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九十五章壽宴中毒案(第1/2頁)
湛星瀾看著他那雙漂亮的足以讓人沉淪的桃花眼,內心卻毫無波瀾。
“那今日我便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從前是心悅過你,可是自打千秋宴那日你與席憐兒密謀算計我湛家開始,我便認清了你的嘴臉。”
“所以,我并非移情別戀也非蓄意報復,而是徹底幡然醒悟。好了,回答完了,把玉佩還我。”
傅霆軒望著她那張毫無感情的臉,心頭微微顫動。
“原來那日你偷偷跟蹤我到了東湖,呵,我竟渾然不知。可即便如此,傅玄麟對你又有幾分真心呢?他娶你為王妃,只是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罷了,他對你的感情根本就是假的。”
“星瀾,我心悅于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你搶回來,我們重新開始。我保證,我一定會比傅玄麟對你好一萬倍!”
湛星瀾聽到這么荒謬的話,不由得冷笑一聲,然后由衷的發出了內心的疑惑。
“太子殿下,你會不會太過自信了?”
“不過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們索性把話說開了也好。太子殿下,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既嫁給了玄麟便是他的妻子,此生此世都不會再與你有任何瓜葛。”
“他對我的好,你連萬分之一都不做到。像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有真正的感情的。你如今對我所謂的喜歡,只是不甘心罷了。”
“你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用心好好對待你那三個妻妾吧,她們才是與你共度一生的人。時候不早了,妾身先行告退。”
湛星瀾說著便站起了身。
“哦對了,那枚玉佩若太子殿下喜歡就留著吧。若太子殿下日后想以此物來挑撥我與玄麟之間夫妻之情,便盡管放馬過來好了。”
話撂下,湛星瀾便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傅霆軒的視野里。
他握緊了手中的玉佩,心里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空洞感。
而此刻不遠處的墻角下,一抹淺綠色的裙擺微微晃動,隨即便消失在了墻后。
太液池共有東西兩池,西池狀若鵝蛋呈橢圓形,東池則宛若圓鏡。
站在池邊可見池中立有三座島嶼,遠遠望去仿佛蓬萊仙境一般。
湛星瀾望著三座島嶼的最高峰,默默在心里說道:“從前的湛星瀾真心愛慕過傅霆軒,今日我也算是為你們這段孽緣鄭重其事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她閉上眼上舒了一口氣,卻突然感覺有人朝她這邊走來。
曇香晃動著淺綠色的衣裙,小步靠近湛星瀾。
“王妃娘娘,您可讓婢子好找啊。”
湛星瀾扶額揉了揉太陽穴,疲累的說道:“曇香姑娘不去與舊主敘舊,跑來找我做什么?”
曇香恭敬的伸出了手臂,而那手臂上還搭著一條帕子。
“王妃娘娘這話從何而來啊,婢子既然入了翎王府,那便是翎王府的侍婢,自然要盡心盡力服侍好殿下與王妃娘娘才是。”
湛星瀾斜睨了她一眼,“這是何意?”
“陛下有請王妃娘娘。”
湛星瀾瞬間明白了。
難怪曇香突然這么順從恭敬,原來是要在陛下面前做樣子。
她剛剛才在麟德殿上以言語讓岳后下不來臺,現在要是刻意疏遠岳后送來的侍婢,只怕別人還不定怎么說她擺架子呢。
湛星瀾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搭在了那帕子上。
“走吧。”
“王妃娘娘慢些。”
她們就這樣一路走到了麟德殿外。
湛星瀾實在慶幸這段路不算長,否則她非得被這么反常的曇香膈應死。
突然,麟德殿傳來一陣高呼,“不好啦!皇后殿下昏倒了!”
湛星瀾頓覺不妙,撒開了曇香的手臂便走進了麟德殿。
渾然不覺手掌上已經沾上了白色的粉末。
麟德殿里已經亂作一團,只見岳后癱坐在鳳椅之上昏厥不醒,臉上與脖子上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紅疹,看上去既惡心又瘆人。
湛星瀾只看一眼便斷定,岳后是中了毒。
她雖然會醫術,但并不想在此施展以免節外生枝,所以便只是站在外圍靜候太醫的到來。
然而太子的三個妻妾卻圍著岳后一通喊叫,愣是把正在西殿密談的靖帝和傅玄麟給喊了出來。
傅玄麟一眼便瞧見了站在人群中的湛星瀾。
他見岳后突然變得面容可怖,趕忙上前護住了湛星瀾。
“瀾兒,別怕。”
湛星瀾其實并不害怕,可她一見到傅玄麟就莫名變得嬌弱起來。
“王爺,幸好有你在。”
傅玄麟摟緊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護在了自己的胸膛,好讓她不再去看岳后那張臉。
經過一番折騰,岳后被抬到了東殿的側寢殿。
除了靖帝和太子以外,其他人全都被勒令待在麟德殿等候。
眾人紛紛猜測起來,岳后究竟出了什么事。
有人說岳后是吃壞了東西,也有人說岳后是涂了不好的胭脂水粉。
不過最多的還是說岳后中了毒。
這也是湛星瀾的猜想,可她現在還無法斷定岳后究竟中了什么毒。
“行了,都別再胡亂臆測了,都先坐下吧。”
柯婉寧有些心虛的大聲呵斥道。
此刻宮里地位最高的三個人都不在這兒,柯婉寧便是最有權說話的那個。
眾人自然也不敢違抗她的話,都乖乖的坐了下來。
湛星瀾正要落座,卻突然覺得眼前混沌一片。
緊接著便是一陣惡寒襲來,身子打了個寒顫后猛然發軟,幸好傅玄麟及時抱住了她。
“瀾兒,你怎么了?瀾兒!”
