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殿下?她是古往今來青春永駐變美第一人?”
傅盈溪腦子里不禁浮現了岳后尖酸刻薄兇神惡煞的模樣。
“是啊九公主,您仔細想想,皇后殿下如今芳齡幾何啊,她的容貌與皮膚可是比夢美人的還要好啊。若是九公主能用得上皇后殿下平日里養顏的好東西,不出十日定能容光煥發,膚白貌美,吹彈可破。”
“當真?”
湛星瀾說得天花亂墜,愣是把傅盈溪說得動心了。
“自然當真啦,九公主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欺瞞九公主啊。”
“可皇后素日里就瞧不上我,怎么會把那么好的東西給我啊,你還是賠給我這些胭脂水粉好了。”
“九公主難道忘記了我給九公主出的主意了嗎?若沒有一副好皮囊,如何能成事啊?”
湛星瀾見傅盈溪打起了退堂鼓,立馬又攛掇了起來。
傅盈溪一聽這話,那一雙綠豆小眼立馬泛起了精光。
“那你說,皇后不給我,我能怎么辦呢?總不見得去偷吧。”
“九公主真是絕頂聰明啊,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啊?”傅盈溪臉色大變,晃著臉上的五兩肉連連搖頭,“這可使不得啊,若是讓皇后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啊。”
“那算啦,反正我的招只有這么一個,九公主做還是不做,全由九公主定奪。”
湛星瀾雙臂抱胸望了望天,神情故作可惜地說道:
“瞧這天兒,我也是時候該去為皇后殿下制藥了。”
說罷,她便要抬步離開。
“慢著!我做!為了變得更美,為了我能嫁得貴婿,就搏這一次。”
湛星瀾嘴角微揚,滿臉堆笑對傅盈溪說道:“九公主如此果敢,此事保準萬無一失。”
她湊近了傅盈溪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后傅盈溪便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瀾兒,你跟九姐都說了些什么?”
傅洛襄擔憂的上前拉住了湛星瀾。
“放心吧,不會要了她的命,只是給她些教訓罷了。”湛星瀾拍了拍傅洛襄的手,“這些胭脂水粉應該不是十姐故意打翻的吧?”
傅洛襄垂下眸子,點了點頭。
“小時候,我與九姐一同用飯,九姐總是搶走我的吃食,我實在餓急了,想找夢美人討些吃食,夢美人怕我真的餓死了,便丟給了我一個精致的小盒子,說里面是點心。其實里面根本不是點心,而是一盒胭脂。”
“什么?她也太狠毒了!”
“我不記得我吃了多少,只記得吃過之后病了好幾日。后來我一見胭脂便覺得惡心想吐,所以方才傅盈溪拿著胭脂舉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出于本能便推開了她的手,沒成想竟把她手里的胭脂打翻了。”
傅洛襄說起來還會忍不住有些反胃。
湛星瀾見狀趕忙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想這事了。”
湛星瀾還是低估了這對母女的狠毒,要不是有純貴妃時常幫襯,恐怕傅洛襄活不到現在吧。
“瀾兒,我不要緊。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傷及旁人性命,不值當的。”
“放心吧十姐,我不過是讓她們遭些報應罷了,不會要了她們的命的。”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傅盈溪應該已經到了立政殿了。
湛星瀾也是時候登場了,不然看不到傅盈溪搖尾乞憐的模樣,豈不是虧可惜了。
昨日岳后敷完藥后總覺得身上疲軟乏累,可她已經完全記不得到底發生了什么。
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這個湛星瀾不會那么好心地守著她照顧她。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她昏倒了,湛星瀾難辭其咎,為了讓她不責怪自己,勉為其難的照顧一下她倒也說得過去。
“哼,這個湛星瀾實在太過狡猾了,日后還得多多提防才是。”
“皇后殿下,九公主求見。”
岳后聞言,翻了個白眼,身子倚在了金銀錯鳳頭扶手上。“我病了這么久,也不見她來瞧瞧。如今可好,眼見著我是快好了,才想起來巴結。真是學足了夢美人的小家子氣。”
采薇見岳后未置可否,只得愣怔的站在原地聽候吩咐。
“罷了,讓她進來吧。”
“是。”
“誒,站住!今日讓你給陛下送去糕點,陛下可收下了嗎?”
“不,不曾。陛下還是叫人倒掉了。”
采薇把頭垂得老低,不敢發出任何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沒用的東西!滾下去領罰!”
“是。”
采薇極力的隱忍著眼淚,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昨日被打得不輕,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呢。
今兒個舊傷添新傷,采薇想想就覺得疼。
采薇請傅盈溪進殿,便自個兒抹著淚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去了后院。
而看到這一幕,傅盈溪也只是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活該。”
傅盈溪在殿外聽得真切,卻也只是冷嘲熱諷了一句。
她乖巧的笑著走進了殿內,朝著岳后行了個大禮。
“盈溪給母后請安,母后安康。”
“起來吧,賜座。”
岳后擺了擺手,語氣倦倦的,整個人慵懶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今兒也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怎么九公主想起請安來了?”
