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湛星瀾略施小計助攻湛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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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星瀾的話瞬間給了傅閱馨一絲希望。

“當真?”

“自然當真。不過,我有件小事想請賢妃與七姐幫忙。”

傅閱馨吸了吸鼻子,緋紅的臉蛋充滿了疑惑。

“什么事?”

近日,朝堂上因由哪位皇子來操辦中秋夜宴而吵得不可開交。

靖帝扶額看著嘴巴一張一合地朝臣們,只覺得這些聲音混在腦袋里嗡嗡作響,令人頭大。

“太子殿下身為儲君,理當擔負起操辦夜宴之責。”

“可翎王殿下素來沉穩干練,又有功績在身,是最穩妥地操辦人選。”

“萬國來朝,何等大事,翎王殿下年紀尚輕,還是由太子殿下來操辦更為合宜。”

“我夙寒國何時以年紀論才干了?翎王殿下有主事之才,自然應該由翎王殿下來肩負此任。”

“往年中秋夜宴都是由皇后殿下操辦的,想必太子殿下耳濡目染,操辦起來更能得心應手。而翎王殿下從前雙腿不便,對這些宴會朝賀之事從來都是興致缺缺,操辦起來定然不如太子殿下得心應手。”

“夠了!”

靖帝一聲喝止,殿內頓時鴉雀無聲。

“諸位愛卿爭吵了多日,也終究沒吵出個結果來。中秋夜宴事關我夙寒國地國體顏面,太子雖為儲君,但到底缺乏歷練。翎王行事得體,沉穩干練,不過始終年紀尚輕。不如便由翎王主事,太子從旁協助,合力操辦中秋夜宴。”

朝臣們為此爭吵了好幾日,萬萬沒想到最后地結果竟然是這樣地。

不過靖帝更加偏心誰,已經是擺在明面上了。

“太子,翎王,你們可同意啊?”

“臣愿與太子齊心協力操辦夜宴。”

傅玄麟率先表明了態度。

其實他心里也大致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靖帝如今對岳后和太子頗為不滿,但礙于一眾老臣的支持擁護,靖帝也不好全權將操辦之事委于他傅玄麟的身上。

再加上屆時萬國來朝,若傳出什么夙寒儲君有異動的傳言,難保別國不會蠢蠢欲動。

所以他們二人一主一輔是最好的辦法。

“那么,太子意下如何呢?”

“臣愿協助翎王操辦夜宴,定不使父皇憂心。”

傅霆軒陰沉的眸子里滿是不甘。

明明他才是儲君,才是夙寒國名正言順的太子,卻只能在傅玄麟的身邊做一個小小的陪襯,他怎么能甘心呢。

可靖帝旨意已下,他沒有資格說不。

接下來的兩日,傅玄麟以最快速度接手了操辦夜宴的主權。

有了傅玄麟的指揮,宮里也井然有序地忙碌了起來。

但傅玄麟無論有多忙,他都會每日抽出空閑時間去找湛星瀾。

只要看見湛星瀾,他就能將所有的疲累一掃而空。

用后來湛星瀾的話來說,她就是傅玄麟的心臟。

只有她還跳動著,傅玄麟才能活下去,才有無限的動力。

不過湛星瀾也沒閑著。

她讓傅玄麟將一封親筆信交給了湛墨北,第二日便收到了傅玄麟拿回來的回信。

“吾妹親啟。

二哥我呀,我已經將你所說的事情修書一封寄給了樊狂,只是路途遙遠,恐怕得到消息得多等些時日。瀾兒千萬要耐得住性子,別像催命似的來催你二哥我啊。乖。”

湛星瀾看著信上潦草的字跡,幾乎能想象得到湛墨北寫信的時候臉上是什么表情。

“字里行間透露著請勿打擾四個字,看來二哥最近很忙啊。”

她嗅了嗅空氣中散發著的淡淡的香氣,突然發現這香氣竟然是從信封上傳出來的。

于是她將信封放在鼻下聞了聞。

“果然是這東西的味道,只是這味道怎么這么熟悉?”

湛星瀾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這味道她在哪兒聞到過。

“對了!這是禧諳常用的香粉味啊。”湛星瀾恍然大悟,“哦,怪不得不想讓我打擾呢,原來是怕我攪了他們的二人世界啊。”

湛星瀾腦海里腦補了一串湛墨北和高禧諳在軍營里花前月下的美景。

可事實卻與她所想的大相徑庭。

“湛校尉!我說過多少次了,這兵器不能用來烤肉!”

高禧諳尋著一縷縷白煙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頤的湛墨北。

湛墨北拿著一把短戟,撕咬著插在上面外焦里嫩的羊腿。

他見高禧諳氣勢洶洶而來,趕緊把短戟扔在了已經滅掉的火堆上。

“吧唧吧唧。”

“還吃!就知道吃!快快快!收了收了!”

湛墨北踹了一腳還在一旁啃肉的士兵。

“湛墨北,這些兵器也是鑄造師辛辛苦苦打造出來,不是讓你用來烤肉的!”

“咳咳,你們先下去吧。”

一旁還在收拾的士兵們趕忙抱著油滋呼啦的短戟跑開了。

他們可不想變成這兩大祖宗斗法的犧牲品。

沒了外人在場,湛墨北立馬有些委屈地說道:“我說高校尉,我好歹是你上司,你能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啊?”

