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范無病和沈曼華悄然離開北京,上了一艘停靠在大連港碼頭的游輪hopestar號,開始了日本之行
Hopestar號游輪雖然不是最大型的游輪,卻是世界上最豪華的游輪之一,原本它屬于美國的一位富豪,后來因為打賭輸掉了,因此這艘游輪現在已經姓范了。
因此,偌大的一艘游輪,除了上面的船員和服務人員之外,就只有寥寥的百十名乘客,這百十名乘客的共同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將娜拉公主殿下伺候好。
此刻的娜拉公主殿下,正在游輪上面聯系騎馬,一匹純種的阿拉伯血統的馬匹正在游輪頂層的一間馬術館中馱著沈曼華小跑著,腳下是特意弄出來的沙地。
沈曼華身穿一身騎裝,戴著輕便的頭盔,腰桿兒筆直地騎在馬上,一面溜達,一面聽取侍從長范先生給她交代到岸之后的行程安排。
“我們這一次的出訪純粹是私人性質的,因此不會跟官方有任何接觸,而且由于公主您的健康狀況有一些問題,因此我們不會接見媒體,我們唯一的目的,就是跟那個伊齊斯房地產公司討論一下我們在日本各地的房地產投資問題,當然了,順便散一下心。”范無病拿著清單在沈曼華的身邊念叨著。
“我的健康?有什么問題?”沈曼華感到有些奇怪,既然自己的健康已經有問題了,為什么還要在這里遛馬?這事兒真有點兒矛盾。
“嗯。確切地說,殿下您是有點兒抑郁了。”范無病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為什么抑郁?”沈曼華問道。
“這事兒,我們做下人的怎么敢問?”范無病聳了聳肩回答道。
呃,沈曼華點了點頭,看來自己還是沒有徹底轉變觀念,我現在是公主啊!全世界也不多了!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手下又有一大票地人才,還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需要理會別人的問題嗎?不需要啊!
想到這里之后。沈曼華瞟了一眼范無病,輕聲慢語地說道,“侍從長先生,本公主現在要洗澡了。你來伺候吧!”
范無病頓時一愣,看到沈曼華嚴重狡黠的光芒,頓時知道這位“公主殿下”在耍弄自己,于是挺了挺胸回答道,“尊貴的娜拉公主殿下,伺候您入浴這種事情。應該是女仆們做的事情。雖然您是公主,但是我們這些人僅僅是您的雇員而已,并非您的臣民。所以。我們可以無視您的不合理要求的。雖然我也并不介意欣賞一下您的玉體,然而這終究有違我們地雇傭合同條款,因此我無法答應,畢竟我們是講究職業道德的雇員。“那就算了,本公主也沒有強制別的男人欣賞我的玉體地癖好。”沈曼華輕輕地揮了揮手中的馬鞭,這事兒就算按過不提。
幾天之后,hopestar號終于抵達了大港名古屋。一行人登上了日本的國土。
身在東京的安田小野郎此時也接到了線報。
“哦?娜拉公主殿下已經在名古屋登陸了?”安田小野郎有些興奮地說道。“看來我們應該盡快地聯系她們了,伊齊斯房地產公司那邊兒怎么說?”
助手有些尷尬地回答道。“伊齊斯房地產公司似乎并不愿意替我們傳話。(電腦閱讀)”
“為什么還這樣呢?”安田小野郎有些惱怒地問道,“你們沒有想辦法搞清楚事情的狀況嗎?都已經很多天了,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助手看到安田小野郎發怒,頓時有點兒膽怯地解釋道,“之前一直無法確定娜拉公主殿下的行程,此時伊齊斯房地產公司那邊兒也是剛剛得到了確切地消息,公主殿下的行止不定,很難琢磨,此時能夠確定的就是,她一定會到伊齊斯房地產公司地總部一趟,因為她通過伊齊斯房地產公司,在日本國內投資了許多項目,加起來,大概也有十幾億美金地樣子了。”
“房地產項目,現在可是很不景氣啊!如果說三個月之前還是一片火熱,那么此時就已經能夠看出持續蕭條的走勢了,這位公主殿下選擇的項目沒錯,錯就錯在沒有把握住賣出的時機。”安田小野郎撇了撇嘴評價道。
助手立刻奉承道,“少主您說的一點兒都沒錯,伊齊斯房地產公司的經營是出了一些狀況,目前他們公司的財務狀況很不樂觀,也許我們可以通過這一點入手,要挾他們替我們約見娜拉公主殿下。”
哦?這個辦法似乎也不錯啊!安田小野郎心想,我們富士銀行是伊齊斯房地產公司地債權人,趁著他們此時經濟窘迫,再上門逼一逼債,給他們施加一些壓力,相信他們是會妥協地,于是便稱贊助手道,“喲西!你地,這個月地加薪!”