“伺候母后,本就是盈溪應盡之責嘛。”
“呵,若你真有此心,便不會半個月都不曾踏足麗貞殿一回。行了,安你也請了,就回去吧。”M.ggdoWn8
傅盈溪見岳后下逐客令,趕忙解釋道:“母后,并非盈溪不愿來瞧母后,都是傅洛襄整日纏著我,不讓我來您膝下盡孝啊。”
“哦?你是沒腿嗎?你想來這兒,一個小小的傅洛襄能攔得住你嗎?你也不瞧瞧你這身材,一個頂傅洛襄兩個重,她如何攔得住啊?你可是真當我老糊涂了,能被你三言兩語就蒙騙了嗎?啊?”
“我......”
岳后一頓數落,愣是把傅盈溪罵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氣氛陷入冰點的時候,湛星瀾蓮步款款地走了進來。
“兒媳給母后請安。”
岳后抬了抬手,沒個好氣的說道:“起來吧,今日怎么比昨兒個來得還晚啊?不會又是為了讓我多睡會兒吧,就算是你孝心至此,可這都什么時辰了,我若睡到這時候豈不太沒分寸。”
“母后消氣,昨日母后突然昏倒,可把兒媳嚇壞了。昨夜兒媳輾轉反側,心里頭想著不光得為母后解毒,還得使母后容光煥發,美貌更勝從前才是。所以方才兒媳特意去了趟尚食局,命章司藥為母后熬了一碗補湯。為免出現上次席側妃獻湯那樣的紕漏,兒媳特意查看了用料,保證絕不會使母后體內的毒素加重。”
岳后詫異的看著湛星瀾,心想這小賤人今日是吃錯了什么藥。
這么體貼入微,溫柔恭敬,這還是湛星瀾嗎?
岳后看著湛星瀾良善至極的目光,后脊頓時一陣涼意直竄腦門。
“罷了罷了,你既有此心,那我也不好說什么了。去調配解藥吧,我去內殿等你。”
傅盈溪眼看岳后要走,立馬起身說道:“母后,近日二姐被七姐叫去公主府忙著籌備婚禮之事,翎王妃一人服侍母后多有不便,不如盈溪留下幫忙吧。”
岳后斜眼看了看傅盈溪,一只手捻著佛珠沖傅盈溪翹了翹,“過來吧。”
“是,盈溪這就來。”
傅盈溪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順帶朝湛星瀾拋了個媚眼。
湛星瀾一陣惡寒,心想這得什么樣的人才能受得了傅盈溪啊。
少頃,湛星瀾捧著銀托走進了內殿。
岳后已然一絲不掛,一旁的傅盈溪幾乎是毫不掩飾對岳后身材的艷羨之色,一雙眼睛幾乎要長在岳后的蜂腰肥臀上了。
“母后,您的藥好了。”
“嗯,開始吧。”
湛星瀾將其中一碗淡粉色的湯藥放在了紗幔外的桌案上,然后便捧著墨綠色的藥給岳后涂抹。
待到全身涂抹完畢,岳后自然的閉上了眼睛。
“母后,兒媳先出去了,待時辰到了,兒媳便來給母后擦干藥物。”
話畢,湛星瀾垂首退下,臨走時還故意瞟了一眼桌案上放著的湯藥。
“嘭!”一聲。
門關上了。
傅盈溪瞧了一眼緊閉雙目的岳后,又探頭看了看關得密不透風的門。
在確認一切安全之后,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桌案前,輕輕捧起了那碗淡粉色的湯。
她心想:“沒想到翎王妃還挺靠譜,還真的弄來了滋補湯,只要喝下這個,我就能像皇后一樣貌美如花,青春永駐了。到時候我嫁去做別國做王后,看誰還敢對我無禮造次!”
傅盈溪越想越激動,急忙蒜頭鼻子沿著碗邊輕嗅了一下,好刺鼻的味道。
她抿了抿嘴唇,又偷摸摸的看了一眼岳后。
為了美貌,拼了!
她閉緊了雙眼,端著碗將湯藥灌入了口中。
“噗!”
辛辣刺喉的藥苦澀無比,傅盈溪甚至都沒能咽下去便全部吐了出來。
“什么人!”
“母,母后,是我。”
傅盈溪擦了擦嘴唇,口腔里又辣又苦,只能伸出舌頭依靠一呼一吸的帶動著流動的空氣緩解,臉上的肥肉也在難以言喻的苦澀辛辣中糾結在了一起。
她趕忙將碗放回了原處,然后跪了下來用衣袖擦了擦地上混著她口水的湯藥。
然而,還不等她銷毀完證據,岳后那雙墨綠色的玉足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傅盈溪,你找死嗎?”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大神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的程星兒傅玄麟
御獸師?
→新書推薦:
格格黨提供了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創作的《程星兒傅玄麟》干凈清新、無錯版純文字章節: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