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正當二人疑惑之際,一名護衛急吼吼的來報。
“殿下,安國公帶了一隊人馬封鎖了星香閣,現在他們正往衡鶴館而去,看那架勢,似乎是沖著圣闌王去的!”
此時此刻,相府——
“哈哈哈,安國公這老賊精明了一世,終究逃不過美人關。本相不過略施小計,安國公夫人便立馬攛掇著安國公去向陛下告密了,有了安國公當出頭鳥,本相便可安枕無憂了。”
“相公縱橫朝野多年,最善洞察人心,輕而易舉便拿捏住了安國公一家。只是小的不明白,相公選誰做出頭鳥都好,為何偏偏選了安國公?”
柯敬豐手里摩挲著棋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安國公夫人是廢后的親妹妹,她如今啊是恨透了翎王妃,但凡有一絲能報復翎王妃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所以根本無須本相費什么力,她便會自己往前沖。這么好的人選,本相豈有不用之理啊?”
“相公厲害,小的佩服。不過,此次能將翎王夫婦引入局中,還要多虧了太子妃娘娘將從前圣闌王心悅翎王妃的事告知了相公。翎王妃向來仗義,圣闌王出事,她定會出手。只要她急了,翎王和她之間便有了嫌隙。”
柯敬豐落下一子,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本相就知道,婉寧遲早有一日能夠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如今有了婉寧的幫忙,扳倒湛家便指日可待了!”
現時,衡鶴館——
安國公帶著一隊人馬趕到了衡鶴館。
“將此處圍起來!一只蒼蠅也不許放出去!”
“是!”
身著鎧甲的精壯侍衛們齊聲道,隨即將衡鶴館團團圍了起來。
樊狂剛從高禧諳的府邸回來,就撞見了這一幕。
他萬般疑惑之下趕忙走上前去。
“你們這是做什么?”
“喲,原來是波彌王。我奉陛下之命,封禁衡鶴館,波彌王既外出歸來,便請盡快進去吧。”
安國公趾高氣揚的傲視樊狂,那樣子簡直像是當上了皇帝一般。
不過也難怪,他在朝中說話一向得不到靖帝的重視,如今靖帝難得應允了他的建議,那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樊狂只覺得十分莫名,“安國公無緣無故便將衡鶴館封禁,可有將敦黎國,慈昌國與波彌國放在眼里?難道這就是你們夙寒國的待客之道嗎!”
“波彌王請見諒,近日京城中待嫁新娘頻頻失蹤,就連未來的簡王妃都莫名失蹤了,陛下懷疑新娘失蹤案與圣闌王有關。您與珈凝公主都和圣闌王同住一處這么長時間,難免有沆瀣一氣之嫌,所以陛下只好將整個衡鶴館都封禁起來了。”
“真是荒謬!圣闌王為人正直,怎會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而孤身為一國之主,又豈會做幫兇!”
“圣闌王有沒有做過這種事,那得由陛下定奪。波彌王如今端著一國之主的架子好不威風,但您可別忘了,若無夙寒國出手相助,您也坐不上這一國之主的位子。”
安國公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眉間亦是一副瞧不起樊狂的模樣。
樊狂的怒火驟起,“你!”
“來人啊,請波彌王進去!”
“不必!”
樊狂怒視安國公一眼,拂袖踏進了衡鶴館。
正巧這時聞人琢和珈凝也匆遽而來,看守的侍衛們立即戒備的舉起了手中的刀。
“站住!不許上前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啊!竟敢軟禁本公主!今日你們要是不給本公主一個說法,本公主定要修書一封給王兄,到時候休怪慈昌國與你們的夙寒國兵戎相見!”
珈凝是個從小嬌慣的,自是受不得半點委屈。
舉刀堵門的侍衛一時間也愣住了,挑起兩國爭端這樣大的罪名,他們可擔待不起啊。
安國公見狀賠了個笑臉說道:“珈凝公主是我們夙寒國的貴賓,我們自然是不敢有半分怠慢的。只是事急從權,還請珈凝公主見諒。”
“既然你們這樣對待我們,那便沒什么好說的了!上!”
珈凝的纖纖玉手一揮,身后的二十名護衛便立馬拿出了慈昌國的彎月刀上前與看守侍衛搏斗。
劍光火石之間,場面一度陷入了混亂。
“住手!”
湛星瀾一聲怒吼,壓過了刀刃碰撞而發出的叮叮當當的聲音。
兩方人馬瞬間停了手。
眾人往湛星瀾的方向看去,只見她一襲絳紫色長裙,身后烏泱泱跟著一群翎王府的精兵強將。
“本王妃在此,何人敢造次!”
頃刻間,湛星瀾身后數十把利刃出鞘的聲音劃破長空,侍衛們一個個目露兇光,眼神堅定。
這氣勢瞬間嚇退了安國公府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翎王妃娘娘?您這是何意?”
“本王妃還想問問安國公,你帶人封禁衡鶴館,這般怠慢三位異國而來的貴客又是何意?”
安國公冷笑一聲,絲毫不懼的上前說道:
“老臣已查到,新娘失蹤案與圣闌王的星香閣有關,而簡王妃娘娘同樣于星香閣外不見蹤跡。老臣一早將此事稟報給了陛下,是以封禁星香閣與衡鶴館乃陛下圣意,老臣不過遵從罷了。”
一聽這話,敦黎國的人不淡定了,紛紛抗議說新娘失蹤案與他們王爺無關。
聞人琢也憤慨道:“本王敢以項上人頭做擔保,絕無做過擄劫新娘之事!”
