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湛星瀾的話瞬間給了傅閱馨一絲希望。
“當真?”
“自然當真。不過,我有件小事想請賢妃與七姐幫忙。”
傅閱馨吸了吸鼻子,緋紅的臉蛋充滿了疑惑。
“什么事?”
近日,朝堂上因由哪位皇子來操辦中秋夜宴而吵得不可開交。
靖帝扶額看著嘴巴一張一合地朝臣們,只覺得這些聲音混在腦袋里嗡嗡作響,令人頭大。
“太子殿下身為儲君,理當擔負起操辦夜宴之責。”
“可翎王殿下素來沉穩干練,又有功績在身,是最穩妥地操辦人選。”
“萬國來朝,何等大事,翎王殿下年紀尚輕,還是由太子殿下來操辦更為合宜。”
“我夙寒國何時以年紀論才干了?翎王殿下有主事之才,自然應該由翎王殿下來肩負此任。”
“往年中秋夜宴都是由皇后殿下操辦的,想必太子殿下耳濡目染,操辦起來更能得心應手。而翎王殿下從前雙腿不便,對這些宴會朝賀之事從來都是興致缺缺,操辦起來定然不如太子殿下得心應手。”
“夠了!”
靖帝一聲喝止,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諸位愛卿爭吵了多日,也終究沒吵出個結果來。中秋夜宴事關我夙寒國地國體顏面,太子雖為儲君,但到底缺乏歷練。翎王行事得體,沉穩干練,不過始終年紀尚輕。不如便由翎王主事,太子從旁協助,合力操辦中秋夜宴。”
朝臣們為此爭吵了好幾日,萬萬沒想到最后地結果竟然是這樣地。
不過靖帝更加偏心誰,已經是擺在明面上了。
“太子,翎王,你們可同意啊?”
“臣愿與太子齊心協力操辦夜宴。”
傅玄麟率先表明了態度。
其實他心里也大致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靖帝如今對岳后和太子頗為不滿,但礙于一眾老臣的支持擁護,靖帝也不好全權將操辦之事委于他傅玄麟的身上。
再加上屆時萬國來朝,若傳出什么夙寒儲君有異動的傳言,難保別國不會蠢蠢欲動。
所以他們二人一主一輔是最好的辦法。
“那么,太子意下如何呢?”
“臣愿協助翎王操辦夜宴,定不使父皇憂心。”
傅霆軒陰沉的眸子里滿是不甘。
明明他才是儲君,才是夙寒國名正言順的太子,卻只能在傅玄麟的身邊做一個小小的陪襯,他怎么能甘心呢。
可靖帝旨意已下,他沒有資格說不。
接下來的兩日,傅玄麟以最快速度接手了操辦夜宴的主權。
有了傅玄麟的指揮,宮里也井然有序地忙碌了起來。
但傅玄麟無論有多忙,他都會每日抽出空閑時間去找湛星瀾。
只要看見湛星瀾,他就能將所有的疲累一掃而空。
用后來湛星瀾的話來說,她就是傅玄麟的心臟。
只有她還跳動著,傅玄麟才能活下去,才有無限的動力。
不過湛星瀾也沒閑著。
她讓傅玄麟將一封親筆信交給了湛墨北,第二日便收到了傅玄麟拿回來的回信。
“吾妹親啟。
二哥我呀,我已經將你所說的事情修書一封寄給了樊狂,只是路途遙遠,恐怕得到消息得多等些時日。瀾兒千萬要耐得住性子,別像催命似的來催你二哥我啊。乖。”
湛星瀾看著信上潦草的字跡,幾乎能想象得到湛墨北寫信的時候臉上是什么表情。
“字里行間透露著請勿打擾四個字,看來二哥最近很忙啊。”
她嗅了嗅空氣中散發著的淡淡的香氣,突然發現這香氣竟然是從信封上傳出來的。
于是她將信封放在鼻下聞了聞。
“果然是這東西的味道,只是這味道怎么這么熟悉?”
湛星瀾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這味道她在哪兒聞到過。
“對了!這是禧諳常用的香粉味啊。”湛星瀾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不想讓我打擾呢,原來是怕我攪了他們的二人世界啊。”
湛星瀾腦海里腦補了一串湛墨北和高禧諳在軍營里花前月下的美景。
可事實卻與她所想的大相徑庭。
“湛校尉!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兵器不能用來烤肉!”
高禧諳尋著一縷縷白煙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頤的湛墨北。
湛墨北拿著一把短戟,撕咬著插在上面外焦里嫩的羊腿。
他見高禧諳氣勢洶洶而來,趕緊把短戟扔在了已經滅掉的火堆上。
“吧唧吧唧。”
“還吃!就知道吃!快快快!收了收了!”
湛墨北踹了一腳還在一旁啃肉的士兵。
“湛墨北,這些兵器也是鑄造師辛辛苦苦打造出來,不是讓你用來烤肉的!”
“咳咳,你們先下去吧。”
一旁還在收拾的士兵們趕忙抱著油滋呼啦的短戟跑開了。
他們可不想變成這兩大祖宗斗法的犧牲品。
沒了外人在場,湛墨北立馬有些委屈地說道:“我說高校尉,我好歹是你上司,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啊?”
