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1/2頁)
聞人琢僵住了。
吻了片刻,傅洛襄松開了聞人琢。
“若你愛她,就該將她搶過來。不要像我一樣,只敢在夢里這么囂張。”
“你不知道,我每次看見你對她無微不至的好,就有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無力感。”
“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像對瀾兒一樣對我,但我也不愿看著你的好付諸東流。”
“哪怕,你和她是兩情相悅,我都不會像現在一樣心疼。你,懂嗎?”
說罷,傅洛襄落下一滴淚便倒在聞人琢的懷里睡死了過去。
他無措的低頭看著醉昏過去的傅洛襄,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一晚上給聞人琢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了。
他將傅洛襄抱回了屋里,給她蓋上了被子。
臨離開前,他看見了傅洛襄放在妝臺上的沉香兔子。
那兔子的耳朵上,刻了三個字——聞人琢。
次日一早,傅洛襄捂著腦袋費力的坐了起來。
昨晚的事她已經不記得了。
可是她記得她做了個夢,在夢里,她吻了聞人琢。
“真是沒出息,你也就只敢在夢里吻他了。”
此后的幾日,聞人琢沒有再出現在王府里。
傅洛襄有些納悶,可又不好直接去問湛星瀾,于是便去問了竹歡。
誰知竹歡告訴她,聞人琢忙著照料星香閣的生意,所以才沒空來王府。
傅洛襄雖有些失落,但也沒多想。
她不知道的是,聞人琢之所以不來,是因為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某日清晨,湛星瀾坐在花園里喝著安胎藥。
“竹歡,近日朝堂上可有什么異動?”
“簡王殿下代為監國,朝上倒也一切安穩。”
“可我這心里,不知為何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
“太子妃娘娘現在是雙身子,難免思慮過多。若不然,婢子去請圣闌王來陪陪您吧。”
“不要打擾阿琢了,讓他好好照顧鋪子里的生意吧。”
湛星瀾胸口一悶,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太子妃娘娘又害喜了,快食些酸梅。”
竹歡忙將一顆撒了糖霜的酸梅送進了湛星瀾的嘴里。
有了酸酸的味道,湛星瀾反胃的難受之感才好了一些。
就在這時,甜兒從遠處一路小跑過來,著急忙慌的說道:
“姐姐,不好了!京城里突然傳言說陛下病重是凌樨閣所為。現在京城百姓人心惶惶,都說凌樨閣是慈昌國的細作呢!還有,瑾哥哥也下落不明了……”
“什么!嘔……”
湛星瀾情緒一激動,剛吃下的酸梅又吐了出來。
“姐姐,您沒事吧。”
湛星瀾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甜兒,代我向凌樨閣下令,務必掩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要讓人看出端倪。尤其是阿塵,絕不能讓人發現他的蹤跡。”
“是,甜兒知道。”
說話間,整個京城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
謠言如同洪水猛獸,頃刻間便將凌樨閣唾罵至萬丈深淵。
湛星瀾心急如焚,即刻動身前往了皇城。
可等她見到了白溶月和傅凜緒,卻發現柯敬豐也在。
“老臣參見太子妃娘娘。”
“柯相公也在啊。”
湛星瀾看到柯敬豐在這兒,其實已經能確定始作俑者就是他了。
“瀾兒,你懷著身子,不宜久站,來母后身邊坐。”
“多謝母后。”
婆媳倆對視一眼,一切不言自喻。
傅凜緒見此情狀繼續道:“柯相公,你方才說原先廢太子的左衛敖瑾就是凌樨閣的人,可有證據嗎?”
柯敬豐一臉正色,儼然一副忠臣的模樣。
“邕王殿下被廢之前,敖瑾見他大勢已去,為求自保便來投奔老臣。但老臣一心為國,忠心耿耿,自然不會容忍此等叛徒敗類留在身邊,于是老臣當即拒絕了他。”
“可不曾想敖瑾被拒之后,京城里便鬧起了新娘失蹤案。老臣覺得有些蹊蹺,派手下前去東宮尋敖瑾,卻不想彼時的敖瑾已然離開了邕王。”
“后來經老臣的屬下多方查探,才終于將敖瑾抓了起來。但那時新娘失蹤案已被太子殿下告破,老臣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
“于是,老臣就先將敖瑾關在了別院。經過一番逼問,才得知敖瑾竟是凌樨閣的人。而他也正是當年襄州敖家的遺孤,當年借著凌樨閣的勢力僥幸存活了下來。而凌樨閣的頭領,就是他的親哥哥敖奕!”
“新娘失蹤案的元兇,以及給陛下投毒之人,皆是凌樨閣所為。他們的目的,就是要為襄州敖家滅門之事復仇。”
話畢,柯敬豐還從袖口中取出了一張認罪狀。
“此乃敖瑾的親筆認罪狀,上面還有他的手印,請皇后殿下,太子妃娘娘,簡王殿下過目。”
那親筆認罪狀呈了上來,仔仔細細的寫明了敖瑾是如何串通慈昌國拐走新娘的,又是如何給靖帝投毒的。
若是不知情者,當真會以為這就是真相。
湛星瀾瞪視著柯敬豐,猜測敖瑾是又被這老東西給抓了去。
“柯相公一番說辭,真是比戲班子唱得還要好聽。區區一個凌樨閣,竟然能攪得夙寒天下大亂,柯相公不覺得太過荒謬了嗎?”
