的摸樣。

“那是因為有個可惡的騎士將這些農民組織了起來。”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伊妮德夫人開口說道,在說起這件事之前,她至少罵了數句粗話,可見對于這名流浪騎士有多痛恨。

“一名騎士?”阿若德等人詫異的相互看了看,不過依夫等人倒是很快釋然了,這個時代并非所有的騎士都能夠擁有自己的采邑和財產,那些沒有土地和財產的騎士仗著武力,很多人會落草為寇。

“沒錯,原本只是一名流浪的騎士,我甚至還在自己的莊園中招待過他,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居然會帶領著農民們襲擊我的地產。”費雷德男爵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大罵不止。

“是怎樣的一名騎士?”羅恩男爵好奇的問道。

“看上去有些狼狽不堪,不過卻很精明強悍,一看就知道是久經戰場的戰士。”費雷德男爵揮揮手好像趕一只蒼蠅般,不過他還是中肯的描述了這名騎士。

“他叫什么?”阿若德不由的問道,如果是費雷德男爵描述的騎士,那不應該是默默無名之輩。

“好像,好像叫威爾,沒錯,是威爾爵士。”費雷德男爵仔細想了想說道,他作為一名男爵經常會招待流浪的騎士們,那些夸夸其談的騎士們如流水般經過他的莊園,不過那名威爾爵士倒是很沉默寡言的一個人。

“威爾爵士?”阿若德聽了大吃一驚,他是如此的吃驚,以至于不小心將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撞到,殷紅的葡萄酒啵啵的順著木桌流淌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