湛星瀾躺在傅玄麟的臂彎里,望著傅玄麟朦朧的側臉,然后表情痛苦的合上了眼睛。
“瀾兒,你醒醒啊!瀾兒,你醒醒......”
傅玄麟焦急的呼喊聲在耳邊漸漸模糊,湛星瀾徹底昏厥了過去。
麟德殿內,太醫跪在榻前細細把脈。
靖帝父子三人憂心忡忡的望著已經面目全非的岳后和湛星瀾。
“洪太醫,皇后和翎王妃究竟是怎么了?”
太醫收回了形同枯槁的手,面色凝重的說道:“回稟陛下,皇后殿下與翎王妃娘娘這是中了西域奇毒。此毒為白色粉末狀,觸及皮膚可至全身長滿紅疹,此毒毒性猛烈,用毒之人必得萬分小心才能不被波及。”
傅玄麟急忙問道:“可有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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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太醫搖搖頭,“此毒須得用特制的解藥才可完全清除毒性,若擅自用藥,藥性相克,怕是會適得其反,嚴重時更是會使肌膚潰爛化膿。”
傅玄麟的心瞬間一沉,“那,除了長紅疹之外,可還有別的癥狀嗎?”
“回稟殿下,倒也沒有別的癥狀了,只是,這面容怕是難以修復。”
靖帝揮揮手,“行了,退下吧。”
洪太醫告退,關上了殿門。
“寇淮,傳朕旨意,即可封鎖皇城,凡是今日踏足過麟德殿的,全都一一搜身排查,絕不可放過一個可疑之人。”
“老奴遵旨。”
不一會兒,麟德殿外便整整齊齊的站滿了人。
他們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難免人心惶惶,一個個生怕自己一會兒也變成了岳后和翎王妃那樣。
寇淮命人仔仔細細的給所有人搜了身,最終在一個小侍女的身上找到了裝有毒藥的小瓷瓶。
“來人!把她拿下!”
寇淮高喊一聲,一眾千牛衛身披鎧甲沖到了那小侍女的面前。
小侍女身邊的人群見狀作鳥獸散,倉惶的散開了一個包圍圈。
千牛衛人高馬大的,三下五除二便將她制服了。
“放開我!”
小侍女聲嘶力竭的呼喊著。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何芙嫣雖然看不見后面發生了什么,但她聽到這叫喊聲卻覺得好生熟悉。
“這不是荷香的聲音嗎?”
柯婉寧裝作關切的樣子說道:“何側妃,聽這聲音好像是你麗貞殿的荷香丫頭啊。”
何芙嫣皺眉反問道:“太子妃娘娘這是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靖帝邁步走出了麟德殿,立于臺階之上。
傅玄麟與傅霆軒一左一右站在靖帝身后,面色都十分凝重。
靖帝站定開口,“將她帶過來。”
那小侍女掙扎著被千牛衛帶到了臺階之下。
何芙嫣見真的是荷香,瞬間慌了神。
“荷香?”
靖帝背手問道:“你是哪個宮里的?為何要毒害皇后與翎王妃?”
荷香面色無懼,緩緩道:“婢子是何側妃宮里的荷香。婢子剛入宮時,憑借積年的繡工進入了司制房,可就在一個月前,婢子不慎做壞了皇后的衣裙,便被皇后施以夾棍之刑。”
“婢子打小就練習繡工,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坐上司制的位置,可從那天以后婢子就再也拿不起繡花針了,婢子也不配繼續留在司制房。幸好那時何側妃入了宮,婢子才不至于落得無處可去。”
“前日,何側妃悄悄給了婢子一瓶毒藥,說是這東西能毀了皇后最在意的東西,可以讓婢子報了雙手殘廢的仇,婢子痛恨皇后,對何側妃亦是心存感激,所以便答應了下來。至于翎王妃娘娘,許是婢子不慎將毒藥弄到了翎王妃娘娘身上。”
傅霆軒聽后緊皺眉頭,怒視何芙嫣,“原來竟是你做的!”
“不,殿下,我是被冤枉的。”
何芙嫣被扣了好大一個屎盆子,她憤怒的打了荷香一巴掌。
“荷香,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污蔑我!”
“住手!”
靖帝出身喝止了她。
“何側妃,荷香所說你可承認嗎?”
何芙嫣撲通跪了下來,滿臉的委屈。
“父皇,兒媳絕無下毒!母后是兒媳的姨母,兒媳有何理由要害她呢?”
荷香扭頭繼續補刀,“何側妃,是你親口對婢子說,原本皇后是要讓你做太子正妃,可皇后突然出爾反爾,害得你只得屈居人下做一個小小側妃。如今東窗事發,何側妃便敢做不敢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