但是伊齊斯房地產公司似乎對安田小野郎的要求置若罔聞,對于他們富士銀行地逼債,也毫不理會,并且放出了話來,說娜拉公主殿下會對公司進行注資,富士銀行的那點兒債務,并不能夠對于伊齊斯房地產公司造成絲毫的影響。
“這簡直是對我們芙蓉財團的污辱!”安田小野郎聽到了這個回報以后大為震怒,在他看來,一家小小的房地產公司,一家需要依靠大量的銀行貸款來維系日常運作的小房地產公司,居然敢對于富士銀行這種全日本最大的銀行說不,簡直就是對整個日本銀行業的蔑視!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安田小野郎立刻宣布斷絕對伊齊斯房地產公司的貸款,并對前期貸款的使用進行調查,并在業界放出風來,誰敢解決伊齊斯房地產公司的危機,就是同整個芙蓉財團為敵!
這樣一來,伊齊斯房地產公司的經營狀況就相當窘迫了。
伊齊斯房地產公司在建的項目不少,這些都是以公司債務抵押來換取銀行資金的,最大的債主就是富士銀行,因此一番傾軋下來,所有的項目都必須停了下來,連工人的工資支付都變得岌岌可危,隨時都會有破產的可能性。
更為惡劣的是,安田小野郎還唆使手下雇傭東京地方的黑社會分子對伊齊斯房地產公司進行不間斷的騷擾,致使公司的正常業務無法進行。
一番傾軋之下,伊齊斯公司終于屈服了,同意為安田小野郎創造與娜拉公主殿下“巧遇”的機會。
“哈哈哈哈!”安田小野郎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放聲狂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本來可以和和氣氣解決的問題,非要讓我動粗,真是一群豬啊!”
就在安田小野郎將伊齊斯公司罵成是豬的同時,身在富士山上游覽的娜拉公主殿下的侍從長范無病先生,也接到了來自東京的消息。
“呵呵,看來魚已經開始上鉤了,我們得好好地為安田小野郎準備一份全家套餐才好,要知道他們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如果我們的菜上得不齊,人家會不滿意的。”范無病對手下們笑著說道。
沈曼華所扮演的娜拉公主,不過是一個為了讓安田小野郎失去警惕性的幌子而已,真正的大殺器,還是這些范無病從美國帶回來的各種金融人才以及保鏢們。
這些人早已經進行了分組,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任務,綜合起來,就足以對整個芙蓉財團在金融市場上發起一場非常突然的狙擊戰,而且大有贏面。
沈曼華的作用,就是讓這個贏面變得更大一些。
事實上,范無病對于日本市場的狙擊活動,很早以前就在秘密地籌劃之中了,只是因為武陟小機身為日本人的原因,出于感情上的考慮,沒有讓他參與進來而已,如今武陟小機被安田小野郎所陷害,又被橫渡迷一郎所拋棄,心中自然是怨憤難平,此時范無病打著幫武陟小機報仇的幌子來進行這些操作,真是師出有名了!
作為對于日本上流社會比較熟稔的富豪,顯然武陟小機的加入,肯定對于范無病的整個計劃大有裨益。而此時的武陟小機,也確實跟著范無病等人一起回到了日本,只不過,他的面部經過了一番精心的修飾,聲音也故意用一種草藥弄得沙啞了許多。如果不是刻意地追查他的身份,相信即使是熟人碰到了,也很難辨認出來。
“范桑,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待了好久了!”被弄成一副阿拉伯宦官形象的武陟小機,心有不甘地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酸溜溜地對范無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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