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八零成了五個大佬的后媽

第3章 重傷昏迷

引入正途說得簡單,實行起來卻很難,一個孩子都難,更何況五個孩子。

他們如今年紀不算大,處境也不好,可穆驚蟄不會因為他們可憐年紀小,就小看他們,輕易做出將他們引入正途的決定。

三歲看老,他們最大的邵東邵西已經七歲,邵南邵北五歲,邵中都三歲了。

很多東西性格已經形成,他們已經吃過很多苦受過很多罪,一些東西已經徹底種下種子,甚至已經發芽。

這時候你說你去引導?

拜托,別那么天真了,就是孩子親爸媽來了,可能都很難,更何況是被幾個孩子戒備厭惡的她。

以后等他們長大了就等著被報復吧。

穆驚蟄不敢小看他們五個孩子,對他們的態度是放在平等大人位置上的,所以更謹慎。

以前弟弟妹妹不聽話做了壞事她還能罵,甚至動手處罰讓他們長記性,可這幾個孩子?

后媽難做,打罵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保姆就保姆,大女子能屈能伸,這也是她留下后應該做的。

記住網址.97aohuone

等找到離開大東村的辦法,有了自己的收入事業,她就會離開。

想來想去,權衡之下就是先留下,履行照顧他們的責任,保護他們,少讓人欺負他們。

至于引入正途,她就能引導一點是一點,平時就井水不犯河水當她的臨時媽媽,或者說保姆

穆驚蟄想罷,很快進入角色,“邵其洋,我來背一會吧。”

邵其洋也是需要改善關系扭轉對她印象的重要人物,因為目前是邵其洋拿錢養著她和孩子們,一句話,這是老板呀。

她也不求別的,別以后黑化報復她就好。

嗯,就先暫時這樣。

邵北伸手摟緊邵其洋的脖子,用行動證明她還沒忘了原主偷掐她的事。

邵其洋看了她一眼,“不用。”

作為合格的員工,就要知道分擔老板的辛苦。

穆驚蟄看向邵北笑,“小北,我背你好不好?”

所以...明天吧,明天再趕她回去吧。

穆驚蟄不知道邵其洋腦子里轉的都是怎么將她趕回去的事,聽了乖乖點頭,告訴自己老板的話對不對都得聽。

他昨晚才做了決定,今天就將她趕回去。

可昨晚她才幫忙將小北送去了醫院,今天就趕回去,好像有點太無情了。

眼底都是八卦。

邵其洋應付著回答,穆驚蟄沒開口,全程微笑。

中午,兩個人終于回到了大東村。

在村口遇上了不少村里人,還有人拿著大碗,或蹲或坐著吃飯,看到他們都紛紛打招呼問他們去了哪里。

一個嬸子問邵其洋。

邵其洋臉瞬間漲紅,“嬸子,這是我二嫂。”

大家對著她的頭發看了又看,確定她性別。

“這姑娘怎么看著有些眼熟?邵其洋是你對象嗎?”

穆驚蟄微笑:“對呀,嬸子,是我呀。”

知道是穆驚蟄,大家的眼神表情就變了,從原來的好奇變成了尷尬嫌棄。

“你二嫂?穆驚蟄?”

原主原先將自己折騰得太狠,導致大家都忘了她正常長什么樣。

嬸子看著穆驚蟄的眼神又變了,滿是狐疑,她剛才說出口其實就后悔了,就怕穆驚蟄鬧起來或者哭,再引來李招娣那潑婦來叫罵。

這也是村里人對于穆驚蟄不管怎么折騰難看都沒人當面說難看的而原因,她們母女不講理。

“這頭發怎么剪得像男人一樣?”

“這樣方便一些。”穆驚蟄回答。

正在他們驚詫中,穆驚蟄已經走了。

她走了,村口卻炸了鍋,紛紛討論她怎么變了。

沒想到穆驚蟄沒鬧沒哭,說話的語氣好像也變了一樣,看神態還有說不上來的斯文。

他們尚且不知道氣質這個詞,就感覺穆驚蟄好像變了。

現在頭發短成那樣,但還莫名還挺順眼的。

他們看穆驚蟄,穆驚蟄也在看他們,大東村和村里人的打扮就仿佛看那些八十年代的老照片。

一頭短發的穆驚蟄,一路過去成了村里最獨特的風景線。

不過也就說兩句而已,后來就淡定了,畢竟之前她更奇葩。

穆驚蟄也樂得輕松。

八十年代的農村,空氣很清鮮,就是窮。

為了避嫌,隔邵其洋有一段距離,靠得并不近。

這讓邵其洋松口氣。

邵家原先也窮,直到老二邵其海當兵有了津貼,情況才慢慢好轉。

到如今邵家在原先的老破小舊房子旁邊起了新房子,板板正正的大院子,大瓦房大圍墻,看著可氣派。

村里各家有一半有了瓦房,可還有不少茅草房。

從村口一路進來,少有好房子,直到邵家。

邵家大房幾個孩子又來搶邵東他們東西了。

大房幾個名字也是順溜的,福祿壽喜,三個哥哥,一個妹妹。

可這大房子如今是大房在住,邵東他們沒機會住,連同邵其洋,都只是住在旁邊的老房子里。

穆驚蟄正看著對比明顯的房子,就聽到舊房子里傳來哭聲。

“給我!再不給打死你們。”

“不給,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

兩邊孩子對比明顯,邵家大房四個孩子,穿著新棉衣,老大邵承福,今年十二歲,吃得好長得壯,小牛犢一樣,剩下弟弟也結實很多。

對面邵東他們幾個,都是舊棉衣,相對比之下又瘦又小,好不凄慘。

大房幾個孩子霸道慣了,聽了很不高興,“你媽早死了,你爹也死了。”

福祿壽打東西南,最小的邵喜沒加入混戰,她就在旁邊打邵中,嘴里罵著“啞巴”“雜種”。

邵祿看上了邵西的連環畫,但這次邵西打死不放。

因為連環畫是死去的媽媽給他買的。

同一時間,隔壁省市郊的一棟房子的地下室里。

逼仄的房間,有一張單人床,旁邊還有一些醫療器械,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小麥色皮膚,劍眉入鬢,鼻梁高挺,英姿勃勃,只是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頗顯憔悴。

平時說話都不利索,罵人的倒是清楚得很。

床邊拄著拐杖的短發男子看著他眼底都是焦慮,抬頭問正診斷的醫生。

“醫生,為什么還沒醒?都昏迷這么長時間了。”

“他傷得太重了,還沒死已經是奇跡。”醫生搖頭,“再等等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