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一百三十六章湛星瀾欲施詭計救出白溶月

→:銀色月光灑落窗棱,將窗外遮天蔽瓦的樹枝截取了一段水墨畫映在純色的地板之上。

湛星瀾將畫放在了桌案上,一臉鄭重的對白溶月說道:

“母妃,瀾兒斗膽猜測,母妃之所以不愿踏出蓬萊殿,多半是因為怨恨陛下吧。當然了,母妃若是不愿回答,便不必回答,只聽瀾兒把話說完便是了。”

白溶月眼神微漾,“有些話,我深埋心底十三年,也不曾對任何人講過。瀾兒,你是安歌之女,我自是當你視如己出。今日我們娘倆索性就把所有的話都說開吧。”

“母妃。”

“瀾兒,說實話,當年出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我恨極了陛下。我恨他為什么不信任我,更恨他將我囚禁于此讓我飽受心內和身體上的折磨。”

“我也曾經想過一死了之,可我還有麟兒,作為一個母親,保護孩兒是責任。若我撒手人寰,麟兒可就真成了沒娘的孩子了。”

“所以啊,為了麟兒,我培養夜青為心腹,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正因如此,漸漸地,我便沒那么恨陛下了。反正,我與他老死不會相見,又何必為了他而傷心痛苦呢?”

“其實你猜得不錯,我不想出去,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見到他。不過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厭倦了無休無止的爭斗,也不愿讓自己再度成為麟兒前進路上的阻礙。”

“蓬萊殿雖不大,但這一方天地也足夠我清閑雅致的過一輩子了。”

這是白溶月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積壓在心底多年的心事一吐為快,白溶月竟有種無比暢快的感覺。

可不知為何,她的眼角竟濕潤了。

湛星瀾看著白溶月,內心感受著她的情緒的跌宕,心卻好似擰在了一起。

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得有多大的勇氣和求生意志才能堅持到現在啊。

湛星瀾調整了一下心情,對白溶月說道:

“瀾兒總算明白母妃心里的想法了。可是母妃,有句話叫做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皇后作惡多端,害得您與自己孩兒分開了十三年,害得您一個名門之后的千金娘子身敗名裂,像她這樣的禍害若不早早除掉,怕是要遺害夙寒千年。”

“以目前朝中的局勢,太子失勢,陛下明顯更加倚重玄麟,朝臣們多半也都支持玄麟。相信有中秋夜宴之后,玄麟的聲勢威望會遠遠超過太子。”

“若玄麟不日被冊封為太子,那自然是好事。可即便太子倒了,皇后依舊是皇后。以皇后的心狠手辣,她會放過玄麟嗎?”

“更何況到時,皇后定會以母妃來彈壓玄麟。一旦舊聞復議,對母妃和玄麟來說,將是又一次打擊和傷害啊。”

湛星瀾說得動容,白溶月也有了一絲猶疑。

“瀾兒,母妃看得出你是真心待麟兒好,所以才處處為他著想。可你有沒有想過,當年蓬萊殿所有的宮婢黃門全都被皇后滅了口,文戍也在事發當日被陛下親死,就連文戍的家眷也搬遷別處。想要重查當年舊案,你可知有多難?”

湛星瀾咬唇挑了挑眉,“有未見山與凌樨閣一并追查文戍家眷的蹤跡,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

“凌樨閣?”

白溶月皺了皺眉,內心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瀾兒不敢欺瞞母妃,其實瀾兒還有一重身份,便是凌樨閣閣主。”

“什么?”

“母妃別怕,凌樨閣早已不是什么殺手組織了。自從師父仙逝后,我便將凌樨閣整頓了一番,現下也不過是本本分分的做些小生意維持生計,再有便是探查一些消息罷了。”

湛星瀾口中本本分分地做小生意,可是經營京中最大的錢莊。

“那就好那就好。”白溶月點了點頭,可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此事瀾兒可不能告訴外人知曉了,否則又是一場軒然大波。若是傷及了自身,便是要母妃與玄麟擔心死了。”

“嗯。”湛星瀾有些無措的應了一聲。

她素來在面對旁人時都是游刃有余,可面對白溶月酷似母親般的叮囑,她只能笨拙地接受。

“不過就算未見山與凌樨閣查到了文戍家眷的棲身之地,他們也未必知曉當年之事啊。”

“母妃恐怕不知道,文戍除了是受皇后指使來陷害母妃外,他與皇后之間還曾經有染。”

“什么?皇后竟敢......”