“誰讓你拿著兵器烤肉吃啊。”
高禧諳白了他一眼。
“湛校尉,我知道軍營里的兵器呢,是不能和你清風樓里珍藏的兵器相比的。可這些短戟都是用來訓練士兵用的,你就算看不上樣也不能這么使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再有下次,我便把你串在短戟上扔火里去烤。”
高禧諳長束的云發隨著微風飄揚,嗔怒鼓起的臉頰竟然還有些可愛。
只是她這表情里,似乎還摻雜著一些別的情緒。
湛墨北見她松了口,便死皮賴臉地笑道:“放心放心絕不會有下次了。”
高禧諳瞥了他一眼,旋即從腰間拿出一封信箋丟進了他的懷里。
“方才有人來給你送了一封信,估計是你外面的小情人給你寫的,自己看去吧。”
說完,高禧諳就噘著小嘴滿臉醋意地離開了。
“小,小情人?哪位啊?我怎么不知道?”
湛墨北一臉疑惑。
拿起那封信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吾郎墨北親啟”。
定睛一瞧,這字跡分明是湛星瀾的字跡啊。
“好你個小狐貍!這是要把你哥往刀刃兒上推啊!”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2/2頁)
高禧諳越想那封信就越來氣。
好端端的,為何那封信就送到了她的手上,定是湛墨北那小情人故意給她下馬威。
這年頭的小丫頭們花活兒可多著呢,天知道湛墨北看上了什么樣的小妖精。
高禧諳一腦門官司地往自己個兒的營帳走去。
一路上碰見的士兵們瞧見她那樣子,頓時退避三舍。
這高禧諳從前以高溪的身份混在軍營里,那軟綿綿的像只小綿羊似的。
可自從被靖帝親封為致果校尉后,高禧諳便以自己擅長的兵器領域深深折服了軍營里所有的人。
不過也有那不自量力的去挑釁高禧諳。
最終的結局便是被掃出了西山軍營的大門。
至此往后,所有的人都對高禧諳格外尊敬。
“眼看著高校尉這是生氣了啊,真不知什么人敢惹高校尉,膽子可真不小。”
“除了湛校尉,還能有誰啊。不過湛校尉好歹也是高校尉的上司,這一天天被管得跟三孫子似的。你說湛校尉該不會是看上高校尉了吧。”
兩個士兵竊竊私語著。
卻因太過八卦而沒看清路,迎頭撞上了湛墨北。
“湛,湛校尉?我們是開玩笑的,您千萬別當真。”
湛墨北冷冷的看著他們,“訓練完了嗎,就在這兒議論上司,還不快滾去訓練!”
“是是是,湛校尉您別生氣,我們馬上走。”
兩人落荒而逃,心里想:今兒是什么天煞之日啊,兩個活祖宗氣性都這么大。
湛墨北攥著信箋,大步走向了高禧諳的營帳。
可正當他離營帳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
“那個,高禧諳,你在嗎?”
“不在!”
“不在還能說話啊?”
“你少管我!有什么話就趕緊說,我身子不舒服,要睡了!”
“大白天的你睡什么呀,我有事兒要跟你說,我可進來了啊。”
里面是一陣寂靜。
湛墨北挑了挑眉,知道高禧諳這是同意了。
他這才扥了扥衣領,放心的跨步踏入了高禧諳的營帳。
穿過屏風,只見高溪正垂頭畫著兵器的草圖。
“你不與你那小情人互訴衷腸,來找我作甚?”
“我哪有什么小情人啊,這信是瀾兒寫的。”
聞言,高禧諳抬頭看了看湛墨北遞來的信封。
這字跡,確實是湛星瀾的。
可這稱呼。。。。。。
高禧諳眼神一撇,醋意道:“也許是你的小情人字跡和星瀾一樣呢。”
“像我這樣的人,哪個小娘子敢喜歡啊。你若不信,自己看看啊。”
湛墨北將信又往前伸了伸。
高禧諳見湛墨北一臉誠懇不像是在說謊,于是便將信封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果然不是什么甜膩肉麻的情話。
“七公主一事務必在中秋夜宴前辦妥,二哥費心勞力,待事成之后,小妹定以鎮蒼鞭為禮答謝二哥。”
“還真是星瀾的書信。”
高禧諳懸著的心一沉,臉上的不悅立馬褪去了。
“這信上說,七公主一事,是指何事?”
湛墨北一屁股坐了下來,又從懷里拿出了另一封信。
不過這封信的稱呼就正常多了。
高禧諳粗略看過之后大吃一驚。
“星瀾想讓波彌王尊七公主為波彌太后?可波彌王的生母乃是先王元妻,他當然是尊已故的先母為太后了。”
“這七公主給波彌先王做了幾年的續弦王后,現在又要被迫嫁給樊狂做王妃,她心里是極不情愿的。瀾兒就想了個辦法,讓樊狂尊七公主為太后,這樣陛下與那些朝臣就不能逼迫七公主再嫁去波彌國了。”
“若七公主被尊為了波彌太后,那她豈不是也要再回波彌?”
“我在信中跟樊狂說了,七公主在波彌遭受了連番變故,又被當做棄物遣送回朝,實在不愿再回傷心之地,所以便想留在夙寒國安度余生。”
“七公主也真是可憐,不過才二十多歲,便遭遇了這么多的坎坷。”
高禧諳一陣唏噓,同為女子,她和湛星瀾一樣,都對七公主的遭遇深感同情。
“事情呢你全都知道了,我現在倒是有個問題很想問問你。”
“什么問題?”
湛墨北突然湊近了高禧諳的臉,玩味的盯著她的眸子。
“你剛才,是吃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