“哼,圣闌王,您如今是嫌犯。一個嫌犯的項上人頭,如何做擔保啊?”
“那本王妃的項上人頭,能不能做擔保呢?”
湛星瀾的薄唇輕啟,說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話。
安國公譏笑道:“翎王妃娘娘,老臣知道,您與圣闌王從前交情匪淺,如何能做擔保?況且老臣聽說,圣闌王一直心悅與王妃娘娘,甚至還送過您一件定情信物,好像是一枚沉香木所刻的兔子吧。”
“老臣勸您還是別總惦記著別的男人為好,不管您與圣闌王從前有何關系,您如今都已是翎王殿下的王妃了,總該懂得避嫌才是啊。否則傳出去,那可是丟了皇家的臉面!”
這一番話,信息量著實有點大。
不明真相的人聽了必定以為聞人琢和湛星瀾曾經暗通款曲,私定終身。
湛星瀾面不改色道:“本王妃與圣闌王清清白白,從無逾矩。安國公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諢話?可知污蔑皇室,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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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翎王妃娘娘一向口若懸河,老臣自知辯不過您。但老臣也想問翎王妃娘娘一句,您是否事先知曉新娘失蹤案與星香閣有關?您是否對此事有所隱瞞?”
湛星瀾頓時一愣。
這個老東西是怎么知道的?
見湛星瀾閉口不答,周圍圍觀的百姓和安國公府的侍衛便開始小聲議論,紛紛揣測著聞人琢和湛星瀾曾經的關系。
嗡嗡之聲攪得湛星瀾臉色難看。
若承認,必定讓眾人誤會她和聞人琢的關系。但若矢口否認,不知這老東西還會說出什么污糟話來。
湛星瀾輕咬朱唇。
玄麟,你怎么還不來!你媳婦兒要扛不住這些人的唾沫星子了!
罷了罷了,只要能拖延時間,便隨這些人說什么好了。反正,京城里關于我的流言蜚語也不差這一句兩句的了。
議論聲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嘈雜,尤其是安國公府的侍衛們,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腌臜惡心。
什么“賤婦”、“水性楊花”、“妖艷賤貨”之類的……
總之什么話不堪入耳,他們便說什么。
見湛星瀾始終面不改色,安如泰山,安國公挑著眉戲謔的嘲諷道:
“翎王妃娘娘,您這一直不言不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不會真的是與圣闌王有一腿吧?呵!堂堂王妃竟不知廉恥的與別國王爺過從甚密,這可是驚天丑聞吶。不過王妃娘娘的母親死得早,也難怪王妃娘娘有人養,沒人教!哈哈哈……”
安國公笑得猖狂且猥瑣。
那些個狗仗人勢的安國公府侍衛也跟著他們的主子笑了起來。
湛星瀾的臉色幾乎是在一瞬間鐵青。
旁人怎么羞辱她,她都能忍得住。可旁人羞辱她的至親,她斷斷忍不得!
聞人琢見湛星瀾的一雙秀拳被她捏得嘎嘎作響,修長纖細的手指也在極大地力道之下變得骨骼分明,白紅相間。
他知道湛星瀾一直在隱忍克制,他也不愿湛星瀾繼續忍受羞辱,索性忍痛喊道:
“本王的確愛慕著翎王妃!”
聞人琢的話一出口,議論聲便戛然而止。
湛星瀾驚愕的看著他,心臟陡然一震。
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了聞人琢的身上,八卦之火熊熊燃起,一個個伸長了耳朵想聽聽聞人琢接下來要說出什么驚天的秘密。
在眾目睽睽之下,聞人琢深情款款的看向湛星瀾。
只這一個眼神,他對她的心意便昭然若揭了。
“本王自見翎王妃第一面起,便對她一見傾心。她明媚善良正義果敢,是天底下絕好的女子。但本王不過一廂情愿罷了,早在翎王妃大婚前,她便已果斷拒絕了本王的求愛,翎王妃愛著的,只有翎王!”
聞人琢的最后一句帶著些許哽咽,清澈的眼中隱隱泛著淚光。
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對她的愛意說出口,但沒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她。
他別過頭去,不再看她。
他怕再多看她一眼,便真的要哭出來了。
“本王與翎王妃自始至終清清白白,從無做過半點逾矩之事。而自她嫁給翎王的那日起,本王便已視她為傾蓋之交,再無男女之情!”
眾人本以為能聽到什么驚世駭俗的紅杏出墻的故事,不曾想竟是自證清白。
不知不覺間,天空又飄起了雪花。
安國公翻了個白眼,道:
“圣闌王果然對我們夙寒國的王妃有愛慕之情,只不過,即便你與翎王妃沒有私情,但你們之間仍舊曖昧不清,翎王妃自然不能擔保你與新娘失蹤案無關!來人!把衡鶴館封起來!此乃陛下圣意,我看誰敢攔!”
忽然,湛星瀾的身后傳來了磁性而洪亮的聲音:
“若是本王一定要攔呢!”
眾人立馬循聲而望。
只見人群向兩邊散開,傅玄麟手拿圣旨,身著一襲天青色狐裘茸袍昂首闊步而來。
亂瓊碎玉之間,傅玄麟須髯若神,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