“太子妃娘娘不相信老臣的話無妨,可您素來與珈凝公主要好,總不會連珈凝公主的話也不相信吧。”
柯敬豐眼角帶笑的看著湛星瀾。
“柯相公這是何意?”
“勞煩皇后殿下宣珈凝公主上殿回話。”
白溶月猶豫了一下,高聲道:“宣珈凝公主上殿!”
不一會兒,珈凝穿著一身清麗的素衣款款而來。
“皇后殿下金安。”
她低眉順眼卻又隱隱透著一股傲氣。
但她始終不肯看湛星瀾一眼,這讓湛星瀾頓感不妙。
“珈凝公主免禮,數月不見,公主看著可憔悴了不少。”
“托王兄的福,珈凝在夙寒飽受欺凌。現下珈凝還能站在皇后殿下面前,已然是珈凝的造化了。”
柯敬豐怕珈凝說多錯多,便道:
“珈凝公主,今日可是您說實話的好機會,皇后殿下乃通情達理之人,只要你將凌樨閣和慈昌國之間的勾連和盤托出,便能活下去了。”
最后這句話不像安慰,倒像是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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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凝用余光瞥了一眼柯敬豐,提起裙子下跪道:
“回稟皇后殿下,珈凝愿以慈昌國和親公主的身份作證,凌樨閣一直與慈昌國暗通款曲,密謀動搖夙寒國本。珈凝愿將這些說出,只想請皇后殿下憐憫,留珈凝與敖瑾一命。”
湛星瀾咬著牙,不可思議的問道:“珈凝,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嗎?”
珈凝終于肯抬頭與她對視。
目光凌空交匯,珈凝冷冷道:“當然,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聽著珈凝斬釘截鐵的回答,柯敬豐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皇后殿下,珈凝公主在此危急之際棄惡從善,老臣懇請皇后殿下成全珈凝公主的心愿。并下旨捉拿凌樨閣全部叛賊,以正視聽!”
白溶月猶疑片刻,正欲開口,卻見湛星瀾起身跪在了她的面前。
“母后!兒媳自請帶人捉拿凌樨閣。”
“瀾兒,你……”
白溶月知道湛星瀾是凌樨閣閣主,但沒想到湛星瀾會主動請纓。
不過轉念一想,湛星瀾若接手了這件事,那凌樨閣倒也算安全了。
“瀾兒好魄力,那此事便全權交由你去做。簡王,你意下如何?”
傅凜緒連忙附和,“兒也以為此事可行,太子妃向來機敏聰慧,此事交由她去辦甚為合適。”
誰知湛星瀾剛要謝恩,柯敬豐卻出聲阻止道:
“皇后殿下,恕老臣直言,太子妃娘娘如今懷有皇嗣,怎好做這些打打殺殺的事?依老臣之見,還是由老臣出面更為妥當,況且敖瑾還在老臣手中,只要有他在,那凌樨閣頭領必然會自投羅網!”
湛星瀾攥緊了拳頭,沒好氣道:
“本宮到底是監國太子的正妃,此事又關乎國祚安康,本宮與太子殿下一樣肩負重任,自然責無旁貸!本宮原以為柯相公是輔弼大臣,理應以輔佐為主。”
“怎么如今太子殿下才出征不久,柯相公便要來與本宮相爭了嗎?還是柯相公覺得,本宮一介女流不堪大用!?”
柯敬豐的嘴皮子確實不如湛星瀾厲害,他只能悻悻朝湛星瀾恭敬的行了個禮。
“老臣只是擔心太子妃娘娘的身體,倘或太子妃娘娘執意如此,那老臣便預祝太子妃娘娘馬到成功。”
“多謝柯相公將這立功的機會讓給了本宮,不過既然柯相公抓住了敖瑾,那便將他送去本宮那里吧,也算相助本宮一臂之力了。”
柯敬豐面如菜色,道:
“敖瑾乃是襄州敖家的遺孤,其武藝和輕功都深不可測,若是一個不小心傷著太子妃娘娘,那老臣罪過可就大了。”
湛星瀾在夜青的攙扶下站起了身。
與之一同站起來的還有湛星瀾強大的靠山。
“這一點就無須柯相公操心了,本宮父親臨出征前,已將他手下的明府衛全部交托給了本宮,一個小小的敖瑾罷了,焉能敵得過驃騎大將軍親手調教出來的雄兵良將?”
柯敬豐這下徹底沒脾氣了。
明府衛有以一敵百之能,莫說一個敖瑾了,就是五十個敖瑾也只需一人出馬即可。
只是柯敬豐沒想到,湛伯峰一向視明府衛為寶,除了他自己以外誰也不可調配。
這一次,他居然將調配之權給了湛星瀾這么個小丫頭片子。
“到底是明國公思慮周全,竟然將所有明府衛都留給了太子妃娘娘。既然如此,那老臣稍后便將敖瑾送到王府。”
湛星瀾深吸一口氣,這一場沒有戰火的仗,算是她占了上風。
但她想不通,為何珈凝會突然反咬她一口。
一出皇城,湛星瀾便讓馬夫加快了速度橫著攔在了珈凝的馬車前。
珈凝的馬車被迫停下。
“珈凝,我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