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八十六章 最爽的事情就是喝喝酒再挖挖墻腳

范無病和武陟小機每個人都住了一個大套房,地方倒是很充足的。書家文學

將武陟小機扔進了他臥房的床上,然后和陳碧松一起,將她的女助理附近了范無病的房間,安排好之后,已經快到凌晨了。

忙著的時候,還沒有覺得怎么樣,可是這樣一閑下來,兩個人之間就覺得有點兒手足無措了,好在范無病的臉皮還夠厚,而陳碧松也是在娛樂圈里混了一陣子的,都知道應該如何打破僵局,才不至于太無趣。

“能說一說你的公司嗎?”陳碧松在范無病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伸手拂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隨口問道。

范無病住的是豪華套房,也就是酒店里面最貴的那一種,接待總統的規格都夠了,自然非常舒服。陳碧松看了看房間里面的各種陳設,暗嘆一聲,比自己住的房間可高級多了。

“我的公司?哪一個?”范無病正在冰箱里面給陳碧松找飲料,聞言立刻楞了一下。

“就是那個新絲路娛樂公司啊,難道你有很多家公司嗎?”陳碧松也是一愣,他總覺得像范無病這么年輕的人,有一家公司恐怕都是家族產業,怎么也不至于擁有很多家公司吧?

要知道那個新絲路娛樂公司的規模就不小,尤其是最近剛剛投入了一千萬美金來運作,即使是陳碧松這樣的邊緣人士,也知道了這種消息,更不用說內地的同行們了。

“哦,新絲路啊!那邊兒的事情我不怎么多管地。有現成的負責人去辦事兒,我只是在大方向上把握一下而已。”范無病給陳碧松拿了一罐兒飲料,發現居然是健力寶,不由暗暗搖了搖頭,心說看來國內市場上的飲料品種還是太少了一些,自己得在這個事情上下點兒功夫了。

要知道當初范無病出國之前,健力寶廠就已經很強勢了,如今都過了六七年了,居然還是健力寶一統天下的局面。可見國內的飲料市場確實太過單調了,什么橙汁啦,獼猴桃汁啦,芒果汁啦什么的,都應該發掘一下嘛,還有就是像礦泉水這樣的資源,也應該充分地利用起來,否則任由可口可樂這樣的外國公司在國內圈錢。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

把握大方向?陳碧松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心說這些富家公子們還真是如出一轍,明明自己沒有什么本事兒做管理,還偏偏要裝出一副我很內行的表情來,真是不知所謂。

她卻不知道范無病地心思根本就不在小小的娛樂公司上面。這個新絲路娛樂公司,只不過是恰逢其會而已。

如果不是范無病恰好買了幾顆衛星。如果不是覺得這個衛星資源應該充分利用起來,如果不是他恰好認識了夏東海夫婦,估計他怎么也不會想起來要投資娛樂公司的,畢竟,現在國內的娛樂公司還有些粗糙,很多公司都是國營的背景,有很多條條框框。至于私營的那些,實力又不太夠,而港臺的那些,則完全不在范無病的考慮之內,畢竟他還不想同和社會有染。

為了一點兒錢而出賣原則,范無病覺得實在是劃不來地。

“咚咚”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這么晚的時間,會是誰?”陳碧松頓時有點兒緊張。

今晚遇到大哥雄他們的事兒。還讓陳碧松心里面有點兒忐忑。乍一聽到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陳碧松覺得身上有點兒冷。作為一個藝人,一個香港藝人,基本上上沒有什么私密空間地,狗仔隊們時刻跟在屁股后面發掘,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搞出你的真假緋聞來傳得滿天

想到這里,陳碧松有點兒擔心,不會是狗仔隊們跟來了吧?若是讓他們知道陳碧松就跟一個年輕男子身處一室之內,而且還是在午夜時分,那麻煩就大了。

范無病見陳碧松有點兒緊張,便笑著安慰道,“沒事兒,估計是我叫地夜宵。再說了,有我在這兒,還怕什么流氓?”

陳碧松心說,你確實比流氓厲害多了,不過你要是半夜突然耍起流氓來,我可真的只能束手就范了。不過陳碧松仔細地看了看范無病,覺得他長得實在過于清秀了,可能用漂亮來形容男孩子有點兒不得體,但是除了這個形容詞,她一時之間很難想出什么別的詞匯來對范無病在整體形象上做一個比較準確的描述。

陳碧松還是躲到了房間里面,范無病走過去打開門,服務生將餐車推了進來,將夜宵點心什么的擺好,然后告退。

“好啦,快出來吃東西吧,看上去色香味俱佳啊。”范無病笑著說道。

夜宵自然不會吃很多,因此只有兩樣兒,一個是三鮮小餛飩,另一個是糟田螺,還有兩道素菜小拼盤,范無病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東西,還有一碗熱湯面,倒是山西地道口味兒,加了老陳醋進去,香氣撲鼻。

