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貴女,她本想躺平

137.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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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沐澤和黑衣人們,開始清理起打斗場來。

一部分人把那些活著的刺客都綁了起來,隨手找了些東西塞住了他們的口,然后押了出去。

一部分人檢查死的刺客。檢查確認都沒有氣息之后,堆在一起,然后扔到了外面的大院里。

一部分去查看護衛們的情況。

他們把死了的護衛,抬到了隔壁院子的廂房里放著,等著核對名單安葬。

那些護衛們多是打下手,所以死了一個,傷的倒是不少。

另外的人,把那些受傷的護衛,抬到了隔壁院子的正房里先安置起來。

一時,柳馨寧所在的正院里,就清凈了起來。

蕭沐澤帶著傷清理好打斗場,看著都安全了,才走到門口對柳馨寧說道:“郡主,你看讓丫鬟婆子給燒些熱水,以便于給護衛們清理傷口上藥,可好?”

柳馨寧看著院中的場景,沉默的點點頭。

于是,春暖讓丫鬟婆子趕緊出去燒熱水的燒熱水,絞棉布的絞棉布。

院子里頓時喧鬧起來,等著她們出門之后,又安靜了下來。

蕭沐澤看著柳馨寧沉默的臉,又看了看院子中肅立的黑衣人,欲言又止。

這些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

因此,蕭沐澤抱歉的對著柳馨寧說道:“等我安排一下,必定給你解釋清楚。”

說完之后,他就走向了院子中的一個黑衣人,說起話來。

他們聊了許久。最后,那人帶著其他黑衣人離開了。蕭沐澤則是走了回來。

“他帶著人隱在院子周圍悄悄護著了。你不要擔心。”蕭沐澤先是安慰道。

柳馨寧又是沉默的點點頭。

蕭沐澤看著這樣子的柳馨寧,就不由得露出心慌的模樣來。

“你聽我解釋吧?”蕭沐澤懇求道。

柳馨寧沉默的率先進了屋內,蕭沐澤隨后跟了進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剛才眾人都是忙忙亂亂的,倒是忘了掌蠟燭了。

春暖趕緊的點燃了蠟燭,屋子里舜時亮堂起來。

“你還是先上了藥再說吧。”

柳馨寧在燭火的光照之下,才看清了蕭沐澤身上的道道傷口,忍不住說道。

“無妨,不過是些皮肉傷。”蕭沐澤看了看身上滲血的傷口,無所謂的說道。

“皮肉傷也是傷。”

聽著柳馨寧憤怒的話語,看著她不悅的神色,蕭沐澤卻仿佛松了一口氣似得。

“那你等我上好藥來給你說,可好?”蕭沐澤福至心靈,虛弱的對著柳馨寧祈求道。

柳馨寧看著蕭沐澤那流血的傷口,自然是立刻應下了。

蕭沐澤腳步輕快的去了院子里,喊了一個人,幫他處理傷口去了。

不一會兒,蕭沐澤就回來了。

他踏進房門之后,想了想,對著柳馨寧身邊的春暖說道:“勞煩春暖姑姑去門口守著吧。”

春暖并沒有出去,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柳馨寧。

蕭沐澤轉頭看到柳馨寧平靜的眼眸時,慌張的解釋起來:“實在是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聽到這話,柳馨寧沉默的點點頭示意春暖出去守著。

春暖這才走到門外,關上房門,站在了廊下守著。

蕭沐澤遲疑了一下,坐在了柳馨寧旁邊的凳子上。

“這事從何說起呢?”蕭沐澤苦笑起來。似乎是因為事情太多,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那就先從你是誰說起吧。”柳馨寧的情緒已經恢復了。

當初,她早就察覺到蕭沐澤有秘密。當日,她也跟蕭沐澤說過,只要那秘密不關乎她就可以。

所以,她如今為何會有情緒波動呢?這是不對的,所以她趕緊的修正回來。

“我就是蕭沐澤,今年十八,是望寧郡人。這些都是真的。”

蕭沐澤果然依照著柳馨寧的提問回答了起來。

“不過,我不是鏢師。我也不是被鏢局的人收養的。”

蕭沐澤的話音落了,柳馨寧了然的點點頭。

一個尋常的鏢師,不會惹來這么大的麻煩,也不會有這么厲害的人手幫忙。

“我是被戰王收養的,是戰王的養子。所以,我才叫蕭沐澤,就是承沐恩澤之意。這名字是軍師給我起的,為的是讓我永遠記住:承沐的是戰王的恩澤。”

蕭沐澤的話音才落,柳馨寧卻是淡定不了了。

“戰王養子?鎮守北地的戰王?封地三郡的戰王?統帥三軍的戰王?”

“是。”

柳馨寧愣了,忍不住細細的回憶起戰王的事跡來。

戰王是慶平帝同父異母的兄長,是一位英勇善戰的武將。

其實,戰王的封號本來并不是戰,而是‘英’。

只是,戰王在北地戰場英勇善戰,戰無不勝。因此,百姓直觀的就說他是戰神。

久而久之,大家都不稱英王而喊戰王了。

慶平帝繼位之后,直接給這位守邊疆的兄長更改了封號,增加了封地。

如此,北地一線的望寧郡,北涼郡,豐安郡都是戰王的封地。

而這位特例的戰王,不但封地頗大,還統領鎮北軍,平北軍,護北軍三軍。

要問這位戰王身為親王,為何能有如此大的權勢,還如此得慶平帝信任?

那是因為,戰王早年在奪嫡中被人暗害,無法人道了。連人道都不行,更別提有子女了。

所以,沒有女人,沒有子嗣的戰王,就一心的守邊疆了。

這戰王既是蕭家人,守得又是蕭家的江山。

這么善戰又好用,又不會有子嗣,又不用擔心功高震主,所以為何不好好的對待呢?

因此,戰王的封地最大,戰王的軍權最多,對戰王的糧草補給等等,更是最及時。

所以,不但是兄弟相合,更是君臣相知了。

“可是,戰王養子……”

柳馨寧從書中努力的扒拉完戰王的事跡,終于回想起一些事情來。

書中明明說,戰王養子在去年下半年就殞命了啊。

就為著這,戰王去年下半年大病一場,纏綿病榻許久,到今年春日才算是勉強好了起來。

后來,才好起來的戰王因著武朝侵犯了邊境的一個村子,大發雷霆對武朝展開了全面的報復。

不,不對。今年春日并沒有這場戰爭,所以勇威伯才能滯留京城這么久的。

“戰王也算是我的舅舅,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從書中扒拉完戰王的事跡,柳馨寧又從原主的記憶中扒拉起來。

原主固守內院,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但是,她非常確定,原主以往并沒有見過這位名喚蕭沐澤的人。

這不合常理。

蕭沐澤是戰王養子,那也算是原主的便宜表哥。按理說,應該見過才對啊。

為何原主印象中完全沒這個人?

蕭沐澤沉默了。

柳馨寧提心了。

難道,蕭沐澤與戰王關系并不和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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