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從星香閣到翎王府的距離,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便能到了。
可傅洛襄和竹歡在馬車上坐了許久,始終未見馬車有要停下的意思。
竹歡隱隱感覺不太對勁,便掀起了車窗的帳簾向外面看去。
不看不要緊,就是這一看把她嚇得險些叫出聲來。
原本一路燈火通明的街道,竟然變成了一片漆黑詭異的林子。
只因這片林子的路被碾壓得還算平整,所以她們并沒有發覺馬車行駛的道路有何異常。
竹歡連忙捂住了嘴巴,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帳簾。
傅洛襄看著舉止怪異的竹歡,不禁小聲問道:“怎么了?”
竹歡定了定神,聲音微顫的說道:
“十公主,這馬車走的方向并非翎王府,我們怕是遇到危險了。”
“什么?”
傅洛襄的心咯噔一下。
竹歡壯著膽子,湊近了傅洛襄,將她盡量護在了自己的身后。
“公主,你我兩個弱女子,尚不知歹徒究竟是何意。不如,讓婢子先試探一二。”
“等一下。”
傅洛襄從發髻上拔下了芙蕖水紋玉釵,伸手探出了車窗外。
玉釵隨著輪轂轉動的聲音,掉落在了地面上。
這是在為能救她們的人留個記號。
傅洛襄只盼著湛星瀾發覺她們不見了,能尋著這根玉釵找到她們。
竹歡深吸了一口氣,提高了音量,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車夫,怎的還不到翎王府啊?”
“王妃娘娘稍等,今日主路突然修葺,小的只得繞了遠路。娘娘寬心,我們很快便能到了。”
王妃娘娘!?
車夫明明是與他們一起看著湛星瀾和百里墨離開的,為什么他會說王妃娘娘!?
忽然,馬車猛地停了下來!
傅洛襄和竹歡一個坐不穩,被甩在了馬車車板上。
“啊!”
“公主,您沒事吧。嘶——”
竹歡本想扶著傅洛襄起來,可她的手臂卻傳來了一陣撕心的痛。
危急時刻,她將自己的手臂墊在了傅洛襄的身下做了抵擋。
“竹歡!你的手臂!”
傅洛襄慌忙的坐了起身。
突然,馬車門開了!
只見一個蒙面的彪形大漢,目露兇光,緩緩向兩人走了過來。
傅洛襄鼓足勇氣,將受傷的竹歡護在了身后。
“大膽!本公主乃是當朝十公主,本公主命你即刻護送我們回翎王府!”
“哼,翎王妃娘娘,京城里的人都說你聰明得很,我看也確實如此,為了活命,連你是當朝公主這樣的瞎話也編的出來。”
彪形大漢冷笑一聲,顯然不相信傅洛襄說的話。
“我們家王妃娘娘方才便被皇后殿下叫去宮里了,這位的確是十公主。”
“老子管你們是誰,總之誰上了這乘馬車,誰便是老子的買賣!”
說罷,彪形大漢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白粉。
一掌揮下,馬車內頓時白霧裊裊。
傅洛襄和竹歡旋即暈了過去。
皇城門口——
傅玄麟和湛星瀾正如釋重負的走了出來。
“皇后擺明了刁難我,又是頭疼又是背疼的,白白折騰了我們半個時辰。”
“她這次不單單是為難你,我猜她是想借著請你入宮來告訴父皇,她對我們并無不滿,否則也不會特意請你去為她瞧病。”
“難怪她一直和顏悅色,輕聲細語。還對侍奉在側的太醫說什么要向我學習醫術之類的話,弄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湛星瀾一臉嫌棄的表情。
“不過,她為何要這么做?”
“先前她是因為京中流傳著我身世的流言而被父皇禁足,眼下她這么做,大抵是為了撇清自己的關系吧。”
“文家人入了京,終究不是一件好事。天知道皇后會拿文家人做什么文章,我們還是要多加提防才好。”
“瀾兒言之有理。”
兩人閑話行至馬車旁,卻見百里墨急匆匆的策馬而來。
“王爺,王妃娘娘,不好了!十公主和竹歡不見了!”
漆黑如墨的夜,冗長而寂靜。
傅洛襄僵直的靠著一根粗壯的柱子,身上沒有一絲力氣。
她緩緩睜開眼,視線從模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微弱的月光透過破爛的窗子照射進來了一縷光芒。
空氣中的塵埃在光芒之中肆意的揮舞飄蕩。
傅洛襄嘗試扭動了一下身體,可她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許是那大漢給她們聞得那白粉,是能令人昏睡無力的藥吧。
她看了一圈目光可及之處,不曾見到竹歡的身影,頓時心里慌亂無比。
那大漢以為她是翎王妃,或許會對她的身份有所忌憚而不敢動她,可竹歡是個侍婢。
萬一……
“咳咳咳!”
“竹歡?”傅洛襄聽見了咳嗽聲,立馬激動地問道,“竹歡,你是嗎?”
