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

第二百二十七章柯善琮難躲美人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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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善琮一臉垂涎欲滴的向她靠近,張開的雙臂堵住了珈凝逃跑的可能性。

珈凝一邊不停的后退,一邊端著公主的架子警告柯善琮。

「柯善琮!你膽敢靠近本公主,小心你人頭落地!」

「珈凝公主,中秋夜宴上我便對你一見傾心。公主能住到我府上來,是我三生有幸。公主!」

柯善琮喘著粗氣,加快了靠近珈凝的步伐。

「你不要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要喊人了!」

「珈凝公主,你別怕,我會好好疼你愛你的。只要你我生米煮成熟飯,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春宵苦短,我們就別再浪費各自的時間了!」

說罷柯善琮便猛地撲向了珈凝。

幸而珈凝一個俯蹲加箭步,靈巧躲過了柯善琮的熊抱。

她從柯善琮的手臂下跑走,直朝假山提裙奔跑。

柯善琮沒有得逞,不僅不惱反而愈加興奮了。

「美人就是美人,就連逃跑的樣子也是妖艷尤物。」

他的笑聲回蕩在了相府中。

珈凝為躲避身后窮追不舍的柯善琮,只得跑進了假山之中。

假山里的路崎嶇蜿蜒,幽暗深邃。

珈凝只能憑借著從石頭縫里擠進來的縷縷微光辨明方向。

她小心的跑著,可身上還是被各種凹凸不平的嶙峋山石磕得青一塊紫一塊。

「珈凝公主!別跑啊!讓小郎君我來疼疼你,放心,我會溫柔的。」

柯善琮猥瑣的聲音回蕩在假山里,聽得珈凝頭皮發麻,直犯惡心。

但黑暗之中,珈凝的臉上已沒了先前的恐慌,而是焦急的尋找著什么。

終于,她在跑了一陣子之后,在黑暗中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人影。

她認得那人,是相府的侍衛首領潘石。

潘石似乎也看見了珈凝,他緊張而局促的往身后一塊平整的石壁前挪了挪,嘴角的痦子隨著臉部肌肉抽動了幾下。

珈凝放慢了腳步,等著柯善琮更靠近她一些。

就在柯善琮即將抓住珈凝時,她立馬撲上前抓住了潘石的衣袖。

「潘侍衛,救救我!」

「珈凝公主?」潘石身子僵直,一抬頭才看見珈凝的身后還跟著柯善琮,「大郎君?」

柯善琮猥瑣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潘石?你在這兒干什么?」

「我……」

「出去!」

「啊?」

「怎么,本郎君說話不管用了是嗎?」

柯善琮囂張的上前推搡潘石。

「大郎君,使不得呀!」

「潘侍衛,不要走!救救本公主!」

一時間三人扭在了一起。

柯善琮見潘石說什么都不肯挪步,還以為潘石也想得到珈凝,好一步登天做王爺。

他一拳頭打在了潘石的臉上,潘石一下子撲在了旁邊崎嶇不平的石頭上。

珈凝站在一旁,嘴角咧起了一個笑容。

她佯裝恐懼的靠在了方才潘石用身子堵擋的那塊石壁之后,雙手瘋狂的摩挲著石壁。

可這一面石壁光潔如新,根本找不到任何不尋常的地方。

然而柯善琮已經把不敢還手的潘石給打老實了。

他向珈凝走來,漆黑的假山內,柯善琮簡直像個魔鬼一樣。

「不要過來!」

珈凝吞了吞口水,她現在真是無處可躲了。

「不要!」

「珈凝公主,我會對你好的!」

柯善琮一把抱住了珈凝,臉頰埋入了珈凝的頸窩狠狠的親咬著她。

珈凝被嚇壞了,她大哭大喊的拼命掙扎。

然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驀地,珈凝想起了湛星瀾與她說的話。

「若那個柯善琮再來招惹你,你便狠狠報復回去。危急時刻,你身邊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武器。」

想到這兒,珈凝拔下了發髻上的步搖,狠狠的扎進了柯善琮的后背。

「啊!!!」

柯善琮仰頭大喊了一聲,猛地推開了珈凝。

然而就是這一推,竟然無意中開啟了那扇光滑的石壁。

珈凝被推得身子一仰,頭摔在了石頭上。

她跌倒在暗道門口,只往悠長黑暗的通道里看了一眼便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翎王府仍舊歡騰。

眾人酣暢痛飲,細細品味著神女醉。

他們本是來道賀的,但一喝著美酒便不想走了。

柯敬豐自從感受到所有人鄙夷目光的洗禮,就一直坐立不安,想先行離開。

但湛星瀾說了,他是文臣之首,位高權重。

他的地位被高高的架在了那兒,還怎么好意思先行離開呢?

