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九十一章 高禧諳另結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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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壽辰將至,湛墨北與易臻提前兩日便離開了西山軍營。

湛墨北擔心高禧諳獨自留在軍營里有所不便,于是便以命她設計兵器為由將她一并帶走了。

不過高禧諳并不打算去那壽宴。

“你不去壽宴?那你要做什么?”

馬車里,湛墨北疑惑的看著她。

“你管這么多干什么?出了軍營,我就不再是高溪了,湛校尉管得著嗎?”

高禧諳瞪大了眼睛瞅著湛墨北,愣是給他瞅害羞了。

湛墨北慌忙錯開了她的眼神,故作輕松的說道:“我是管不著,但你我作為朋友,我關心一下總可以吧。”

“這樣啊,那我告訴你也無妨。我呢,在京城別院有一個相好的,正好趁這個機會去瞧瞧他,以解相思之苦。”

“相好的?哎呀!”

湛墨北噌的一下就站直了身子,可他長得太高,剛要起身就碰到了馬車頂子。

他表情痛苦的捂著腦袋,憤怒的說道:“高禧諳,你口口聲聲說你心悅于我,結果轉臉兒就有了相好的,你耍我啊!”

“你拒絕了我,我當然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了。難不成我要一輩子追著你求著你接受我嗎?”

高禧諳的眼眶微紅,卻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她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冷冰冰的說道:“我父親不知道我女扮男裝去了軍營,我也回不了高府,勞煩湛校尉待會兒把我送去升平坊吧。”

湛墨北堵著氣,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那個相好的就在升平坊吧。”

“是啊,要介紹你們認識嗎?”

“不必!”

兩個人的話題終止,一路上都不再多說一句話。

馬車到達升平坊后,高禧諳一躍跳下了馬車。

她剛想回身說句多謝,卻見馬車已經一溜煙跑出去兩米遠了。

“小氣鬼!”

高禧諳翻了白眼便朝著鴻洛居的方向走去。

該說不說,升平坊的景色確實宜人。

只走了一小會兒,高禧諳所有的壞情緒便被一掃而空了。

鴻洛居隱蔽于升平坊一隅,頗有隱居深山的感覺。

高禧諳屈著手指扣了扣門。

兩短三長一短,這是湛星瀾為自己人定好的暗語。

秋楚言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個門縫,見是女扮男裝的高禧諳,一瞬間愣了一下。

“禧諳?”

高禧諳笑了笑,“楚言,要麻煩你收留我兩天了。”

秋楚言趕忙把門打開,將高禧諳請了進去。

“簡王殿下呢?他回王府了嗎?”

“嗯,前日便回去了。”秋楚言自然的挽著高禧諳的手,“瞧你這身衣服灰撲撲的,走,我帶你去換身干凈衣服。”

鴻洛居的一景一物一屋都十分的古樸,但也因此多了一份獨有的典雅韻味。

高禧諳環顧四周,忍不住夸贊道:“竹歡的眼光不錯嘛,這宅子還挺好看的。”

“確實很好看的,就是這房子年久失修,前陣子下雨,屋子都淹了。”

秋楚言忍不住想起了那天她和傅凜緒坐在地上睡了一夜的場景。

嘴角竟不自覺的掛上了一抹微笑。

“啊?那這宅子可不就不能住了嗎?”

“凜緒第二天便將屋頂重鋪了一遍,還把宅子里損壞的地方都修補好了,眼下這宅子所有的屋子都可以住人的。”

高禧諳突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扭頭打趣的看著秋楚言,“凜緒?稱呼這么親切啊。”

秋楚言登時漲紅了臉,垂頭看著地上自個兒的影子。

“我與他同住一個宅子,這么稱呼只是為了不那么生疏。”

“看來是我誤會咯。”高禧諳聳聳肩,有些失落,“其實簡王殿下既溫柔又俊俏,真的與你很般配。”

“可他已經有心上人了。”

秋楚言的眼中透著一抹失落,腦袋也垂得更低了。

“什么?是他親口對你說的嗎?”

“是那日下雨,淋濕了他的畫,我整理的時候發現他的畫上有一個女子,雖然看不清臉,但應該是他喜歡的女子吧。”

秋楚言難掩失落,只得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好啦,不說這些了,一會兒換好了衣裳,我帶你去后院乘涼。”

“好啊。”

高禧諳側目瞧著身邊的秋楚言,猛然發現她又恢復成了從前那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

甚至還比以前更加自信了一些。

想來這些都是簡王的功勞吧。

湛墨北一回到明國公府就怒氣沖沖的將自己關在了清風樓。

他一想到高禧諳進了別的男人宅子,他就恨不得把后槽牙咬碎。

“女人變心真是比翻書還快!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帶她出來!”

湛墨北一陣懊惱,可想想軍營里那群豺狼虎豹,突然覺得還是帶她出來更好些。

“什么女人?帶誰出來?”

院子里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

“誰!”

湛墨北立馬循聲攥拳,弓步怒目。

待他想涼亭處看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翹著二郎腿看著他。

“易臻?你怎么進來的?”

