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湛星瀾慌忙的打開了門,只見敖瑾穿著一身濕透了的夜行衣站在門口。
“屬下叩見翎王妃娘娘。”
“免禮,快進來。”
湛星瀾一把將敖瑾拉進了屋子里,又沖大門的位置張望了一下。
確認沒有危險之后,湛星瀾才放心的關上了門。
“敖瑾,你深夜冒雨前來,定是有什么要緊事。”湛星瀾眉頭緊蹙,著急的問道:“是不是王爺出事了?”
“是,屬下今日得知了王妃娘娘被陛下軟禁于公主院的消息,便立即溜出宮告知了大哥。大哥將此事告知翎王殿下后……”
敖瑾將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湛星瀾。
湛星瀾的眉頭也越擰越緊。
“然后呢?殿下就這樣從晌午跪到了現在?”
“翎王妃娘娘別急,陛下已經命人將殿下抬回宮里了。”
“抬?他怎么了!”
“屬下聽說,領王殿下在皇城外跪昏了過去,情況……不容樂觀。”
“你說什么?”
湛星瀾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她雙腳一軟,心一陣絞痛。
“王爺……”
“翎王妃娘娘,屬下冒死前來公主院,除了要告知娘娘翎王殿下的現狀,還有一件急要緊的事。”
“何事?”
“太子妃柯婉寧方才被太醫診斷,已懷有身孕一個月。”
“在這個節骨眼上被診斷除了懷有身孕……若王爺出事,傅霆軒的太子之位便無可撼動了。”
“不錯,翎王妃娘娘,今日大哥跟屬下說,您與翎王殿下都是心地良善,為國為民之人。若讓太子這等心狠手辣之徒登上皇位,勢必會有更多人踏上屬下與大哥的舊路。翎王妃娘娘一向足智多謀,還請翎王妃娘娘想想辦法,屬下定竭力相助!”
“敖瑾,你先起來。”
湛星瀾暫且隱忍住了心疼傅玄麟的悲傷,緩和道:
“現在外頭的傳言都說王爺并非陛下所出,而文家人又正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在京城。能拿王爺的身世大做文章的,就只有一個人,皇后!”
“可皇后不是病重垂危了嗎?”
“的確,皇后的脈象是魚翔之脈無疑,可此前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除了病重之外,毒藥也可讓人有此脈象。”
“毒藥?難道皇后是故意吃了毒藥,讓自己看上去命不久矣?”
“這不過是我的猜測罷了,事實是否如我所料,還需你去一趟衡鶴館找珈凝問個明白。”
“屬下萬死不辭!”
翌日,天未明,雨已歇。
敖瑾趁著霧氣蒙蒙,潛入了慈院。
有了上一回的經驗,敖瑾很利落的找到了珈凝的房間。
“珈凝公主,敖瑾有事求見。”
正在屋中哈欠連天的珈凝一聽見敖瑾的聲音,立馬清醒了過來。
“雛雅,快,給我梳妝!”
“哦,是!”
“欸,等等。你先去告訴敖瑾一聲,就說我在更衣呢,別讓他等急了。”
雛雅會心一笑,欠身道:“是,婢子這就去。”
不一會兒,珈凝便被穿戴整齊,妝容清麗的打開了房門。
“某參見珈凝公主。”
“敖左衛不必拘禮,進來說話吧。”
“是。”
敖瑾心系湛星瀾交給他的事,半點沒發覺珈凝望著他嬌滴滴的目光。
“敖左衛今日前來不是又要本公主幫你什么忙吧?”
“珈凝公主心細如塵,神機妙算,一下便猜到了屬下來此的目的。”
珈凝被這么一夸,心里瞬間樂開了花。
“敖左衛請講,星瀾與本公主是好友,你又是星瀾的手下,本公主自然能幫則幫。”
“既如此,某便直言不諱了。某奉翎王妃娘娘之命,前來問珈凝公主有關慈昌國王室秘毒之事,不知珈凝公主對此了解有多少?”
一聽到敖瑾是來探聽慈昌國王室秘毒的,珈凝臉上的笑意立馬消失不見。
“大膽,我們王室秘毒乃是慈昌國密不外傳的機密,公主如何會告訴你這個外人?”
“雛雅!不得無禮!”
敖瑾見雛雅滿臉怒意,又見珈凝左右為難,只好起身拱手道:
“某亦知貿然問公主此事實為不妥,可事關翎王殿下與翎王妃娘娘的生死,還請珈凝公主相告一二!且某只問其中一種秘毒,除此之外絕不多問。”
“你先說說,你想問哪一種秘毒?”
“有沒有可令人看上去命不久矣,但實則只要服下解藥便會枯木逢春,甚至起死回生的毒?”
珈凝低眸思忖了一會兒,說道:
“這種毒的確有。只不過……”
“不過什么?”
“此毒毒性猛烈,早在五年前便被王兄列為了禁藥,非王室之人不可獲悉其配方。”
“那敢問珈凝公主可知此毒之名?”
敖瑾剛一問出口,雛雅就立即扯了扯珈凝的衣袖,“公主,他可是外人。”
“星瀾是我的好友,如今她身陷險境,我不能坐視不理。雛雅,你先出去。”
“公主。”
“出去!”
雛雅咬唇怒視著敖瑾,一番思想斗爭之后,還是乖乖的離開了房間。
敖瑾再次拱手,道:“珈凝公主大義,某沒齒難忘!”