“誰讓你拿著兵器烤肉吃啊。”

高禧諳白了他一眼。

“湛校尉,我知道軍營里的兵器呢,是不能和你清風樓里珍藏的兵器相比的。可這些短戟都是用來訓練士兵用的,你就算看不上樣也不能這么使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再有下次,我便把你串在短戟上扔火里去烤。”

高禧諳長束的云發隨著微風飄揚,嗔怒鼓起的臉頰竟然還有些可愛。

只是她這表情里,似乎還摻雜著一些別的情緒。

湛墨北見她松了口,便死皮賴臉地笑道:“放心放心絕不會有下次了。”

高禧諳瞥了他一眼,旋即從腰間拿出一封信箋丟進了他的懷里。

“方才有人來給你送了一封信,估計是你外面的小情人給你寫的,自己看去吧。”

說完,高禧諳就噘著小嘴滿臉醋意地離開了。

“小,小情人?哪位啊?我怎么不知道?”

湛墨北一臉疑惑。

拿起那封信一看,上面赫然寫著“吾郎墨北親啟”。

定睛一瞧,這字跡分明是湛星瀾的字跡啊。

“好你個小狐貍!這是要把你哥往刀刃兒上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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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禧諳越想那封信就越來氣。

好端端的,為何那封信就送到了她的手上,定是湛墨北那小情人故意給她下馬威。

這年頭的小丫頭們花活兒可多著呢,天知道湛墨北看上了什么樣的小妖精。

高禧諳一腦門官司地往自己個兒的營帳走去。

一路上碰見的士兵們瞧見她那樣子,頓時退避三舍。

這高禧諳從前以高溪的身份混在軍營里,那軟綿綿的像只小綿羊似的。

可自從被靖帝親封為致果校尉后,高禧諳便以自己擅長的兵器領域深深折服了軍營里所有的人。

不過也有那不自量力的去挑釁高禧諳。

最終的結局便是被掃出了西山軍營的大門。

至此往后,所有的人都對高禧諳格外尊敬。

“眼看著高校尉這是生氣了啊,真不知什么人敢惹高校尉,膽子可真不小。”

“除了湛校尉,還能有誰啊。不過湛校尉好歹也是高校尉的上司,這一天天被管得跟三孫子似的。你說湛校尉該不會是看上高校尉了吧。”

兩個士兵竊竊私語著。

卻因太過八卦而沒看清路,迎頭撞上了湛墨北。

“湛,湛校尉?我們是開玩笑的,您千萬別當真。”

湛墨北冷冷的看著他們,“訓練完了嗎,就在這兒議論上司,還不快滾去訓練!”

“是是是,湛校尉您別生氣,我們馬上走。”

兩人落荒而逃,心里想:今兒是什么天煞之日啊,兩個活祖宗氣性都這么大。

湛墨北攥著信箋,大步走向了高禧諳的營帳。

可正當他離營帳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卻停下了腳步。

“那個,高禧諳,你在嗎?”

“不在!”

“不在還能說話啊?”

“你少管我!有什么話就趕緊說,我身子不舒服,要睡了!”

“大白天的你睡什么呀,我有事兒要跟你說,我可進來了啊。”

里面是一陣寂靜。

湛墨北挑了挑眉,知道高禧諳這是同意了。

他這才扥了扥衣領,放心的跨步踏入了高禧諳的營帳。

穿過屏風,只見高溪正垂頭畫著兵器的草圖。

“你不與你那小情人互訴衷腸,來找我作甚?”

“我哪有什么小情人啊,這信是瀾兒寫的。”

聞言,高禧諳抬頭看了看湛墨北遞來的信封。

這字跡,確實是湛星瀾的。

可這稱呼。。。。。。

高禧諳眼神一撇,醋意道:“也許是你的小情人字跡和星瀾一樣呢。”

“像我這樣的人,哪個小娘子敢喜歡啊。你若不信,自己看看啊。”

湛墨北將信又往前伸了伸。

高禧諳見湛墨北一臉誠懇不像是在說謊,于是便將信封接了過來。

打開一看,果然不是什么甜膩肉麻的情話。

“七公主一事務必在中秋夜宴前辦妥,二哥費心勞力,待事成之后,小妹定以鎮蒼鞭為禮答謝二哥。”

“還真是星瀾的書信。”

高禧諳懸著的心一沉,臉上的不悅立馬褪去了。

“這信上說,七公主一事,是指何事?”

湛墨北一屁股坐了下來,又從懷里拿出了另一封信。

不過這封信的稱呼就正常多了。

高禧諳粗略看過之后大吃一驚。

“星瀾想讓波彌王尊七公主為波彌太后?可波彌王的生母乃是先王元妻,他當然是尊已故的先母為太后了。”

“這七公主給波彌先王做了幾年的續弦王后,現在又要被迫嫁給樊狂做王妃,她心里是極不情愿的。瀾兒就想了個辦法,讓樊狂尊七公主為太后,這樣陛下與那些朝臣就不能逼迫七公主再嫁去波彌國了。”

“若七公主被尊為了波彌太后,那她豈不是也要再回波彌?”

“我在信中跟樊狂說了,七公主在波彌遭受了連番變故,又被當做棄物遣送回朝,實在不愿再回傷心之地,所以便想留在夙寒國安度余生。”

“七公主也真是可憐,不過才二十多歲,便遭遇了這么多的坎坷。”

高禧諳一陣唏噓,同為女子,她和湛星瀾一樣,都對七公主的遭遇深感同情。

“事情呢你全都知道了,我現在倒是有個問題很想問問你。”

“什么問題?”

湛墨北突然湊近了高禧諳的臉,玩味的盯著她的眸子。

“你剛才,是吃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