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九十二章 香草下毒驚險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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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后的壽辰正值炎炎夏日。

小娘子們穿得都格外清涼,清一色的薄衫紗裙,將衣物下豐潤玲瓏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為何今日穿這件?”

傅玄麟皺著眉頭凝視著面前穿著有一絲暴露的湛星瀾。

“不好嗎?很得體啊。”

湛星瀾低頭看了看齊至胸口的妃紅色千褶裙,蘇繡的裙腰束在胸部上方,恰到好處的遮住了該遮住的地方。

可那披在身上的夏衫,卻幾乎像是沒穿一樣,將她膚如凝脂,線條蜿蜒的后背和手臂坦然暴露。

傅玄麟貼近了湛星瀾,用寬闊的身子盡可能的擋住了別的男子瞄她的視線。

“可這衫子也太薄了。”

“這絲云紗羅可是現下京城最風靡的夏衫,足以做到輕如煙霧,薄如蟬翼八個字,京城里好多小娘子擠破了腦袋想買都買不到呢。”

“本王待會兒便命人去將制出這絲云紗羅的鋪子買下來。”

“王爺可是要將鋪子送給妾身嗎?”

湛星瀾滿含期待的雙眸甚至散發著光芒。

“非也,本王是要將這些絲云紗羅盡數賣給京城里除王妃以外的娘子。”

“為何?”

“這樣別人便不會直勾勾的只盯著王妃看了。”

傅玄麟說罷一記眼神殺嚇跑了正在上下打量湛星瀾的小郎君。

湛星瀾掩嘴笑了笑,“王爺像極了護食的小狼狗。”

“小狼狗配小狐貍,天造地設。這御花園實在有太多本王不喜歡的人,我們換個地方吧。”

傅玄麟抬手攬住了湛星瀾的肩膀,修長的手臂與垂下的衣袖恰好擋住了她的后背。

兩人一高一低,湛星瀾幾乎整個人都被傅玄麟包裹在了懷里。

御花園里的目光幾乎都在這對璧人身上。

坐在廊下的振國公夫人對身邊的王鶯兒說道:

“人人都說翎王與翎王妃不睦,這不瞧著也恩愛得很嘛?”

王鶯兒矯揉造作的扇著扇子,“都是做做樣子的,如此正式的場合,即便有嫌隙也得忍著啊。”

“這倒也是。不過那個叫曇香的小侍婢,再怎么看也沒有翎王妃貌美啊。真不知翎王是怎么瞧上她的。”

“這國公夫人就不懂了,翎王妃呢出身高貴,自然是學不來婢女那低三下四討男人喜歡的做派呀。不過我瞧著,翎王是斷然不會給那曇香什么名分的。”

“哦?此話怎講?翎王可是為了那丫頭都搬出寢殿了。”

“害,再怎么說,婢女就是婢女,即便是插上了鳳凰的毛,也沒拿飛上枝頭的命呀。”

王鶯兒一番調侃之言,逗得振國公夫人咯咯直笑。

可這話也被躲在墻后的曇香聽了個真真切切。

她匆忙走到御花園外的廊下,遠遠張望著傅玄麟和湛星瀾依偎遠去的身影,心里頭莫名的不是滋味。

傅玄麟確實為了她搬出了寢殿,可每每她濃妝艷抹穿著性感去書房找他,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他就以各種理由搪塞攆人。

到目前為止,他甚至都沒主動碰過她的身體。

曇香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真是因為我沒湛星瀾漂亮嗎?”

就在她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從她身邊路過。

狹路之下,兩人猛地撞到了一起,雙雙摔倒在地。

“誰啊!這么不長眼!”

曇香表情痛苦地揉著屁股。

她定睛看著對面的宮女,剛想開口咒罵,卻發現此人是柯婉寧身邊的近身侍婢香草。

香草也同樣表情痛苦的爬了起來。

“真是對不住,我扶你起來。”

她一瘸一拐的上前扶起了曇香,卻沒察覺她剛剛摔倒的地方躺著一個從她身上掉出來的小瓷瓶。

“香草姑娘這么匆忙,是要往何處去啊?”

“哦,太子妃娘娘突然想吃櫻桃冰酪,我去司膳房吩咐一聲。”

香草表情十分的不自然,眼睛也一直垂著,不敢與曇香對視。

曇香哦了一聲便說道:“那快去吧,免得太子妃娘娘等急了。”

香草立馬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曇香卻總覺得這個香草哪里怪怪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在意這些無關緊要之人的時候。

曇香搖搖頭,便徑直往前走。

可還沒走兩步,她的腳下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

“這是什么?”