“是我,十公主,我在您身后。”
竹歡忍著疼,氣息微弱的說道。
傅洛襄的心瞬間放松了不少。
她費力的用腳撐著身子,一點一點的繞著柱子往后面轉。
終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她看見了被綁在另一根柱子上的竹歡。
竹歡的手臂本就骨折了,還被生生的綁在了柱子上。
微弱的光線下,依舊能看到她的小臉兒已經疼得慘白慘白的了。
“竹歡,很疼吧,都是我不好,若是我坐得穩些便不會害得你受傷了。”
“十公主千萬別這么說,婢子受王妃娘娘所托,自然要好生護著您。”
“竹歡。”傅洛襄感激的看著竹歡,“你先別說話了,保存體力要緊。”
聞言,竹歡半睜的眼睛緩緩合上,虛弱的點了點頭。
兩人眼下手無縛雞之力,想要憑她們自己的力量逃出生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傅洛襄將頭靠在了柱子上,期盼著湛星瀾和傅玄麟能發現她留下的玉釵找到她們。
瞧著那大漢的話頭,像是沖著瀾兒來的。不過顯然他不知道瀾兒長什么樣子,說明他只是拿錢辦事。真正的幕后黑手,一定另有其人。
會是誰呢?
想著想著,一縷白煙飄了進來。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2/2頁)
傅洛襄又昏睡了過去。
夜色漸漸淡去,朝陽帶著萬丈光芒升入天空。
湛星瀾和傅玄麟命人暗中搜尋了整整一夜她們的蹤跡,卻始終一無所獲。
翎王府前堂——
傅玄麟看著滿臉憔悴的湛星瀾,溫柔道:“瀾兒,你也累了一整夜了,先回屋小憩片刻吧。十姐與竹歡若有消息,為夫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她們是因為和我一起出去才失蹤了,不把她們找回來,我睡不著。”
湛星瀾扶額自責著。
傅玄麟還想安慰她,卻見百里墨大步流星的跑了進來。
“王爺,王妃娘娘。”
“怎么了?可是十姐和竹歡有消息了!”
“回王妃娘娘的話,目前尚無消息。但……坊間卻有了一則傳言。”
“什么傳言?”
“傳言說您被山匪綁走整整一夜,至今未能尋回。那些個言辭不堪入耳,甚至有人說您已經被……”
百里墨及時住了口。
即便他不往下說,湛星瀾和傅玄麟也猜得到后面的話。
無非是說她被山匪玷污,毀了身子之類的。
可是眼下湛星瀾正好好坐在這兒呢。
“十姐與竹歡昨夜失蹤,到現在都下落不明,緊接著坊間便有了這不知所謂的傳言。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為免也太湊巧了些。”
傅玄麟自言自語道。
忽然,湛星瀾精光一閃。
“不對!綁匪的真正目標,其實不是十姐和竹歡,而是我!”
“只因我與十姐換了形制相似的頭面,而我又陰差陽錯的提前離開,所以綁匪才會誤將上了翎王府馬車的十姐當成我綁走了。”
“可既然綁匪綁走的人是十姐,他為什么還會在京城里散播是我被綁的傳言了呢?難道他根本不知道我與十姐的容貌?”
湛星瀾越想越不對勁,究竟是什么人做了這一切呢?
傳言漫天散播,不出一上午,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翎王妃被綁架還被玷污的事情。
身在星香閣的聞人琢自然也聽說了這個消息。
他沒有片刻猶豫便火急火燎的趕到了翎王府門前。
“站住!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闖翎王府!”
“本王乃敦黎國圣闌王是也!本王有急事求見翎王,還請速速通報!”
守門的護衛見聞人琢打扮不俗,趕忙跑進了府里。
“圣闌王?”傅玄麟的眼眸陰沉了下來,“他來此有何事?”
“圣闌王只說他有急事要見殿下,并未言明究竟是何事。”
“你去回他,就說本王眼下與王妃事多繁雜,不宜見客。”
傅玄麟當然知道聞人琢是來干嘛的,可湛星瀾并沒有被綁走,聞人琢火急火燎的來,豈不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不一會兒,護衛便走了出來,將傅玄麟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聞人琢。
聞人琢聽后氣不打一處來。
星瀾都被人綁架了,他怎么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騙我?危急時刻還這么小心眼,星瀾真真是愛錯了人!
傅玄麟,你不去找她,我去找!星瀾,你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思及此,聞人琢憤然拂袖而去!
城郊密林深處——
袁至誠一臉惡毒的看著那彪形大漢,從袖口拿出了一只錢袋。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這是你該得的。”
“袁詹事,小人可是豁出了性命為您做事,您就給這么點碎銀子就想打發我?”
“富壽,你別得寸進尺!”
“呵,袁詹事,我富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您若是沒誠意,那就休怪小人不小心將此事宣揚出去了。小人閑得很,有大把的時間與袁詹事耗著,沒關系,您慢慢想。”
“你!”
袁至誠眉間微動,短暫的憤怒過后竟然掛上了一抹笑意。
“好,既然你開了口,那我便再給你一千兩雪花銀。”
“袁詹事爽快!”
富壽得意一笑,將一把鑰匙拿在了手里。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一言為定。不過一千兩不是個小數目,你這就隨我去袁府庫房取現銀,走吧。”
“哈哈哈,小人多謝袁詹事了。”
富壽膀大腰圓,一笑起來臉上的肉都在顫抖。
他一輩子也沒見過一千兩那么多錢,白花花的銀子仿佛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可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一把冰冷的利刃便刺入了他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