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反派對我圖謀不軌

七十四

林傾城跟著來到了林文皓的院子里,林文皓坐在一旁的石椅上,喝著上面放著的涼茶,也沒要林傾城坐,用眼神看著林傾城,手里是喝完了的茶杯,也不算特別嚴肅的道“說吧。”

林傾城揪著自己的手帕子,隨后小心的看了一眼林文皓“我想出去。”林傾城不由想扇自己的巴掌,怎么就說出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林傾城直接破罐子破摔“是娘她不許我出去,我就只能這樣咯。”

林文皓將手里的杯中放下“娘為什么不許你出府,你會不知道。”

林傾城一聽急了“我真的沒有喜歡那薛公子,那是那是因為去年除夕的時候,薛公子幫忙打跑了一個流氓,救了我和白茗,我本然想以前感謝他的,但那段時日他不在,我就只好作罷,如今他回來了,救命之恩豈有不報之禮。”

這話林傾城說的半真半假,反正她確實不喜歡薛靖,除夕的那天肖侍也幫自己和白茗打跑了薛靖,雖說把功勞歸結于薛靖有些對不住肖侍,但為了以后著想,還是先瞞著家里人,以后再說吧。

林文皓掃視著林傾城的臉,試圖從上面抓到一絲慌亂,奈何林傾城在撒謊這一方面天賦也不錯,林文皓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究竟來,但他心里還是有些提防林傾城的,這丫頭小時候就會裝。

所以盡管林文皓聽到后在心里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覺得這丫頭說的這么順溜可能是騙自己的,于是便對她道“既然如此,這件事我會和娘說一下,放你出去,但若是正在發現你去薛宅,你就給我好好待在家里,沒個一年半載的不要出來了。”

林傾城聽聞連忙點了點頭,一臉開心的撒嬌道“哥,還是你對我最好了。”

但顯然林文皓不會這么直接放過她“但這次翻墻是你的錯,你理應受到懲罰,也不重,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府里待十天再出去,以后我會派人跟著你的,知道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在撤回來。”

“哥”林傾城聽后有些不滿,這算什么嘛,哪有人這樣提防自己的妹妹的。

林文皓若無其事的喝著杯子里面的涼茶,緩緩開口”沒用。“

林傾城也不多說,扭頭就離開了院子,氣匆匆的走了,林文皓看著林傾城走遠點背影不由嘆息一聲,隨后喊道“歸”一道身影就從遠處飛了過來“好好跟著小姐,保護她安全。”“是”名叫歸的女子應聲道,隨后消失不見。

林文皓把玩著手里的茶杯,他加入林文拓他們一邊,最擔心的就是出其不意的暗殺,父母親那邊不用擔心,溫婉丫頭也知道輕重,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傾城,也不敢和她講為什么派人跟著她,一是怕嚇到她,二是那丫頭忘性也大,就怕玩著玩著那天就把自己告訴過她的話轉頭告訴了別人。

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己太寵那丫頭了,那丫頭看著人機靈,其實是個沒心眼的,別人說兩句就會被帶到溝里,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林文皓不由又嘆了一口氣,以后為這丫頭尋人家,一定要選一個旁家少的,讓她不能被人欺負了過去,都說傻人有傻福,這丫頭的福氣應該不小吧。

梁兆旭將挑好的戲服放進紫檀做的木箱子里,然后在親自搬到地下暗房里去,輕輕拍了一下墻,不知道按到了哪里,墻竟然開了。

坐在暗房里看書的傅逾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梁兆旭沖著傅逾一笑,將紫檀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看看。”傅逾看著梁兆旭,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聽從的將箱子打開,一件華麗的戲服就折疊的放在里面。

梁兆旭將戲服拿出來,攤開在傅逾的面前“喜歡嗎?”

傅逾看著梁兆旭手里面那件自己十分熟悉的戲服,不由有些憤怒,他知道梁兆旭只是為了哄他開心,但他還是將憤怒表達了出來“怎么,那戲服告訴我以前不僅學女人,現如今還像一個女人委身于你的身下。“

一向在朝廷上面叱咤風云的梁兆旭聽到傅逾的話后有些茫然無措“不是的阿逾,今天是你生辰,我,只是想要你開心開心。”話剛說完梁兆旭就閉上了嘴,他怎么這么愚笨,這戲服,阿逾厭惡都還來不急,怎么會喜歡呢。

“阿逾”梁兆旭有些撒嬌道“我待會就將它給燒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傅逾坐在書桌上,半響才開口道“我沒有生氣。”只是最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梁兆旭將戲服放在一旁,走過去輕輕抱住了他“再過一段時間,我們去遠山泡溫泉如何,聽聞里面的水強身健體,但最近局勢緊張,如果外出的話,太危險了。”

傅逾將頭埋在梁兆旭的胸口,半響才開口道“一段時間是多久,我感覺我等了許久了,久到我都不愿意相信了,梁兆旭,今天我生辰,你能要我出去看看月亮嗎?你派人跟著也可以,我不會跑的。”

梁兆旭撫摸傅逾的手赫然停住了,被拆穿了心思的他也沒有多大表現,淡淡開口“月亮有什么好看的,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離山看花,不過夏天哪里的樹比較多一些,花開的到不是很多。”

梁兆旭溫柔的安撫到,連語氣都那么柔和,但卻殘忍的打破了傅逾所有的希望,他是不會放自己出去的,他被抓回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不會在讓自己逃跑了,哪怕他現在和自己說著毫無間隔的話,但他的內心還是提防著自己的。

這頭狼崽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看中的東西,就拼了命都不會撒口,自己在許多年前,不久領教過一次嗎?所以戲院里的兄弟們全部慘死,而狼崽子卻成為了英雄,踩著曾經善待著他的人的血肉,踏上了梁王這個高不可攀的官職,還將梁家給奪了回來,自己也是蠢,怎么就一直就沒有看穿他呢,哪怕如今已經成了這樣,也總是覺得,這個人不會對他怎么樣的,一如曾經在街上撿到的那個遍體鱗傷的孩子。