曇香俯身將掉落在石板上的小瓷瓶撿了起來。

拿在鼻尖聞了聞,紅色的瓶塞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她回頭看了看急速跑遠的香草,又想起方才香草神色慌張的模樣。

突然心里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岳后的壽宴依舊在麟德殿舉行,然而一應布置陳設卻要比千秋宴時簡單不少。

麟德殿一旁的盛寶殿用于放置賀禮。

香草站在盛寶殿門前,透過繁茂的樹木向麟德殿的方向探頭張望。

在仔細確認過沒有人朝這邊看來后,她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殿門。

盛寶殿不算大,但里面的賀禮卻擺放的滿滿當當。

為了區分賀禮是誰所送,每一件賀禮上都掛著一個刻有名諱的小木牌

香草很快便找到了何芙嫣準備的賀禮。

是一件珊瑚掐金紅玉鳳凰釵,鳳頭昂揚,鳳尾飛舞,一看便價值不菲。

“何側妃,對不住了。”

香草放下了木牌,伸手在腰間摩挲了一番。

可無論她怎么摩挲,腰間卻空無一物。

“我明明放在這兒了,怎么會沒有呢?”

香草慌了神,豆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

她今天要是下不了這個毒,只怕柯婉寧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況且,若是這藥落在了別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兒,香草的神色愈發慌張。

“你找的可是這個東西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香草一跳。

她瞪大了雙眼看著不知何時進來的曇香,目光落在了曇香高舉毒藥的手上。

曇香舉著毒藥步步逼近,“說,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這只是我平日里用的香粉罷了,快還給我。”

香草伸手想搶,卻被曇香一個側身閃過了。

“還想搶?若你不老實交代,我便將這東西交給皇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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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曇香要把毒藥交給皇后,香草立馬怯懦的哭了出來。

“曇香姑娘,求你千萬別告訴皇后殿下。”

“那你就老實告訴我,這里面究竟是什么?”

“是,”香草艱澀的咽了咽口水,“是毒藥。”

曇香身形一震,后背一陣惡寒。

“你竟敢給皇后殿下下毒,好大的膽子!”

香草撲通跪了下來,慌張的解釋道:“這毒藥并不會傷及性命,只是會讓人毀及容顏,是我鬼迷心竅,求曇香姑娘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旁人。”

曇香的眼睛一亮,“你說這東西能毀了人的容顏?可當真?”

香草哽咽的點點頭,“是。此藥接觸肌膚便會使渾身長滿紅疹,臉上也不得幸免,唯有服下解藥才可根治。”

“好,我可以不揭發你,但我有一個要求,把這毒藥給我一些。”

“這......”

“你沒得選。”

曇香不等香草給出回答,便自顧自的從懷里掏出了帕子放在桌案上。

她打開瓶塞,將半瓶的毒藥都倒在了帕子上,然后才將小瓷瓶還給了香草。

“今日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了這個門,咱倆就當今日從沒見過面。”

說罷,曇香將那一坨白色的藥粉里三層外三層的仔細包好塞進了懷里。

有了這個東西,就算湛星瀾長得傾國傾城也會毀于一旦。

時至晌午,麟德殿傳來清脆悅耳,悠揚婉轉的歌舞聲。

這是壽宴開始的信號。

眾人紛紛開始往麟德殿而去。

不多時,眾人已從四面八方匯集入殿,各自落座。

湛星瀾身為翎王妃,十分自然的坐在了傅玄麟的身邊。

她來到這兒以后參加了三次宮宴,第一次坐在傅玄麟的對面。

第二次被陛下賜婚與他。

第三次就成為了他的王妃坐在了他的身邊。

時間過得還真快啊。

湛星瀾由衷的感慨著。

卻沒瞧見柯婉寧挽著傅霆軒從她面前路過時怨恨的眼神。

也沒瞧見傅霆軒側目偷瞄她時那意味不明的神色。

“待會兒敬獻賀禮,還是讓本王自己去吧。”

傅玄麟警惕的看著那對夫婦,牽緊了湛星瀾的手。

“你我夫婦一體,怎好分開行動?況且殿下不是說,這種場合越是表現得夫妻恩愛,別人就越是對我們翎王府的謠言深信不疑嘛。”

“話雖如此,可本王總覺得太子和太子妃看你的眼神不純。”

“王爺放心吧,他們那些污遭手段,還不足以撼動妾身。”

湛星瀾另一只手覆在了傅玄麟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放寬心。

不一會兒何芙嫣和席憐兒也從他們的面前路過。

按照規矩,她們二人是側妃,只能坐在太子與正妃的后面,就連見了別的王爺和王妃也得行禮問安。

何芙嫣斜睨了一眼湛星瀾,便徑直走到了傅霆軒的身邊。

可席憐兒卻停下了腳步微微欠身。

“翎王殿下安,翎王妃安。”

湛星瀾略有詫異,卻很快恢復了神色。

“小三嫂快快請起,許久不見,小三嫂愈加美艷動人了。”

“能得太子殿下恩寵,是憐兒畢生之幸。壽宴快開始了,我就不多與翎王妃敘舊了。”

席憐兒微笑著頷首離開。

湛星瀾瞧著席憐兒,莫名覺得她與從前不一樣了。

從前的席憐兒扮可憐裝嬌弱是一把好手。

現在的席憐兒卻讓人有種難以捉摸的深沉。

看來當初太子對她的冷落,和柯婉寧與何芙嫣對她的折磨打擊,倒是讓她成長了不少。

能在太子大婚第二日就說動太子封她為第二位側妃,這本事心機可不是一般人能學得來的。

不過席憐兒本就是個厲害的角色,否則何以能將原主全家送上黃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