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九十九章桃色流言四起(第1/2頁)
練場上的士兵們各自為戰,蓄勢待發。
易臻一聲令下,招式百出,拳腿揮舞。
霎時間,練場上黃土飛揚,飛沙走石。
高禧諳對面的大傻個兒掄圓了拳頭便朝高禧諳的面門砸去。
幸而高禧諳身手矯健,一個后退便躲了過去。
湛墨北是知道高禧諳身手如何的。
她的動作靈巧,但格斗之術稍稍欠缺。
那傻大個兒與她恰好相反,動作雖遲緩,但格斗強勁有力。
雖然剛開始高禧諳會吃點虧,但到后面了,傻大個兒的體能會被消耗殆盡。
屆時高禧諳攻其下盤便可一舉勝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練場上倒下的人已經將近過半。
高禧諳采用迂回戰術堅持了許久,傻大個兒氣惱不已,連掄了好幾圈。
“小白臉兒!你他娘的動手啊!”
傻大個兒氣喘吁吁,已有體力不支的跡象。
高禧諳抓準時機,趁傻大個兒揮拳之際,從那根粗壯的手臂之下閃身到了他的身后,朝著渾圓肉厚的腿窩便是一腳。
傻大個來不及反應,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高禧諳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抬起膝蓋便朝著他的后脖頸一踢。
傻大個兒當即整個人拍在了地上。
隨之蕩起的塵土足有高禧諳那么高。
高禧諳瞇著眼揮手扇了扇空中的黃色顆粒,“呼,這土也太大了。”
咣——
一聲朝天鑼響。
練場上的戰斗結束了。
原本混作一團的士兵,也自覺的分做了兩列。
包括高禧諳在內的二十五名士兵成功進入了甲等營。
然而,對于這些新兵來說,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湛墨北嚴肅的俯視士兵,“原地稍作休整,待會兒集體進行扎馬步訓練。”
“湛校尉,我們甲等營的士兵都是有練過扎馬步的的,為何還要與乙等營的一起練啊?”
說話之人站在甲等兵的隊列里叫囂著,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對乙等兵的嘲諷。
另一邊的隊列一聽這話立馬變了臉色。
他們雖敗給了甲等營,但并不代表他們有多弱啊。
但是他們已然成了乙等兵,這說明他們確實有不如人的地方,那人的話倒也并非全然有錯。
湛墨北皺緊了眉頭,一路盯著那個說話的人走下了高臺。
“你!出列!”
湛墨北指著那人勾了勾手指。
那人也不怵,大搖大擺的就走了出來。
“你叫什么名字?”
“我乃定遠將軍之子畢寬。”
畢寬說這話時好不硬氣,仿佛他才是定遠將軍似的。
湛墨北冷哼一聲,難怪敢在西山軍營如此蠻橫,原來是仗了老子的勢。
“傳令!甲等營畢寬,出言不遜,自去領十五軍棍以示懲戒!”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憑什么打我!”
畢寬立馬不服的說道。
在這軍營里,除了湛伯峰以外,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和湛墨北說話。
湛墨北從小就是個混世魔王,他最不怕的就是這種不怕死的刺頭。
畢竟跟他比起來,畢寬連他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湛墨北一步一步向畢寬逼近,強大的氣場如同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狠狠壓制住了畢寬的盛氣。
“你有種再問一遍!”
湛墨北的身材高大,足足壓了畢寬半個頭。
再加上他強大的壓迫感,畢寬的嘴就像是上了封條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傳令!乙等營畢寬,出言不遜,違抗軍令,自領二十軍棍!”
說罷,湛墨北便轉身朝高臺上走去。
乙等營的士兵紛紛面面相覷,搞不清湛墨北究竟是什么路數。
“我將你們劃分為甲乙兩等軍營,目的是希望你們互相督促,勉勵共進。并非意味著甲等就高人一等,乙等就技不如人。”
“你們都是我的兵,我待你們一視同仁。若還有誰有畢寬這樣的想法,那便不配做我的兵!傳我令,自今日起,若軍營之中再有此般有損團結的言論,必將重懲,屢教不改者攆出西山軍營,永不復用!”
底下一片齊刷刷的喊道:“是!”
子夜,高禧諳拍打著酸痛的脖子走進自己的帳子。
這一天訓練下來,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高禧諳草草洗了把臉,清爽的涼水撲在臉上洗去了汗水與風沙,露出了白皙的臉蛋。
“沒想到你竟然能堅持下來。”
湛墨北的聲音突然在帳子里響起。
高禧諳慌忙的尋著聲源看去,只見湛墨北坐在桌案后的席子上,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側放在同一邊,一條胳膊搭在了同側的膝蓋上。
這造型加上他欠揍的表情,簡直不像個校尉,倒像個地痞流氓。
高禧諳松了口氣,抄起架子上的帕子擦了擦臉,然后又扔了回去。
“你干嘛在我的帳子里?”