易臻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我比你早進來一個時辰,是你沒注意到我而已。”

湛墨北收起了攻擊的動作,垂頭喪氣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還以為你什么時候學會了穿墻之術呢。”

易臻露出了一個八卦的表情,身子往前探了探,低聲問道:“墨北,我剛聽你說什么女人?你指的是誰啊?你可以啊,悄沒聲的都有喜歡的女子了。”

“別胡說八道!”湛墨北給了他一記兇狠的眼神警告。

“行行行,我不問了還不成嘛。誒?高溪呢?”

易臻這才發現高禧諳不見了。

湛墨北眼神突然變得十分兇惡,“她去找她的相好了。”

易臻咂舌道:“高溪看著年紀不大,倒是很有魅力嘛。不過長成那個樣子,肯定有成把成把的小娘子喜歡他。”

“她就是個喜新厭舊的負心人,哪有什么魅力!”

“人家設計的兵器那可是頂好的,要是沒有高溪,咱倆能提前離開軍營嗎?只怕現在還在那兒抱著畫冊發愁呢。”

“行了行了,不就是畫了幾個兵器嗎,你一個堂堂的振威副尉,這么輕易就折服了。”湛墨北白了他一眼,“照老規矩,你還睡你那間屋子,鄧伯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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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墨北交代了幾句便失魂落魄的回房了。

連日來不眠不休的困倦像一個巨大的黑色深淵將他包圍起來。

在夢里,湛墨北在戰場上九死一生,險些命喪黃泉。

他的父兄妹妹哭成了一團,而高禧諳則親昵地挽著一個看不清臉的男子,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奄奄一息的他。

看到這一幕,他氣得忽然心臟一疼。

身體仿佛從那深淵里急速飛出直沖云霄,而眼前只有一片刺目的光芒。

驟然之間,他飛入云端后又失重跌落,身體下面依舊是那萬丈深淵。

湛墨北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眉頭緊鎖的大口喘著粗氣。

這夢,好生真實。

尤其是那心疼的感覺。

他抬起尚未清晰的雙眸望著窗外已經黢黑的天,一滴水珠滴在了被子上。

抬頭摸了摸額頭,出了好些汗。

他嘆了口氣,搖了搖腦袋。

“這做得什么亂七八糟的夢。”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他卻忍不住回想剛才夢里的場景。

到目前為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那夢里的一幕,就是他內心深處最恐懼的事情。

所以,那心疼的感覺才會那般真實而又強烈。

接下來的兩日,湛墨北無時無刻都想去升平坊找高禧諳。

可他那日把高禧諳放在了升平坊就走了,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兒。

但越是見不到高禧諳,他就越是會想高禧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場景。

不過幸好,他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武夫。

除了能想到一些挽手擁抱的畫面,他也想不出別的了。

飯桌上,湛伯峰瞧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當即皺起了眉頭。

“咳咳!”

易臻連忙在飯桌下扯了扯湛墨北的衣袖。

湛墨北這才發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他不禁坐直了身子,像個犯錯的小孩。

“怎么,都看著我?”

易臻歪著身子湊近了他,低聲道:“義父說近日有幾個上門為你說親的人家,想問問你的意思。”

“說親?”湛墨北瞪大了眼睛。

湛伯峰說道:“你這是什么表情?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又立了軍功,是時候該考慮婚姻大事了。”

湛墨北臉一僵,隨即嬉皮笑臉的說道:“父親,易臻也老大不小了,他比我還大一歲呢,不如先解決他的婚姻大事吧。”

易臻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湛墨北,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是人嗎?

誰知湛伯峰卻說道:“你不必操心易臻,我早已為他選定了幾個世家千金。易臻向來乖巧懂事,哪像你啊,渾身反骨!”

湛墨北撇了撇嘴,“易臻也未見得想成婚。”

湛伯峰剛要動火,易臻立馬接話道:“義父,兒確實還未想過成婚之事。眼下兒與墨北一心撲在軍營,若是成婚了怕是要冷落了新婦。不如等我們穩定些時候再考慮此事吧。”

湛南璟也附和道:“是啊父親,他們都是心懷天下的少年將軍,若是過早成婚,只怕心中有所牽掛,也不能安心統領軍營啊。”

“說得倒也有理,罷了,你們既都無心于此,那便擱后吧。”

湛伯峰松了口,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他現在的心愿,就是兒孫滿堂。

不過長媳已經有了身孕,倒也算是全了他的心愿。

用過膳后,湛墨北和易臻在花園里的散心。

“易臻,剛才多謝你了。”

“習慣啦,從小到大,你哪次不是拿我當擋箭牌。”

“誰讓父親總是向著你。我想去軍營住著,父親說什么都不肯。換成你,父親考慮了整整一夜,最后還是同意了。”

易臻笑了笑,“這事兒可夠你羨慕一輩子的了。”

“那當然,那會兒為著這事兒,我還絕食了一日呢。”

湛墨北抿了抿嘴,滿臉的遺憾之色。

但易臻從未告訴過他,自己那時候請湛伯峰將他送去軍營生活,并不是因為他有多癡迷習武,只是不想給湛家添麻煩。

他六歲那年被湛伯峰從血流成河的戰場上救回來,要不是湛伯峰,他就永遠定格在六歲了。

救命之恩,他一刻都不曾忘記。

他也不想因一己之身而讓湛伯峰太過操心,所以干脆離開了湛家,在軍營獨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