本來陳碧松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什么饑餓感,倒是這些東西一端進屋子來,香氣就開始往她的鼻孔里面鉆,弄得她的肚子也有點兒反應,咕咕地叫了兩聲。

范無病將糟田螺剝了一個,放進嘴里品了品味道,覺得不錯,再抬頭準備招呼陳碧松地時候,發現這位玉女明星已經非常自覺地坐到自己的對面了。

“小混沌看上去不錯啊。”陳碧松用湯匙舀了兩勺湯,嘗了一下后贊不絕口。“不吃個田螺嗎?”范無病捏了一個田螺問道。

“不吃了,弄得手油膩膩的。”陳碧松看了看,有些猶豫,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至于嗎?有沒有外人在。難道還怕有人看到,會影響你的玉女形象?范無病笑了笑,用竹子牙簽挑了一只田螺出來,遞給了陳碧松,然后還將她的杯子中倒了些葡萄酒,然后勸道,“這葡萄酒雖然不是法國貨,但是絕對比那個好喝,你不妨試一試。”

陳碧松從范無病地手里接過了串著田螺的牙簽。說了聲謝謝,心里面暖洋洋地,范無病不僅僅是搭救了她,使她免受大哥雄他們地污辱,更為她考慮到了安全問題,雖然認識范無病也就是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不知道怎么地,她對范無病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感覺呆在范無病的身邊,就很安全,很舒服。

“真是好奇怪的感覺。”陳碧松搖了搖頭,很難理解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她用牙簽將田螺送入口中,嚼了兩下。果然覺得味道很不錯,又按照范無病地說法喝了口葡萄酒。酒液送入喉中的時候,覺得潤澤香甜,沒有法國葡萄酒那種略帶苦澀的感覺,眼睛頓時為之一亮,而精神更是大有好感,似乎感覺到這葡萄酒有一種寧神的特殊功效。“這是什么酒?怎么這么好喝?”陳碧松大感驚奇,不由得問范無病道。

一般而言。很多人一喝起葡萄酒來,就要說法國葡萄酒,而法國葡萄酒的起源,大概是在公元一世紀的時候,當時古羅馬的軍隊征服了高盧,同時也推廣了葡萄種植和葡萄酒釀造,最初的葡萄種植在法國南部羅訥河谷。二世紀時更是到達波爾多地區。

葡萄酒在中世紀地發展得益于基督教會。圣經中多次提及葡萄酒。耶酥在最后的晚餐上說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因此基督教把葡萄酒視為圣血。教會人員把葡萄種植和葡萄酒釀造作為工作。

例如法國勃艮第產區的葡萄酒釀造就歸功于修道士們地精心栽培及從羅馬遷居于阿維農的教皇們地喜好。葡萄酒隨傳教士的足跡傳播世界,西方葡萄酒的在十七世紀傳入中國也是傳教士所為。

十九世紀六十年代,葡萄蚜蟲災害曾席卷法國,法國的大部分葡萄園被毀,幸虧人們發明了把法國葡萄枝嫁接在抗蟲害的美國葡萄根上,才使法國葡萄種植絕處逢生。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如今的法國葡萄酒,同以前的法國葡萄酒,早已經不是同一個概念了。對于十九世紀以前窖藏下來地葡萄酒,其歷史意義和文化價值要更高一些。”范無病晃著杯中的葡萄酒對陳碧松笑著說道。

“可是你說這個不是法國葡萄酒啊?”陳碧松又抿了一口,感覺著滿嘴芬芳的味道,兩腮有些微紅地問道。

范無病看了一眼陳碧松,只見她在客廳的華燈照耀下,面容姣好,又剛喝了點兒酒,有點兒輕微的醉意,尤其是微微的紅暈加上有點兒嬌癡的感覺,果然非常誘人,怪不得以前地詩人說國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果真如此啊!

“這個酒其實叫作穆塞萊斯,是產自西域地。”范無病舉起杯中之酒,對陳碧松說道。

穆塞萊斯是西域最古老的葡萄酒,唐人詩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瑟琶馬上催。”中地葡萄美酒指的就是穆塞萊斯,高昌王朝向唐朝廷進貢的西域瓊漿也是穆塞萊斯。

