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二百零九章靖帝賜婚簡王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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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純貴妃與賢妃并肩而來。

兩人皆是艷絕無雙的大美人,只是走走路便已令人賞心悅目。

“純貴妃金安,賢妃玉安。”

湛星瀾和章未晞福了福身。

“免禮。”

白溶月抬了抬手,對章未晞說道:

“章娘子,其實你也不是非走不可,若你愿意,仍可做尚食局的章尚食。”

“純貴妃一番好意,婢子心領了。當年婢子被迫入宮,本就情非得已,如今既有出宮的機會,婢子也想過些自由的日子。”

賢妃問道:“可一旦出了宮,你便是無權無勢的平民,怎比得上在宮中錦衣玉食呢?”

“婢子這些年在宮中也攢了些積蓄,省吃儉用的話往后余生倒也無憂。不過,婢子想在出宮后用這些積蓄開一家醫館。一來有些事做,二來也能用自己擅長之事幫幫那些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

“章娘子果真善良。”賢妃贊許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隨章娘子的心意吧。瀾兒,你定要好生幫襯章娘子才是啊。”

“母妃寬心,瀾兒定會盡自己所能幫章娘子。”

白溶月點點頭,上前握住了章未晞的手。

“章娘子,我能重見天日,洗脫冤屈,你的功勞不小。這份恩情,我白溶月銘記于心。”

章未晞惶恐道:“純貴妃言重了,婢子人微言輕,力所能及之事不過爾爾,還請純貴妃莫要掛懷。”

“章娘子快起來,日后若有事只管開口,我定鼎力相助。”

“多謝純貴妃。”

白溶月十分欣賞的看著章未晞,像她這樣在宮中被地位和利益包裹熏染多年,仍能保持良善的人,實在是太難能可貴了。

遽然,一乘馬車徐徐而來。

馬車旁隨行的寇淮見著幾人趕忙行禮。

賢妃見馬車是臣子入宮所用,便好奇問道:

“寇公公,這馬車里是何人,竟要你親自護送啊?”

“回稟賢妃,是明國公。”

“明國公!?”

湛星瀾,章未晞和白溶月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驚嘆道。

賢妃蹙了下眉,狐疑的看向了白溶月。

瀾兒和章未晞緊張明國公也就罷了,怎么連溶月也……

她顧不得想太多,便聽寇淮解釋道:

“是,昨夜陛下與明國公促膝長談,秉燭夜話,不想一時興起,竟喝得有些醉了。老奴奉陛下之命,親自送國公爺出宮,以免沖撞了宮中貴人。”

寇淮說得委婉,馬車里那個何止是有些醉了,簡直是爛醉如泥。

湛星瀾嘆了口氣,她的老爹酒量也一般般,居然還喝了一整晚。

“寇公公,待會兒由我送我父親出宮就是了。”

“陛下旨意,老奴豈敢勞煩翎王妃娘娘?”

“寇公公如實相告,想必父皇不會責怪公公的。更何況,父皇也喝了一宿,寇公公還是盡快回去侍奉父皇為好。”

“既然如此,那老奴便不再推辭了。老奴告退。”

寇淮一走,章未晞便著急的說道:

“國公爺喝了一夜,此刻定是難受至極。瀾兒,不如我先與你一同將國公爺送回國公府吧,看鋪子的事可延后緩緩。”

湛星瀾打趣道:“章娘子果真在意我父親,連去挑選鋪子這樣的大事都能放一放。”

“瀾兒……”

“好好好,瀾兒依章娘子就是了。”

湛星瀾將章未晞又緊張又害羞的神情完全捕捉,心想這倆人還是很有機會的嘛。

可她沒有注意到,白溶月的眼中有著一抹不明意味的情緒。

湛星瀾和章未晞伴同馬車離了宮。

白溶月望著他們的背影發起了呆。

賢妃見狀也目視前方,隨意的問道:“溶月,陛下與明國公喝了整整一夜,你可要去瞧瞧陛下嗎?”

白溶月搖搖頭,“陛下量如江海,即便飲一天一夜也不見得會醉,何須我去看他。”

“陛下驟然喪妻,心中郁結才會拉著明國公喝酒,此刻陛下身邊最需有人相伴了。溶月,你好不容易才從蓬萊殿走出來,該好好把握機會才是啊。”

“我與他早已情斷義絕,為何要把握什么機會?再者言,倘或他是為了岳琳瑯傷懷,那我去了豈不是叫他為難?”

白溶月說這話時云淡風輕,內心更是毫無波瀾。

賢妃嘆息道:“可陛下終究放不下你,否則他也不會為你興建第二個蓬萊殿了。”

“他是放不下,還是彌補歉疚,只有他自己知道。賢菀,我對他早已心如死灰,死灰又豈有復燃之可能?你莫要再勸了。”

“說到底,是陛下傷透了你的心。”

賢妃有些同情的看向白溶月。

眼前的純貴妃,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純真可愛,似火熱情的白溶月了。

冬日的夜總是特別長。

長得讓人百無聊賴,長得讓人畏懼黑暗。

東宮陷入了死寂,連宮婢黃門都不敢輕易靠近。

甚至還有人說,曾在夜里親眼看見席憐兒的鬼魂站在東宮圍墻之上跳舞。

一時間,東宮鬧鬼的傳言甚囂塵上。

柯婉寧也因目睹席憐兒自盡而被嚇得病了好幾天,但好在肚子里的孩子無恙。

她一手摸著小腹,一手搭在窗欞邊,不停地向宮殿大門張望。

“太子妃娘娘,您有著身孕,還是早些安睡吧。殿下他,今日怕是不會過來了。”

宮婢荷露支支吾吾的說道。

柯婉寧搭著窗欞的手不自覺的捏了捏緊。

“殿下還是把自己關在明德殿不肯出來嗎?”