“敖左衛請起吧。此毒名為,七陰斷魂丹,而它的解藥則叫赤烏回魂丹。服下七陰斷魂丹之后會變得痛苦無比,看上去真的像是快要氣絕一樣。”
“看來就是這種毒藥無疑了。”
“可七陰斷魂丹是慈昌王室的禁藥,不可能傳到夙寒來的。”
原本敖瑾還自信滿滿的,可珈凝的話卻像當頭一棒把他的自信打了個原地破碎。
無論如何,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去向湛星瀾復命。
可是當湛星瀾聽過敖瑾的稟告之后,她的反應出乎了敖瑾的預料。
“果然是七陰斷魂丹!”
“可珈凝公主說,此毒非慈昌王室不可得,豈會出現在夙寒皇宮之中?”
“慈昌國和夙寒國相隔萬里,他們的毒藥的確不太可能出現在夙寒。可先前本王妃與皇后接連中了慈昌國一種名為火容花的毒,巧合的是,火容花亦是慈昌國王室禁藥。”
“這么說來,皇后并非此次事件的主使?”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2/2頁)
“倒也沒這么絕對。但七陰斷魂丹服下后會變得神志迷離,需得有人喂下解藥才能脫離生命危險。所以,皇后身邊需要一個幫助她起死回生的人。”
“是席側妃!”
“正是。她與皇后一向不合,怎么會突然跑去日夜不分的伺候皇后?先前本王妃以為,她是見太子近日寵愛柯婉寧,所以另辟蹊徑討好皇后。可如今看來,她分明是與皇后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王妃娘娘果然足智多謀,敖瑾佩服。”
說真的,敖瑾從前以為柯敬豐是很厲害的人。
但現在,他認為湛星瀾才是最最厲害的人。
難怪他哥哥敖奕會誓死效忠湛星瀾了。
敖瑾一副星星眼的模樣,與第一次見他時那冷漠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湛星瀾笑了笑,扶起了敖瑾。
“對了,王爺那邊可有消息了?”
“昨夜陛下將翎王殿下抬回了紫宸殿后,便再無任何消息了。”
湛星瀾眉間深鎖,不由得嘆了口氣。
“從傳出皇后病重開始,到現在已經是第三日了。七陰斷魂丹務必要在第七日服下赤烏回魂丹才能保住性命,看來這文家人還得再躲上四日才會現身了。要不然這出厭勝之術的戲碼,他們怎么唱的下去。”
果然不出湛星瀾所料,接下來的三日,所有搜尋者都一無所獲。
這文家人就像是從未出現在京城一般銷聲匿跡。
服下七陰斷魂丹后第六日,立政殿——
席憐兒拿出了一只紅色藥丸放進了皇后的口中。
一陣虛弱的咳嗽后,岳后緩緩睜開了眼睛。
“母后,您醒了。”
“今日,是第……第幾日了。”
“第六日了母后。”
“陛下和霆軒可曾來探望過本后?”
“他們日日都來呢,父皇十分心疼母后,所以特意批準了太子殿下來照顧母后。”
“陛下終究咳咳……終究是心疼本后的。”
岳后耷拉著眼皮,人也消瘦了許多。
“是啊,母后,患難見真情,陛下最疼愛的始終是您。”
“那兩個孽障呢?陛下可有責罰他們?”
“翎王跪于雨中求見父皇,誰知跪了一日便昏了過去。父皇將他抬進了紫宸殿后,便再無消息了。至于湛星瀾,父皇將她軟禁了起來。聽說明國公和湛家的兩個郎君還來為她求見過父皇幾回,可父皇一概不見。”
“好啊,咳咳咳,不枉我受盡了苦楚。”
“母后只需再堅持一日就好,明日文家人一現身,兒媳便會為母后服下赤烏回魂丹了。”
岳后虛弱的點點頭,“憐兒的功勞,母后都記在心里。等事成之日,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屬。”
席憐兒眼底閃過一抹精明。
“母后提攜之恩,兒媳銘記于心。”
第七日——
皇宮里提早備好了白帳喪幡。
只要立政殿一傳出皇后崩逝的消息,便立刻命人布置這些東西。
賢妃靜靜守在岳后身邊,靖帝也愁眉不展的看著逐漸衰弱的岳后。
“陛下寬心,皇后一定不會有事的。”
“但愿如此吧。”
岳后面頰深陷,氣息微弱。
因為湛星瀾和顧的診斷都說皇后活不過七八日,所以宮里都知道今日極有可能就是皇后的死期。
殿外的宮婢們已經提前開始了哭喪。
提前哭一哭,不是真的為皇后難過,而是在醞釀情緒,以免一會兒皇后死的時候哭不出來。
寇淮守在門外,無奈的看著跪滿了一地的宮婢們。
就在這時,池千牛衛疾步走了進來,并且在寇淮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寇淮當場臉色大變。
“池千牛衛所言當真?”
“是!還請寇公公速速向陛下稟報。”
寇淮聞言立馬轉身進屋。
不同于門外的喧鬧,屋內寂靜的可怕。
寇淮弓腰行禮道:“陛下,老奴有要事回稟。”
靖帝抬了抬手,有氣無力道:“說吧。”
“湛校尉方才派人來報,說抓到了文家人!”
靖帝的眼睛頓時一亮。
“什么?當真!”
“老奴不敢欺瞞陛下,湛校尉此刻正押著文家人候在皇城外求見陛下。”
“速速宣召入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