穆塞萊斯與現代所指的葡萄酒有所區別,一般是把優質新鮮葡萄除皮去核,把葡萄汁再過濾,然后倒入鍋中熬去多余水分,最后倒入缸中加蓋密封,并放于向陽的地方發酵,前后大約需要四十天左右的時間。在不同的地方,一般加入的輔料也有所不同,鹿茸、小豆蔻、枸杞、紅花、肉蓯蓉、藏紅花、玫瑰花,丁香,桑葚、杏子等,有的地方還放鴿子、雪雞、甚至是烤熟的羊羔肉。穆塞萊斯在缸里發酵時,有的會發出咕嚕咕嚕的開水煮沸似的聲音,有的會發出砰砰砰的爆炸聲。高明的釀酒師聽響聲,就能聽出穆塞萊斯的成色和質量。

“這種酒,現在主要是在南疆還有釀造,即便是在同一個村莊之中的幾百戶人家,也釀不出相同的味道來。據說這與釀酒人地年齡、性格、心情等有關,他們把自己的生命氣質和個性都融入了穆塞萊斯之中。因此當你每喝一次穆塞萊斯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新的感覺。”范無病將杯中之酒一口飲盡,然后對陳碧松說道。

陳碧松忽然吃吃地笑道,“聽你這么講故事,不知不覺間就多喝了幾杯,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故意的什么?”范無病心砰砰地跳了兩下,好像自己都能夠聽到撞擊胸膛的聲音,聲音有些干澀地問道。

酒后的陳碧松。遠比她在電影中更加誘人,范無病看著明艷動人的陳碧松,身體里面忽然有種蠢蠢欲動地感覺,連忙搖了搖頭,將這種暇思給甩掉。

“故意把我給灌醉?”陳碧松顯然是喝多了,眼神都已經有些迷離了,更添了幾分慵懶的感覺,真是讓范無病有點兒消受不起。

“這倒是沒有想過。我也沒有主動向你勸酒呀。”范無病苦笑道。被人當成了心懷叵測的色狼了,而且還是深謀遠慮極富心機的那種,范無病頓時感到非常好笑,自己長這么大,雖然愛好美女。但是還從來沒有真正地跟誰發生過關系的,一個是擔心老爸老媽有什么反應。另外一個就是范無病堅信在身體沒有徹底成熟以前就提前做某些事情,恐怕對自己的將來有不好的影響。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貪一時之歡,導致以后ED了,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那你說說看,都想了些什么?”美酒下肚,陳碧松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膽子大了許多,如果不是還有幾分自制力。她甚至想要去挑動范無病地下巴來看看。

事實上,酒為色之媒,在這種事情上,女人跟男人一樣,很容易把持不住的,陳碧松雖然在近二十年當中潔身自好,拍三級片也用裸替。但是遇到范無病這樣的極品男人之后。又受了他極大的恩惠,怎么可能不動心?有些春情也是意料中事。

“其實。我確實有點兒事情想說。”范無病躊躇了一下后,還是對陳碧松說道。

“那還等什么?我覺得我很快就要醉倒了。”陳碧松嫣然一笑道。

大姐,你就別老對著我笑了!這么下去絕對會擦槍走火的!范無病感覺到自己地口水分泌量猛增了百分之幾百,他舔了一下嘴唇,對陳碧松說道,“你也看到了,大哥雄他們這次針對你的事情,難保不會再有第二次發生。如果你回到了香港,很有可能就會發生類似地事情。程昆白白地花了五十萬港幣的定金,卻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的結果,以他黑社會的身份,怎么可能善罷甘休?如果你沒有一個實力強悍的老板的話,怕是拗不過他們的。”

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陳碧松自然不可能把保全工作做到水泄不通,只要有可乘之機,程昆那樣地黑社會大哥又怎么會放過她?

“那我又能如何?”陳碧松的醉意更濃,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了一小塊兒白皙的肌膚,對范無病說道,“我除了拍戲還會怎什么?我不回香港,只身在內地能做什么事情?藝人沒有戲拍,下場比站街女也好不了多少啊!”

范無病心想,大姐你說的話倒是真直接,不過想一想也確實如此,香港就那么小的一塊兒市場,拍部電影也就是千八百萬的票房,還要受黑社會地剝削,演員們地日子確實不很好過,即便是周潤發、劉德華、李連杰、周星馳那樣的大腕,當時也要屈從于黑社會大哥地手腕,替他們充當斂財工具,更不用說其他的二線三線藝人們了。

“不如,你來我們的公司吧!”范無病對陳碧松發出了邀請。

說出這樣的話后,范無病都感覺到有點兒意外,難道潛意識當中,自己對陳碧松這個重生之前的某些方面的啟蒙老師也懷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企圖嗎?

不可能吧,我是多么的正人君子,怎么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呢?

“你這好像是在挖我們公司的墻角哦。”陳碧松卻沒有拒絕,只是笑著倚在沙發上面,指著范無病說道。

挖墻腳嗎?不錯,這也算是吧!范無病想了想后笑道,“其實,喝喝酒,挖挖墻角,感覺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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