“是,席側妃與廢后接連喪命,殿下又殘了一只右手,幾重打擊接踵而來,殿下一時間郁郁寡歡也情有可原。”

“罷了,殿下遲早會重振旗鼓的,眼下且讓他自己靜一靜吧。”

柯婉寧松開了窗欞,身子一落,坐在了窗下的貴妃榻上。

“對了,我讓你給香草送去燕窩,辦得如何了?”

“太子妃娘娘請放心,香草一句話也沒有說便都喝下了。婢子吩咐了守門的侍衛,明兒個天一亮便把她的尸體悄悄送出宮去。”

“嗯,這件事你辦的不錯。香草到底跟了我這么多年,讓她死前喝上一碗名貴的燕窩,也算犒勞她盡心侍奉了。”

柯婉寧斜睨了一眼荷露,意有所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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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這人是非分明。忠心于我的,我自然讓她錦衣玉食。背叛我的,我也不會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廢后出事后,立政殿里被處死的宮婢不下二十幾個,可只有你活了下來,這是上天和本太子妃給你的機會,該怎么把握,你心中有數。”

荷露一聽這話,立馬跪了下來,表示自己的忠心。

“婢子的命是太子妃娘娘救的,只要太子娘娘吩咐,婢子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修長的手指緩緩勾起了荷露的下巴。

“你的忠心,本太子妃記下了,別讓我失望。”

一轉眼,廢后的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明國公府喜獲麟兒的喜訊傳遍了朝野上下。

上朝前,文武百官皆來向湛伯峰和湛南璟道賀。

柯敬豐站在一旁看著胡子都快笑飛了的湛伯峰,心里極不是滋味。

如今湛伯峰樣樣得意,就連嫡孫兒都生得乖巧喜人,任誰見了都羨慕不已。

而柯敬豐呢,太子像個透明人一樣整日關在東宮,自己的女兒肚子里懷的是不是帶把兒的也未可知。

兩廂比較,他真是處處不如湛伯峰。

可他到底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宰相,場面上的功夫自然不能少。

“明國公,湛少監,賀喜賀喜啊。”

湛伯峰一聽這聲音,臉上的笑容便立馬消失。

還是一旁的湛南璟沉得住氣,轉臉就向柯敬豐拱了拱手。

“柯相公同喜。”

“湛大郎君連升官品,如今已是從四品秘書少監,到底是明國公的長子,的確后生可畏啊。”

柯敬豐故意加重了明國公長子的字眼。

湛南璟又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譏諷之意,于是謙虛道:

“某資質平平,多虧了諸位官僚點撥指正與不吝賜教,某才能進步神速。尤其,是柯相公的指教,某實在受益良多。”

站在一邊的湛伯峰笑著說道:

“南璟何須自謙,陛下乃惜才之君,若非你有真才實學,又豈能平步青云?否則,即便出身不俗,又有宰相做父親,也一樣庸庸碌碌,不得重用。”

柯敬豐臉瞬間鐵青得像冬瓜似的。

最可氣的是,湛伯峰說得還他娘的是實話!

此處文武百官皆在,他也只好點點頭,尷尬的說道:“湛少監謙卑有禮,乃是成大事者,比本相那不成器的蠢兒強多了。”

周圍的官員忍俊不禁,險些笑出了聲。

柯敬豐的臉僵得直抽抽,可還得笑臉相迎。

莫大的屈辱感快要逼得他發瘋了。

“陛下駕到!”

寇淮的聲音及時出現,讓他順利從嘲諷的氣氛中脫身出來。

靖帝今日氣色甚好,連步履都生風了。

“眾愛卿平身。”

“謝陛下!”

靖帝大喜道:

“眼看年關將至,朕有件喜事要昭告天下。簡王傅凜緒與秋衛尉卿獨女秋楚言乃天作之合,先前因簡王生辰不利不宜成婚,是以朕只是為他們二人賜了婚,但未定婚期。”

“而今年關在即,簡王生辰已過,不妨就將簡王的婚期定于臘月二十九。屆時普天同慶,天下同喜!”

傅凜緒激動的站了出來,“兒叩謝父皇隆恩!”

“除了此事之外,朕還想起了一件事關重大之事,想著與諸位愛卿好好商議一番。”

靖帝清了清嗓子,鄭重道:

“廢后岳琳瑯已故一月有余,朕想著,后宮始終不可一日無主,不知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湛伯峰當即站出來說道:

“陛下,臣以為,純貴妃端莊持重,有統領后宮之能,實為皇后的不二人選。”

靖帝和湛伯峰對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謝了,伯峰!

而湛伯峰很是無奈的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他一個眼神。

畢竟靖帝的那點小心思如何,湛伯峰最是清楚了。

可靖帝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聽柯敬豐說道:

“陛下,立后之事事關重大,臣以為賢妃多年來安守后宮,又曾代為協理六宮,較之純貴妃而言更具皇后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