遽然,前堂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緊接著雛雅不顧阻攔急匆匆的闖進了前堂。

「太子妃娘娘!」

雛雅撲通跪在了前堂中央。

「救救我家公主吧!」

登時,在場之人從酒醉中驚醒,豎耳聽著雛雅的話。

湛星瀾看到雛雅這么焦急,還以為她在演戲。可看清了雛雅眼瞼微紅,臉色倉惶,她才驚覺是真的出事了。

她慌忙起身問道:「雛雅,你家公主怎么了?」

「公主她險些被柯家大郎君侮辱,公主奮死反抗,卻被柯大郎君推在假山上傷了頭,現下已昏迷不醒了!」

珈凝哭得泣不成聲。

「池千牛衛呢?」

「池千牛衛入宮向陛下稟報,宣太醫了。可婢子不放心,便來求太子妃娘娘親自去瞧瞧公主。」

「備馬!去相府!」

湛星瀾在竹歡的攙扶下匆匆走下臺階。

可就在路過柯敬豐時,她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慌了神的男人。

「柯相公不妨一道?」

柯敬豐猛地抬起頭來,嘴唇上的胡子不停的顫抖。

湛星瀾和柯敬豐一走,朝臣們也在議論中紛紛離去。

馬車疾馳而至,湛星瀾率先下了馬車。

她甚至都未等一等老胳膊老腿的柯敬豐便邁步進了相府。

清夏堂——

湛星瀾剛進院子,便看見顧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太子妃娘娘。」

「顧太醫,珈凝公主如何了?」

「公主的頭撞在了假山上,頭部有些瘀血,只需按時敷藥便可痊愈。」

「哦,那就好。」

「太子妃娘娘,微臣還得去瞧瞧柯大郎君,先行告退了。」

「柯善琮?他又怎么了?」

「珈凝公主反抗時刺傷了柯大郎君,據說流血不少。」

「哦,那顧太醫快些前去吧。」

「微臣告退。」

湛星瀾看著顧離去,趕緊進了屋子里。

珈凝已經醒了,雛雅一下子跪在了珈凝身邊,哭得泣涕如雨。

「公主,您可算醒了。」

「好啦,本公主沒事了。」珈凝安慰了雛

雅一聲,轉頭看見了湛星瀾,「雛雅,你先下去,我有話同星瀾說。」

「是,婢子去外面守著。」

雛雅抹了一把鼻涕,抹了一把眼淚,提著裙跑出去了。

湛星瀾萬分歉疚的坐在珈凝身邊,剛想開口道歉,珈凝卻激動的抓住了湛星瀾的手。

「星瀾,我找到密道了!」

珈凝將發生的一切講給了湛星瀾,還記下了那扇石門大概的位置。

「星瀾,說不定敖瑾就被關在那里面!我們現在就告訴池千牛衛,讓他帶人去搜查。」

湛星瀾聽后若有所思,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

「珈凝,這一路上雛雅都吧事情的經過告訴我了,你接到我的消息后,便設法支走了她和池千牛衛,然后便將自己置于險境來幫我。」

「你為我,為敖瑾已經付出的太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好嗎?」

珈凝著急的拉著湛星瀾的手又往自己懷里拉了拉。

「星瀾,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可就再難靠近那個密道了,說不定柯敬豐還會一怒之下會殺了敖瑾的。」

「珈凝,你冷靜一下。就算我們現在去揭發那密道,我們以何種名義呢?堂而皇之的告訴旁人,我們覺得那密道里關著人嗎?那你住進相府,就會變成有所企圖,柯敬豐勢必會將你視為眼中釘,原本占理的事也變得不占理了。」

湛星瀾感覺握著她的兩只手慢慢松懈了力道,她繼續道:

「再往下想,倘或敖瑾并不在假山里的密道,而已經被他們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那我們又該如何收場?珈凝,我知道你是個有俠肝義膽的好姑娘,但你現下只需好好靜養,剩下的事由我來,好嗎?」

珈凝望著湛星瀾堅定的美眸,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知道湛星瀾是個有勇有謀,聰慧果敢的女子,她沒有理由不相信湛星瀾。

而這時,相府后院某個低調氣派的屋子里,正傳出一陣陣哀嚎。

「父親,孩兒好痛啊!啊——」

柯敬豐站在屋外滿臉土色,「本相一世英名,怎么會生出這么個蠢貨!」

潘石弓著腰,捂著被柯善琮打得像豬頭一樣的臉,道:

「相公莫生氣,都怪小的沒能攔住大郎君。」

柯敬豐掃了一眼潘石,壓著火氣責怪道:

「你也是,好歹是個侍衛頭領,居然這么沒用!」

「柯大郎君是您唯一的子嗣,小的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還手呀。」

柯敬豐一聽,更生氣了。

「往后不許再說這種話!邕王妃難道不是本相的孩兒嗎?」

「相公恕罪!是小的失言。」

「罷了,起來吧。」柯敬豐瞥了一眼潘石,「一會兒去領些傷藥。」

「多謝相公。」

「對了,暗室里那個沒被人發現吧?」

「相公放心,小的安頓好大郎君和珈凝公主后便立馬將敖瑾轉移到城郊一處別院。就算珈凝公主在昏迷前看見了密道,也找不到敖瑾的一根汗毛。」

「本相現在愈發懷疑,太子妃與珈凝公主突然住在相府,目的就是為了找敖瑾。若敖瑾被他們找到,就算他不曾與太子妃狼狽為女干,也定會因恨我而將新娘失蹤案的真相和盤托出。敖瑾……真是禍患吶。」

「那要不要將他……」潘石伸出拇指,在頸前做了一個「死」的手勢。

柯敬豐雙眼微曲,陰冷道:

「本相栽培他這么多年,沒想到到頭來會養虎為患。既然他已不中用了,那便不必再留著了。不過,他就算是死,也要在死前再為本相做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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