“我是校尉,這軍營里有我不能去的地方嗎?”
湛墨北的目光追隨著高禧諳,直到她坐在了他的對面。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你到底來干嘛?”
“我不過是例行公事來給你送些傷藥,你什么態度嘛,我可是你的上司欸。”
說罷,湛墨北拿出了一瓶無傷粉拍在了桌案上。
“東西我是送到了,你愛用不用。”
高禧諳瞅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了無傷粉。
這藥的味道好熟悉啊,她打開塞子聞了聞那味道。
這不是她來軍營前湛星瀾送她的傷藥嗎?
據說這藥十分珍貴,湛墨北例行公事怎么會送這么好的傷藥?
對面的湛墨北偷偷看著高禧諳認真研究無傷粉的樣子,竟不自覺的看呆了。
其實高禧諳的長相并不算絕對意義上的美人,但她那張有些圓潤的臉蛋配上高束的發髻,就顯得她異常俊秀。
湛墨北望著她的臉頰,很想問問她究竟和誰在一起了。
可話到嘴邊,他還是憋了回去。
他有些惱恨自己,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好了好了,藥送到了,我先走了。”
“等會兒。”
“怎么了?”
高禧諳放下了胳膊,把手里的藥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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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不是例行公事,是你特意送我的吧。”
湛墨北不太自然的笑了笑,“嘁,你別自作多情了,入了西山軍營,你和他們在我眼里沒有區別,別以為我會對你特別優待。”
“原來是這樣,西山軍營真是富得流油啊,一金之價的無傷粉,你當白菜一樣送啊?”
“我.....”
高禧諳看著湛墨北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說謊。
“行了,你拿回去吧,來之前星瀾送了我一瓶無傷粉,這瓶你留著用吧。”
高禧諳將那瓶無傷粉放在了湛墨北的面前。
湛墨北癟了癟嘴,“我既送出去了,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他伸出手又把藥推到了高禧諳的面前。
“那屬下就在此謝過湛校尉了。不過,湛校尉特意來給我送藥,是關心我嗎?”
湛墨北一愣,來之前根本沒盤算好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才沒那么無聊,你有這胡思亂想的閑工夫,還是好好琢磨一下明日的訓練吧。”
湛墨北站起身落荒而逃。
走出營帳才松了口氣。
“都有小白臉兒了,還盡說這些個沒用的話。”
湛墨北像個怨婦似的嘟嘟囔囔了一路。
而他們的對話全都被捂著屁股偷聽墻角的畢寬聽了個正著。
“原來湛墨北早就和高溪那個小白臉兒認識了,哼,好你個湛墨北,這次我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近日,湛墨北和高溪的傳聞在軍中盛傳。
大家紛紛猜測著湛墨北和高溪之間的關系。
有人說湛墨北就是高溪的表哥,也有人說兩人之間是龍陽之好。
眾說紛紜,但也不過都是猜測罷了。
高禧諳的營帳本就離那些新兵的營帳遠,相處不多關系自然也就一般。
再加上之前用飯的時候高禧諳被兩個不長眼的新兵企圖揩油,后來湛墨北索性就讓高禧諳和他一同在他的軍帳里用飯了。
從那以后,大家就更確定湛墨北和高溪的關系不簡單。
這日,新兵們在老兵們用飯過后身體疲憊的走到了用飯的棚子下。
棚子下搭著幾張老長的桌椅板凳,眾人隨意落座。
“欸,你們說湛校尉那么好的家世,怎么就偏偏喜歡男人呢?”
“這誰說得準啊,不過那個高溪啊,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到底是湛校尉福氣好啊,在軍營里還能享受溫香軟玉。”
“什么溫香軟玉啊,男人的身子怎么跟女人的身子比。”
“就是,湛校尉和高溪脫了衣服不都長得一模一樣嘛,頂多是高溪的身子白些軟些罷了。”
“哈哈哈,聽你這話的意思,怕不是想瞧瞧高溪脫了衣服的樣子吧。”
眾人嘴里說著下流的話,腦子里腦補著高溪脫掉衣服的樣子。
一旁沉默不語的畢寬微微勾起了唇角。
突然,一聲高亢的喝止聲打斷了眾人的調笑聲。
“你們在胡言亂語什么!”
易臻慍怒著朝眾人走來。
“都給我站起來!”
這些新兵來了這幾日,大抵也清楚湛墨北和易臻之間的關系。
他們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內心慌得厲害。
“湛校尉豈是你們能隨便議論的,我看這飯也是不必吃了,都去給我到練場上跑圈去!”
眾人心中頗有不滿,但也只能乖乖去練場上。
易臻怒視著眾人離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擔心起了湛墨北。
這話要是讓他聽見了,恐怕他能把這些新兵活活練廢。
只是揚湯止沸,流言還是會越穿越離譜。
想到這兒,易臻拔腿往湛墨北的軍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