湛星瀾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神秘兮兮地說道:

“這事雖荒謬,卻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文戍貪戀錢財,所以才故意接近皇后。想必他在與皇后茍且的那段時間也搜刮了不少皇后的釵環珠寶。”

“若是能查到文戍的家眷,便可知他們這些年究竟有無典當變賣一些釵環首飾。宮中之物流入了民間,又出自文戍的家眷之手,典當行的賬簿記冊便是文戍與皇后串通最好的鐵證。”

白溶月眼珠一轉,想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不過,就算有此證,皇后也可反口說那些東西是文戍在立政殿當差時,她賞給文戍的呀。”

“母妃別急,這只是瀾兒計劃中的第一步。這些證據一旦流傳出來,無論是百姓還是陛下,都多多少少會對皇后有所猜忌。皇后為了撇清干系,的確可以用這一套說辭含糊過去,但信任已然崩塌,皇后定會自亂陣腳。”

“到時候,瀾兒便要開始進行計劃的第二步了。這些年陛下對皇后深感厭惡,又不再寵幸過任何一個嬪妃,想必心里是對母妃有愧疚有舊情的。所以瀾兒想跟母妃學一門手藝,而這手藝必得能夠承載母妃與陛下之間共同的美好回憶。”

“瀾兒會想方設法將這手藝展示在陛下的面前,只要陛下心里還有母妃,定然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反應。就算陛下沒有什么反應,瀾兒也會將陛下對母妃念念不忘的傳言散播出去。”

“皇后那般小肚雞腸,聽到這些傳聞還不得氣瘋了啊。陛下厭惡皇后至極,想來不管是真是假也不會去跟她費口舌解釋。只要皇后坐不住了,瀾兒便可以開始計劃的第三步了。”

“等皇后坐不住要去向陛下解釋一切的時候,瀾兒便會派出凌樨閣的絕頂高手在皇后的飲食中下藥,保準皇后在陛下面前原形畢露。”

白溶月目露訝異的看著滔滔不絕的湛星瀾,一時間驚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母妃?您怎么了?”

“哦,沒什么。”白溶月回過了神,欣慰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若這天下并非男人當家做主,以瀾兒的謀算定能成為一代賢士。”

“母妃過獎了,瀾兒不過是想了些損招罷了。不過對付皇后這樣陰損毒辣的人,不損一些怎么對得起她呢。”

湛星瀾俏皮一笑,歪頭看著白溶月。

“那母妃可是同意了嗎?”

“瀾兒已經把每一步都想得這么天衣無縫了,我還有什么不同意的呢?不過......”

“母妃放心,待事成之后,母妃大可以心如死灰為由對陛下避之不見。實在不行,瀾兒就想些法子,讓陛下去完成一些永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完不成便不能見母妃。這樣母妃就不用擔心會被陛下騷擾啦。”

白溶月微微一笑,寵溺的刮了一下湛星瀾挺翹的鼻梁。

“你呀,這般狡猾,難怪皇后回回都敗在你手上呢。那就按你說的辦吧,母妃會全力配合你的。”

“謝謝母妃。”

湛星瀾激動地抱住了白溶月。

十三年來,白溶月第一次被人擁抱,先是呆愣了一下,隨后才笑了笑抱住了湛星瀾。

兩人相擁而笑,這一幕簡直比親母女還像母女。

依照湛星瀾的計劃,她現在首先要做的,便是學會白溶月一門手藝。

而她的時間只有五日了。

五日之后,岳后體內火容花的毒素完全剔除,她便要離開皇宮了。

到時候再想來找白溶月就沒那么方便了。

“母妃,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湛星瀾茫然的看著黑漆漆的路面,眼前只有一盞燈籠照亮周遭。

“自然是帶你去學手藝咯。”

白溶月領著湛星瀾來到了一處閣樓。格格黨

月光被烏云遮住,湛星瀾抬頭望著閣樓上的匾額。

“摘月閣。”

“不錯,來,進來。”

白溶月推開了門,屋內黑漆漆一片。

縱然有燈籠照亮,也看不清這屋里到底有些什么東西。

出于本能,湛星瀾略顯畏縮的走了進來,然后便定在了原地。

而白溶月卻憑借對此處的熟悉程度走到了一處墻壁前,用燈籠里的燭火點燃了墻壁上的一座精美的燭臺。

霎時間,屋內燈火通明。

以白溶月點燃燭火之處為中心點,火苗以飛快的速度沿著墻壁上串聯在一起的燭臺迅速向兩邊擴散。

登時,屋內的墻壁上每隔兩米便會有一簇燭火。

整個屋子亮得讓湛星瀾險些睜不開眼。

“天吶,這也太厲害了吧。”

湛星瀾環顧四周,除了墻上神奇的燭火,還有遍地的精巧的機關暗器。

現在唯有驚嘆二字可以形容湛星瀾那現在的心情了。

白溶月拉著目瞪口呆的湛星瀾走到了一處角落。

角落里擺放著一只狀若桃花的金屬物件。

不過那物件上面蒙了一層厚厚的塵土,湛星瀾看不出來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她正想問白溶月這是什么東西,卻聽見白溶月沉沉說道:

“瀾兒,這便是我要教你做的東西。”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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